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怎麼滯留了?當天沒有到家嗎?”

春嬌沒想到第一批的人竟然還沒有到家。

“你別忘了他們走的前一天可是下雪了,雖然不算大,路還是不好走,還有那麼多人,我聽說走到半路天就黑了,沒法走,就在附近找了個地方投宿,準備第二天走,結果下了更大的雪,哈哈哈!”

葉永堅幸災樂禍地笑起來。

春嬌聽了也感嘆起來。

這年頭說到底還是路不好,交通不便,如果在前世,那路況,就是遇到這樣的雪,一般都有提前的天氣預報,融雪劑什麼的都備好,根本不耽誤路程,最多也就是慢點罷了。

結果他們在這裡被阻擋了四天多,這次培訓,真是一波三折的,不過想想明天能回去,心裡頓時也安了下來。

……

第二日一大早,三人收拾了東西放到車裡。

天剛矇矇亮沒多久,村子裡的大人竟然都出來送行,一番拉拉扯扯的不捨,車裡被放了不少當地的幹山貨,三人開車繼續出發。

出山村的道路前一天已經被村民清理得十分平整,一路順遂,直至到大路處,還有些許積雪,只不過這年頭沒有融雪劑之類的東西,道路顯然也有人走過,雪被壓得瓷實,倒是不難走。

約莫中午的功夫,已經到了維坊城區附近。

先前商定的路線是先到維坊,誰知道陰差陽錯跑到一個小山村。

避免再出現糟糕天氣,幾人並沒有到城區,只是在一處荒棄的棚子處停留,那裡有廢棄的小灶臺。

找來柴火生了火,灶臺上面搭了瓦片,那兩人已經在附近打來了山泉水,春嬌拿出三人吃飯的搪瓷缸,倒入水,放入洗好的大米,又用小刀切入顧大牛他們給的臘山雞肉,蓋上蓋子燉煮起來。

昨日炕的油饃,又拿出三大張放在周圍焙著。

臘肉米粥在鍋裡咕嘟嘟地冒泡,春嬌看到江德富又不知道在哪個地方拔了一些小蒜苗洗淨拿了過來。

她順手拿小刀切了,拌了些鹽巴,撒了一些到米粥裡面,剩下的那些卷油饃吃。

鮮香的臘肉米粥,焦香的油饃卷小蒜苗,三人站在棚子處直接吃了起來。

同樣的飯食,在野外倒是吃出了更香甜的味道,時不時還可以看到遠處山巒上的積雪。

缸子裡的米粥太多,春嬌吃不完,給那兩人都勻了些,油餅做得大,她胃口不是太大,吃了半個已經吃不下了。

那兩人倒是飯量大,一個人吃了一個半還不夠,葉永堅又從車上拿了一個下來繼續放在還熱的灶臺上烤著。

烤熱了之後,那兩人又直接分吃了。

肚裡有了東西,身上也暖暖的。

那兩人吃完之後倒是自覺,主動洗了碗筷放在車上。

江德富更將剩餘的水倒在了灶間的火炭上面,確定了火炭都滅了,又用土掩蓋上,放洗臉手回到車上。

一路出發,沒有再停的打算。

畢竟誰也不清楚當中會不會下雪,雖然這幾天停雪了,但天氣也是時常晴一天陰一天的,且一些路段的山區,本就天氣多變。

當中有路段不錯,春嬌提出自己可以開一段距離,一個人駕車時間太長不安全。

春嬌想起那天晚上的驚險,如果不是江德富還算有毅力,還有自己發現的早,替他開了一段時間,真不知道會出什麼問題

江德富倒是沒有拒絕,只是叮囑她開慢些。

葉永堅剛開始對春嬌能開車有些質疑,這會兒看她熟練上手,更是驚掉了下巴一般,直呼她留在醫院拿藥是浪費人才。

春嬌想說要不你找人將我弄到部隊算了,跟葉永堅相處了一段時間,她知道這人應該算是高幹子弟之類的。

很多時候無論什麼年代,很多事情都是有壁壘的,普通人覺得很困難的事情,對於一些人來說那就是一句話的事情。

不過想想隊伍上的那些地方,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

隊伍上雖然說待遇不錯,但規矩也很嚴,自由度方面也有很多所謂的限制。春嬌覺得她的的性格並不太適合隊伍這種地方。

人經受磨礪,雖然會改變很多,但人際關係精於算計,春嬌嘗試過,還是覺得彆扭,不如順其自然的好。

現在的生活其實她已經算是還算滿意,到時候工資提一些,她跟劉氏能換個地方住就滿足了。

她這人其實對物質要求並不是太高,骨子裡可能就是窮人思想,難聽些就是賤骨頭,野豬吃不了細糠,還是自己打拼過普通日子就好。

日子雖然艱苦了些,她心是安的,有了小家,還有一直惦念她的人。

下午約莫四點多的功夫,終於到了青城。

最大的被子送了人,行李越沒多少東西,春嬌本想自己掂東西回去,那兩人卻非要送到她到家門口。

只是口袋街路很窄,江德富先前去的時候,騎腳踏車都只能推著,更不用說開車了。

他們的車到主街口只好停了下來,春嬌剛下車,就看到一個挎著小挎籃的身影,不是劉氏是誰?

“娘!”

春嬌直接朝那身影大聲叫起來。

現在在一起沒感覺,不知道為什麼,這出去這段時間,竟然對李氏無比掛念,甚至晚上睡覺的時候還夢到過她。

“嬌……嬌嬌!”

劉氏挎著籃子正朝家裡方向走,聽到聲音轉過頭來,看到是女兒。

只見她籃子直接扔到了地方,朝這邊跑了過來。

“娘,籃子……”

春嬌沒想到劉氏竟然將籃子丟了,剛要提醒,劉氏就衝了過來。

身邊還站著江德富和葉永堅,春嬌自覺尷尬,不過劉氏就是這種性格,江德富倒是對劉氏有了解。

葉永堅第一次見到劉氏這樣,那眼神中的驚訝不用說了!

“嬌嬌!嬌嬌!”

劉氏過來直接拉住春嬌,瞬間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哭了起來。

“你這……這是怎麼了?家裡發生什麼事了嗎?”

春嬌看劉氏哭得痛心,自覺不會是自己回來這麼簡單的事情,當然,劉氏愛哭容易激動,對女兒那是全身心依賴和愛,這是毋庸置疑的。

“嬌嬌!嬌嬌!你終於回來了!回來了!家裡……家裡來人了?”

劉氏太過於激動,說話都有些上氣不接下氣。

“誰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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