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哎,新同桌,好新奇…我腦袋第一次被當做禮物送出去哎…”

“我不太有經驗,你說我做個什麼表情好呢…禮物嘛,肯定要驚喜一下,要不我突然吐口痰朝他臉上?”

時言,“……”

太驚喜了…

他已經能想到,對方被氣的一佛出竅,二佛昇天,七竅冒煙的樣子…

“你不說話就好。”

至於其他的,就不做要求了,

畢竟對齊川來說,可能要求有點高。

而齊川卻以為,時言也認可他的奇思妙想,當即興致沖沖,

“你先別進去,讓我先醞釀醞釀,給他開口大的。”

時言,“……”

你小子真特孃的是個人才。

屍小僵被無頭齊川拎在手裡,瑟瑟發抖,

這也太不是人了,簡直鬼中敗類…

齊川腦袋移向屍小僵,輕挑眉頭“小傢伙,你再在心裡汙衊我,我就拿你試痰了嗷~”

屍小僵抖得更厲害了,卻什麼想法都不敢再有了。

“我準備好了,進去吧…等等,就這麼進去?禮物,禮物啊!”

“你不準備個精美盒子包裝一下的嗎?美滋滋開啟盒子,再挨一口老痰攻擊,多斯普瑞斯!”

“我齊這帥的慘絕人寰的腦袋,難道還不配一個精美盒子嗎?!!……哎哎哎,別薅我頭髮,你是不是羨慕嫉妒我濃密茂盛的頭髮,想薅禿我?你這個卑劣的男人…唔…唔唔…”

捂住齊川嘴,世界終於安靜了…

向前走著,齊川這麼安分,時言總覺得不對勁,

看了一眼,頓時黑臉,

拿開手,手套手心處,破了個大洞,洞邊是昆蟲咬痕,

“你不要太離譜…”

齊川看著時言,露出一個乖巧的表情,

一張充滿攻擊,桀驁不馴的臉,突然出現一個安分乖巧的表情,怎麼看怎麼…

…虛偽。

時言心中警鈴大作,這小子,肯定心中憋著個大的。

齊川眨眨眼,“你看我真摯的眼神…”

索性脫下手套,直接堵住齊川的口,

“你跟那些魚倒是能做好朋友。”

一樣的啥啥都吃,真是一點兒都不挑吶…

齊川嚼吧嚼吧,“不一樣,我胃沒他們那麼好…”

“他們是吃啥消化啥,我吃沒能量的東西只會消化不良,當做垃圾存起來,沒事兒玩個爆漿…”

時言,“……”

說得很好,下次別說了。

……

“你們…你們究竟是個什麼東西!”

圖拉斯基聲音顫抖,

“切,土老帽。我們才不是東西…不對,我們是東西…嗯???臭屌絲!你耍我?!”

圖拉斯基,“???”

不是,這也能賴他?

明明是她們自己繞進去的啊!

“你又是個什麼東西!戲弄我們,你活膩歪了!”

圖拉斯基弱弱開口,“我…我是人…”

“……”

圖拉斯基感覺周遭氣壓更低了,

難道…他做了錯誤的選擇?

可…除去要求五個專案,還差三個…

看著不多,一個專案算半條命,自己也沒那麼多命完成啊…

“行了,我們大家都相信你是無心之失,拿著,試試這鞭子,廣場上晨練的老大爺用了都說好,”

一人擠進來,鞭子朝圖拉斯基扔來,

圖拉斯基正在犯難,剩下的器材大多都是手腳並用,他腿得保住才行啊…

看到鞭子,圖拉斯基喜出望外,感激看一眼…呃,來者的三個腦袋,

鞭子直直飛來,圖拉斯基看準伸手,結果手上成功多了個紅印子,

一眾人笑的前仰後合,群魔亂舞。

圖拉斯基老臉發燙,他以為是自己的失誤,悻悻撿起鞭子,開始揮練,

自看到時言在規則怪談亮眼表現後,他就對大夏功夫充滿嚮往,對此有所瞭解,

特意重金聘請國學大師馬大師,他看過影片,對方的鞭法讓他歎為觀止,當場打了五百萬要學這個!

馬大師高義,謙虛擺手,表示,錢財乃是身外之物,收下是為了不讓自己覺得白嫖愧疚,

並且毫無保留地傳授自己理論知識,儘管所字都能聽懂,連在一起卻聽的懵逼,但馬大師表示,理論不能代表一切,實踐才能出真理,

於是自己比劃著,模仿馬大師動作,

馬大師大為驚歎,連連稱讚他天縱奇才,是練鞭子的好料子,

簡直就是天生為鞭子而生!

馬大師當場要收自己為徒,

要是別人,拜師最少要六千九百九十九萬,因為自己跟馬大師有緣,又是塊好料子,馬大師愛才心切,

只要兩千九百九百九十九萬,馬大師就肯收下自己,

圖拉斯基激動連連,當場拜師,

二人對視一眼,都喜極而泣,

他,圖拉斯基,馬大師親傳弟子,小小鞭子,手到擒來!

今天,他就為自己立名,為馬大師揚威!

“就讓你們瞧瞧,什麼是真正的絕世鞭王!”

圖拉斯基屏息凝神,學著師傅馬大師的樣子,

縱然敵眾我寡,敵強我弱,但他,絕不能給他師傅丟人!

擺好姿勢,氣沉丹田,圖拉斯基大喝一聲,“閃電五連鞭!!!”

“噗——”

與此同時,一正在喝水看直播的中年人,一口水噴出來,二話沒說,回臥室拿出收拾好的行李推門就走,

“保國啊,這麼早幹啥去啊…飯都做好了。”

聽到動靜,一花甲老人探出頭,招呼一聲,

中年人頭也沒回,

“媽,我要火了…人紅是非多,我怕粉絲太熱情,出去避避風頭。”

“您老人家別跟別人說你見過我啊…”

“這孩子…吃個飯也不耽誤啥事兒啊…”老人家無奈搖搖頭,又回廚房了。

沒過幾分鐘,門響了。

“哎——來了…是忘帶啥了嗎?”

老人家開門,

是兩個身穿制服的辦公人員,

“你好,我們是查水錶的,請問馬保國同志在家嗎?”

“啥?他洗腳又被抓了?”

老人家耳朵不好使,側著耳朵努力聽,

“我說,您兒子,馬保國,在家嗎?”

“他犯事了?!”

“沒有,就是有點兒事情,找他問問,需要他,配合下!”

“哦!哦!不在家,剛走沒多遠。”老人家擺擺手,

沒沒犯事就行,至於馬保國叮囑的,早就被拋之腦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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