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只是...有些勉強了。”

就是撒把米在地上,也要耗費大量時間去撿,更別提去一一拼湊,然後再對比出缺失的部分,去滿地尋找,

如此,他也不必去將所有專案透過一遍,單單在這裡拼圖好了。

一定還有其他的辦法。

時言目光落在齊川面前的小男孩身上,

“你好像不太開心?”他問。

齊川語氣一臉沉重,“我曾三度遭到背叛...”

時言,“......”

“謝謝你給我講那麼多事情,我也要去玩兒捉迷藏啦,你要一起來嗎?!”

“哦?咱倆藏起來讓新同桌找嗎?...也不是不可以哈!”

齊川躍躍欲試。

“不過我想跟新同桌一組!必須要把你們零件全都找齊才算嘛?!”

“按道理來說是這樣沒錯...”

小男孩拔下自己的胳膊,裡面空洞洞的,一隻只蜈蚣蠍子從中迫不及待爬出來,

個個兩三根拇指般粗細,最短的也有一拃長,長的能有一米半多,黑的發亮,

“好肥...”

齊川喃喃,有疑似口水的晶瑩液體流出,

“你,你不要亂來哦,他們比我好吃,你去吃他們...”

小男孩拉遠距離,死道友不死貧道,

“現成的飯跟需要自己找的食物,哪個更容易這點還不明顯嗎我的小點心...”

這年頭,食物都自己送上門來了,

果然,天上是會掉餡餅的!

今天,輪到他川某人了。

“達亞哥哥,救救我,他要吃我...”

小孩聲音帶著哭腔,

同為蟲子,他不覺得自己吃的過對面這隻叫龍傲天的蝴蝶,

龍傲天蝴蝶他不怕火啊!他還會說‘沒有人能拒絕他龍傲天’。

太可怕了...

“雖然但是,夥計,欺負小孩子可不是君子所為,老闆會生氣的...”

時言心中似有所悟,

火焰“騰”一下升起,

“都自己出來吧,我不想燒這裡。”

出去要麼找到並拼湊所有小孩子,要麼逼老闆出來,

至於怎麼逼,這些小孩子是最好的選擇,

雖然他也很抱歉,但...

溫靈在等著他,大夏在等著他,

不是他發發善心的時候跟地方,二者本就是對立的,在不是非要你死我活的時候,適當溫和些無傷大雅,

但該手段凌厲的時候也不能心慈手軟。

“夥計,怎麼你也...”

達亞吃驚,隨後聳聳肩,表示理解,“好吧,這是你的選擇...不過還是要好心提醒你一下,老闆的手段非同尋常。”

“我可不想好不容易遇到的戰鬥搭子,白白丟了性命...”

“...會注意的。”

時言對達亞感觀不錯,

“決定好要幹架了嗎?決定好那我就開動啦!”

齊川心情十分愉悅,飯,有了,下飯劇,也準備好開演了,

他是絕對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吃瓜群眾!

話不多說,落到蜈蚣的大腦殼上開始琢磨著怎麼下嘴,

“你一點也不漂亮了!從我頭頂下來!!”

小男孩又驚又怒,蜈蚣翻滾扭曲著,

旁邊的蠍子倒是悄咪咪找個縫兒,一溜煙兒沒影兒了。

蟲子遠遠看著,會被其外形驚歎折服,可真蹦躂到自己身上,就該跳腳了。

“別瞎蹦躂,我暈車。”

齊川敲敲大蜈蚣的腦殼,語氣嚴肅,蜈蚣便軟綿綿地趴下來,有氣無力,

“想不想被吃?”

“不想...”蜈蚣聲音委屈巴巴,

“我好不容易才長這麼大的,這是我最漂亮的蟲子了...”

“嘖,漂亮?審美有待提高啊小東西...我新同桌玩兒捉迷藏,要找你的小夥伴兒們,知道該怎麼做了不?”

自戀地展展翅膀,齊川意味深長暗示道。

小男孩心領神會,“知道,知道...太君,這邊兒走。”

“我這就叫他們出來把自己拼好...”

“哎呀,笨!”齊川聲音恨鐵不成鋼,然後鬼鬼祟祟,用不大的聲音在蜈蚣耳邊叮囑,

“你叫你的小夥伴兒們都藏嚴實點兒,能零碎就再零碎零碎,你也一樣,”

“這麼多條腿,沒有一千也有八百了吧,不得一條一條都拆了藏起來?身子一節一節的也別嫌麻煩...”

“最最重要的是,無論新同桌怎麼威逼利誘,你們都給我咬死不出來,聽到沒?”

說著,齊川還看了一眼時言方向,時言已經開始放火了,

“到時候新同桌無計可施,然後我閃亮登場,你們就屁滾尿流地出來,跪在地上,高呼龍傲天萬歲,聽到沒?!!”

齊川加快語速。

蜈蚣,“......”

這就是大佬的思維方式嗎?真會玩兒。

所以,

“你還是吃了我吧。”

齊川,“???”

“這很為難你嗎?”

“你是在向我演繹爛泥是如何扶不上牆的嗎?說你沒眼光吧,你能看出我刻意隱藏的驚世才華,”

“說你有眼光吧...這麼優秀,精彩絕倫的劇本,你竟然拒絕?你錯失了一個名揚天下的機會你知道不?你損失大了!”

蜈蚣趴在地上,一臉死志,

“你這別說臣妾了,就是皇上,太上皇來了,也做不到啊...”

他保證,其餘的小夥伴兒要是聽他說這個要求,一定會把他身子扯長,拿來跳繩的...

“哈,你真是重新整理了我對窩囊的認知,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我在你這個時候,早就惡名遠揚...,呸,聲名遠揚了,”

齊川不屑,“死吧,不懂欣賞我驚世駭俗藝術的傢伙...”

“脾氣那麼暴躁幹什麼,我倒是覺得你的劇本很不錯。”

淡漠的聲音響起,身下的蜈蚣被抽走,齊川冷不丁摔了個屁股蹲兒,

不過齊川沒有在乎這個,揉揉觸角,聲音笑的像是男版石磯娘娘,

“呦西,終於遇到一個志同道合的變態了...”

老闆像是面具一樣平靜的面容有一絲皸裂。

“咳...其實,也不盡然,藝術總是不被尋常人理解的...”

“不過,我倒是可以給你一個舞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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