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長利不敢想象,鄭國強居然把自己帶到這裡來,看來鄭國強還真不是一個裝逼的人。

雖然不能說一起瓢過昌,但一起出來洗浴找小姐按摩,這關係也就不一般了,鄭國強這麼做的目的,顯然是要把要把他發展成鄭國強的親信。

鄭國強還真是一個會抓住機會的人,本來他很和何顯發完全可以有進一步發展關係的可能,但這樣的機會讓何顯發給徹底葬送了。

自己在某種程度上也是給何顯發增光的人,結果卻跟何顯發鬧成這樣。

華長利覺得如果何顯發為了自己女兒的事情做的這麼無情無義說明自己把郭大明女兒郭婷婷的事讓何顯發去擺平,是個極大的錯誤。

到了關鍵時刻掉鏈子才看出人的本性,何顯發一定覺得,自己女兒喜歡上了他,對自己來說是一件對他賞臉的事,可自己居然不識好歹,讓他怒不可遏了。

既然何顯發這樣無情無義他也隨時準備做好防護措施,也許還要投入戰鬥。

他不是沒有何顯發的把柄,何顯發把葉子瑩這個女下屬按倒,已經被鄭國強和郭大明拿到了證據,想要扳倒他。雖然現在看上去書記和縣長是和諧的,一旦出現裂縫,新的較量隨時都會開始,鄭國強現在只是忍耐和等待。

不管是縣長還是縣委書記,都是正常男人,想搞點粉色桃花之類的事,也純屬正常,但何顯發做的更加過分,把女下屬推倒,然後不管不問,讓葉子瑩心灰意冷地離開綏州。

華長利看到鄭國強在對面的按摩椅上,跟漂亮的按摩姑娘聊的十分歡暢,倒很有一番親切感。男人之間一旦拋開個人之間的爭鬥和恩怨,其實心裡和身體那點事,都是一樣的。當領導的也是人啊。

忽然,華長利的身子一陣興奮的顫抖,他才發現,這個小丫頭對自己做了什麼。

那丫頭微微一笑,擺擺手,讓華長利不要說出來,因為在這樣的地方,要想找姑娘幹那事,是堅決制止的。在按摩的時候,如果姑娘喜歡你,為你做點特殊的服務,讓你高高興興享受一下,那就是偏得了。

姑娘的小手真是溫柔極了,華長利也沒有排斥,說:“丫頭,你這每天的生意怎麼樣啊?”

“如果每天都能遇到像你這麼讓人喜歡的客戶,我們賺了錢,又高高興興的,我們就滿足了。那些讓我們不喜歡的人,又總想在我們身上佔便宜不說,還非常蠻橫無理,我們就很不高興。我們是出來賺錢的,但我們也是人呢,也有我們的自己的喜好。像大哥這麼優雅又這麼帥氣的男人,想跟我們做什麼,我們都是願意的。”

華長利說:“像你這麼年輕漂亮的女子,每天做這樣的工作,雖然賺錢,也真是難為你們了,賺了錢就可以不幹,回去找個好人嫁了,這一輩子也就這麼回事兒了。”

“大哥,你是做什麼的?看上去就不是一般的人。”

“你看,人躺在這裡都是一樣的,沒有什麼高低貴賤。”

“那可不一樣,沒有高低貴貴賤就成不了社會。這個社會本身就充滿著高階貴賤,像你就是高貴的人,而我就是低賤的人。”

“小妹,你可千萬不要這麼說。像你這麼年輕漂亮幹了幾年,賺了幾年的錢,找個學校再學習幾年,你完全就可以成為一個高雅的人。”

華長利雖然這麼說,但他突然想起來一句話,男人往往喜歡把良家婦女拉下水,又喜歡讓失足女人從良。

“大哥,話是這麼說。其實像你們這些客人的心裡就是這麼想的,我只不過是把實話說出來罷了。假如我想給你當女朋友,你會接受我嗎?就像你說的那樣,我也算是一個長得不錯的姑娘,你現在知道我是幹這個的。我就是長得再美,再聰明,你也不會讓我當你女朋友的,所以人就是這樣。”

看到鄭國強已經站起了身,華長利拍了拍姑娘的手:“我對你印象很深刻,我來會找你的。”

鄭國強說:“我們去吃點東西,好好聊一聊。”

來到一個小單間。兩個人坐了下來,點了一些酒菜,鄭國強說:“長利呀,你對我們縣做的貢獻現在不用我說了。何顯發提議成立招商引資辦公室,讓你當主任,正科級的配備,我完全同意,本來今天是準備常委會把這件事定下來。這也是對你的鼓舞和鞭策,下一步招商引資的任務更加繁重,可何顯發突然就不準備這麼做了,現在我知道是由於他的女兒看上了你,讓你去做他們家的上門女婿,這個人這是把縣委縣政府當成什麼了。這不成了他的家天下了?我是堅決反對他的,我和何顯發又發生了衝突。”

這是服務小姐端上來幾盤菜和一瓶茅臺,鄭國才,鄭國強開啟的那瓶酒可以發獎勵,倒上一杯茶:“縣裡現在誰都知道你和何先發,發生了矛盾,但發生矛盾的起因很快就會傳遞下去,這個矛盾已傳遞開去,要想再重新修復,這樣的關係肯定不容易的,我覺得你做的一點問題也沒有,我完全支援你,這完全是何新發這個人。過於自尊自大,嗯,你想想。如果合寫方繼續擔任我們縣的縣委書記,對你還有什麼好處嗎?”

華長利有些難過地說:“鄭縣長,真的不好意思,給你們添了不少麻煩。我過去就見過何顯發的女兒和瑩瑩,我對這個丫頭並不感興趣。她以為父親是縣委書記,官長的有多大,簡直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裡,跟這樣的人在一起,不會有幸福可言。”

“這也說明這個丫頭跟他父親一樣,過分的自大,就好像她父親縣委書記的官當的有多大,其實在你眼裡,一個縣委書記已經不算什麼了。這只是一個表面現象,最讓人不可接受的事,何必呢這個當父親的,居然如此處理問題,本來是一個正常的事件,處理的如此不正常。我覺得這一定會影響你的心情,和你以後的工作的。”

“宋縣長,你放心,是不會影響我的心情和工作的。”

。“我不相信,我絕對不相信,誰都不是神人,你畢竟是一個年輕人,需要一個真正關心你,理解你,並且不管在什麼方面都會支援你的領導,你妹和憲法做的事情不可謂不多,他如此對待你,你覺得這公平嗎?”

鄭國強的話語裡,帶有著明顯的挑撥,但也必須承認,鄭國強說的話是有道理的。

華長利淡淡的一笑說:“鄭縣長,你到底有什麼打算?”

“要想在官場上有所作為,就不能感情用事,就要發狠,對那些對不起自己的人,堅決不能留有情面。就這麼說吧,何顯發一到綏州縣,我就看他不順眼。就算是他提出打造歷史文化風情小鎮,在綏州縣搞歷史文化產業是正確的,如果沒有你的支援,他這條路絕對是死路一條,他就會灰溜溜離開綏州縣。這個人是個不夠朋友的人,,透過這件事,你還沒有看得清楚嗎??我也不隱瞞我我的觀點,我的意思是,我先發應該離開誰道歉的,,而我要想達到這個目的,需要你的配合,如果你不同意,這個目的也很難達到,我可是跟你開誠佈公的說這些。。”

鄭國強舉起杯,在華長利的酒杯上輕輕撞了一下,自己喝了,華長利也把酒喝了,放下酒杯說:“何顯發離開縣委書記的位置,鄭縣長,你能保證你成為綏州縣的縣委書記嗎?”

鄭國強笑著說:“別看你現在還是個副鎮長,但很大程度上,決定下一任縣委書記的決定權,在你的手裡掌握著。我這不是要挾你,你現在也要權衡利弊,為了你自己的心情,為你未來著想。你能為綏州縣發揮這麼大的作用,何必把自己鬧得如此的不愉快呢?如果這件事始終得不到解決,你和何顯發之間的關係,絕對不會再回到過去了。”

“鄭先生,你給我點時間,我還要想一想,這畢竟不是小事兒。”

“是啊,你和何顯發之間的關係誰都知道,何顯發依靠你,你為何先發出生入死,為他撐了門面。但你們之間絕不說一損俱損,一榮俱榮的關係,不管何顯發怎麼樣,你的前途一路看好,這點是誰都能看得到的,我這個當縣長的,要想做好工作,就會緊緊的依靠你,給你一個最寬鬆的工作環境。”

華長利坐在那裡低頭不語,但鄭國強做的這番工作,已經發揮了效果。

何顯發為了自己的女兒,翻臉無情,華長利心裡感到既憋氣又窩火。他跟何顯發之間的關係即使緩和,也很難讓他心裡舒服起來。最好的結果就是讓他眼不見心不煩,讓何顯發離開自己的視野。

只要自己工作順心,誰當縣委書記並沒有太大的區別,但讓他對何顯發落井下石,從中搞事兒,把何顯發弄出綏州縣,這樣的事情他也是做不到。如果鄭國強怎麼做,他倒是可以配合一下。

鄭國強看出了華長利的心思,他淡淡的一笑說:“我知道你是一個仁慈的人,有些事情你下不去手,這沒關係,一切都要我來做,只要你不選邊站隊,關鍵的時候你不對我下手,坐享其成,將來我一定對得起你,你現在還是副科級,馬上就成立招商引資辦公室,讓你成為正科級主任,這一點馬上就能做到。何顯發從縣委書記的任上下去,我們自然不需要再從外面派了一個縣委書記,就比如說,我來當縣委書記吧,對你的好處是巨大的。”

鄭國強又喝了一杯酒,臉上浮現出親切的笑容繼續說:“

上次如果不是你出手,救了何顯發,綏州縣現在是什麼樣子還都不好說呢。我也並不是埋怨你,那個時候我還沒有看出你到底有多大本事,現在我看了出來,跟你說一句我的心裡話,我需要你。”。

面對鄭國強這樣直接了了當的邀請,花場裡已經漸漸向鄭國強靠攏了,但這顯然不能不想馬上就改變了立場。。

鄭國強說:“我不需要你現在回答,這樣,你回去再想一想。我開完會立刻回綏中州縣,我來張羅召開縣委常委會,成立招商引資辦公室,由你擔任主任。不管何顯發願不願意這樣做,這件事必須做。”

和鄭國強分了手,華長利回到辦事處,一個讓他意想不到的人,居然在大廳裡,笑容滿面的在等著他。,這個價位現在不漲苗紅梅。

華長利跟苗紅梅沒有任何個人之間的往來,也只是出席幾次活動,見過的這個女人。在縣委常委會里,苗紅梅是唯一的女性。在那次幾個人要把他灌醉的酒宴上,也只有苗紅梅挺身而出,為他說了幾句話,他始終想找機會感謝一下這個宣傳部長,沒想到苗紅梅居然就啊出現在眼前。

華長利高興地走過去說:“苗部長,是到省裡開會嗎?”

“我明天到中宣部去開會,明天早晨在省城坐飛機,就到這裡住一個晚上,我也想單獨的見見你。”

“苗部長,在這裡能見到你,我真是太高興了,晚飯吃過沒有?”

“我就等著跟你一起吃晚飯的,我覺得你是不是吃過了?”

華長利不能把他跟鄭國強今天晚上的活動說出來。他說:“我出去閒逛了一圈,也沒吃東西。我們出去走走,直接找個地方再吃點東西怎麼樣?”

“那當然是再好沒有了。我也想找個機會和你單獨的聊一聊。”

出了辦事處上了車,苗紅梅說:“我們縣發展歷史文化旅遊產業,幸虧有你這麼一個年輕的干將。當初縣委開會,都不同意把歷史文化產業當做重點產業發展,我也是投了反對票的。長利老弟,你不會對我有什麼想法吧?”

“哪裡會呢?苗部長,這都是過去的事,也沒必要再提了。縣裡現在是什麼情況?”

“你想知道什麼吧??我感覺我可以毫無保留的跟你說出來。”

還沒等華長利開口,苗紅梅就說:“也許你已經知道了,何書記和鄭縣長之間,因為你發生了矛盾。你又面對一個艱難的選擇。兩位主要領導之間發生矛盾,讓下面的人很難辦,如果選錯了方向跟錯了人,那將得不償失。”

華長利忽然意識到,苗紅梅很可能是為鄭國強來做說客的,畢竟他們都是原班人馬,同時排斥何這個新來的人,也不是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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