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同桌,新同桌?小綠帽?小綠帽?!”

一個兩個,怎麼就看不到自己的才華橫溢呢?

錯把魚目當寶貝,卻將他這個布靈布靈的珍珠扔一邊...

“也罷,我等著你們哭著求我的那一刻。”

懶懶打個哈欠,看著漸行漸遠的背影,齊川打個響指,笑,

“狂歡,才剛剛開始。”

一步一步緩緩退入黑暗,

呼啦一聲,彷彿有什麼東西散開,最後都歸於沉寂。

“他,是不是不跟著我們了?”

望了一眼身後,只有那呼嘯的風,還有雜草斑駁的影,無端讓人覺得多了幾分空曠,溫靈出聲,

不得不說,雖然齊川整日沒個正形,但依舊給人很大壓力,

實力莫測,敵友難辨,喜怒無常,還難以擺脫,

真的讓人很沒有安全感啊,

“暫時沒有跟著,不過...他沒有離開。”

時言沉吟片刻開口,

他能感覺到周圍有無數道目光,嗯...在打瞌睡,

誰家鬼怪會這麼不走心?毫無疑問,

很好,溫靈還沒來得及開心就已經結束,

所以說,開心要趁早,要不然就笑不出來了,

走到鏡鬼說的地方,腳下的植物比周圍的稀疏了不少,

不過此情此景,要不是有具體位置,在這一片草坪上找出這麼一處不同,還真不是一件易事,

如果沒有訊息,那就真要像齊川說的那樣,一點一點將這整片草地搜一遍了,

地上的土較之周圍鬆軟許多,還有輕微凹陷,

時言伸出手臂擋在溫靈面前,

“小心,退後一點兒,”

隨後將手中狼末用力插在面前的地上,狼末入土三分,地上,緩緩滲出略有刺鼻的液體,

在這本就不怎麼清新的空氣中,更添幾分味道,

這下,本來身子老實往後退,脖子卻伸的老長的溫靈都不用提醒 , 主動後撤兩步,皺皺鼻子,

本來覺得嗅覺已經失靈的七七八八,這麼一來,溫靈又戴上了痛苦面具,

月黑風高夜,陰氣森森,半人高草叢荒地上,疑似會流血的土壤,

怎麼看怎麼滲人,

尤其,時言還拿著半人高的大刀,赤紅的狼末微微閃爍著紅光,

一時間有些恍惚,

時言不會挖坑把她埋了吧?

只見時言三兩下清理出個坑洞,

不是什麼專門修建的通道,倒更是像偷摸挖的地道,

有些簡陋,看樣子已經上了些年頭,

洞口一開,一股不怎麼清新,但比現在好太多的空氣湧進來,讓人為之精神一振,

頭腦有些昏沉的溫靈也頓時清醒,

好險好險,差點兒就想給時言腦後來一巴掌了,

溫靈拍拍胸脯,

不知道為什麼,恍惚間她聽到有聲音在她耳邊低語,“你看你面前的西紅柿頭多哦礙眼,給他一悶棍爆汁多美妙...”

“你不動手,一會兒他埋的就是你...”

“時言...”

溫靈小聲開口,

一隻手就這麼搭在了溫靈...脖子上,帶著涼意,溫靈整個人就直接僵住,渾身汗毛豎起,

忽然那手好像意識到了什麼,輕拍兩下溫靈的背,

“下次儘量不要在我背後突然出聲...”

很容易出事情的,

溫靈鬆了口氣,可緊接著時言的話又讓她的心提了起來,

“對了,你剛剛想說什麼?”

不是到是周遭氛圍感太強還是什麼,總覺得時言的聲音裡帶著一絲古怪,三分陰沉,還有一些殺意,

總覺得時言像是在輕描淡寫地問,“對了,你想怎麼死?”

“我我我...我可以回去再死嗎?每年記得帶兩瓶好酒來墓前祭拜我就行...”

咽咽口水,溫靈提出自己小小的要求,

“一瓶也行...”

時言沒有回應,

“那,,,你託人來送也不是不可以...”

一咬牙,要求一降再降,

時言面上難得閃過一絲迷茫,回頭,“你...喝多了?”

不然怎麼說起胡話來了,

隨手翻出一片薯片,“吃點兒東西吧...有些冷嗎?”

手掌朝上,一團明火出現,照亮了小小的一方天地,也傳遞來絲絲溫暖,

溫靈略有蒼白的臉有些好轉,老實吃下薯片的溫靈頓覺來到了另一個世界,

耳邊的鬼哭狼嚎消失了,連冷意都驅散了不少,

更重要的是,時言看起來不再那麼冰冷凶煞,反而格外親切,

“嗚嗚,我剛剛感覺你會嘎了我...”

溫靈直接抓住時言胳膊,“我以前抱怨生活質量低,現在看來多少不知好歹了...”

“難以想象在這裡過的什麼日子...”

“忍一忍,出去會好很多。”

將火焰扔進洞口裡,正常燃燒,

嗯,氧氣可以,

不過,誰先進去?時言的目光落在默默跟著的黑貓身上,

北方下地窖都是先扔根蠟燭什麼的檢查氧氣,然後...

再把自家孩子扔進去,檢查檢查有沒有蛇蟲之類的,

所以...

黑貓感受到一股惡意,渾身一個激靈,後撤兩步,弱小且無助,

“我我我,我什麼都沒做啊...”

可黑貓不知道的是,

就是因為他什麼都沒做,

所以才要做點兒什麼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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