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月後。
天門市一道道流星劃過。
最前面的是一道青色的劍氣,銳利,勢不可擋。其後便是一道精緻的灰色隨行。
正是花青色與她的女僕曉夢。
她們之後是遠遠跟著的是一道近乎無色的光。
尾隨者,藍楓是也。
末尾的便是許清的白色劍氣了。
只不過許清還帶了一個藍小顏而已。他怎麼會捨得自己的女朋友受累呢。
所以許清當時非常堅定地表示,要小顏和自己坐一把飛劍。
小顏當時就高高興興地上車。
他倆慢悠悠地跟在後面,一點也不急。
千米高空,罡風陣陣。
小顏被許清用靈力護著,倒是覺得非常自在。
許清在護罩上開了一個微小的口子,大風湧入,衣帶烈烈,長髮張揚。
這才是御劍該有的樣子嘛!
快感淋漓!
我真聰明。
許清把把在小顏腰上的右手,緩緩拿下,又從她的脖子上往下延伸,箍住了她。
許清湊到小顏耳邊,明知故問道:“冷嗎?”
小顏羞紅了臉頰,回道:“不冷。”
許清又說道:“那,我手有點涼,你幫我暖一下唄。”說完,咬了一下小顏的耳垂,用牙齒輕輕磨了一下。
小顏胸口輕顫了一下,弱弱地說道:“你又欺負我。”
許清壞壞地笑道:“你不喜歡嗎?”說著,作勢要抽手。
小顏抬手摁住了許清的手。沒說話,但是她的意思許清已經知道了。
小顏抬頭,眼裡拉絲地看著許清:“壞蛋,你又拿捏我了。”
許清淡笑道:“別急,還有一邊呢。”
說著,低頭要捉她的舌頭。
右手已經回到腰上,左手上場。
良久,唇分。
“你很有熱情嘛。”
“哼,你不是說過,接吻也是一門藝術嗎,對藝術當然要投入一些了。”
“不錯不錯,孺子可教也。”
小顏當即就給許清肚子來了一拳,許清一點不疼,她反而還震了一下。
“嘿嘿,怎麼樣,這腹肌還可以吧。”
“哼,算你勉強過關把。”
“那你還摸。”
“哼~你摸我這麼久,我要摸回來。”
“好吧,你站我身後來。”
來到許清身後,小顏環保著許清的腰,一隻小手悄然伸進了許清的衣服裡。
又過了一會兒,小顏小聲說道:“你還沒評價我呢……”
許清一下沒反應過來,說道:“好傢伙,你這個問題我可沒拿捏住啊。真是令人驚喜。”
小顏道:“還是我更色,哼。”
許清陳吟片刻後,在她耳邊答道:“暖玉生香,釋解溫柔。”
小顏紅著臉道:“嗯,知道了。”
許清大笑:“蕪湖!扶好,我要加速了。”
……
與此同時,全國各地。
大家像是約好了一樣,揚帆啟程。
天幕下,一場場“流星雨”聲勢浩大,久久不散。
他們不知道的是他們每人身上都逸散出一縷淡淡的氣息,飄啊飄,來到一處不可推測之地。
九天之上,龍國版圖之內,異象生髮,混沌之氣匯聚。
崑崙山上,一位裝著古樸的老人家伸了伸懶腰,一個閃身就來到了異象面前。
見到眼前這瑰麗的場景他感慨道:
“不管見多少次,都看不膩啊,朝氣蓬勃。這次的天命是什麼呢?”
他打出一道靈光,混沌之氣加快了流轉,逐漸成型。
化作一把萬丈之巨的長劍。
老人家捋了捋鬍子,罵道:“tnnd,用劍的人多了去了。”
他探出手拿住一道混沌之氣,在指尖捻了幾下,閉目細細地感受著,口中喃喃自語:
“葉子昂,柳琴瑟,許清,葉留白,秦宇軒,蘇執白,蘇執黑。楊炎,誒,小陽的弟子,不錯。藍小顏,嗯,體質不錯……都是好苗子啊。花青色!拿到無雙神劍的女娃子。”
他驟然張開雙目,金光一閃,“可能性最大。”
接著他轉身一動就回到了崑崙山。
從蒲團下面掏出一個手機,連線資料庫,查閱起了“好苗子們”的相貌。
他手上打字飛快,不一會兒,就找好了。
“嘿,這玩意,比掐指推算快多了。”
他記下幾人的照片,回頭準備給他們安排一下,天才嘛,總是要多些磨練的。
……
崑崙山巔。
這裡靈力縱橫,秘境之門敞開在虛空之中。
人山人海,可謂是揮汗如雨。
“肅靜!”
一聲宏大莊嚴的聲音響起,頓時嘈雜的聲音消失得一乾二淨。
泱泱數萬人,居然頃刻之間就被兩個字鎮住了。
大偉力者恐怖如斯!
天上出現了幾個老頭,白袍的,黑袍的,紫袍的,紅袍的。
紫袍老頭淡淡地笑了一下,說道:
“大道多艱苦爭先,仙路漫漫道心高。
吾輩修士當自強,當然,力有為逮者啟用令牌,自無性命之憂。”
說到這本該結束的他,心血來潮,說道:“這次本為安排弟子代表講話,但是誰敢發聲,儘可上前。”
話音剛落,正在普通學生不敢,優秀學生猶豫之際。
一聲大喝在寂靜的人群中響起:
“我來!”
只見來者滿面紅光、衣帶飄飄,正是許清是也。
許清顫抖的手,在神妙真君讚賞的目光下,接過了擴音晶石。
興奮地顫抖!
冰心符已經在沸騰的熱血下犧牲了。
許清的小腿按捺不住地抖了一下,隨即他用力蹬著腳下的雲朵。
他的身體興奮但是他的聲音依舊清澈穩定:
“我有一言與諸君共勉!
夫英雄者,胸有大志,腹有良策,包含宇宙之機,吞吐天地之志!
我不是針對誰,在座的各位都不行,來打我吧!”
話音剛落,御劍而行,激射而出,闖進了秘境之中,不見蹤影。
只留下一聲“蕪湖!”迴盪在眾人耳邊。
頓時,群情激憤。無數人爭先恐後地飛進秘境。
“兄弟們,幹他,™的太囂張了。”
“虧我剛才還小小地感動了一下,弄他!”
“nnd,腹有良策,不行,今天一定要打他一頓。”
“誒,就我一個人覺得他很酷嗎?”
“嗯?”
“呃,好吧,我是說,對,得打一頓。”
很酷,但是這是不能說的。(狗頭)
一旁的幾位老修士笑呵呵地看著。
“哎呀,年輕,就是好啊。”
“曾幾何時,我也被這麼多人追著打過。”
“然後呢?”
“哦,然後啊,我拉著他們一起渡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