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陵外面最外圍,無數士兵巡邏著白雪皚皚的皇陵。

葉寒和慕容衝站在高塔之上,他們的前面懸浮著一個記憶晶石,透過這個記憶晶石,他們可以看到地牢裡剛才發生的一切。

此時他們可以看到那裡一個女子倒在鮮紅的血泊裡,破開的胸口還不斷流溢位赤紅的鮮血。

夜寒收回目光,內心始終不能平靜,也有點接受不了,沒想到對方真的要離自己而去了。

不過只要他的時空道能實現重生,那一切還是可以恢復原來的樣子,包括她的容貌她的年輕,還有他們之間的情感。

想到這裡葉寒看向一旁的男子,“前輩,你知道我要畑兒完整的身體。”

慕容翀微微一笑,“不用擔心,且看著。”

“駐顏。”

隨著他一聲令下,地牢裡另一個一直站在旁邊的一動不動的傀儡開始行動了,只見他雙手掌心外翻,一股澎湃的力量,化作一團發著亮光的氣旋,圍繞在倒地不起的女子身上。

漸漸地,肉眼可見,女子胸膛的血液開始凝固,那泛著白肉的傷口也漸漸癒合,身體很快就恢復成什麼都沒有發生的原狀。

慕容翀看向葉寒說道,“現在滿意了吧。”

身子是完好如初了,可是女子體內的力量依舊流散不停,看起來面如白紙,好像真的死了一樣,葉寒的內心五味雜陳,他說不上滿意。

忽然,天空發生一聲巨響,整個大地都猛地顛簸一下,這突如其來的雷聲打斷了夜寒的思緒。

他和慕容衝齊齊看向天上,那裡氣象萬變,風起雲湧,所有流雲都在瘋狂飛速著,方才還是一片晴朗,現在卻烏雲密佈,就像一張巨大的黑幕,給整個地面落下了巨大的黑影,彷彿下一秒就狠狠的壓到地面將整個大陸都毀於一旦。

皇城裡,所有人都被地面的震動波及到了,路上的行人紛紛停下了腳步,孩童也不再追逐了,他們跑回自己的父母身邊,緊緊的拉著自家大人的手,或者將自己藏在他們身後,客棧酒樓裡的人也停止了議談,好奇地走到外面,大家都疑惑又震驚地看著天上的異象,沒有人都知道發生了什麼。

這比之前的獸潮還來得驚天動地,猝不及防。

眾人開始議論紛紛,都在討論著這天上的異象究竟為何而來,

有人猜測,“難道是有人在渡劫嗎?”

“不可能,渡劫哪是這種劫雲,這種劫雲太亂混亂瘋狂,來得不是很友好。”此人話一出,天上直接閃過一道刺眼的光芒。

遠方上空,一道凜冽的紫雷從雲層裡鑽了出來。有人指著那個方向驚呼道,“那不是皇陵嗎?”

“確實。”

皇陵平日都有不少重兵把守,方圓百里內更是禁止任何人接近,眾人不由地面露難色,一時之間沒人敢上前去試探。

但很快就有人按捺不住好奇心朝著皇陵飛奔了過去,之後陸陸續續也有不少人遠遠地站在皇陵護牆外圍看著。

那裡白雪皚皚,漫天飛舞著紛亂的碎雪殘渣,裡面所有陵墓都崩塌了,原本這些陵墓都堅如磐石,如今卻變成了殘垣斷壁。

橫亙在眾人面前那蜿蜒高大的護牆也不斷掉落著碎石,給地面沉積了多年的厚雪壓得一個又一個凹坑。

但是沒有因此受傷,把守在這裡的都是精兵,他們儘管有被雷擊波及到,但不至於因此丟了性命。

他們臨危不懼兢兢業業地守在原地,一察覺到有來人接近,他們就不好猶豫毫不留情地來人趕走,這些來人便是被雷電吸引來的百姓。

這下他們什麼都無法探知了,只能興致缺缺地離去,但是方才的異象已經成為新的話題,大街小巷裡大家熱火朝天地討論著。

地下室裡,睡的酣甜的妖獸,忽地背上生生的捱了一下貫徹骨髓的雷擊,滋啦滋啦,瞬間皮毛和皮肉燒焦的味道瀰漫。

這隻妖獸吃痛的吼出了聲,緩緩睜開了已經沉睡了十三年的眼睛,同時他的體內也緩緩飛出了一道光芒,這光芒裡靜靜躺著的男子已然甦醒過來。

臉上痛苦展露無遺,但其中也有幾分疑惑。

他一醒來就發現了藏在自己身後的傀儡,還有已經碎成渣渣的傀儡,瞬間明白了應該是他們在自己身上做的試驗。

前幾天儘管他沒有醒來,但是也知道有人用傀儡在自己身上做試驗。

今日這是第五次了,也就是十三年前約定裡的最後一次了,是不是隻要自己咬牙堅持就可以透過考驗了。

可是身上的刺痛已經遍及全身,包括血液和骨髓還有靈魂,這是十分深刻的疼痛,帶著洶湧的怒意。

下一秒,西池徹底清醒了。

他想起來了,他經歷過這種痛苦,也見識過自己的同伴無法忍受這種痛苦而死去,這是針對靈魂的痛,尤其針對他們妖獸,這是來自神聖不可侵犯的天罰。

可是這裡怎麼會引發天罰?

據他所知這個大陸並沒有主神,甚至沒有降臨過神使,為何會?西池怎麼都想不通。

但是也由不得他多想了,他需要找出動手的人,因為他知道方才疼醒自己的雷擊只是一次提醒,之後如果還不收手,定會引來不可想象的災難。

西池將目光放回現實,低頭的瞬間,他終於發現了一個倒地的身影,因為那女子身上的氣息特別微弱,所以他以為她已經死了。

但是他發現女子體內有一個奇怪的東西,那東西在散發著他不敢觸及的力量。

“神力?”

瞬間他明白過來,如今女子體內的便是神格。

一般來說他絕對不會察覺到神格的存在,因為神格不會對外開放,也不允許任何力量窺探,但此時因為保護神格的結界被破壞了,所以西池也能察覺到它的存在。

“這女子是天神嗎?”

西池抬起女子一直低垂的頭顱,認真的端詳起來,只消一眼,他已經停止呼吸,這女子和記憶中的人重疊起來了。

他也發現女子身上的氣息特別熟悉。

“不可能。”

“贏緒和他妻子已經離世了,這人不可能是她妻子。”贏緒死後他被轉移到皇陵,那時候他自己已經被告知贏緒家裡的情況,也知道贏緒和他妻子都相繼離世了。

忽然,他腦海裡閃過另一個畫面,大雨裡一個樣貌驚人的女人牽著兩個小孩,西池腦海中畫面定格在那個小女孩身上,恍然大悟。

“是贏緒的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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