詹姆久違的擁有了假期,可他卻並不為此感到開心。

那場冷戰開啟的突然,卻持續的格外長久。

詹姆的無限延長假期被批准,卸下了總裁的職務後,當晚便的出去旅遊了。

而顧呈則自動接過了公司的事務,開始了每天兩邊跑的生活。

他們的生活好似回到了,本該執行的軌道上。

此時顧呈才發現,除去工作和家人之外,他們的交集竟然這麼少。

詹姆是第二天走的,而柯瑾是第二天晚上察覺到不對勁的。

無他,平常十點半雷打不動睡覺的顧呈,竟然破天荒的跑來喝酒了!

黑色黎明。

比起業內的一些靠著熱鬧這一特點而紅火的酒吧,黑色黎明是另一個極端。

它將喝酒這件事變得私密且雅緻,即便是外面的卡座,也加固了足夠的防護。

柔和的頂燈燈光落下,將顧呈的上半張臉照的暖融融一片,連臉上的細小絨毛都清晰可見。

他的面前雜亂的堆積著幾瓶烈酒,淡黃的酒液盛了滿杯,待酒瓶落下,顧呈便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呈哥?”

一道被包裹的極其眼熟的身影停在他身邊,語氣中帶著不確定的試探。

顧呈的臉頰緋紅一片,眼尾還帶著淡淡的潮溼,聽到熟悉的稱呼,他下意識的側過臉看去,恰好對上了柯瑾震驚的眼神。

“詹姆?”顧呈眯了眯眼,又仔細看了看正朝他走近的人,直到柯瑾坐在他對面,他才輕笑了一聲:“是小瑾啊。”

“你怎麼在這?”

柯瑾將礙眼的酒瓶推到一邊,打量了一眼顧呈的模樣,小心翼翼的問道:“是遇到無法解決的麻煩事了?”

顧呈撐著頭,勉強笑道:“算是吧。”

柯瑾見他這態度,一時竟想象不出什麼事,能讓顧呈如此棘手,竟然都跑過來喝悶酒了。

想不出他就直接問,只見顧呈的神色莫名憂傷。

不過他也不答,只是繼續倒酒喝下,試圖逃避這個問題。

“好吧,你不想說我也不逼你。”柯瑾無奈的嘆氣,而後又正色道:“不過你要是真的感到棘手了,可以來找我,我會幫你的,哥。”

這句哥一出,顧呈瞬間有了除卻漫無目的的喝酒之外的反應。

他深深抬眸注視著柯瑾,什麼都沒說,卻給柯瑾倒了杯度數低一點的酒。

柯瑾端過酒杯,拉下口罩喝了一大口,頓時眉頭狠狠皺起,嫌棄的將杯子放到一邊。

“這酒怎麼這麼難喝!”

一旁的推車上有白水,茶和解酒藥,可謂是一應俱全。

柯瑾快速倒了杯水灌下,口中那股奇怪的酸澀感才消退下去。

柯瑾說:“你還要喝多久?我安排個內侍守著你。”

顧呈:“不用,你先顧好你自己,偷跑出來很不容易吧?”

柯瑾想到內侍長那副死人臉,冷哼了一聲,轉頭說:“那你自己注意分寸。”

兩人就此揮手告別,在臨走時,柯瑾再次全副武裝起來,左顧右盼的模樣好似正觀察作案地點的小偷。

周圍的保安皆有意無意的盯著他,直到他拿出了一張vvip卡,進入了上層,那些人才就此作罷。

這次會面十分偶然,可不巧的是,封嘉瑞一行人被另一波人約著來這,想玩一把雅的。

在路過拐角時,偶然間看到了顧呈的背影。

封嘉瑞起先只覺得眼熟,保羅卻一眼就認出了那是顧呈。

兩人正疑惑著顧呈的對面為什麼沒人,就見柯瑾鬼鬼祟祟的靠近,然後兩人一副相談甚歡的模樣。

雖然柯瑾只露出了一雙眼睛,但保羅確定那肯定是個帥哥。

一個擁有著同性男友的男人,揹著戀人和其他男人相談甚歡,這怎麼看都是要出軌的節奏啊!

“沒想到顧呈竟是這樣的人!”

保羅看著那個男人偷偷摸摸的離開了,雖然上了二樓,但保不齊是顧呈讓他先上去洗洗。

封嘉瑞說:“照片拍好了嗎?全息版本的也要。”

“放心,我的拍照技術你還不相信嘛!”保羅拍著胸脯保證道。

於是,當晚詹姆就收到了十幾張各個角度的照片。

照片的主角無疑是顧呈和柯瑾。

從最初的交談,到推杯換盞。

因為那杯酸澀的酒,保羅拍到了柯瑾模糊的側臉。

可僅憑著那雙熟悉的翠色眼睛和側臉,詹姆卻瞬間確定了對面之人的身份。

“這就是你說的不聯絡麼?可笑!”

詹姆琳琅滿目的紀念品摔下桌臺,眸中瀰漫著一層水汽,他的臉色慘白,牙齒狠狠咬著嘴唇,喉嚨裡不由溢位痛苦的哭泣聲。

“顧呈!你怎麼敢這樣騙我!”

詹姆發狂似得大吼著,一氣之下將身邊能砸的全都砸了出去。

室內頓時響起一片噼裡啪啦聲,其中一個茶杯更是砸在了報警器上,直接引來了酒店的工作人員。

當酒店人員看到這一地狼藉後,眼中的震驚和惶恐簡直要溢位來的。

這時,反而是造成這一切的罪魁禍首最為冷靜。

“你們的損失我賠。”

詹姆拿出星能商會的會員卡,堅硬的卡片拍在因為固定在地面,唯一沒被掀翻的茶几上。

工作人員喜極而泣,恭敬的接過卡片,然後麻利的給詹姆換了一間同樣規格的房間。

重新將自己扔在床上,詹姆盯著那些照片中,顧呈唯一的笑容,半晌才吐出一句話:“顧呈,我成全你。”

突然,他的眸色一冷,繼續說:“但這次,是我不要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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