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反正是你們醫院的,今天也來了,不過她不是太想找物件,你們不用擔心,等我追到了就帶人給你們看。”

看楊堃那麼急切,江德富只能無奈地說道。

這事其實他一開始並不打算說的,只是這兩人一直催婚,也是真正關心他的人,江德富想想開始先告訴他們個大概,免得他們一直操心他的婚事。

“什麼?不想找物件是怎麼回事?不想找物件,幹嘛來這裡相親!如今這社會進步了,這女娃子倒是月累越挑剔了!”

叢明有些不滿地說道。

“你抱怨做什麼?醫院就那麼些姑娘,你還要求一定要來多少個,沒有那麼多人,只能讓未婚姑娘都過來了!你現在倒是抱怨上了。”

楊堃不高興地說道。

“好了!好了!媳婦,我也只是說說。”

叢明看楊堃要生氣,急忙勸道。

“不想找物件,那不還是沒有物件?你小子要拿出戰場上殲敵的氣勢,將人直接拿下!我就不信了,咱們炮校的人,都是國之棟樑,一個個拿出去都是頂挑的好男人,那些女人還看不上?必須將她們治理得服服帖帖的!你嫂子當年不也是看不上我,嫌棄我粗糙,現在怎麼樣,不還是給我生了兩個大兒子,現在都離不開我!”

“去你的!”

楊堃被叢明沒臉沒皮的話直接逗笑了。

江德富卻看著這兩人在他面前秀恩愛,想想自己要面對的事情,有些頭疼。

“對了,晚上沒事去我那裡喝些,你小子最近天天忙得見不到人,我有些工作上的事情想跟你說!”

“是!”

……

口袋街。

安傑有些垂頭喪氣地回到家裡,路上還有一些穿著破舊衣服的大嘴巴女人對她指指點點。

“小杰,你回來了?”

張媽正在門口掃地上的髒汙東西,看到安傑回來,急忙上前打招呼。

這口袋街的人真是太不講究了,拉糞車從這裡過,弄髒了地面,不清理不說,有些孩子七八歲了還隨地大小便。

張媽先前出門聞到有臭味,就發現家門口有些大便。

她雖然在安家只是個下人,但在大戶人家慣了,說話也是輕聲細語的,儘管生氣,也做不得罵人的舉動。

只能拿著鏟子和垃圾桶將那些東西清理了。

按照日前的情況,如今的人家,特別是安家是不能有下人的。

只是張媽從年輕的時候就在安家,還是安泰的奶孃,情分不一般。

張媽早些年也結婚成家了,還生了一個兒子,只是兒子五歲的時候生病夭折了,她丈夫兩年後也病去了。

張媽就絕了再成家的心思,一門心思留在安家,安泰也承諾要給張媽養老。

只是誰知道如今的形勢竟然發生了大變故!安家落魄了!

張媽家裡也沒了人,沒了去處,她年紀大了,也沒什麼工作可做,只能換了身份,以安泰嬸孃的身份留在安家。

如今安傑和安欣住在這邊,都是未婚的姑娘,安泰那邊也住不下這麼多人,她剛好也就留在這裡跟兩個姑娘作伴,順便做家務做飯照顧兩個小姐。

至於稱呼上,張媽也被迫從習慣的大小姐和三小姐改換稱呼小名。

張媽上前打招呼,安傑卻不管不顧直接氣沖沖跑回了家中。

“你……你怎麼了?”

安欣正在煤爐子上燒水,看到小妹安傑氣呼呼回來,急忙關心詢問。

“嗚嗚嗚!嗚嗚嗚!”

安欣不問則已,安傑直接痛哭起來。

“我再也不參加什麼相親了,都是些什麼人!一堆土包子,大字不識一個,我才不稀罕呢!”

安傑邊哭邊抱怨起來。

她今日本來是做了心理除錯去了那相親會的,畢竟嫂子吳淑麗勸她們要現實一些,雖然她也聽說那些大頭兵很多都是農村出來的,比較粗魯。

去了之後,那裡亂糟糟的,不過看到安春嬌也去了,她心裡倒是平衡了不少。

只是剛開始,她就被一個年輕的軍官叫走了,那軍官長相看著還不錯,再看看場上的,不少年紀看著也不小了,長相黑黑土裡土氣的。

安傑內心很有些不平衡,那安春嬌似乎走了什麼狗屎運,好事情總輪到她,為什麼她那麼倒黴?

這一輪輪換位置下來,一個個歪瓜梨棗坐在自己面前,還有個男的鼻毛都快趕上頭髮長了,安傑覺得自己噁心得想吐了,這都出來相親了,也不說整理整理。

她看了很多,沒有一個入她的眼的。

終於到了最後,有一個男軍官看著還不錯,行動舉止倒是文雅許多,讓她有些好印象。

只是那人並沒有看她,她鼓足勇氣跟那人打招呼,想留下名字和聯絡方式,那人卻環顧左右,不知道找尋什麼。

幸好那個時間,組織的領導說,剩下的人少了,直接結伴成對去茶水臺那邊。

後來接著就是發餐券,那人似乎剛看到了她,有些尷尬地跟她說抱歉,問她是否要去食堂吃飯,然後不等她回答,直接要了餐券,塞給她,自己則很快溜走了。

安傑氣得只想哭。

她想離開,結果被一個年紀三四十的黑矮軍官拽住要名字和聯絡方式,還要拉她去食堂吃飯,那人身上汗臭味老遠就聞到了,安傑直犯惡心,好不容易才掙脫跑了回來。

“算了,不哭了!小妹,這婚姻就講究個門當戶對,你也別聽嫂子的,她那人只計較利益,這婚事不比其他,不能草草就選擇了。”

安欣嘆口氣安慰安傑。

……

春嬌回去的時候,劉氏已經吃了飯。

春嬌不在家,她一般中午就不怎麼做飯,早上剩的飯簡單熱一下,吃些餅子了事。

聽說女兒開會回來還沒吃飯,趕緊又扎開了煤爐子火,開始燒飯。

春嬌不想麻煩,讓劉氏燒些熱水,她吃個餅子鹹菜就行,這一路回來真是冷,天上這會兒還飄起了雪花,陰沉沉的,看起來這是要下大雪了。

劉氏卻沒有聽春嬌的,直接拿起盆子活了面,做了手工的雜糧手擀麵,只是冬天家裡沒有什麼青菜,只能用些白菜葉子下到裡面。

不過,大冷天,熱熱地吃上一碗麵,身上倒是暖和了不少。

炮校雖然那邊有公共交通,但到春嬌住這邊還要倒一次車,當中下車後,她就走了回來,這一路走來也有些累了。

吃了飯,劉氏在一旁縫被子,江德富送來的那些棉花已經彈成了被子形狀,布料也都裁剪過了。

因為有前院鄭嬸子的幫忙,已經做了一床。劉氏這會兒繼續縫剩下的被子。

春嬌則就躺到被窩裡看書,看了一會兒便有了睏意,直接睡了過去。

劉氏將春嬌叫醒吃飯的時候,她才發現外面漆黑一片,身上也沉甸甸的。

“娘,你怎麼將這被子蓋我床上了?”

春嬌知道那新被子是給江德富做的。

“江團長說春節的時候才過來拿被子,這天冷,你先蓋著,剩下的布還多,我前兩天跟你鄭嬸子去店裡又買了些棉花,到時候補上就行。”

“這天怎麼這麼黑了!”

春嬌看外面,天黑壓壓的,雪還片片飛舞,似乎越來來越密集的樣子。

“已經下了一下午,這會兒天都黑了,快七點了,飯已經做好了,你起來洗洗手快吃些飯!”

劉氏拍拍躺在床上不想動的女兒溫聲說道。

“這麼晚了?”

她的話音剛落,只聽不遠處“咔嚓”一聲巨響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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