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一隻綿軟的小手在自己的後背輕輕拍了一下,華長利還以為是於小曼。

轉身一看,面前的是一個陌生的女子,女子雖然有些打扮的過分,但看上去還是蠻漂亮的,但不知道是不是真實的美女,女子胸前白花花的,這是故意給男人看的。

“大哥,請我到酒吧裡喝一杯酒好嗎?這裡都是成雙成對的,就你是單身,我也是單身,我們在一起,豈不是珠聯璧合,可以過一個愉快的晚上嗎?玩完之後,你走你的,我走我的,但現在你需要我,我也需要你。”

在這樣的地方勾搭男人的女子,多了去了,自己是一個年輕男人,身邊又沒有女人,自然會遭到這些女子們的關注。

華長利笑著說:“你倒是一個漂亮的女子,挺惹人眼球。可我現在等著我的女朋友,沒辦法,我不能陪著你。”

那女的馬上變了,說了一聲:“德行,人家也沒看上你。”轉身就走了。

而這時於小曼也走過來,對華長利揮揮手,示意往沿著河水邊往前走。

到處都是人,華長利緊跟著於小曼的步伐,而於小曼像是並不想跟他一起往前走,不知於小曼防範著什麼,只好不遠不近的跟在於小曼的身後。

往前走了一段路,於小曼就拐進了一個衚衕裡,立刻安靜了下來,酒吧也不像河邊那麼鬧人。

來到一家叫做黑暗星光的酒吧,於小曼走了進去。

這裡的確黑暗,只有點點的星光般的燈火,在閃爍著。

不知於小曼為什麼要搞得這麼神秘。

於小曼拉著華長利的手說:“這裡夠安靜的吧?”

“我覺得這裡太安靜了,讓人感到震撼。”

“我讓他們把燈光再看亮一些。”

燈光又亮了一些,能夠看到於小曼的臉,依然顯得十分的神秘。

這裡沒有歌手,沒有跳舞的,似乎專給幽會的人提供的場所。

坐了下來,於小曼立刻發情起來,撲在華長利的身上,在華長利臉上拼命的親吻,手就不老實起來,往下摸去,華長利摟過於小曼的肩膀說:“你好像有多長時間沒和男人做過似的。”

“當然沒有。從上次你跟我做過之後,這麼長時間了,我老公也沒有回來,我也沒見到你。”

於小曼還真把自己當作老公之外,隨時可以享受到的男人,華長利對此也並不拒絕。

他們還是有感情的,從感情生活到性的佔有,是一個人生的飛躍,要比跟自己老公發生這樣的關係,還要甜蜜。對於小曼來說就是這樣。

“你到京城來有多長時間了?”

“有半個多月了吧,這次我到京城有可能就不回去了,我的工作已經安排好了,在中宣部。”

“我操,你這麼大的變化,為什麼沒有告訴我?難怪你現在這麼謹慎,原來是這樣啊。”

“我們現在先別談這些,我真的是有些憋不住了。”

“到這裡來的人,都是幹這個事兒的吧?”

“這個你就不要管了,難道你就你就不想我嗎?”

“想倒是想,卻沒想跟你來做這個。”

“我不管你想不想,反正我現在要你。”

華長利感覺到自己已經被於小曼脫去了上衣,解開了腰帶,把自己弄到了一個讓她舒服的位置,然後就跨了上來。

華長利有些無奈,他說:“我這是把我自己送上門,被你糟蹋呀。”

“這是為我送來的一盤美餐,讓我好好享受的。難道你不是這樣嗎?看來你是不缺女人的吧。”

“你老公離得那麼遠,當然不能解決問題。可你身邊也不應該缺少男人,讓你這麼飢渴。”

“沒辦法,女人跟你們男人就是不一樣,男人可以擁有無數個美女,像我們這樣的女人,一旦擁有太多的男人,那可就壞事了,我們畢竟不是酒吧裡的那些小姐。”

“你說的倒是這麼回事。”

整整一個小時,於小曼得到了巨大的享受,癱軟在華長利的懷裡,敬佩說:“你在我的身邊該有多好,我就不會像現在這麼飢渴,真是讓你笑話了。”

“那我問你,你已經到了京城工作,我怎麼能到你的身邊?我到省城找你,就是談我的工作問題,我已經決定前往省城工作,可你居然離開了,你讓我怎麼辦?”

於小曼收拾了瘋狂一個小時之後留下的現場,坐在華長利身邊,把頭靠在華長利的肩膀上,手也不老實的撫摸著華長利的身體。

於小曼說:“任書記到京城國家開經濟會議,他的工作要發生變動。你說吧,你到底有什麼想法。”

“我到省城來就是要投奔化投奔任書記和投奔你,可你們居然掉段,經常來了,你讓我怎麼辦?誰誰走線我又回不去?”

於小曼咯咯咯咯的笑起來說:“我早就讓你調到省裡來,可是你就不來,不過也沒有關係。我見到任書記說一聲,你好好玩一玩,有時間就過來陪你,沒有時間你就自己玩。”

“我現在魂不守舍的呢,玩個屁呀。”

“你放心,一定會給你安排好的,任書記也想聽聽你那邊的情況的。那就這樣,我現在就給他打電話,看他什麼時候有時間。”

於小曼撥了任澤光的電話,很快就傳來任澤光的聲音:“你在忙什麼?今天到中宣部去報到的吧?”

“今天去報到了,感覺很好。爸,華長利到京城來了,我現在正跟他在一起,你不是想要見他一面嗎?”

“華長利到京城來了?那可真是太好了,我還正有事跟他商量,明天我要在小組會上發言,你把電話給他。”

華長利接過玉小曼手裡的電話說:“任書記,我到省城想見你,聽說你到了京城,我就趕到這裡這裡來了。”

“長利呀,國家開經濟工作會議,談的問題很深刻,其中主要的一個問題,就是如何對待我們過去國有資產的流失,如何對待靠國家政策漏洞,佔了國家便宜的私營企業家,這也就是一個多月前我們商討的問題。我想聽聽你又有些什麼新的想法。”

華長利想聽的就是任澤光談的這方面問題,他馬上說:“任書記,上次在府上聽到了您的教誨,談到了很多私營企業家的財富問題,你給我了那個大名單,我回到綏州縣開展了一系列工作,有一些新的想法,還真想向任書記做一個彙報。”

“你說的這些情況,正是我所需要的,明天我在小組會上要談的就是這個問題,對待私營資本,尤其是並不是光明正大得到的財富,我們政府應該如何處理。你現在到我這裡來,你跟小曼在一起,小曼就可以把你領到我這裡來,我住在京西賓館。”

“好的,我現在立刻就到你那裡去。”

掛了電話,輕輕的推開於小曼說:“你現在也高興了,玩完了,也滿足了,帶我到任書記那裡去了。”

“我還想要你一次,下一次享受到你,還不知道什麼時候呢。”

“你簡直開玩笑,我又不是你老公,好像你離開我就不行了似的。”

於小曼浪蕩的一笑,在華長利的臉上親了一下:“我就是離不開你,怎麼的?剛才你給我的滋味真是太好了。怎麼說我也是一個快30歲的女人,身邊沒有男人,到了晚上我真是火燒火燎的難受。”

“快拉倒吧,別這麼丟人了,我們趕緊去見任書記。”

“華長利,你有沒有搞錯呀?這話我還能跟誰說?我當然不能跟老公說,也不能跟閨蜜說,只能跟我的同桌好友說,我同桌好友是個男人,如果女人的話,我真的不能說,因為女人不能給我解決問題,也只有男人能給我解決問題,難你難道還不明白嗎?”

聽到於小曼說了這麼一大套,華長利笑了起來,又把於小曼摟到懷裡。

在同桌的時候,華長利就時常看著於小曼這丫頭,那雙好看的眼睛和好看的嘴巴,想摸一摸,碰一碰,那是絕不可能的。

離開了這麼多年,重新見面,居然好到了如此程度,有這樣的同學關係,那真是太幸福了。

“這樣的話你也只能跟我說。那好吧,你以後願意怎麼說就怎麼說,你需要我,我就到你身邊來。”

“好了,現在我們去給你辦正事,如果把你調到京城來我才高興,京城這個地方,和省裡不一樣,我之所以把你帶到這裡來,也是為了安全。”

打了一輛車,前往京西賓館,華長利坐在後面,於小曼就像是一個溫柔的小妻子一樣,躺在他的裡,華長利感覺到十分溫暖,難得的幸福。

於小曼跟其他女人不一樣,這是從小的同學,當初跟於小曼拼命的爭第一,如今又在一起甜甜蜜蜜的,真像是從小在一起的青梅竹馬,儘管不是夫妻,但已經超過了夫妻之間的甜蜜。

華長利問:“你到了中宣部,幹什麼工作呀?”

“文藝管理局。”

“那可真是了不起,將來當上大領導,可別忘了你的發小。”

“我就是忘了我老公,我也是忘不了你的。你的存在讓我讓我有一種當上了幸福女人的感覺。”

“好了,別說了。”

京西賓館在京城是一個特殊的存在,不接待外面的客人,所接待的都是各個省市副部級以上領導幹部,到京城來開會的各方面代表,進去見人也是不可能的,但任澤光已經在臺階上,等待著華長利。

看到華長利在自己的兒媳婦的陪同下,走過來,任澤光緊緊的握著華長利的手說:“我們在這邊走一走,邊走邊聊。”

華長利跟任澤光在前面走著,於小曼跟在後面。

華長利說:“上次得到任書記的指示,我回到綏州去,成立了一個金融政法綜合辦公室,我擔任副主任,主任由我們的政法委書記擔任,所做的工作就是對我們綏州縣的幾個在國營企業改制過程當中,買下幾個大型企業的老闆。”

“是啊,我聽說顧氏集團拿出了10個億交給了縣裡,而且顧氏集團還是心甘情願,高高興興的拿出了十個億,我想知道這方面工作,你是怎麼做的這麼好,因為我準備在明天的會議上,專門就這個問題談一談。”

“任書記,經過這段時間我跟這些私人大老闆的密切接觸,我給他們分了三種型別。

第1種型別,是那些在國內賺了大筆的財富之後,已經或者正在把這筆財富轉移到國外去的這些人。

第2種就是企圖保護好自己的財產,把它留給子孫,讓子孫永永遠遠過著有錢人的日子的這種型別。

第3種,也就是像顧氏集團的老闆顧明飛,他還沒有忘記他們成為有錢人,是因為政府對他們的開放政策,沒有忘記當初的承諾,雖然不得說先富帶後富,但他們還是想擔負一種社會責任的。這種人雖然不多,但他們會起到一個良好的示範作用。”

”既然你把這些人已經分門別類,你有什麼打算?對他們怎麼做?”

華長利說:“像顧明飛這種型別,只要我們工作做到位,曉以利害,深明大義,他們拿出一部分錢財,用在社會上,用在國際民生上,用在我們的經濟建設上,應該是不難做到的。

而第2種和第3種就比較難辦了,尤其是第3種,我們現在還沒有足夠的能力,把那些轉移到海外的財富弄回來,但對那些準備把錢轉移到國外的人,我們要時刻提醒他們,也許在金融方面沒有辦法,我們在法律上卻可以對他們實施懲戒,這也就是我在綏州縣提議成立法治金融綜合辦公室的由來。”

任澤光點頭讚許的說:“你的這個提議非常好,金融手段我們達不到,用法律的手段就完全可以達到,因為他們這些錢財到底是怎麼來的,不查就沒有問題,一旦查,就肯定有問題,至少在國有資產流失的時候,他們利用我們政策的空子。”

“還有就是金融,法律、道德以及感情方面都要同時並用。對於顧氏集團的老大顧明飛這種,人是一個很典型的存在,那就是說,由於資本太多,他們失去了生活的方向,感覺不到還有什麼幸福。在這樣的情況下,就要利用他們脆弱的感情,讓他們瞭解底層百姓的疾苦,啟動他們還沒有完全泯滅的良心。”

任澤光笑起來說:“長利呀,沒想到在這個方面你已經有這麼多的經驗,你真的是一個人才呀,我非常的欣賞你。”

“任書記,這所有的想法還要從省城見到了幾個大佬之後,才有的這樣的想法。榮氏資金管理中心的榮老闆,省城路網管道公司的孫平平,這些人真是太有錢了,可我們的政府和百姓又處在沒錢的狀態,我們怎麼辦?他們的錢又是怎麼來的?難道不是我們社會,我們政府,我們國家給他們提供的方便條件,讓他們賺到了這麼多的錢嗎?

那些無良企業家人,把在國內賺取的鉅額財產轉移到國外,成為百姓痛恨的一群人,也就不是什麼可奇怪的事了。

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再也不能讓資產流失了。我說的是遼東省,絕對不能讓那些大佬繼續轉移資產。像這種人,沒有相應的法律跟蹤,是很難做到的,而第2種人,恩威並重,我們該仁慈的不仁慈,不該仁慈的卻十分仁慈,這不能不說是我們的一個積病。”

聽到華的慷慨陳詞,任澤飛哈哈大笑起來,在華長利肩膀上輕輕的拍了拍,親切的說:“你說的是這麼回事兒,你說的是怎麼回事兒啊。我們的政府還是太仁慈了,對靠政府政策發家的那些大佬,對他們過於關愛,給他們養成非常惡劣的習性。這些人缺乏愛民之心,愛國之心,鑽金融方面的空子,我們必須有一支特殊隊伍,從這些人身上撈到的錢,用在政府上,用在百姓上,用在建設上,那是綽綽有餘啊。”

“任書記,我想知道,你真的要離開遼東省嗎?”

任澤光這個遼東省的省委書記,這個曾經的工業大省,對於國有資產嚴重的流失,對於那些靠出賣國有資產起家,而又用微不足道的資金,買到那些國有資產的人們,給這個省所造成的災害,有著深重的體驗。他決定用特殊的方法,來整治這些挖空本身本身經濟基礎的一群惡人。

這些人如今手握著鉅額的資產,高高在上,相當一部分已經把資產或者正在把資產轉移到國外,作為省主要領導,沒有辦法懲治他們,把資金流下來,拿出了一部分資金,用在經濟建設上。

前幾天,國家某個領導人,把他招到了中南海,把他調到國家一個重要部門主管經濟工作,雖然升了職,但他的心裡還是放不下遼東省這個沉重的負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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