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工作人員協助嘛…一個腦袋,出現在時言的腦海,

只剩個腦袋留在車廂的話…也不知道乘務長能不能出來。

極大可能還留在車廂,

至於夢魘…時言覺得那個嘴很甜的傢伙很像,現在不知所蹤,

最好的選擇是去找乘務長,

乘務長真夠意思,一直在發光發熱。

過據訊息,夢魘跟他母親夢想家不和,而車廂裡,都是夢想家構築的一個個美夢…

那麼,那個傢伙的行為,就值得深思。

引自己去車廂裡,讓自己毀掉他老媽的東西?

要麼自己打不過失敗而亡,要麼他老媽的東西毀於一旦,到頭來還算不到他頭上…橫豎他不虧唄。

“嘖,說你笨你還真是蠢,回頭!我在這邊!”

“看來你也不怎麼想出去嘛?”

時言轉身,卻聽到背後的聲音。

“你是夢魘。”

“夢什麼魘,魘什麼夢,你抓到我我就告訴你。”

想明白池澈想法後,時言沒有回頭,

他不覺得自己能比池澈更瞭解這裡,再來,池澈會飛啊…

“玩不起的傢伙,真可憐…回不了家咯~略!”

時言覺得之前的貓臉大媽說的沒錯,這娃,欠抽!

想來這列車本來就屬於公共場所,並沒有什麼機關,

一路暢通,時言劈開大鎖,

“哎呦終於有人來了…快讓我出去!”

“啊啊啊——咋又是你!!”

乘務長頭顱發出尖銳的爆鳴聲,

“呃…又見面了,還需要再借閣下的首級一用…”

“我拒絕!”

“多謝理解。”

狼末熟練插起頭顱,

時言回頭,去找那個說他回不了家的小子。

“啊啊啊!混蛋,放我下來!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我勸你不要把事情做太死啊!”

狼末沒有附魔,頭顱卻氣的七竅生煙,自己給自己加熱。

“成功的路上,總是要有人犧牲的。”

時言平靜開口。

可這不說還好,一說頭顱就腦瓜子嗡嗡的,

“屁!成毛線功啊!合著成功跟我沒有半毛錢關係,犧牲的全算在我頭上是吧!”

張了張嘴,好像是這麼個理,時言又把嘴閉上了。

見時言不說話,自己一拳打在棉花上,頭顱是越想越氣,

“碰到你我真是服氣!”

“呦~這不是乘務長嘛?幾天不見,怎麼這麼拉了?”

池澈的聲音響起,滿滿的幸災樂禍。

“老妖婆,你也有這個時候啊…悄摸告狀的時候,你也沒想到會有今天吧?”

乘務長閉口不言,臉色陰沉的可怕,

看著池澈小人得志的嘴臉,時言開口,

“帶我出去,不然…讓她告狀。”

“你意圖引誘別人毀壞車廂…”

“哈?”池澈瞪大眼睛。

乘務長笑了,

“哈哈哈笑死我了,我還以為他是你的人呢…”

“感情你倆不是一夥兒的啊,那你是怎麼敢這麼囂張的啊?啊?你怎麼敢的?”

“哦?那又如何,”眼帶可憐之色,池澈咂咂嘴,

“仨人之中,你最為囂張,一定很強吧…你這般強,一定有身子吧?別隻剩個腦袋,可笑至極。”

乘務長,“……”

池澈又將矛頭對準時言,“妄圖用個腦袋威脅我…你的智商也只夠跟這個腦袋比了…”

時言,“……”

乘務長,“……”

好好好,這麼玩兒是吧,

本以為齊川嘴夠損了,沒想到天外有天,有鬼怪是在毒舌上長了個人。

“今時不同往日,乘務長被歹人挾持,而我,作為這列車的半個主人…出手解救十分合理…”

“打鬥之中一切都難以預料…唉,”

池澈惋惜嘆口氣,搖搖頭,

“列車長實力不濟,不幸犧牲…全車…吃席。”

列車長,“……”

很好,這筆賬她記住了!

“你敢!”列車長怒不可遏,咬牙切齒,

借刀殺人,三言兩語就定下她的命運,

“我可是夢想家大人定下的列車長!”

“這你不必擔心,有一個列車長,就會有第二個,第三個…至於我媽那裡…遲早有一天,我會成為比她更加優秀強大的存在!”

“什麼美夢,可笑的東西!只有痛苦,恐懼,噩夢才是永遠力量源泉!我…才是真正的神!”

“我終將成神,爾等…皆為螻蟻!”

“別說成神,你就是要做這規則怪談的主…也與我無關…”

“我只想回家。”

時言手中狼末直指池澈,目光平淡,

“回家?好啊…你把這老妖婆弄死,再把這車廂毀了,我幫你回家,說到做到。”

池澈惡劣地笑,

“你打不過我,也跑不過我…你拿什麼跟我鬥?”

好欠揍的語氣,好欠揍的臉,好欠揍的事實…

“你很不服?沒關係,我就喜歡你這幅想弄死我又幹不掉我的樣子…”

“無能者的憤怒,真是…令人賞心悅目啊…”

“呼…確實如此。”

時言深吸一口氣,

“復活吧,我的愛人。”

時言已經對這種臺詞免疫了。

棺材完全顯現,時言直接一腳踹向池澈上方封路。

“啥玩意?”池澈瞪大眼睛,“笑死,瞄都瞄不準…”

時言衝向前,帶著火焰的狼末刀刀往池澈嘴上砍。

“可笑,這種實體東西於我無用…哎呦!”

池澈向上飛去,卻沒有像預料之中的那樣穿過棺材,撞了個結實,

“喂!等等!先別打…”

池澈出聲,略有狼狽,躲閃著火焰,

時言那裡聽的進去,趁你病要你命,

棺材落下,時言再一腳踹過去,

一心美美吃自助的齊川,卻聽得外面噼裡啪啦地響,

有過兩次經驗,齊川並不打算直接出去,

他的好同桌總不按套路出牌,他能有什麼辦法…

棺材悄咪咪掀開一個縫,將一隻蝴蝶給彈了出來,再迅速合上。

“嗯…倆人,在打架,對面的不是蛆,安全。”

“地面也在,看來沒把自己當墊腳的,安全…等等?!”

他怎麼在空中飛來飛去!

“哈啊?準備挺齊全的嘛!不忘帶棺材…”

時言沒有回應,反腳將看戲的乘務長踢向池澈。

池澈這回沒有躲避,抬腳,踩爆了乘務長的腦袋。

腦漿四射,濺在池澈的臉上,為池澈增添一抹邪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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