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三章 與曉的初次交手〔下)
“轟隆——”
一聲巨響,一隻的紅色巨蟹從天而落,搶在沈雲寒用萬花筒召喚出的的金色須佐唐刀劈在角都與飛段之前,替他們擋下了這一擊。
“呼呼……”
剎那間,大地塌陷,狂風呼嘯,煙塵驟起。如同天災般的沙塵暴席捲開來,頓時將角都和飛段掀飛了。
“嘭”
角都與飛段在空中翻滾好幾圈,而後以標槍一邊倒飛出去,沿途洞穿了好幾棵巨樹,重重的砸在了地上,形成了一個極深的坑洞。
“哇,我的媽啊,這威能簡直就要比肩首領了好吧!”
“咳咳,這當然要比肩首領。我早就說了,孤高之寒完全不是我們這種弱者能夠交手的存在。”
飛段和角都從各自的坑洞裡爬了出來,狼狽出聲。尤其是角都,現在僅僅只是受到了戰鬥的波及,此時卻已經被打的還剩下一顆心臟,一張黝黑的臉此時都有了幾分蒼白。
“瑪德,我們快點跑吧,”飛段有些慌張,道:“再這麼下去,就算是首領親衛和沈雲寒的戰鬥餘波都夠我們喝好一壺了。”
“言之有理,快跑快跑。”角都應了一聲,轉身拔腿就跑,飛段也是如他一樣,拔腿就跑。
“喂喂,你們跑的那麼快乾什麼?”白絕從角都和飛段的腳旁的地上冒了出來,大叫道。
“你是個煞筆麼?”角都頓時破口大罵,道:“你們看看那邊的情況,你到底是給我叫來了什麼樣的存在啊?!”
他說著,便一腳踩在了白絕的身上,將白絕直接踩癟了。
“溜了溜了,我感覺是有什麼了不得的東西過來了。”飛段說著,也是一腳踩在了白絕的身上,將其踩成了一灘爛泥後,連忙跑了。
“你們是真的不把我當人是吧?!”白絕恢復原樣,對著飛段和角都大吼著道。
然而,飛段與角都此時已經早早的逃走,不見了任何的蹤影。
“真是無語,”白絕有些鬱悶,道:“角都那傢伙是不要心臟了麼?”
實際上他已經給角都拿到了幾個心臟,但角都卻拔腿就跑,沒有絲毫想要問他要心臟的想法。
他並不知道,因為角都現在急著要逃跑,根本就沒有想要問他要心臟的想法。
“算了,我還是找到他將那幾個心臟交給他吧。”白絕心中思忖一聲,潛入地底,尾隨逃跑的角都與飛段而去。
旁邊,煙霧消散,一個橙色頭髮的男性青年站在紅色的地獄蟹身後,用一雙紫色的眼睛冷冷的看著沈雲寒。
——這紫色眼睛正是輪迴眼。
“孤高之寒,你對這個世界有什麼看法?”男性青年沒有動手,只是淡淡的對著沈雲寒問道。
“我對這個世界有什麼看法?”被金色須佐包裹的沈雲寒輕笑了一聲,道:“弱肉強食,正常的閉環生物鏈世界。”
“正常的食物鏈世界麼?”青年喃喃的重複一聲,展顏一笑,縱身躍至一隻紅色巨蟹的頭頂上,問道:“確實如此。那麼,對於和平,你又有什麼樣的看法呢?”
“不爆發大規模的戰爭。”沈雲寒淡淡的回應道。
“不,應該是不能有陰謀與欺凌以及仇恨等的一個完美的世界!”青年大聲道,眼中充滿了光亮。
“噗,”沈雲寒頓時笑了出來,語氣有些輕蔑的道:“你還真相信這世上有這玩意?”
這種世界,根本就不會存在,那隻能是人們的幻想。
只能說,這個青年還是太天真了。
“哼,”青年冷哼一聲,道:“果然,在你們這些擁有著強大實力的強者,從來都不會相信這些事情。”
“果然,妄想讓你這種人理解和平,是一個錯誤的決定。”
“感受痛楚吧!”青年冷喝一聲,發足在腳下巨大的地獄蟹腦袋上一踩,地獄蟹頓時大吼一聲,從嘴裡吐出了一道長長的泡沫,向著被須佐包裹的沈雲寒襲去。
“太弱了。”沈雲寒淡淡出聲,催動須佐一唐刀砍出,剎那間,那泡沫便被他一分為二,落在了須佐的旁邊,形成了一片泡沫之海。
“通靈術·地獄犬!”青年雙手“啪”的一合,一隻三頭長著翅膀的巨犬衝出向著沈雲寒快速襲去。
“呵呵。”沈雲寒輕笑了一聲,萬花筒寫輪眼一轉,金色的須佐瞬間變的更加的巨大、魁梧。
“轟——”
只見這須佐伸出一隻大手,頓時一把捏住了地獄犬,就像是一個成年人握住了一個小狗崽一般。
“這是什麼鬼東西!”
望著那高大的金色須佐,橙色青年頓時驚撥出聲。
“須佐能乎,第四形態。”
沈雲寒淡淡出聲,而後操縱須佐將同時與須佐第四形態同時變大的唐刀收入了腰間刀鞘,從後背取出了一杆大戟。
這大戟左右有著對稱的月牙刃,呈“井”字,所以它並不能被單單的稱為“戟”,而是要加上“方天”兩字。戟杆有著各種精美的花紋,所以被稱為“畫杆方天戟”,也就是,方天畫戟。
“嘭——”
金色須佐揮舞著方天畫戟,並沒有用他稜形的戟尖,如同長槍、長矛般刺出,也沒有用左右的戟刃如長刀、戰戈般劈砍,而是如同巨錘一般用戟面砸在了橙發青年身上。
連帶著青年腳下的地獄蟹,都被沈雲寒的方天畫戟砸在了地面之中,入地不知幾丈。
“這是什麼古怪的兵器!”遠處,某個隱秘的洞穴之中,被不少黑棒刺入身體中的一個瘦骨嶙峋病態青年吐了一口鮮血,大叫道。
他見識不弱,甚至可以說是見識了太多,但從未見過那種古怪的兵器。
看樣子不僅能夠劈、砍、刺、挑、還能砸。
這是一種什麼詭異的武器?
竟然結合了不少武器的特性,這簡直就不像是忍界能夠誕生的武器!
實在是太驚人了!
“怎麼了,長門,那個孤高之寒是做出了什麼讓你感到驚訝的事情麼?”
病態青年身旁,一個紫發美人對著他清冷中帶有一絲擔憂的問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