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的苦日子算是開始了，因為這個年代藥材還是很珍貴的，因為現在就算是有錢也沒法買到太多的藥材，所以林天更多的拿來練手的藥材都是王無咎坐診的濟世堂的，林天代為處理，這點權利王無咎還是有的。
但是到了6月份，全面國營的開始，由於進來了公方經理，林天所能經手的藥材已經沒了，王無咎也不能把公家的東西帶回家。
不過還好，現在林天空間也開始培育一些藥材了，再過一陣就可以有一些常規藥材穩定的產出了，就是樣式還太少，有很多東西一時半會林天也沒什麼渠道弄到，尤其是動物，現在還沒幾種，只是幾樣常見的，丟在空間散養著，以後只能碰到一樣收集一樣了。
這個週末林天又跟往常一樣，跟著師父在濟世堂坐診，遇到一個讓他意想不到的人，許大茂！
這貨東張西望偷偷摸摸的進來濟世堂，然後被學徒領到裡面的診室來，其實林天早就透過窗戶看到許大茂，只是許大茂看到林天也在時候，臉都綠了。
“小...小林兄弟，你咋也在這裡啊。”許大茂哆哆嗦嗦的說道。
“我在這裡學醫啊，你不知道麼？奧，對了，你有一陣沒怎麼回大院了。這是我師父王先生。”林天攤了攤手然後給許大茂介紹道。
許大茂跟林天聊天的時候，王無咎已經把許大茂的醫案翻了出來了
“許大茂，是吧，坐吧。”王無咎一邊看著醫案，一邊讓許大茂坐下。
“林...兄弟，這...要不我改天再來看吧。”許大茂有點不知所措了，這自己都跑這麼遠來看病，萬萬沒想到還能遇到熟人。
林天輕輕的笑了笑把許大茂拉了過來，摁到椅子上坐下，然後說道，“大茂哥，放心吧，不說咱倆這關係，我們是有醫德的，不會把病情外傳的。而且你去外面去哪兒我師父這麼靠譜的大夫。”
林天看許大茂哆哆嗦嗦，就知道咋回事，這貨肯定是在鄉下亂搞染上花柳病了，這花柳病也算是富貴病的一種了，算是林天師門的專業了。
許大茂沒辦法，他也不是第一次來，就算躲開了林天也沒辦法，早晚都會知道的。只能老老實實坐在椅子上，讓王無咎號脈。
“來，你也看看。”林天的號脈一直算是他的弱項了，所以一有機會王無咎就讓林天也跟著上上手，等病人走之後，兩個人再討論一下。
“上次給你開的藥吃完了麼？”王無咎問道。
“吃完了，也減輕了一些，可是最近好像又有了。”許大茂低聲說道。
“肯定的，你的症狀還是有些重的，你接下來應該要吃很久的藥了，最起碼得吃三個月。”聽完王無咎說，許大茂臉色就黑了，吃這麼久的藥啊。
說完，王無咎就給許大茂開了方子，然後遞給了林天，林天到前面交給了夥計，然後就讓許大茂去前面領藥交錢了。
“你認識啊？”王無咎看著兩人之前打招呼問道。
“嗯，我們一個大院，之前一起吃過幾次飯，還帶我下鄉採購過，是軋鋼廠的放映員。”林天跟王無咎說了一下兩個人的關係。
“給”王無咎把醫案遞給了林天，讓他看一下。
林天一掃就知道了，這是花柳病，也就是梅毒加皰疹，還挺嚴重的。怪不得許大茂後來一直沒孩子，原來從這時候就開始了。
“他這情況看著挺嚴重啊。”林天看著醫案說道。
“嗯，後面如果不好好治的話，想要孩子都難。”王無咎說道。雖然是跟林天這麼說，但是其實這時候醫生比後世的醫生還怕醫鬧，所以一般的醫生是看病，開藥，並不給病人解釋太多，尤其是這種事。
濟世堂還是挺有名氣的，今天不單單坐診，還有兩個出診。林天也是第一次碰到要求上門看診的豪門大戶，這個時候的豪門大戶可不多了。
“看到了沒，這種人家才是我們師門的專長”王無咎還是有點驕傲的。
剛剛開方的時候，林天就在一旁看著，那可真的是，這幾個月調理下來，就現在的藥價，大幾百，上千塊錢，真不是一般人家治的起的，但是這種人家好像就信這個，完全沒當回事，直接讓人拿藥去了。
“雖然花錢多，但是我們開出來的就是比別人開出來的藥好的快。而且用的都是好藥，讓病人少遭罪。”王無咎一副怡然自得的樣子，一邊跟林天講解剛剛病情，一邊跟林天說著這些道理。
因為這個出診的時間晚了一些，距離收工的時間還有一會，但是回到濟世堂那邊估計就要收工了，所以王無咎就直接讓林天走了。
林天的房子早就裝修好了，完事之後賈家還特意來問了價格，賈家也是一間大房子，賈東旭夫妻還跟賈張氏住在一個屋，聽到林天的花費就直接打了退堂鼓。
回到大院，按照慣例跟三大爺閆富貴有的沒有哈拉了幾句，然後林天就往後院去，剛進了後院，就見到許大茂在那裡等著。
“兄弟，你可回來了，這菜都快涼了。”許大茂笑嘻嘻的熱情湊上來說道。
“行，我先車停後院，洗洗手，然後馬上就過來。”林天一看就知道許大茂請他吃飯這知道他想幹啥。
“那兄弟你趕緊過來啊。”許大茂說完就又跑去廚房熱菜了。
林天回到後院，把腳踏車停好，然後又洗漱了一下，從空間裡拿出來一個一盤醬肉。
“來來來，兄弟，喝酒。”兩人坐定了以後許大茂就開始勸酒。
林天忙了一天也有點餓了，趕緊吃了幾口菜，然後也跟著許大茂喝了幾口。
“兄弟，今天...哎。”許大茂欲言又止。
“沒事，不用擔心，我師父治療這方面在京城也是數一數二的的，聽他就行了。”林天假裝不知道許大茂的意思，還安慰似的拍了拍許大茂的肩膀。
“哎，兄弟，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想說...兄弟可得千萬給我保密啊。”許大茂又幹了一杯酒，吞吞吐吐了半天然後才說了實話。
“哈哈，大茂哥，你擔心這個完全多餘，咱們這關係我能出去亂說麼，再說了這師門有規矩的，可不敢犯。”林天知道許大茂這貨心眼子多，是怕林天拿這事威脅他。
聽到林天的保證，許大茂雖然還是有點不安，但還是稍稍寬了寬心。
“來來，喝酒，喝酒”許大茂趕緊給林天倒酒。
“大茂哥，我多嘴問一句，你這是經常去暗門子啊？那地方可少去啊。”林天假裝不知道他的破事，還勸慰了一句。
“害，兄弟，我跟你說，誰花錢去那個破地方啊。哥哥我在鄉下，那些小寡婦輪著番的往我被窩裡鑽。”許大茂得意洋洋的說道。
“媽的”，說到一半許大茂狠狠的用力捶了捶桌子，然後接著說道，“肯定是秦家莊那個破鞋，早就聽說她亂來的很，看我到時候怎麼收拾她。”
林天心裡笑道，能隨便就往你被窩裡鑽的還能有好貨。
跟許大茂喝酒，不用灌他，他一會就把自己灌多了。等把許大茂扶到床上休息，林天也就出門回家了。
嘿嘿，你就這麼作吧，早晚也是個絕戶命。
林天回頭看了看屋裡還亮著燈的許大茂家，心裡想著這是好言難勸該死的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