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貓,卻被當狗一樣使喚···”

“這就是你求人的態度?”

貓頭人斜著看了一眼楠姐,鼻子哼唧兩下,含糊不清地咕噥,

三兩口吃完鼠頭,不緊不慢嘬嘬手指,又慢條斯理拍拍身上的殘渣,慢吞吞站起來,

每一個毛孔都寫著不情願。

“讓女士久等可非君子所為。”

一旁的蛇人似笑非笑,

“哼!君子?你君子你去啊。”

貓頭人一眼望去,漫天大大小小的眼睛,還有飛來飛去帶出殘影的羽毛,

又麻利一屁股坐下,“還沒出事,不要緊。”

“我可沒說我是君子。”依舊是似笑非笑的語氣,蛇頭人甩甩尾巴,絲毫沒有幫忙的意思,

本來就是來看下副本情況,對於意料之外不感興趣的事,

他可不關心,

相比之下,這兩個人更讓他驚喜,

“這怒氣值,可比新同桌刷的多多了···”

一群飛蝶之中,齊川調整了個舒服的姿勢,

不斷有飛羽殺氣騰騰刺來,卻被前仆後繼的蝴蝶以身擋下,

一隻不夠就兩隻,三隻···

看著慘烈,

實際上···

每當一隻蝴蝶死去,會有更多的蝴蝶在負面情緒的滋養下分裂而出,

是的,是直接分裂,

其速度跟病毒擴散有的一拼,

“一隻,兩隻,三隻···喂!這次怎麼才七隻就把你羽毛給攔下了?你在摸魚是不是?趕緊幹活!”

“你對得起你今天吃的那兩口飯嗎,就是餵狗,狗也能多嚎兩嗓子···”

“還是說···”

“你不行了?”

“嘖嘖嘖,攻擊頻率也低了啊,是快禿了嗎?或許廢物利用下···等禿光能當個移動照明燈?”

齊川看似沒有參與戰鬥,實則打出了最強輸出。

“閉嘴!”

“打架就打架,有沒有人說過你很煩很吵!”

就算不被齊川的話激怒到,

有一個像蒼蠅蚊子一樣嗡嗡個不停的對手,也會被搞得心煩意亂,恨不得立馬掐死對方吧,

聞言齊川下意識看向時言,

隨後自信回頭,

“當然···”

“沒有!”

他相信他的新同桌是個心非的人,

雖然新同桌嘴上沒說,心裡沒少罵,

但那肯定是引起他注意的小伎倆,新同桌表達關注的獨特方式罷了,

不然,

新同桌怎麼不罵別人只罵他?

肯定是對他不一樣的。

齊川點頭,成功說服自已,

收到目光的時言,“???”

齊川看他做什麼,肯定又沒憋什麼好屁,

得找個機會,甩掉齊川才行。

他可不信這一路的遭遇是齊川無意為之,

沒遇到齊川之前,雖有坎坷,但還算順利,

齊川出現後,看似順利,實則步步坎坷。

“坎不坎坷的...你就說順沒順利吧?”

時言頭頂傳來幽怨的聲音,

“有些事情你不能只看過程,不看結果啊。”

“一件事,開始,過程,結果。你的最終目的是結果啊!”

齊川痛心疾首,

“我不給你灌[過程走好,結果自然]的雞湯,也不給你畫餅,”

“你想想,如果不是為了結婚,呸,結果,誰丫的會吃苦,走什麼勞子過程···”

“想想你背後的國家,想象你的同胞···為了他們,你坎坷點兒怎麼了?怎麼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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