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雪等人找到許師兄時,看見許師兄正在燒烤。
看見幾人,便邀程雪等人坐下。
“不告而別,真是不好意思啊。失態了失態了。”
幾人擔憂著看著他,現在這個時候越是正常,越是不正常。
白辰懵逼地聽著,說道:
“哦,沒事,師兄這麼做肯定有這樣做的理由。”
程雪最是清醒,上來直接問道:
“許師兄,講講你經歷的事情吧,我們都很想知道。”
許清嘟囔了一句:“講或者不講都有做作的嫌疑,講出來又何妨?”
“師兄?”
眾人不解其意。
“哈哈,沒什麼,牢騷牢騷。”
錢言皺著眉,對師兄的心境很是擔心。
“說來話長,故事的起源恐怕要從我們第一次放假時,說起,那時候接到一個任務,說是要接待外交使團……
……進入秘境,一段時間後才發覺不對,這裡是歐巴羅的地盤,然後又遇到了艾莉絲,
接著……
最後,就變成這樣了。這樣說有點洗脫汙點的意思,但是我實在想不明白,這個女人的真實目的。毫無疑問,我很厭惡這種價值觀,不論她是弄巧成拙也罷,陰謀詭計也罷。客觀事實就是我傷害了一個無辜的女孩。”
言罷。
有人鬆了口氣,像是白羽,她一直相信師兄的為人肯定不會如此惡劣。也有人深深皺起了眉頭,比如錢言和白辰,一個捏著自已的小八字鬍子,一個把拳頭放在自已的嘴唇上,各自沉思。
至始至終,程雪的臉色都沒有改變。
眾人一時不知道說些什麼。
許清也沒有說話,專心燒烤。
……
“執白,積點口德。”
“沒事,哥,我只是把我聽到的事實,傳播了出去罷了。”
“我們和那個許道友無冤無仇,沒必要如此,”蘇執黑這樣勸道。
蘇執白笑道:“哥,你沒有注意觀察,那個姓許的狂得很,看起來眼神平平淡淡的,但是這毫無疑問是一種高階的蔑視。他憑什麼把自已擺在這麼高的位置,哼,我偏要給他點顏色看看。還有哥你忘了進入秘境前,似乎有一個人口出狂言,現在有些人要為他的狂妄付出代價了。”
蘇執黑搖頭道:“我對他的眼神沒什麼想法,只是擔心你的行為,會給自已惹下口業。”
“沒事沒事,哥,這算是一步閒棋,真有些許口業,也是筆劃算的買賣。等剛才那幾波煉氣修士,再把事情傳播幾輪,那時才有好戲看,哈哈。”
蘇執黑看了眼前方探查情況的柳琴瑟,又看了眼弟弟瞞著柳道友偷偷散播訊息的行為,他覺得弟弟有著自已的自由意志,自已確實不應該多加干涉。
……
草叢裡。
姜哲對墨書香說道:
“你,去把他們兩個幹掉?”
墨書香:“我?你這麼厲害不是三兩下就搞定了嗎,非要我一個弱女子出手。”
姜哲一瞅墨書香這消極怠工的樣子,一把掐住她的後頸,“去不去?”
“去,去,哎,我去就是了。”
“嗯,孺子可教也。這也是計劃的一部分。不過,無腦莽夫我最為反感,我們如此……這般……如此這般。明白了嗎?”
“…好惡毒的計劃,我還是選擇送死吧。”
姜哲輕輕把手搭在她肩膀上。
墨書香立馬覺得肩頭要被捏碎,疼得她立馬改口,“我錯了,我還是用陰謀詭計吧。”
姜哲收回手,讚許的點頭:
“嗯,這是對你性格的特訓,好好看,好好學,有一天,你也能和我一樣陰險狡詐。”
墨書香在一個姜哲看不到的角度悄悄翻了個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