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怎樣?”葉寒見慕容翀陷入沉思,不由地擔憂起來,以為弒神失敗了。

慕容翀回過神來,朝他輕輕一笑,“別擔心,很順利,神罰對妖獸來說都不是難事。”

“唉,看來不是一般的妖獸,還好我們有這個。”慕容翀握緊了手中法杖。

“那你還要沉睡嗎?”

“不用了。”西池立馬回道。

“請再給我一點時間,我需要準備一下,否則接下來席地而來的神罰會讓我生不如死,神罰都是直接傷及到靈魂的,就算後面我能撿回一條小命,但殘餘在體內的病痾好幾年都不會恢復,我需要喚醒自己的本體,開啟一些身體機能。”此話半真半假,西池的本體確實睜開了雙眼。

就像黑暗裡的怪物盯著四周。

“好,你準備好了,就跟我說一聲。”另一端慕容翀朝葉寒點點頭。

“耐心等等吧。”

沒有任何猶豫,知道了女子就是贏緒的女兒後,西池知道自己堅持了十三年的決定要改變了。

懷裡的女子的恢復了氣色,西池收回手,

“我可以了。”

另一端慕容翀立馬給傀儡下達命令,“行動。”

一旁的葉寒緊張地等待著。

眼神閃過一絲期待的光芒,四周漸漸散去的烏雲使得被擋住的光芒重新出現,彷彿已經看到神格的光芒。

咦?不對。

天上的異象怎麼沒了?

翻騰的烏雲隱隱有種散去的趨勢,天空漸漸恢復成原本的風清氣朗,葉寒和慕容翀奇怪的看著這一幕,內心的不安越來越強烈。

可是傀儡一動起來就被身後的巨物一掌拍成稀巴爛,

百里無銀

明明神罰沒有到來,法杖裡的命脈卻不斷地在流逝著,

“西池——”

沒有回應。

“動手——”

傀儡也沒有反應。

慕容翀大喊不妙,不管是否會受到神罰的攻擊,直接化作一道閃電快速地飛,朝著皇陵地下室的方向奔去。

葉寒也跟了上去。要不是陣法被神罰的雷擊波及到損壞了,他們就可以直接用陣法瞬移到地牢裡。

等他們到了現場,地牢裡已空無一人,只有一灘血水和碎了一地的傀儡。

還有匍匐在地上的妖獸的本體,但是陷入了沉睡,而它的元神和原本要死去的女子不翼而飛了。

慕容翀瞬間怒髮衝冠,充血的眼睛看起來特別紅,衣襬和長髮隨著他發怒的氣息不斷擺動著,四周的殘骸也被瘋狂的氣息卷的亂飛。

慕容翀緊緊地握緊手中的法杖,就像要捏碎某人的心臟一樣。可是那妖獸沒有一絲反應,就像死去了一樣。

葉寒失魂落魄地呆在了原地,怎麼也想不明白,如期而至的神罰為什麼遲遲不來?前一秒還應承接受神罰的妖獸下一秒就反應了?

還有畑兒,究竟去哪裡?是她自己逃走嗎?還是?

“前輩,畑兒肯定沒死。”

“我知道,定是被西池帶走了。”

“果然他還是更相信贏緒。”慕容翀特別懊悔,之前聽慕容芳菁講述西池的來歷的時候,他的重點只在百里無銀,忘了還有個贏緒。

後面他調查也知道了嬴畑就是贏緒的女兒,而葉寒便是贏緒的弟子。

當時他聽慕容芳菁講述十三年妖獸一事的時候就有些納悶了,明明他們是要離開百里府的,為什麼贏緒一出現就改變了主意。

他小瞧了這妖獸對贏緒的信任,沒想到這個疏忽令這個本來萬無一失的弒神計劃徹底失敗了。

不,還沒失敗。

慕容翀迅速冷靜下來,他直接同遠在皇宮裡的慕容芳菁傳遞著命令,“小菁,立馬封城,西池逃出去了,他還帶走了嬴畑。”

慕容芳菁沒有一絲猶豫,立馬將封城的命令傳達下去。

“不用擔心,西池的本體還在這裡,只是他的元神逃出去了。”慕容翀補充著。

“西池元神只有十五級銀月境,還不如你,嬴畑更不用說了,而且兩人身受重傷,我們一定會將他們抓到。”慕容翀不忘安撫著一旁失落至極的男子。

葉寒內心確實漸漸找回了一絲希望,同時不得不感慨慕容翀的先見之明,提前在皇城部署的精兵把守。

“究竟他們是怎麼在我眼皮子底下逃出去的呢?”這個慕容翀唯一弄不明白的地方,實在想不通,就只能認為這便是那妖獸的神通了。

另一邊西池看到嬴畑恢復生機後,直接用本體拍死礙眼的傀儡,然後帶著嬴畑衝向更深處的地面,

以他的目力,可以一眼就看出哪裡的逃離路線是最佳的,可以皇陵裡所有人的耳目成功逃離出去——接近大陸之心的巖道。

那裡熾熱無比,空氣稀缺,只能透過一個成年男子的大小,所以西池不得不放棄本體,雖然本體可以縮小,但縮小不到能透過巖道的程度。

臨走前他從本體那裡汲取了精血,元神吸收了儲存著一半生命力的精血後,本體直接陷入了沉眠,只有精血迴歸才會甦醒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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