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年少沉重地合了閤眼,使用仙法離開了仙寧山。

如今之際,唯有離開仙寧山,十年後再來。他們個個不甘,為逝去的同伴抱不平,可是更有很多事情還未完成。十年可以發生很多事情,如今六族蠢蠢欲動,萬年之約快到,只待一個契機,六界浩劫。

百里河兄妹沒有經歷過這場令人窒息的場面,在某地順利地離開了仙寧山。

回到凡界的第一個地方,竟不是九重門!

在京城的大街,不過氣氛有點……古怪。

按理說進來的大門在九重門,出去的門也應是在九重門沒錯。

仙家子弟們和紅塵他們在京城大街上顧盼好一會兒。按理說出了仙寧山應該鬆了口氣才對,可是他們心中絲毫未有輕鬆之意,有的只是滿腹愁慮和莫名的恐慌。一位女弟子提出:“我們不是在九重門嗎?怎麼會在這?”

“而且,好好的大街上,怎麼空無一人,這還是白天。”花小酒說出眾人都疑惑的點。

“好像預謀者就在這附近,我們,被包圍了。”紅塵眉毛微微一蹙。

悄無聲息的街上,只有剛剛離山的他們,沒有灼灼烈日,只有平白無故的迅風。

無氿北察覺到股陰謀氣息,提醒眾人道:“大家要小心,我感覺到附近有什麼人在盯著我們的一舉一動。”大家不知道為什麼彼此相信無氿北的話,明明只在仙寧山第一天見到。

待他話音剛落,眾人紛紛提起手中武器,謹慎周遭。

先前擺起帶頭離山的天刀門弟子左顧四周,見他們個個那麼緊張,不免嗤笑一場,走到眾人都能看到的前邊:“不過是出來的地方換了,你們至於一個個如臨大敵的樣子嗎?還是說你們不相信自己的實力!”

霎時弟子們進入思忖,不過他們還是不願放鬆警惕,種種困惑可不是他三言兩語就解釋通的。畢竟有了今早的前車之鑑,誰敢再第一個往前走!

他見弟子們沒人相信他,開弓沒有回頭箭,看來只有親自往前走,才能讓他們信服自己。

天刀門持刀的,他沒有將武器召喚出來,心裡傲慢道:一幫懦弱之人。而後,他大膽地往前走。

門裡的師兄好心勸解道:“龐師弟,一切謹慎為上,莫要鬆懈!”

天天叨叨的,龐弟子哪裡聽得進去,命令他的兩位小跟班師弟與他同前往。

這被他稱為〝跟班〞的兩位弟子,之所以做他跟班,不過是因為他實力強,在門派裡沒人敢欺負他,出了山門,多了保障。可是,經歷過一次,難免產生極大陰影。此時極大不願跟著他一起去冒險,當勇士。

即使這般,萬一此時拒絕他,日後,他因為生氣,不給自己好果子吃亦或者不再照拂自己該如何是好?在門派裡,也是出了名的不服從管教。

兩位師弟面面相覷,眼中有話,好像都在期盼著對方能夠站出去說出。其中一位突然站出,看著龐師兄,巧言令色道:“龐師兄,我們法力低微,若真有什麼事,只怕我二人會當場嚇暈,影響到您實力的發揮。若只有師兄一人前往,那在眾目睽睽之下可是有目共睹的,師兄說是不是!”

另位狂點頭。

好一唱一和的配合,說得龐弟子滿意地將手搭在他們肩膀上。不過一碼歸一碼,龐弟子來了個出其不意的話:“放心,能有什麼危險,即使有危險,本師兄也會罩著你們啊!”

這麼說,還是要去,他們露出勉強苦笑:“那就多謝師兄了。”

這下子,龐弟子信心更是爆棚,大搖大擺走去,無可奈何的兩位弟子只能跟在後頭。

紅塵他們時刻警惕著。前去探路,也未嘗不是一種辦法。

話說,主上和他們先後出來的,為何這麼多弟子在這,獨獨沒有瞧見主上的身影,紅塵的心裡開始揪了揪。

所有人都全神貫注地凝視前方引路三人的每一步。他們腳踩每塊地方,起腳無事後感覺嚥下口沫,很快又提起一份心慌。

一步子下去,瓢起暗紅色仙法,那兩位弟子驚慌失措,忙得跑靠近龐師兄,企圖得到點庇護!後頭的人見狀提高戒備,接二連三做好即將面對敵人進攻的準備。

龐弟子難以相信,竟然真的有危險,頓時覺得被打臉,如同在大家面前失了面子,心中甚是窩火。他開始掃視周遭,發現這逐漸形成一個陣法。

原地離陣法還是有些距離,百里兄妹及紅塵他們紛紛跑上前。弟子們見況,蜂擁而上。

紅塵道:“好像這個陣法只是將他們困住,並沒有發動。”

暗紅仙術不斷湧流,狠狠將他們捆住,在未知情況下,他們斷不敢貿然觸碰陣法。

百里嵐看著前邊陣法,壓緊聲音,稍稍撇過腦袋對一旁的百里河道:“哥,我感覺這陣法來的古怪,從未見過,還有這街上,實在太異常了。我擔心是其它族的人搞鬼,擾亂凡間。我們要不要發訊號給母親,請她和叔伯他們前來相助。”

“你說的沒錯,你趕緊發訊號。別讓其它族的人肆無忌憚地騎到我們的頭上。”百里河說完最後一句,不起眼的瞬間,剜了冰絲一眼給紅塵。

百里嵐暫時離開人中,到一旁發訊號。

落入陣法的三人,陣法還沒有發動,便先聽到了兩位跟班弟子的焦急聲。

一位弟子:“龐師兄,我們該怎麼辦啊!”

另一位緊接著:“龐師兄,我們三人一起發力吧,說不定可以破開這鬼陣法。”

不說話還好,一說話惹得龐弟子更加心急,瞥他們一眼,怒吼道:“安靜點啊!”一人一句,加快了龐弟子急於挽回顏面,表現自己的想法。

他集聚真氣於身前,另兩位只顧著急發問施壓,眼巴巴瞅著龐弟子施法,沒有幫忙。

“他要幹嘛?”外頭的人發問道。

“這位兄弟他一定是想衝破陣法,我們大家,也一起發力吧!”有人回應道。

異口同聲道:“好!”

整個過程中,無氿北沒有說話,陷入沉思。

貿然突破陣法,只會讓陣法收得越緊,不知道還會有什麼樣的危險。可是若不試試,乾等著,不是長久之計,背地裡的人若想拖延他們也未嘗不可。但這街上毫無人煙,不符合邏輯;若有人使壞,理應也有絲毫逃跑或反抗倒物的痕跡,卻絲毫沒有;這麼大的陣法,按理說,即使其他門派裡的掌門未察覺,但九重門掌管劫昆匙,怎會也沒感應到。

他不知道的是,劫昆匙失竊許久。

無氿北擔心的,是百姓們遭遇什麼不測。

晚一刻,他都不敢想象。所以,他沒有阻止他們強行衝破陣法。

他不會出手破陣,他清楚,力量越多,陣法裡的人遭到的危險可能性就會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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