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省城,華長利就接到尤美怡的電話:“華長利,我這裡真的忙不過來,又沒有別人,你不要聽常海江的狗東西放屁。他老婆手術,他管都不管,還說這樣的屁話。你快過來幫我呀。”

和尤家這幾個姐妹還真是飈上,自己想放棄都不行。

想到常海江跟二小的女老師的關係,又把人家的老公打成植物人,華長利就覺得這對常海江絕對是一個殺手鐧,如果常海江繼續跟自己作對,他可不慣著。

也許常海江還有其他的把柄自己並沒有掌握,跟尤家幾個姐妹來往,還是有必要的,而且尤家二妹是個讓人喜愛的女子。在無聊的時候解解悶,是個不錯的物件。

“我幫你可以,但我不想讓常海江說三道四,以為我對他老婆有什麼不軌的想法。”

尤美怡這幾天在醫院裡憋悶壞了,給華長利打了幾回電話,總算打通,她可不能喪失這個機會。

“他簡直放屁,他老婆那個東西都割掉了,你還對她有什麼想法?再說我剛才打電話罵了他,你現在就過來吧。不是常海江的老婆需要你,是我需要你。我就是跟你睡覺,跟著常海江也沒有關係。”

華長利笑著說:“那常海江也是打你的主意,他以為我會佔你便宜,他看著就不舒服。”

“我願意讓你佔我便宜,可他常海江想都別想。他又不是光我姐一個女人,你快來吧。一旦手術出了點什麼事,我渾身都發抖。”

“那好吧,我是去幫你,可不是為了佔你什麼便宜。”

“你想佔就讓你,你不想佔,我也沒別的想法,現在就等於你過來幫我。”

尤美怡剛放下電話,常海江的電話就打了過來,現在不是牛逼的時候了:“長利呀,真是對不起,我剛才誤解你了。我還要謝謝,我老婆在省城住院,也都是你幫的忙,我現在有事兒,真的離不開,你那邊如果有時間就過去幫幫忙,咱們怎麼說也是同在鎮裡的同事吧。”

“我有事兒騰不開身子。再說那是你老婆,跟我一點關係也沒有,你也少跟我說三道四。”

“ 長利,真是對不起。就算我二妹求你,你總要幫個忙吧。”

“常鎮長,你自始至終都搞錯了,我其實在幫你忙,是你老婆在省城需要手術,我託人給找的專家,這些事我也不是有意的瞞瞞著你,實在沒有必要跟你說。你以為我會對你老婆有什麼不軌的想法嗎?你剛才說的那些話真是讓我小看你,也掉你的身價。你想一想,你老婆女人那個東西都做了手術了,將來你用起來都不那麼舒服,何況是別人,你把你老婆當個女人以後,以後她是不是女人,還不知道呢。”

華長利連損帶罵,讓常海江有氣也說不出來。

“長利呀,你看你說的什麼呀。這樣,你過去搭一把手。就算你大哥謝你了。”

“那就這樣,誰讓我有你這個當領導的又是大哥呢?”

“長利呀,昨天晚上看你喝酒喝多了,我是真的難過。不過也好,昨天晚上你的表現確實可圈可點,讓鎮裡的領導看到了你的雄心壯志。今天早晨郭書記給我安排了任務,讓我全力以赴的抓別墅建設。這可是我們鎮的大事兒。”

“是啊,這的確是我們鎮的大事,你這個常務副鎮長又有用武之地了。”

“後山村沒有動遷,我總是感到遺憾,這次我們就在河灘那裡蓋別墅,它的價值一點都不亞於後山村整體動遷。你已經答應給我們掙搞到3,000萬的建設資金,今天早晨這裡開會要拿出300萬做前期的費用。要想真想把照片別墅群蓋起來,。你所發揮的作用誰都是比不了啊。”

“常鎮長,不管昨天晚上我喝了多少酒,我說的話都是算數的,我說給鎮裡搞3,000萬的建設資金,我就一定能搞到,你就放心吧,那就這樣,我現在去醫院去為你做工作喲。”

“多謝多謝,哥倆同行小弟受苦吧。那就這樣,等你回來,好好的喝一頓,當然小妹也一定會陪同的。”

“只怕你這個當姐夫的,在小妹面前說話不那麼好使吧。”

“哈哈,長利呀,你把我說的真是不好意啊,我是不行哦,不能跟你這個年輕英俊的小夥子相比,在這方面我甘拜下風。”

“常鎮長,當初也是個風流人物吧。”

“哪裡哪裡,跟你比還是差遠了,我家的事兒就請你代勞了。”

常海江還真的不把老婆當回事兒,也不知道那個第二小學的女老師,是一個什麼樣的人,能把常海江迷到這樣的程度。

綏陽鎮的官場目前出現真空地帶。郭大明是不是能去掉代理倆字,接下來鎮長這個職務是誰的,如果上面下派個書記,郭大明繼續當他的鎮長,倒也不錯,關鍵是郭大明絕對不會放棄這個機會。

如果郭大明去掉代理,成為鎮委書記,常海江擔任鎮長,自己的日子就不會好過。而他又不想離開綏陽鎮這塊正在快速發展的土地,接下來發生什麼,很難預料,掌握這些人的把柄,關鍵時刻丟擲來,很有必要。

“常鎮長,你真是太客氣了,你這麼相信我,那我就責無旁貸。”

“老弟,過去我們有一些誤會,我這個當大哥的也是為了你好,也都是為了工作,還是請你不要往心裡去呀。”

華長利笑著說:“老大哥,老領導,這說的是哪裡的話。那就這樣,我現在就去醫院。”

“好,拜託,拜託。”

掛了電話,華長利的心裡微微一笑,但這也說明常海江還真不把自己老婆當回事兒,他倒是惦記他那個三姨小姨子尤美瑩。

手機又響了起來,這次打的電話的是肖雅嫻,自己離開縣城沒有跟她打招呼。他還是要感激蕭雅嫻,蕭雅嫻把徐陽那邊擺平,自己才擺脫了檢察院的糾纏,他馬上說:“蕭局長,有什麼吩咐?”

“聽說你昨天在這裡喝多了。跟常凱江的小姨子住在一起?,我說你能不能讓人省點心呢,總搞這些花花綠綠的事。”

華長利一怔,這件事兒居然就傳到了蕭雅嫻的耳朵裡,這是怎麼傳出來的?他有些害怕,這件事一旦傳出去,這可不是好玩的。尤美瑩絕對不會把這件事說出去,常海江也只是懷疑,但他昨天被尤美瑩攙到客房,大家也都是知道的,但他們幹了那事,絕對是大家的猜測。

馬上說:“蕭局長,你可千萬不要聽那些人胡說八道,對我栽贓陷害。我昨天晚上喝多了,這都是郭大明和常海江他們搞的鬼,非要讓我給鎮裡搞到3,000萬,他們要蓋別墅,可我跟常海江三小姨子根本就沒有……”

“你就給我拉倒吧,你以為昨天晚上你跟常海江的跟小姨子在一起,我還不知道嗎?”

“我的天哪,連你也這麼說,我這是沒法跟你解釋清楚了。”

“這件事還沒有傳出去,也就我知道。你知道那個叫小梅的服務員是我什麼人嗎?”

華長利馬上想到了尤美瑩身邊的那個小姑娘,他馬上說:“是你什麼人我怎麼知道?”

“算了,我也不需要跟你解釋這些。我告訴小梅,即使看見什麼也不要相信,更不要傳出去。我只是警告你,不要總惦記常海江的幾個小姨子,一旦你跟她們勾搭在一起,被常海江發發現,對你是不利的,你本身就是一個風雲人物,被大家關注,你以為你總那些你總整出這些事兒來對你是好事兒嗎?”

“我的天哪,真是沒有辦法。”

“你的確是有你的優點,也讓這些女人喜歡,可你總要控制點,不能隨意什麼人一勾搭你,你就迷糊。”

華長利覺得自己有些委屈,他怎麼會是這樣的人,但也必須承認,這些女人個個都是年輕貌美,讓人不上鉤簡直是不現實的,但蕭雅嫻的提醒也是沒錯。

現在他還要到醫院去照顧常海的老婆,可不能把這件事跟蕭雅嫻說出來,他打著馬虎眼:“我知道我知道,那你什麼時候還到省城來呀?”

“我就這麼點能耐已經用完了,以後你也就別惦記我能幫你什麼忙。”蕭雅嫻那邊要把電話掛了。

華長利趕到醫院的時候,尤美繁已經被推進了手術室,就像自己做手術似的,尤美怡緊張的不行,看到華長利走過來,尤美怡擔憂地說:“醫生說這是個挺大的手術,女人那個零件也許都要被摘除,以後我姐可就不是真正的女人了,常海江那個狗東西能不能要她,還不知道呢。”

“先別想這麼多了,只要手術安全,也就這樣了。和你姐為什麼是這個樣子的?”

“那有什麼辦法,我姐夫外面不止一個女人,他和我姐多長時間也不睡在一起,我姐用特殊的方式解決問題,看來女人缺了男人還真是不行。”

華長利有些驚訝的說:“你姐用什麼特殊方式?”

“哎呀,你就不要問這麼具體了。反正醫生說這個病都是男人造成的,經常使用不當方式解決,就容易造成這樣的結果。我姐做的有些過度了。”

手術足足做了7個小時,到了傍晚的時候,才把尤美繁從手術間裡退推了出來。

看到尤美繁身上插滿了管子,華長利看的有些心痛,但這病居然跟常海江能夠聯絡在一起,讓發生力這個年輕的男人還是有些奇怪。

尤美怡已經熬了幾個晚上,已經熬不住了,就在病房裡沉沉的睡去,華長利看著剛做完手術的病人,一刻也不敢離開。

忽然,躺在病床上的尤美繁一陣呻吟,身子一動,插在下面的導尿管被側身壓著,袋子裡的尿液就流了出來,尤美繁又是一陣呻吟,半睡半醒的華長利看著眼前的慘狀,一點辦法也沒有。

“你看你,你可千萬不能動。”

“我疼,我疼啊。”

“這是刀口疼吧,那也沒辦法,只好忍耐一會兒。我還得給你收拾這裡。”

尤美繁看著身邊居然站著華長利,這才好像是明白過來,自己現在這個慘狀,居然問由華長利來護理,真是要多難為情,有多難為情。

“長利,真是不好意思。你別管了,把美怡叫醒,讓她來弄吧。”

看到尤美怡在床上呼呼大睡的樣子,華長利也不忍心叫她,就說:“還是我來吧。”

“那就把護士叫來吧。我們用的是最好的服務。”

“也好,你可不要動,我這就叫護士。”護士辦公室的門關著,掛床裡摁了門鈴,不一會兒一個睡眼惺忪打著哈欠的小護士開門走了出來有些埋怨的說:“這麼用力的咱們幹什麼都把病人給吵醒了。”

華長利看著那護士一眼,小聲說:“我的病人把導尿管整掉了,還要你去幫幫忙。”

儘管護士有些不情願,但這是她的工作,只好跟著華長利回到了病房。

“把被掀開。”

華長利猶豫了一下,沒有動。

那護士提高了聲音說:“我讓你把被掀開,你沒有聽到嗎?”

尤美繁躺在那裡,臉色通紅,她知道自己是什麼樣子,眼前是一個還沒有結過婚的男人,看到自己這個慘狀,插著導尿管子,真是太不好意思了。

但沒有辦法,自己是個病人:“長利,聽護士的。”

華長利硬著頭皮,把尤美繁身上蓋的被子掀了起來,自己的心跳加速起來。

尤美繁那個地方居然光溜溜的。

他趕緊轉過臉去。

“你這個人是怎麼搞的,快幫我忙啊。把別人的屁股抬起來。哎呀,這裡都溼了,還要換床單呢。你等一下,我去拿一條幹淨的床單。”

護士走了出去,尤美繁就像一條退的毛的母雞。

尤美繁有些委屈,其實又有些興奮:“真是不好意思,在你面前這個樣子,我都有死的心。”

“你可千萬別這麼說,你是個病人,這完全都是正常的,只不過在這裡出現的不該是我,而是常海江。”

“少給我提這個狗東西,如果不是他,我也不能得這個病。”

華長利忽然大膽的說:“你身邊有男人跟沒有也一樣,難道女人總是自己解決問題,就容易得這個病嗎?”

尤美繁不好意思的說:“這都怪我,我也不好意思跟你說呀。你能到這裡來護理我,我真的感激不盡。”

護士拿了一條幹淨的床單走了進來:“抱著病人,我給你們換成換床單。看你這磨磨蹭蹭的樣子,到這裡就沒有什麼男人女人,都是一樣的。手術這個樣子啊,你是不是沒見過這樣的女人呀?這回就讓你好好見識見識。”

那個護士瞟著華長利,現在顯得精神起來。這個小護士也是一個很好看的女孩,大大的眼睛,長長的睫毛,很有幾分誘惑力。

他們面前所面對的是一個被剝光的女病人,對華長利來說,這是常海江的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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