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陽的歌聲顯然十分優美,要說有多麼的優美,倒也談不上。

昨天認識徐陽的時候,只以為她是一個普通的歌手,無非長得美,周圍有男人吹捧著而已,但現在來看,徐陽做的更徹底,走的更遠,直接給一個老男人當乾女兒。

華長利問:“安老闆有多大的年紀?”

“安老闆今年73。你為什麼要問這個?聽別人說,華老闆60歲的時候,當時徐陽還不到20歲,就跟這個男人在一起了。”

華長利非常驚訝,一個青春綻放的女孩,還不到20歲,就跟一個60歲的男人在一起,難免現在渴望要跟一個男人發生關係,感受年輕的男人的狂野,而自己剛好出認這個角色。

如今的徐陽已經長青春不再,但她還在裝嫩。要把徐陽和眼前的費麗相比,完全不在一個檔次上。費麗青春靚麗,徐陽是半老徐娘,但徐陽之所以能如此受到眾人吹捧,是跟安老闆有著特殊關係。

儘管剛剛跟徐陽發生了那樣的關係,也得到了一個男人的快樂,但華長利不可能把心思放在徐陽的身上,他是奔著這裡的大佬們來的,尤其是安榮發。

一個坐著輪椅的老男人,掌握著如此龐大的資金,這又是個什麼樣的人?也許是腦力極端發達,體力已經衰弱了,身邊有一個嬌媚的女人陪在身邊,倒是一個很不錯的生活方式。

這也說明徐陽也能擔當起半個家。

此刻費麗還在他的懷抱裡輕歌曼舞,他現在的心思已經不在費麗和徐陽的身上,已經放在他頭頂上的那個坐在輪椅上的私募基金老闆的身上,

如何如何跟這個老闆能夠說上幾句話,看來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兒,安榮發的棋牌顯然是夠大,眼前這些人顯然是在捧他的場,但他們的目的也是顯而易見的,那就是要從他這裡套出一些資金出來。

有錢的人是真的牛逼,哪怕是行動不了的人,都會受到這些人的擁戴。

也許這個老闆平時過於寂寞,喜歡的就是這這樣的場面,自己動彈不了,倒是願意看到別人高高興興的在他的眼皮子底下。

這時徐陽唱完的歌,博得一陣熱烈的掌聲,其實徐陽的歌唱的沒有那麼好,但這些人都知道徐陽的特殊身份,讓這個女人高興,上面那個男人自然也就是高興的。

果然,安榮發也鼓起了掌,徐陽趕緊奔到了樓上,在阿榮發的臉上,輕輕的親了一下。

華長利突然有一種想到樓上去拜見一下安榮發的衝動。

費麗馬上說:“大哥,你想幹什麼?”

“我……”

“你千萬不要冒失,如果你上前去見這個人,會很危險的。安老闆有一個很怪癖的行為,他一切都聽這個女人的,如果誰冒失衝到他的面前,那是很危險的,你別看他身邊並沒有人,那些保鏢都在暗地裡時刻注意到所有人的一舉一動,要知道這個人是這些想要獲得資金大佬們的神父啊。”

華長利冒出了一句傻得沒邊兒的問題:“總不能到這裡來的,都是缺錢的人吧?”

“那其實也不是,但是誰不想巴結一個然後裝上百億資產的大佬?,如果這個老頭沒有錢,你想想他會是什麼樣子?”

費麗說的沒錯呀,眼前這個上了年紀的並且一個癱瘓的老人,如果不是有錢,簡直是狗屎都不如,是被人唾棄的物件。

但現在顯然不是這樣。

這是一曲終了,對華長利說:“大哥,我會找到你的。”

連忙離開華長利,向一箇中年男人走過去那個男人立刻把費麗摟在懷裡,說不上的喜愛。

華長利的心裡就有些妒忌,但他知道,憑著自己的身份地位,要想公然的讓這些女孩子到自己的身邊來,那絕對沒有可能的。

華長利有些著急,如果不把握住這個機會,還能不能進入這裡來,那就不好說了。

又安靜的等了一段時間,人慢慢的少了,徐陽終於來到面前,滿臉笑容,滿面春風:“在這裡等急了吧,我剛才看你跟那個漂亮丫頭在跳舞,我也沒過來打擾你,我跟安老闆說了,他要見你。”

“你介紹我就是綏陽鎮的副鎮長,還是我有別的身份?”

“我當然要跟安老闆說實話,在他面前可不能撒謊,再說這個專案,你的確是一個招商引資的,安老闆有點感興趣。”

華長利高興的說:“那可太好了,我現在能去見安老闆了嗎?”

徐陽點點頭:“我跟你說實話吧,我是安老闆的乾乾女兒,而且這個關係已經保持了十幾年,他管我叫乾乾女兒的話,你不要感到意外。”

華長利馬上說:“我怎麼能意外呢?作為一個女子,能攀上這樣的乾爹,那可是享不盡的榮華富貴。”

“你就拉倒吧,當初我十七八歲,正是當紅的時候,稀裡糊塗的陷入到了人家的圈套,我就想出來也出不來了,慢慢的我也就接受了這樣的現實。再說,我又不是他的情人,就是他的乾女兒,這裡的關係你應該明白。”

“我明白我明白,你還是有一定的自由的。”

“那又有什麼辦法呢?還是當一個有錢的男人好啊,想怎麼玩就怎麼玩,不管多大的年紀,都有漂亮的小姑娘圍在身邊,可我們這些女人不管有什麼身份,想弄幾個年輕男人在身邊,就不是那麼回事兒。我是把你當成我的男閨蜜,什麼都跟你說呀。”

“那就好,那就好。”

華長利不知道應該怎麼表達自己的想法,在這樣紙醉金迷的環境裡,自己慢慢往下陷,但他還是要保持著自己冷靜的頭腦。他可沒有資格跟這些人這麼混。

“你跟我上來吧,安老闆先休息一下,然後再見你,你在門口等。”

上了2樓,徐陽走進了一個房間,華長利在外面等著,又過了一會兒,徐陽走了出來,對華長利招招手,華長利跟著徐陽走進了這個房間。

房間裡很大,牆壁上閃亮著暗淡的燈火,華長利看不清安榮發的臉色,但他還是恭恭敬敬的走進了這裡,徐陽說:“乾爹,華長利來了。”

安榮發吭了一聲說:“你說這個華長利是綏州縣綏陽鎮的副鎮長?”

“是的,他是個副鎮長。”

“你跟他是怎麼認識的?”

“昨天一個同學請我們吃飯,我認識了他,他有一個建設歷史文化風情小鎮的專案,您好像說過,要在歷史文化的建設上為我們省做點貢獻,所以我就跟他取得了聯絡。”

“我看這個年輕人長得倒是挺精神,不知道這個年輕人怎麼樣。”

徐陽說:“我跟他也並不瞭解。乾爹,你是慧眼識珠,什麼人好,什麼人可信的,你一眼就可以看得出來的,如果你不喜歡這個年輕人,覺得他不是一個幹事的人,大可不必搭理他,我沒有這樣的眼光,所以我把他帶到了這裡。”

華長利站在一邊傾聽著這兩個人對自己的品頭論足,彷彿自己根本就不在這裡似的,這也說明安榮髮根本就沒把自己放在眼裡,但他在這個時候必須忍耐。

安榮發終於對華長利說話了:“華長利呀,你坐在這裡,我問你一些問題,你要如實回答。”

華長利趨前一步,站在安榮發的身邊,安榮發說:“你是結了婚,還是沒結婚呢?如果沒結婚,你是有女朋友,還是沒有女朋友嗎?”

華長利沒有想到安榮發居然開口問他這樣的話,但他明白安榮發這是在試探他,有沒有勾搭他的這個乾女兒。

華長利在這個時候就不能說實話了,他必須要抬出自己還是一個有身份的人,至少不能說他現在沒有女朋友,而且他的女朋友還是一個了不起的女子,有著讓人深讓人望而生畏的身份,這樣就能鎮住眼前這個老頭子,也提高了自己的身價,這樣他就想到了好美麗。

“安老闆,不瞞你說,我的女朋友是黃副省長的女兒,是文旅廳的一名幹部。”

華長利終於從安榮發的臉上看到了笑容,徐陽也露出滿意的神情,安榮發說:“你小子還可以呀,居然把黃副省長的女兒搞到手。不錯,還真是不錯,所以你年紀輕輕的就能當上一個副鎮長。雖然副鎮長算不得什麼,你能到省城來進行招商引資,這個工作可不那麼好做喲,正因為你背後有這樣的關係,鎮裡才把這個艱鉅的任務交給了你吧。”

“我覺得是這個樣子,但我能力實在是不夠啊。”

“這跟能力有點關係,但是關係不大,就看你走的是什麼門路,認識了些什麼樣的人。今天我乾女兒把你帶到這裡來,我還是高興的。實話跟你說吧,我這個私募投資公司的老闆,也有意為我們省的歷史文化事業做點貢獻,掙錢多就要回饋社會,就像曹德旺老闆,人家拿出100個億建了一所大學。這說明什麼?這說明人家有胸懷,人家重視文化。我在商場摸爬滾打一輩子,如今也70來歲了,錢對我來說多一點少一點,已經不發揮什麼作用,再說我就這麼一個乾女兒,我還指望給我養老哦,讓她高興,我也高興。”

徐陽有些迫不及待了:“乾爸,那你準備給他投多少錢呢?”

“長利呀,你準備有多大的胃口呢?”

華長利這個時候有些看不出眉眼高低,他說:“安老闆,歷史文化風情小鎮不是個小專案,將來也代表我們遼東省歷史文化的最高水平,投資當然是多多益善,投資多也可顯示出安老闆不是尋常之人,是一個熱愛家鄉熱愛歷史文化的商人。”

“好,你說的不錯,你說的不錯。就這樣,你先回去,容我考慮一下,我一定會讓你滿意的。陽陽,替我送一送這位華鎮長。”

“榮老闆那我就告辭了。”

“好的,回去睡個好覺,祝你有一個好的前途。”

安榮發和藹可掬,給華長利的印象非常之好,這是個非常痛快的人,離開這裡,華長利有一種心花怒放的感覺。

一個人走出了這條長長的衚衕,上了車,沿著這條大道往辦事處的方向開去,正在過一個紅綠燈的路口的時候,突然,一輛車別在了華長利這輛車前,只聽砰的一聲,兩輛車都撞在了一起。

顯然這輛車是撞到了自己的車上,這種毫無理由的超車,顯然是要負全責。

華長利推開車門,正要向他們理論,突然,從車裡跨出四個手持長棍的年輕人,大聲罵道:“你他媽眼睛瞎了,居然敢撞我們的車。打。”

幾個人就是社會上的混子,出手就打。華長利就是再能打,面對幾個手持棍棒的年輕人,跟他們較量,自己只能更加吃虧。他連連躲閃,棍棒就像雨點般的在他的身上呼嘯而來,前後也就兩分鐘的時間,華長利已經被打倒在地,那四個人上了車呼嘯而去。

在冰冷的水泥地上躺了十幾分鍾,沒有一個人前來幫忙。華長利掙扎著站起身。這次莫名其妙的捱打,絕不是一件簡單的事。

他打消了向公安局報警的念頭,上了車,勉強的把車開到辦事處的門口,但他不想就這樣狼狼狽的走進辦事處,讓人家看笑話。

如果自己憑空無故被人打傷的事件,傳到縣裡和鎮裡領導,尤其是鄭國強,郭大明,常海江這些狗東西的耳朵裡,對自己是完全不利的。

巷子裡頭有一家大眾浴池,現在還沒有關門。華長利踉踉蹌蹌的走進大眾浴池,把浴池的老闆嚇了一跳,他趕緊說:“這是被什麼人打成這樣,為什麼不報警了。”

華長利放上去100元錢,對那老闆說:“讓我在這裡洗一洗。都是我們一起的,,報警就沒有什麼必要了。”

那老闆馬上說:“趕緊洗一洗吧,洗完我給你拿點兒創可貼紅花油什麼的。”

“我在你這裡歇一歇。。我也看出來了,沒有什麼大的傷害,歇一歇就好了。”

“.那就洗個熱水澡。你先等一下,我給你重新換上水,讓你好好泡一泡,也能解痛。”

老闆又在小池子裡重新換上乾淨的熱水。華長利把身子放進熱水裡,雖然感到一陣疼痛,接下來卻是無比的舒服。

在溫暖的水裡浸泡著,華長利慢慢忘記疼痛,想著突然之間被打,到底是什麼原因?

可以肯定的說,絕對不是郭大明常海江這些人乾的,除了這些人,他又得罪過誰呢?

今天晚上進入安榮發的私人會所,華長利沒跟任何人發生衝突,始終一個人靜靜的坐在角落裡,在這個晚上所接觸的,無非就是費麗以及徐陽這兩個女子,總不能僱傭打手,把他莫名其妙的打一頓吧?

馬上想到了安榮發這個看上去和藹可親的老男人。

想到這個老男人,華長利一陣顫抖。

難道是這個老男人在背後對他棍棒相加,教訓他嗎?

如果是這樣,為什麼這麼幹?

這個老男人是絕絕對不是一般的人,人世間的什麼事都是經歷過的,也許一眼就看出,他的這個乾女兒和自己不是一般關係,也許郝在一起後,才介紹給他的。

華長利馬上明白了,一定是這麼回事兒,表面上和藹可親,讓人相信,背地裡卻幹著齷齪的勾當。

難道光是人家齷齪,自己和徐陽所發生的關係,而徐陽那瘋狂的表現,難道就不齷齪嗎?

背靠著安榮發這個老男人,又想找一個年輕的男人偷腥,被安榮發這個老謀深算的東西看穿,捨不得打自己的乾女兒,他就成了這起事件中的犧牲品。

自己還真是太年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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