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一說,好像一切都說得通了,

溫靈心亂如麻,不僅僅是因為時言,更是因為自己,

在這個危機重重的陌生世界,孤立無援地活下去,

真的...好難啊...

心裡不斷安慰自己,都是齊川在騙人,可...

可為什麼時言既有武器又有元素力?

為什麼齊川一個鬼怪要在賴在時言身邊,每次看似搗亂卻確實在幫助?

為什麼齊川對所有人都凶神惡煞卻唯獨對時言犯賤,好像二人相熟已久...

齊川雙手插兜,低頭,看向一旁黑暗處,就這麼無聲地看著。

本就打退堂鼓的黑貓差點原地起跳,再來個三百六十度旋轉,

“我,我去捅另一個腰子!”

黑貓的聲音也越來越遠。

齊川笑了,嘴角上揚,眼中閃爍著詭異興奮光芒。

......

“死路?”

鏡鬼重複,語氣裡染上點點疑惑,

他是真不知道啊,誰家好人給自己安排的逃離退路是死路啊。

也許是被發現後又給堵上了吧...

得到時言的肯定後,鏡鬼沉默了。

“所以,你的條件。”

一切事物都有他相應的價格,

時言可不認為鏡鬼會發發善心,免費給他指條明路,

沒有立即動手,就證明有談判的餘地,

雖然時言不覺得自己有什麼能拿得出手的籌碼,

但,誰又知道呢。

“說起來你可能不信,我確實沒想到這變成死路了。”鏡鬼緩緩道,

“不過這不重要。”

“遊樂園被盯上了,有點能力的都在想方設法出去。當然,也包括我。”

鏡鬼指揮,“出路不是問題,你先把布掀開。”

時言沒有回應,只是審視地掃視著鏡子,

鏡鬼...可信嗎?

除了這個通道,一切都是鏡鬼的一面之詞,

“新同桌,這老鏡鬼沒誆人。”

頭頂,一懶懶的聲音懶懶的飄下來,時言跟鏡鬼都是一驚,

沒想到在場的還有第三個人。

時言只覺得頭皮發麻,伸手一擼頭髮,再張開手時,一蝴蝶翹著二郎腿躺在手裡,

對上時言探究的眼睛,不滿道,

“阿喂,不是吧新同學,這才剛分開沒兩分鐘,你就不認識我了?”

“你這個冷酷無情的男人...”

“真拿你沒辦法,既然如此,那我就重新介紹一下我自己...”

齊川張開兩個前爪,語氣裡滿是自豪,

“我!你失散多年的父親!偉大的...”

“哎,等等,別放火...等我說完...”

屈指一彈,蝴蝶呈拋物線劃過,身後帶著火花,

在半空中穩住身子,拍打著背後翅膀上的火花,

“我現在脆弱的好不好...別摸了,打算改行當禿驢麼?就我一個,其他的在給大地理頭髮呢。”

時言,“......”

齊川有沒有說謊他是不知道,但頭上確實沒有異物了。

齊川才不管時言相不相信,轉移話題,

“當然,如果我判斷失誤的話...那一定是他眼底的城府太深。”

被布蒙著的鏡鬼,“......6”

“對了,還有,你小心那個小綠帽,她已經不是真正的小綠帽了...”

時言一愣,這才反應過來齊川說的是溫靈,當即反問,“什麼意思?”

溫靈不是真正的溫靈?

“小綠帽早就被那老鏡鬼調包了,一切都是老鏡鬼的陰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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