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噁心!”沈寒冷喝了一聲,隨即便一戟將飛來的魔蟻斬殺,而後對著蟻后道:“你給我滾!”

“啊~”聽著他的言語,以後忍不住嬌吟了一聲,連聲應道:“罵哀家,繼續罵哀家,沈寒小哥哥越罵哀家,哀家就越興奮!”

她說著,便又對著沈寒飛出了一個魔蟻。

“真是噁心至極!”沈寒厲喝了一聲,旋即便將那向他飛來的魔蟻斬殺,緊接著便踏空而行,向著蟻后衝去。

不遠處的神僕周身忽然狂風驟起,轉瞬,便向著沈寒衝去,沈寒回身掃戟,那神僕卻絲毫不躲,任由沈雲寒將神戟掃在他的身上。

然而,就在神戟將要命中他的一瞬間,神戟竟直接從他的體內穿過了,而神僕卻仍完好無損。

“風化?”沈寒猜想道。

他曾在之前遇到過不少掌握著元素力量的神、魔、幸運兒,他們能夠在別人的攻勢下將自己的身體變成世間的元素,不僅能夠躲過別人的攻勢,甚至還能夠利用元素的身體對別人產生攻勢。

“所以這傢伙是要用風元素的力量對於我的肉身產生切割?如果是這樣,那麼他未免太過愚蠢了。”沈寒想到。

擁有著金剛神軀的他,完全不擔心身為一個神僕的元素攻擊會對他造成什麼傷害,但因為五色神光目前對於他的消耗太大,他也只能找機會對這神僕以及以後進行一次毀滅性的打擊。

不然在他消耗完體內真氣後那麼一瞬間的虛弱狀態,都會被被神僕和蟻后抓住,對他造成什麼創傷。

只是,事實卻超出了他的猜想。

神僕直接無視了他,徑直的向著那蟻后襲去後,伸手摟住了蟻后的細腰,向後退出了數步,同樣凌空而立的看著的沈寒,眼中除了陰冷之外,還有幾分嫉妒。

“怎麼回事?”沈寒頓時疑惑了起來。

他明明什麼都沒有幹,這神僕怎麼就嫉妒上他了?

“有病吧?”沈寒心中想到。

神僕摟著蟻后的細腰的同時,在蟻后的身上摸索著。沈寒只見蟻后頓時一軟,下半張人臉上有了幾分微紅,貼在了神僕的身上,六隻手反抱住了神僕,嬌媚的出聲道:“父,父親大人~”

“我看你是真的不懂啊,居然在我的面前去找別的男人,怎麼?沒夠是麼?”神僕語氣有些清冷的道。

“不是的,父親大人,哀家只是見沈寒小哥哥太俊美了,還會那樣罵哀家,哀家實在受不了了,父親大人行行好嘛~父親大人就大方點,分一哀家嘛~”蟻后哀求的道。

不遠處,沈寒聽到他們之間的對話只覺得一時之間覺得頭皮發麻,只覺得他們之間的關係髒亂不已,令他有了一種想要嘔吐的感覺。

那蟻后還在嬌媚的對著神僕道:“現在蟻王不在了,哀家只是父親大人一個了,哀家的事情父親是知道的,讓沈寒小哥哥來,也能分擔一下,不是嘛~”

“而且,人家沈寒小哥哥殺了哀家的丈夫,以後哀家不是也不用揹著它來找父親了嗎?也算是幫了哀家和父親的一個忙。求求父親大人就答應了哀家的要求吧。”它繼續對著神僕撒嬌道。

“說的也是,要不是沈寒他殺死了蟻王我還不能像這樣光明正大的對你,”神僕說著,繼續向蟻后的身上上下其手的同時,像是有同意蟻后哀求的意思一般,對著沈寒道:“沈寒……”

“閉嘴,你們太讓我噁心了,休想再汙濁我的耳朵!”沈寒厲喝一聲。

他原以為這種事情最多也就是蟻后一個讓他噁心而已,而那這個神僕居然還能答應蟻后這麼噁心的要求,真的噁心在了一起!

“都給我死!”

沈寒冷喝一聲,隨即便握著神戟向神僕與蟻后殺去。

神僕揮手向他打出一道神光,而後摟著蟻后便向後退去,緊接著,身上便升騰起了颶風。

他虔誠的道:“尊貴的風之神殿下,你忠實的信徒正在……”

“風之神?我都殺死了不止五個風神了,你向他借取力量有個屁用?”沈寒說著,背後便凝聚出了一個十丈的三昧風火,“轟”的一聲向著神僕轟了過去。

“風退!”

神僕說著,便伸出了一隻手,掌心對著沈寒的三昧風火,緊接著,他的掌心便“呼”的一聲,出現了一股小型旋風,“轟”的一震,似乎是想要將沈寒的三昧風火震退。

然而,那三昧風火不僅沒有被震退,反而像是受到吸引了一般,竟速度快了數倍,向著神僕轟了過去。

“快走!”神僕驚呼一聲,驟然將蟻后推了出去,孤身被三昧風火吞噬。

“轟轟”

神僕被三昧風火吞噬後,三昧風火的體積頓時增大,火光耀眼至極。

“父親大人!”

被神僕推出的蟻后驚呼一聲,沒有任何的回應,只有火焰中“咔嘣”的爆裂聲。

“就憑你那些微末的西方魔法,還想要震退我這東方體系洪荒級別的神通?”

“可笑至極!”

沈寒淡淡說道。

“可笑?讓我看看你憑什麼說我的僕人可笑?”三昧風火中,一道聲音傳來,隨即整個風火都如同龍捲一般,席捲著越變越少,最後只剩下一個周圍環繞著颶風,髮絲倒豎飛舞,身上附著神光,似神僕,但又不是神僕的生命。

“見過風神大人~”蟻后跪在地上,對著那生命嬌媚的出聲道。

“嗯?”風神轉頭看了蟻后一眼,見其身材極好,下半張臉十分俏麗,臉上頓時露出了玩味的笑容,道:“不錯,我很喜歡。”

“風神大人喜歡就好~”蟻后的語氣更加嬌媚了,這讓風神的內心中有了邪火,旋即對著沈寒道:“小子,本神一會來找你,現在本神要有事要忙。”

他說著,便向著蟻后飛去。

看著飛來的風神,蟻后跪在地上,微斜著腦袋,露出它那細膩的脖頸,宛若是待宰的羔羊一般,對著風神嬌媚的道:“風神要忙的事是我哀家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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