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唐懷國的引薦下,在大院裡走過幾條小道,每條小道都是精緻的石塊鋪成,每隔幾米遠,矗立著各種石像,而這些石像絕不是幾百年之內的產物,這讓葉子瑩眼睛發亮地看著這裡的一切,彷彿置身在一個久遠的歷史遺蹟中,她覺得自己來對了地方。

唐懷國對葉子瑩做著講解,葉子瑩不時的插話,表示自己的驚喜。既然葉子瑩出面,又是個能說會道的女子,華長利就退到了後面,把主角讓給了這個女人,而在這方面,又是葉子瑩的強項。

葉子瑩說:“唐老闆,走進這裡,真是太有歷史感了。”

唐懷國笑吟吟地點頭說:“來,到這裡來。”

唐懷國走在前面,幾個人跟著唐懷國走進一個有著兩根巨大支柱的大門裡。

一走進這個有著特殊結構的房子,華長利就感動,這種格局的建築,是他過去沒有見過,甚至在書本里也沒有見過。在牆壁上懸掛著很多獸首,以及從來沒見過的符號,這裡的一切的擺設也都不同尋常,絕不是平常所能夠見到的樣子。

這不但是華長利願意看到的,同樣的也讓葉子瑩無比驚喜,問:“唐老闆,這裡的一切真讓我驚訝,更讓我有興奮,要知道我是縣文旅局的局長,我要尋找的就是發生在我們這片土地上幾百年甚至幾千年前所留下來的特殊的物品和建築。”

唐懷國微微地笑著說:“不要急,不要急,請坐請坐,嘗一嘗這些也許你們沒有品嚐過的食物。”

華長利葉子瑩和米麗坐下來,就看到餐桌上有許多在平常餐桌上所見不到的食品,別說叫不出名字,甚至有的都沒有見過,幾隻巴掌大的林蛙倒是認識,而其他的食材不是山上的,就是水裡的。

葉子瑩煞有介事的叫道:“唐老闆,這都是些什麼東西,我見都沒見過。”

“先請坐,先請坐,我們時間有的是,誰叫你那麼喜歡聽我說,那我就講給你們聽。”

葉子瑩說:“我愛聽,我愛聽啊。”

唐懷國把視線落在華長利臉上:“華老弟,我聽說你是東北大學建築系畢業的,一定對古代建築有所瞭解吧?”

華長利說:“唐老闆,我的確是東北大學建築系畢業的,要說對古代建築有什麼研究那談不上,但我多多少少也學過一些東西,我覺得這些東西絕對不同尋常,前些日子到這裡來的時候,我對這裡的一切感到驚訝。這次更讓我大開眼界。”

唐懷國笑了起來,說:“我保證,這些東西你不會在第二個地方見到,那個朝代早已離我們遠去,記載那些歷史的遺址也很難見到,我們唐家大院可以說是唯一的存在。”

葉子瑩眼睛裡發射著光彩,她終於找到了她渴望找到的東西,她這個文旅局的局長不再是個擺設了。

看到唐懷國志得意滿的架勢,華長利必須要把現在的形勢講明白:“唐老闆,不瞞你說,目前對後山鎮的前途和命運有著兩種選擇,是動遷還是保護。動遷有動動遷的理由,而保護也要找到能夠保護下來的理由。我是鎮工作小組的副組長,鎮領導委託我到這裡來,向唐老闆講講動遷的政策,但這些不需要我說,唐老闆都是清清楚楚的,倒是我和葉局長想聽聽唐老闆有什麼打算,如果把這一片建築保護下來,有什麼理由。”

唐懷國看著華長利,緩緩地說:“你是鎮裡下來的工作組,不是後山村的人,如果你是後山村的人,我絕不想見你,正因為這樣,我跟你談一談,當然現在來了葉局長更好,也請二位聽聽我的想法。”

唐懷國給幾位倒上酒說:“這些東西都是先祖打獵捕魚為生的時候經常吃到的東西,目前已經是很難見到,1000多年前,先輩在吃的就是這樣的食物,還有這白山黑水生長出來的特殊菌類。 現在不到深山老林裡尋找,根本是找不到的。過去所謂的文明民族,就是以農耕為生存方式的漢民族,以打獵捕魚為生存方式的所謂的野蠻民族,這都是生活在我們這塊土地上的祖輩,而我的祖輩恰恰就是往往被稱之為野蠻民族的契丹,當然,後來也都併入了中華大家庭,但那段歷史絕對是我們中華大家庭一段非常輝煌的存在,絕不能忽視他的存在。來,吃,放心,這些都是安全的老爸我來先給大家打個樣。”

唐懷國在每樣的菜餚中品嚐了一遍,華長利馬上跟著唐懷國也吃了起來,這一吃可不要緊,這些東西可真是太太好吃了,馬上說:“太好了,太好了,都說我們東北是一塊風水寶地,我覺得在幾百年上千年之前,這裡更是巨大的寶藏,這這片土地上,那時也只有彪悍的少數民族,才能夠在這裡生存下來。”

葉子瑩和米麗看到這些過去從來沒有吃過的東西,不敢下筷子,葉子瑩笑著說:“這些絕對都是珍饈美味,可這些娃娃魚也包括這熊掌, 吃起來總有點殘酷的感覺。那我就吃這樣的菌類吧。”

吃了一口紅燜松茸,簡直是香極了。唐懷國笑著說:“我有很多年沒回到這裡來了,我離開這裡已經30多年了,20多年前我回來過一次,那時候我的女兒也才不到10歲。從那之後我就再也沒有回來過,再次回到這裡,我的心裡很有點感慨,這些房子如果不修,就很難維持下去了,如果按照鎮裡和村裡所做的決定,把它們拆掉,你們將會犯下無法原諒的罪行。”

唐懷國看了看葉子瑩和華長利,繼續說:“這幾十年來我都忙生意,對於這些房子我也就沒有在意,現在我的年紀大了,年紀越大越容易返璞尋根。既然華老弟剛才談到是動遷還是保留,都要找到一個理由,那我就跟你們說吧,我的祖上將近50代之前,是契丹王朝阿保機三弟阿爾古泰。阿保機其他幾個弟弟隨他征戰西部,拿下燕都以及陪都洛州,我的祖上阿爾古泰鎮守綏陽。還是我父親被特赦後,整理了這間房子,發現了一些文字上的東西,但是沒有辦法,那時的文字已經失傳,誰也不認得,由於我父親身份比較敏感,他也就沒把這些東西拿出來,讓有關專家辨認,留到了現在,我可以把這些東西讓你們過目一下。”

唐懷國把一個十分精緻的楠木盒子拿著出來,一張薄嫩的鹿皮上,工工整整的寫著許多字跡,但這些字跡不會有人認識。

華長利感到驚訝。據他所知,契丹並沒有形成自己的文字,需要表述的東西,也都是用一些特殊符號,甚至用漢字來表明,但這些文字顯然代表著很多的含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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