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2年,2月14號。

農曆的大年初三。

這天同樣還是西方的情人節。

陸澤葛優似的半躺在家裡客廳沙發上面,雙手快速在手機按鍵上面敲打,跟王瑩在聊著天。

這時的王瑩已經跟她家裡人到達機場,準備在今天飛往普吉島。

同行的還有楊澄一家人。

今天可能是楊衙內過得最寡淡清淨的情人節。

【好好享受假期,你的情人節禮物記得簽收】

陸澤傳送完最後這條資訊後,從沙發上起身,舒服的伸了個懶腰,他在後天下午也要出國,不過並不是度假,而是狠狠薅老外的羊毛去。

在資本橫行的外土壤上面,陸澤能夠操作的空間遠要比國內要大。

在自己家裡的時候,當然需要注意很多東西,到外面就不需要考慮太多,搶就完事。

“那些錢,都是你們從老佛爺手上搶走的,我這是用合理的手段給掠奪回來。”

陸澤薅老外的羊毛,當然是心安理得。

情人節這天下午,何筱舟找了過來,將陸澤的那些資料歸還。

跟她一起的還有肖千喜。

肖千喜因為家裡很遠,今年過年沒有回家,而是被何筱舟邀請到了他家裡過的年。

何筱舟看向陸澤的眼神裡滿是欽佩。

他足足用了兩天半的時間才將手裡資料看完,心裡震驚於陸澤的手筆竟然這般大,不聲不響間已經將公司給開了起來,甚至連整體規劃都做得極盡完美。

“陸澤。”

“感謝你對我的信任。”

“只是我現在還沒有創業工作的打算,畢竟大學課程才只上到一半。”

何筱舟婉言拒絕。

陸澤的目光不經意瞥向另一邊坐著的肖千喜,他的神色沒有絲毫變化:“大學四年課程的學分可以提前修完,我就是打算這麼做,跟導員還有院裡領導商量一下就可以的。”

何筱舟倒吸一口屋裡流淌著的地暖熱氣,驚訝道:“這樣可以嗎?”

陸澤點頭:“當然可以,之前武漢大學那邊就有人提前修完大學課程的學分,我在咱們學校也諮詢過。這樣到了大三之後,可以完全有屬於自己的時間,除了不能提前畢業外當然,但這跟畢業也沒什麼區別。”

肖千喜已經聽得是瞠目結舌。

大學兩年就修完四年的全部課程?

她感覺腦袋有些微微眩暈,從娥邊來到京都後,肖千喜就彷彿是踏入了全新世界一樣,在這裡經歷見識著難以想象的東西。

最開始的時候,肖千喜曾想要接觸過陸澤。

只是可惜後者對她很客氣。

最終她選擇了跟她家境相似但同樣優秀的何筱舟作為彼此依偎的男友。

肖千喜沒有想到陸澤會這般的優秀、自負。

陸澤看向何筱舟,輕聲開口道:“我知道這樣的的話,你的壓力會很大。但對你來說,從小到大身上不就一直在揹負著壓力嗎?只要你能提前修完,我可以保證你的個人待遇以年薪來計算。”

“你們家的情況能夠得到很好改善,也可以給你母親更好的治療。”

房間裡的空氣似乎有些凝固。

陸澤平淡的聲音裡彷彿具備著無限魔力一樣,令何筱舟陷入到沉思當中。

最終,他艱難開口:“我還要再想想。”

其實這時候的何筱舟已經有了出國留學的打算,這是她跟千喜計劃藍圖裡的一環,但陸澤的話卻是實在打動了他,因為家裡有他格外牽掛著的母親。

何筱舟帶著肖千喜離開,這兩個人的腳步都不輕快。

陸澤站在門口石階墩上,看著何筱舟離去的背影,轉身回到家裡。

陸澤在大年初一的時候曾到過何筱舟家裡,知曉何母的身體狀況有著很大問題,原著裡的何母是在何筱舟既然畢業出國留學的時候再度病重,最終撒手人寰。

陸澤轉身回了家。

他知道,何筱舟一定會同意的。

“為了母親。”

“做得到要做,做不到也要做。”

每個孩子為了自己的母親,都可以是瑟提。

剛剛來到巷口,何筱舟跟肖千喜同時停住了腳步。

只聽見何筱舟輕聲開口:“千喜,抱歉,我可能要食言,我不想出國,我要答應陸澤,我要治好我媽媽的病。”

肖千喜雖知道這個結果,但她還是有些激動,不知道是因為陸澤對於筱舟的格外青睞,還是因為她要跟何筱舟之間的差距越來越大:“難道斯坦福大學的全額獎學金不能夠幫你改變命運嗎?你就那麼相信陸澤的話?”

何筱舟這時好像卸下了心裡的擔子。

他默默點了點頭:“我不是相信陸澤,而是相信我自己。”

“我跟陸澤並沒有那麼熟,但他剛剛有句話說的很對,我從小到大就在扛著壓力,這時候有這麼好的機會放在我面前,我必須要考慮這不是我此生僅有的機會。”

肖千喜並沒有看過陸澤的那份詳細計劃書。

陸澤拿給何筱舟看,是對他的信任,何筱舟也沒有辜負這份信任,沒有給任何人看。

“千喜。”

“我還年輕,但我媽已經老啦,我不能看著我媽病情越來越嚴重。”

“我想給她用特效藥,想給她換腎。”

“抱歉。”

肖千喜並不是很理解何筱舟這樣的行為動機。

何筱舟和肖千喜,表面上看條件般配,旗鼓相當,其實兩個人的本質,並不相同。

肖千喜從骨子裡,瞧不起貧困的父母,覺得家庭是她的負擔;而何筱舟則是從始至終都深愛著那個平凡但卻有愛的小家。

兩個人的看法只是角度不同。

但已然能夠說明兩人的本質。

之前在213寢室,王瑩跟謝喬她們曾經就何筱舟的家庭情況,發起了討論。

兩人最終各有說辭,誰都沒有說服誰。

王瑩後面跟陸澤提起來了這件事情。

陸澤的回答是這樣的:“人決定不了自己的出身,每個人面對命運都有各自的選擇。大家活這一輩子,其實只是想要求個活得心安而已,奮鬥是一生,鹹魚也是一生。”

“最後都是心安理得的活這一生。”

王瑩那時的眼眸裡泛著疑惑:“只是心安嗎?”

陸澤笑著點頭:“心安,已經很難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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