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謙站在城門口監督著大家,“快點,城門就要關了”

回頭發現花多木不知去哪裡了,走在城牆上就瞧見了他坐在上面,手裡不知從哪裡拿來了兩瓶酒罐子,靠了過去。

花多元正呆呆地望著前面,眼前突然出現一罐酒,嘴角微微上揚,接了過來,然後仰頭飲下了一口酒。

關謙也喝了起來,“我一猜你就在這裡,在想些什麼”

“我啊,就是靜靜地看著這天空,也不知在想些什麼”

“說實話我也是,覺得最近發生的事,像是在做夢一樣,發生的太過於突然了,不過剛才的那一出事,也讓我們稍微可以喘一口氣了”

花多木搖晃著酒,隨後,他仰頭一飲而盡,動作瀟灑利落,緊接著,他縱身一躍,如飛鳥般輕盈地跳了下來,穩穩落地後,還若無其事地拍了拍自已的手,“說的有理,接下來靈都那邊應該會有所行動吧,我得找我們家糟老頭子商量商量”

“行,我也要去巡邏了”

關謙拍了拍花多木的肩膀,“辛苦啦”

順手將花多木手中的酒罐子拿了過來,“說什麼呢,這都是我該做的”

花多木一笑,朝著他揮手手便離去了。

而關謙在他離開後,盯著手中的酒,自嘲道:“做了就不要後悔,還以為你是一個好人嗎?哼”

花多木一回去就直接往一屋子裡跑去了,但想要抬腳進去,可最終還是站在門口瞧見了躺在床上熟睡的黎曉凡,嘴上講道:“看樣子應該是沒事了”

正巧朝這邊走來的婢女,手中穩穩地端著一盆熱氣騰騰的水,遠遠地望見了他靜靜地站在門口,於是輕聲地喊道:“少主。”

花多木聞此聲悚然一驚,咳咳數聲,講道:“路過,本少主只是恰巧路過罷了”

婢女剛才可是什麼都瞧見了,“好的,少主”

花多木有點小不自在,自已又沒有做什麼虧心事,這不是覺得萬一給這姑娘帶來不好的名聲嗎?

“我想知道郎中是怎麼說的”

婢女一聲忍不住笑意,“郎中說就是虛脫了,說要多多用熱水擦身體,明天或者後天就可以醒來了”

“這樣啊,那就好”

說完花多木便想要離開去找花多元了,但卻被叫住了,“少主,你是想去找城主嗎?”

花多木點點頭。

婢女講道:“方管事說城主早早地就睡下了,少主明日再去吧。我先去給姑娘擦身體便先進去了,少主,請自便”

“好”

花多木便離開了,疲倦如同潮水般湧上身體,他不由自主地伸了伸懶腰,自言自語道:“那就明天再說吧。”

靈都 皇宮

宴會逐漸接近尾聲,潘琪趁機提自已想要早點出發去守衛邊疆,可這次蕭赤卻欣然答應了,也不知是在宴會的薰陶下,還是怎了,沒有怎麼為難。

還給邊疆的將士們提供了許多防寒的東西,潘琪謝過之後,便帶著三蟲離開了皇宮。

而一旁秦猛宇只是一味地喝著酒,江平來到他的身邊,講道:“將軍,我們就這樣讓他們走了,先生的計劃可不是這樣的”

這時秦猛宇正在氣頭上,瞪了他一眼,“你的眼中是不是隻有先生”

見此江平有些心慌,被人懷疑的滋味可不是很好,連忙講道:“將軍,屬下不是這個意思,只是最近的事情頻頻不在計劃中,屬下有些心急,這才失了言”

秦猛宇淡淡地講道:“下去吧”

“是”

不知什麼時候,蕭赤喝醉了,這才讓大傢伙散去了,出宮門的人都有些腳步凌亂,身體搖搖晃晃的。

“今日的宴會真是玩的痛痛快快地”

“確實,哈哈哈哈哈哈哈”

“羽王,羽王妃慢走啊”

蕭統言面帶微笑朝著他們點頭,“告辭”

一旁的林思致攙扶著他,“統言,可還好,你今日喝的酒太多了”

“我沒事,回府吧”

林思致將人扶上了馬車,蕭統言因為酒意微醺,開始進入半夢半醒的狀態。

馬車緩緩駛離皇宮,穿梭在繁華的街道之間。蕭統言林思致的肩上,手緊緊地牽著她的手,林思致則凝視著窗外的夜景,思緒遠去。

在宴會之前他和趙馨在清殿見了一面,得知父皇的死是母后下的毒,蕭統言覺得不可置信,母后不是很愛慕父皇嗎?

當說出這句話時,腦海中閃爍著趙馨滿臉恨意的表情,甚至還有一點瘋癲。

“愛慕,哈哈哈哈哈哈哈,多麼可笑的一個詞啊,我當初是挺愛慕的,可後面便知道是為了權利才娶的我”

“一開始我以為他對我十分的冷淡,只是因為我們不太相熟,可自從肖韻過門後,倆人日日在我面前恩愛又加,我才明白”

“可那肖韻可不是什麼好人,表面待我極好,可她嫉妒之心極強,處處刁難我,為了正妻之位,後來居然要殺了我!”

趙馨的淚水從眼角滑落,她緊緊握住拳頭,彷彿要將心中的恨意全部擠壓出來。

“連我的孩子也不放過!統言,你和阿逸原本是有一個姐姐的,可蕭峰他明明知道所有,只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肆無忌憚地偏袒肖韻”

“後宮誰人不知,她!肖韻才是真正的皇后,而我只是一個幌子,肖韻讓我受盡白眼,那麼我要讓蕭峰和他嚐嚐失去一切的滋味,尤其是蕭峰,不過讓他死的太過於輕鬆了”

她的目光變得冷冽而堅定。

蕭統言聽著她的話,心中不禁湧起一股寒意,而接下來的話更讓他震驚。

自已根本就不是父皇的孩子!聽到這裡蕭統言無法相信自已的耳朵,他的心跳加速,腦海中充滿了混亂,“那……阿逸”

趙馨急忙握住他的手臂,“即使是這樣,你和阿逸還是兄弟,如今蕭赤登位,那你便是太子,這天下還是還是我們家的,統言”

最後蕭統言還是接受了,權力誰不想要,想到這裡,握住林思致的手不由地加重了力度,而林思致以為他做了惡魔,輕拍著他的頭,安慰道:“沒事的,統言,我在這裡”

林思致的餘光瞥見了外面,正好幔布被風輕輕吹起,映入眼簾的便是“林府”

“也不知道爹孃怎麼樣了”

可此時的林府傳開陣陣慘叫聲,剛從皇宮回來的林澄一聽見便頭疼,面色難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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