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過程的王經理兔子一般的溜了,她也很忙的好不好。還有手續的問題,雖然王凱軍大包大攬了下來,可是她也得學啊!所以她幹嘛要涉足一個新行業呢?什麼都要從頭開始,她這得多累啊?

不能做鹹魚的重生,是多麼悲催 的重生啊!王萍芳的一貫作風就是能偷懶就偷懶,可惜這一次不行了,這一次她想讓自己忙起來。

她的腳步匆匆,被扔下的王樂紋也別想輕鬆,因為曹勇是個會徹底貫徹執行王經理指示的傢伙,他毫不遲疑的就將這個王樂紋交給了自己的老父親,還叮囑她:“好好學,不要辜負了王經理對你的期望。”

就這樣王樂紋陷入了水深火熱當中。就這天氣的的戶外工作,能不火熱嗎?那厚重紮實的安全帽往腦袋上一扣,誰戴誰知道,那滋味哦!

她可不敢偷懶,因為每天晚上,王萍芳還要她做總結筆記,還要詢問細節,美其名曰是要跟著學學,可是王樂紋嚴重懷疑,老姐就是要對她實行監督管理。她很詫異,一貫愛偷懶的姐姐,這一次是怎麼了,居然是這麼的積極。

對於她這種傻帽的問題,王樂芸直接就給了她一個白眼兒:“你傻啊!也不看看這一次的投資有多大,你一整天都學了點什麼啊,基本的預算還沒有搞清楚嗎?這次就算是將飛誠和帆間全部搭進去都不夠。”

這麼大的生意了,她自己不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來,居然還敢質疑大姐的積極性?王樂芸的眼神是赤裸裸的鄙視,怒其不爭啊!

“我知道啊!”王樂紋又不是真的傻,她只是跟老妹抱怨抱怨:“太熱了,你知道那安全帽扣腦袋上的感覺嗎?太陽再一曬,我的個天啊,絕了!”

這個王樂芸對她還是深表同情的,可是她也愛莫能助啊!鄙視的目光收斂了一點,回了她一個同情的眼神:“二姐,為了飛誠,你就忍忍吧!”

不忍她還能怎麼地:“曹叔叔,平時看著挺好說話的啊,可是一涉及到這個安全問題,那個鐵面無私哦!”她提起下午的經歷,就開始咂舌了:“我就是將那個帽子取下來扇了扇風,好傢伙,那個給我一頓訓哦!”

她表情誇張的比劃著:“你是沒有看到哦,他那眼睛瞬間就瞪得這麼大,瞪著我就開始吼,把我給嚇得哦,立馬就把安全帽往腦袋上扣,磕的我額頭生疼。”

“你活該!”旁邊的王萍芳看著她額間那一塊明顯的紅腫,不厚道的落井下石:“安全生產是第一位的,你還敢犯,不瞪你瞪誰啊?”說著,手指就戳到了那塊白皙上,明顯的不同處,還用力的按了按。

“哎喲!哎喲……”王樂紋大喊大叫著往後縮著:“姐,我的老姐耶,我這可是肉,是肉,會疼的!”

“不疼,你能記得住嗎?”王萍芳的手是收回來了,扎心的話卻還是在繼續:“記住了,這個以後我們得立大標語。”

“安全第一!”王樂芸在一旁陰陽怪氣的補充道,完全沒有一點同情她的意思。

王樂紋一臉的沮喪,心裡已經知道是自己錯了,嘴裡卻還是在不服氣的嘟囔:“這個天氣,那安全帽可是金屬的哦 ,我還這麼長的頭髮罩裡面,那個滋味哦!”

“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同志,加油!”王樂芸意味深長,卻是一臉的幸災樂禍,相愛相殺,這姐妹情哦!

王萍芳好笑的看著小丫頭搞怪,繼續自己的話題:“曹叔叔還跟你說了什麼?我也學學,畢竟這是一個我們都完全陌生的行業。”

九井巷曹家,曹爸爸正一臉嚴肅的將一堆書往曹勇面前推:“這些都是建築方面的書籍,你也跟我好好學學!”

學渣曹勇的臉都綠了,一臉的嫌棄:“不就是個砌牆的嗎,還搞這麼多的書幹嘛啊?”

“砌牆的?”曹爸爸手裡正拿著個筆記本,一生氣就拍在了他的腦門上:“你個不學無術的傢伙,你老爸我就是個砌牆的嗎?我那施工證可是要考的,你有嗎?沒有那個你們工地就不要想開工。”這倒黴孩子,什麼都不懂,還真以為那兩成的股是那麼好拿的啊?

那個精明的王經理可是個會算計的。他狠狠的想著,對面前的兒子是又氣又恨,卻也無可奈何?心裡對那素未謀面的王經理又多了幾分氣憤,可惜也捨不得不教這臭小子啊!

“媽,今天街道的風向怎麼樣了,大家的反應如何啊?”曹勇多機靈啊,趕緊的轉移話題了,這一堆是書不算,老爸還拿出了個厚的可以當板磚的筆記本,那東西可紮紮實實的厚實,剛剛拍腦門上,他是深有體會的了。

曹媽媽對兒子的反應也很無語:“你個臭小子,爸爸肯教你,那可是你幾輩子修來的福分,你還不知足。”

“媽,說正事呢!”曹勇對老爸老媽的雙雙出擊,表示招架不住,還是能躲先躲吧,不過他也知道這是躲不過的,不看王樂紋都已經被送過去了嗎!

“哦!”曹媽媽知道這臭小子的德性,他就是被那一堆書給嚇住了,不過正事還是最重要的,她略一思索說道:“目前來看,大家的反應還是不錯的,積極性都很高,這幾天大傢伙打牌時聊的都是這個,今天還有人再問我什麼時候可以簽約了呢?”

“不要被表現迷惑了,這個不到簽約,誰也不知道誰心裡是怎麼想的。”曹爸爸謹慎的交代著:“你不要嘴太快了,什麼都往外面說,有些事情別人知道了不好。”

“我曉得了。”曹媽媽當然知道他說得是什麼意思了,這個關起門發財的道理她還是懂的。

“媽,您可不要不當回事,”曹勇也不放心望著老媽:“我們跟大家一樣的立場,才是最好的,如果利益不一樣了,那就沒有信任了。”

曹媽媽對父子倆的不信任,有點煩躁了:“我懂,不說我們就和大家是一夥的,說出來股份的事情,我們就是叛徒了。”

這理解夠粗糙的,不過也理解得很透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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