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長利感到很奇怪,這蕭雅嫻像是吃了槍藥,沒來由的向自己發脾氣,自己在什麼地方得罪了她?

“蕭局長,你從綏陽鎮的副書記到了縣文旅局當了局長,應該高興才是,我也為你感到高興,可是你沒來由的說了這麼一通,我可是沒得罪你呀。”

“我沒說你得罪我,可是何書記和鄭縣長讓我配合你工作,你現在牛逼了不是?”

“我可沒覺得我牛逼,倒是你牛逼起來了,現在當上了文旅局的局長,一下子就從副科級,到了正科級。”

“不管我是什麼級別,可是領導口口聲聲的讓我配合你進行招商引資工作。你不牛逼是什麼?你居然敢跟鎮裡簽訂招商引資的軍令狀,而且還親自參加了省長辦公會,我看你不是牛逼,而是牛逼大了。”

蕭雅嫻拿著一雙冷峻俏麗的眼睛看著華長利,顯然是對這個曾經自己的下屬,現在是整個綏州縣的風雲人物,心中有著毫無來頭的不滿。

華長利感到蕭雅嫻這種不滿,是對自己目前所取得的成績感到某種不平衡,這就是女人,難免有嫉妒的心理在作怪。

過去跟蕭雅嫻發生過一些小小的不愉快,但這段時間他感覺到蕭雅嫻並不像郭大明常海江那樣讓他討厭,肖雅嫻還是能跟自己說上幾句實話,自己在鎮領導中還有一個半個不那麼討厭的人,蕭雅嫻倒是算上一個。

可蕭雅嫻連夜到省城來見他,不是為了對自己發洩不滿吧?

華長利陪著笑說:“原來是這樣。蕭局長,你不需要心裡不舒服。不管領導怎麼說,在我的心裡面你還是我的領導,我配合你做工作就是。不管是過去還是現在,你都是我的領導。再說,招商引資工作並不單單是綏陽鎮的事兒,更是整個綏州縣的重要工作,把你提拔到文旅局當局長,投身到招商引資工作當中來,這本身就是對你的重視嘛。”

“你就別說這些讓我開心的話。華長利,你是不是有什麼事在瞞著我?”

華長利愣了一下不知道蕭雅嫻是什麼意思。

華長利矢口否認,“沒有啊,我可沒有什麼事情瞞著你,當初簽訂軍令狀你不同意,但我也是簽了,我簽訂軍令狀有我的理由,我看不慣郭大明和常海江他們的氣焰……”

“我說的不是這個。葉子瑩畢竟是我的表妹,那段時間你和我表妹經常在一起,我表妹也是支援保護和維修後山村的那片古建築的,可她突然辭的職,我問她什麼他也不說。我覺得這裡有什麼不可告人的內幕,你一定是應該清楚的,你是不是跟她做了什麼?”

“我草,蕭局長,你可不要胡說八道。”

“你操也沒有用。我表妹只是說沒臉繼續在綏州幹下去了,人丟大了,要知道她非常看重這個文旅局局長位置的,我問你,這中間都發生了什麼?”

原來蕭雅嫻對自己氣呼呼的樣子,是為了葉子瑩找自己算賬的,但他有苦說不出,他可不能把何顯發和葉子瑩之間乾的事跟任何人說出來,他要絕對維護何顯發的臉面。

原來蕭雅嫻是為上一任局長,也是自己的表妹,討個公道。

華長利說:“蕭局長,你就不要胡思亂想了。葉子瑩有了更好的去處,何必留在這個文旅局長的位置,葉子瑩可是個聰明美麗的女子。人家到哪裡都是混得開的。”

“滾你的吧,我表妹是什麼人我還不知道?但我覺得這件事可能跟你有關係,也可能跟你沒關係,發生了什麼你是應該知道的。我總覺得我這個文旅局局長來的有些莫名其妙。鄭縣長和其他幾個人看我的臉色都是怪怪的。”

華長利只是微笑不說話,在文旅局長的位置上走了一個美女,現在又來了一個美女,讓鄭國強這些人難免不胡亂猜想。

蕭雅嫻說:“我這個表妹的確是有些風騷放浪,如果勾引了你,你跟她做過什麼,你不應該出賣她呀,現在可好,她灰溜溜的辭了職,你又是升官又是發財。你做的有些太過分點了吧。”

華長利可受不了這樣的指責,儘管他跟葉子瑩也幹過那事,但他們之間沒有出現任何羅亂,而鄭國強和郭大明盯著的是何顯發,何顯發繼續當他的縣委書記,而葉子瑩卻沒臉見人了。

他說:“蕭局長,你可不能血口噴人。如果這樣,我就跟你沒什麼好說的了,至於我是不是對得起你表妹,你儘管問她好了,我不知道應該跟你說什麼。”

華長利做出要離開的樣子,蕭雅嫻說:“我這麼說你,你還生氣了?你有什麼好生氣的?我知道你現在很牛逼,可你也不能不把我們這些女人當回事兒吧,我最討厭把我們女人玩完,就一腳踢開的男人。你們男人沒事似的,我們女人卻是倒黴的角色。”

華長利現在可真的不滿的,他說:“蕭局長,你沒有資格跟我說這樣的話。我又沒有玩過你,我頂多看到你方便的時候,不經意的看過你的屁屁,這怪不得我,你還說起沒完了?那好,既然縣裡派你到這裡招商引資,那就像你說那樣,你幹你的,我幹我的,你的成績是你的成績,我不會貪天之功為己有。”

華長利本以為蕭雅嫻到這裡是來跟自己談工作的,沒想到不分青紅皂白,把他罵了個狗血噴頭,他可受不了這個,轉身就走出了蕭雅嫻的房間。

回到自己的房間,華長利感到無比的氣憤,葉子瑩的確沒臉繼續在文旅局長這個位置上幹下去,即使繼續幹下去,面對著鄭國強這個頂頭上司,心裡也會極端的不舒服,辭職離去是最好的選擇。但華長利沒有想到,何顯發把蕭雅嫻提拔到文旅局長的崗位,也許是對葉子瑩有一個交代吧。但蕭雅嫻沒來由的跟自己發脾氣,她以為自己還是過去那個受氣包?

也許有了葉子瑩的教訓,蕭雅嫻似乎對這個局長的位置並沒有多少高興的成分。

但接下來的工作卻讓華長利感到頭疼,自己身邊有這樣一個女人,會嚴重打擊他的積極性的。

他想給何顯發打電話,他身邊不需要這麼一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女人,但拿起手機,又不知道從何說起。

剛剛跟葛詩詩發生了關係,華長利清醒地認識到,這些女人個個都是危險人物,絕不能輕易地佔她們的便宜,不然就會給自己添上多大的亂子,如果不是用上層關係打壓鄭國強,何顯發早就完蛋了。這就是貪圖美女的惡果。

第二天一早,華長利就來到了省財政廳大門前。讓他沒有想到的事,省財政廳的大門前,聚集了足有上百人,看樣子好像都是從各個縣以及各個鄉鎮,到這裡來要錢的。

省裡的財政困難,各個縣以及各個鄉鎮的財政更加困難,多半都是靠省裡的轉移支付,勉強過日子。

很多人都在那裡交頭接耳,說談論的無非就是什麼時候能達到能拿到錢的問題?花城的自然是一個人也不認識,他來到一個看大門的保安的面前。

省長辦公會給他批覆的5,000萬,居然讓華廠裡感到理直氣壯,,可是在門口這個保安的面前,卻像是碰了一個軟釘子。

“你之前有預約嗎?”

“我這是省長辦公會批的條子,讓我直接來轉賬的,這還需要預約嗎?”

那名保安笑了:“看來你還是第一次到這裡來,對這裡的情況不熟悉。這些人有的都連續來了幾個月,手裡也都有領導批的條子,也都有堂而皇之的理由,省裡就那麼點錢,先給誰後給誰,可是很有講究的。”

華長利可不管這個,他可是親自參加了省長辦公會,在省長辦公會上,是他給他5,000萬的。他差點喊了起來說:“我說你這個保安,別人我不管,我這5,000萬可是杜省長親自批的,有幾個是杜省長親自批的?昨天在會上,讓我今天直接到財政廳來取錢的,你居然不讓我進去。我看你的權有些太大了吧。”

那保安說:“你聲音再大也沒有用。杜省長批的條子不假,到了財政廳這塊要走手續的,首先要預約,什麼時候能領到這筆錢那可就不好說了,但你沒有預約是進不去的。對不起,這是我的職責。”

這簡直是不把省長的手令當回事兒。華長利又氣憤又無奈,居然連大門都進不去,那保安說:“如果財政廳的大門隨便進,全縣100多個縣,幾千個鄉鎮,所有的領導都會到這裡來要錢的。”

“可我的手裡有省長批的條子,這是省長辦公會同意的。”

那保安看了華長利一眼不再搭理他,華長利恨不得把這名保安捏死。

真是奇了怪了,保安說的也有些道理,但是省長辦公室會上批的錢,到這裡不好使嗎?

一箇中年人來到華長利面前,笑著說:“小夥子,你這是哪裡來的?是杜省長給你批的條子嗎?”

“是啊,當然了,難道省長辦公會上批的錢,到這裡就不好使了嗎?”

中年人顯然是一個縣裡的領導,他苦笑著說:“沒辦法,這就是財政廳的制度,你看到沒有,這麼多人都是到財政廳來領錢的,走的是正常手續,錢也都是應該給的,可財政廳一時拿不出這麼多錢來,也都要預約的。保安說的沒錯。你應該預約一下,明天到這裡來,保安會讓你進大門,這筆錢你明天能不能拿到手,也同樣是不好說的。”

沒有辦法,只好在保安室預約了明天,他倒是希希望明天到這裡來,能夠順順利利的把錢取走。

剛回到辦事處,蕭雅嫻就直接開門走了進來:“華長利,你這是要踢開領導幹革命嗎?你也太不把我這個文旅局的局長當回事了吧?我可告訴你,以後你的工作要向我請示彙報。”

“我的肖局長,你是不是搞錯了,何書記和鄭長讓你到這裡來是配合我工作的,而不是我向你請示彙報,對於你的工作我不想指手畫腳,但你也不需要對我橫加干涉,你昨天說的那樣,你幹你的,我幹我的,你搞到錢是你的成績,我弄到錢是我的功勞,我要向鎮裡還債的,簽訂了10個億的軍令狀完不成,我要灰溜溜的滾蛋,而你卻不需要。”

蕭雅嫻冷笑著說:“你現在知道壓力大了?好哇,我倒要看看你什麼時候弄到這10個億的資金。那我倒是輕鬆了,我住在這裡,管吃管住還有補助,還有一些經費,這可是難得的美差,你可以不向我彙報,但我希望你能夠準時完成這10個億的軍令狀上的數字。你有一大筆活動經費,今天中午總要好好請我吃頓飯吧,但我可告訴你,可不是我一個人,是我幾個閨蜜,她們可都在省城工作。”

“那沒問題,你說吧,你想吃什麼。請我的美女領導吃飯,這是我應該做的。”

“我可告訴你,你今天中午要好好表現,也許會給你帶來意外的驚喜。”

“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你還不明白?不要跟我裝的像個傻逼似的。我坐你的車,到和平飯店。”

華長利嘆息一聲說:“我的美女領導,我們真是話不投機半句多。從一開始就針鋒相對,唇槍舌劍,你看我就不順眼,到了現在還是這樣。”

上了華長利的新車,蕭雅嫻說:“在不到一個月的時間裡,你當上了副鎮長,又得到了一大筆的獎勵,買了新車,讓省裡的主要領導都認識了你,我過去對你還真是有點小看了。”

華長利真誠的說:“蕭書記……”

“怎麼叫我蕭書記了?你不是口口聲聲叫我蕭局長嗎?那就是說,你對我這個新任的文旅局的局長是不接受的?”

“你總用這樣的口氣跟我說話,實話跟你說,我感到很討厭,但我也實話跟你說,這是我對命運下的一個賭注。我在綏陽鎮經歷了什麼,你也不是不知道,如果我灰溜溜的被郭大明常海江他們趕出綏陽鎮,我這一輩子也不會原諒我自己。要想在郭大明常海江他們面前幹出個樣子來,我就不能走他們的老路。說老實話,後山村那片古建築到底能不能經過鑑定,會不會得到保護和維修,將來打造成歷史文化風情小鎮能不能成功,我也沒有必定的信心,但是我豁出來了,我不這麼做,我就沒有翻身的機會。從現在看來形勢還不錯,縣領導把你派到省城跟我一起搞招商引資工作,我也是歡迎的,我們兩個沒有必要搞,搞成敵對的關係。”

“那好吧。你怎麼做工作是你的事情,你需要我我就跟著你,你不需要我,我做我的事兒,咱們井水河水兩不犯。你招商引資工作搞得好,我這個文旅局的局長臉上也同樣有光。”

華長利笑著說:“你能這麼想那就對了。對了,你請的這幾個閨蜜,她們都是什麼人?”

“一會兒你就知道了,你好好的表現,保證對你是有用處的,本來我想靠她們給我搞點政績出來,但我覺得你出面比我更合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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