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服女人,是男人生來的神聖使命,而征服蕭雅嫻這個美女上司,曾經是華長利做夢都想做的。

一段時間以來,跟蕭雅嫻接觸的少了,就失去了這個機會。這個機會終於重新來到了眼前。

華長利突然覺得,這也許是最後的,或者是唯一的機會,如果這個機會掌握不住,這輩子他就不會從蕭雅嫻的身上嘗試到這個女人特殊的味道。

都說男人願意做的,就是勸風塵女子從良,逼良家女子就範,想一想,還真是這個道理。

越是良家女子,身上就是越乾淨,男人就越想跟她發生點什麼。

但華長利感覺到蕭雅嫻的拒絕,似乎是虛假的,骨子裡是心甘情願的,甚至是渴望的。

也許那種所謂的聖女,骨子裡的騷氣是隱藏著的,一旦把它激發出來,也是洪水一樣氾濫。

華長利覺得自已心裡有了底,猛地把蕭雅嫻抱在了懷裡,走了幾步,輕輕的放在了床上。

蕭雅嫻睜大的眼睛,看著華長利到底對自已會做出什麼,眼睛裡卻有一種鼓勵的成分。

口頭上拒絕,但眼睛是不會撒謊的。

蕭雅嫻嘴裡卻說:“我可告訴你,千萬不要胡來,你要是對我胡來,我這輩子就再也不搭理你了。”

華長利笑起來說:“我的姐,那是不可以的,今天我突然感覺到,你還是一個真正的女人,是一個讓人喜歡的女人。”

“胡說八道,難道我過去就不是一個讓人喜歡的女人嗎?你過去討厭我嗎?我知道你過去有點討厭我,但今天你這麼說,我還是高興的。”

“高興好,既然你高興,那就好。”

華長利湊著上去,在蕭雅嫻的臉上親了親,然後把手就放在了蕭雅嫻的身上,就開始行動起來。

蕭亞軒想把華長利推開,自已失去了最起碼的力氣,而華長利在自已身上,讓她產生的一種說不清楚的舒暢的感覺。

這樣的感覺真是太好了,今天要被華長利征服了。

現在就是想拒絕,都已經達辦不到了。

“你到底要幹什麼呀。”

華長利不再說話,把剛剛穿上的這這條新裙子,從蕭雅嫻的身上脫了下來,極品女人的身體,又重新出現在華長利面前。

分別之前的歡樂,那才是極盡的歡樂。

華長利的嘴在蕭雅嫻嬌嫩的肌膚親了起來,蕭雅嫻嘴裡發出一陣陣的哼叫。

手居然放在華長利的脖子上,似乎已經開始配合起來。

“你這個壞小子,你這是讓我犯錯誤。”

“我這不是讓你犯錯誤,我是讓你看到一個男人是怎麼喜歡一個女人的。你是個正經女人,你這樣正經女人,有的時候就失去了一些樂趣,我現在就要給你找到這種樂趣。”

“去你的吧,還是什麼樂趣呢?你這簡直在糟蹋我。”

“那我就好好的糟蹋你。”

已經解開蕭雅嫻最後的兩道屏障,從上到下已經完全光鮮亮麗的在自已身下。

“我的天哪,你到底想要幹什麼呀。”

蕭雅嫻覺得自已還真是虛偽,華長利幹什麼,已經不是擺在那裡了嗎?

一種無邊的快樂,從心底,甚至是從最微末細胞,散佈到全身。

在這人世間,男歡女愛其實是最質樸,最強烈,也是最原始的興奮劑,長期坐機關,面對著那些虛偽的嘴臉,自已已經麻木了,掛著讓自已都感到討厭的假面具。

蕭雅嫻突然感覺到自已變得真實了,真實的開啟自已,真實的迎接著一個男人對自已的衝擊,真實的享受著男人給自已帶來的快樂,不再裝逼,不再虛偽,馬上奮起直追,全力以赴的配合起華長利的行動了。

自已都沒有想到自已,放開自已之後,居然也會變得這麼瘋狂。

跟自已的老公做的時候,都在裝著捏著,把自已弄成毫無辦法的樣子,而此刻,就像一條發瘋的母豹子。

蕭雅嫻的突然的爆發,讓華長利突然笑了起來:“好,我的姐,這才是一個女人應該有的樣子,這才是你這樣的女人,應該有的樣子。你總把自已打扮成聖女的樣子,其實是很討厭的。”

“我讓你胡說,我讓你胡說。”

蕭雅嫻在這個時候才覺得自已這個女人,居然不知道該如何的懲罰一個男人。

在這個方面真的是應該好好的補上一課。

華長利並沒在意,但他感到有些疼痛,才知道這個女人,用這種惡作劇的方法懲罰自已。

他搬開蕭雅嫻的身子,平靜的躺在自已的身邊說:“你這個綏州縣的文旅局局長,想不想離開這個位置?”

“你還想一起把我帶走?你現在沒這個能力吧?就算是你去凌海市,不就是市長的秘書嗎?”

“彆著急呀,一切都要慢慢來,我覺得你在我的身邊,還真是不錯。”

“我可不跟你在一起過去,我跟你在一起,你不得整天想著跟我幹這事兒。我問你,你早就對我有這個打算,想把我拿下?”

華長利微微一笑,在蕭雅嫻嬌嫩的臉蛋上親了一下說:“我敢保證,在你面前任何一個男人都有這樣的想法,只不過沒有這個機會。我感謝你,終於把這個機會給了我。”

“滾你的,今天我是上了你的圈套,到你的面前,我真是有些後悔。”

“我讓你這輩子都不後悔。”

一切結束了,他們足足瘋狂的4個小時。

洗完了之後,蕭雅嫻說:“時間這麼晚,我又回不去了,你讓我怎麼辦?”

“這還能換怎麼辦?我們乾的都幹了,你就睡在我這裡,又有什麼區別?”

蕭雅嫻看上去有些委屈,但又撲哧的笑了起來說:“我覺得我上了你的圈套。”

“不不不,你說錯了,今天你故意安排這個場面,讓我享受到我美女領導的美妙身體。這幾天我鬱悶極了,你的到來,讓我感到我經歷的這點事算了什麼呢?我的前面還有大好的前途呢。”

把蕭雅嫻抱了起來,轉了幾圈,又放了下來。

此刻的蕭雅嫻感到自已像一個幸福的少女那樣,被一個大男人寵愛著,呵護著。

“今天晚上我摟你睡覺。我感覺到好像還有已經很久沒有男人摟著你睡覺了。”

“你怎麼這麼說?”

華長利說的對極了,已經很久沒有男人摟著她睡覺了,老公要的時候,也是砰砰砰的放了幾炮就離自已遠遠的,醒來想找男人,身邊又總是空空的。

到了這個年紀,心裡都有幾分的寂寞,而華長利今天填補了內心的寂寞。一段時間內想起這個晚上,他就不會感到寂寞的。

“華長利我可告訴你,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

“第一次不錯,是不是最後一次,我們還不知道呢。”

由於過度的透支的體力,兩個人洗完之後,躺下就呼呼大睡,一覺睡到大天亮。

吃完了早餐兩個人就分了手,蕭亞軒開車向隨州方向,而化成的開車向臨海方向,彷彿是兩個人分道揚鑣,但化成了一盒消炎險,各自都知道,在剛剛過去的這一個晚上,他的不但但是身體的深刻,深層深層次的交融,而也是心靈上的真正的構圖。

凌海市是一箇中等城市,地理位置有自身的優勢,處在遼東灣的中間位置,背靠著名旅遊城市大連,呈現著欣欣向榮的發展氣息,隨處可見寬敞的道路,摩天大廈,路上奔跑的也多半都是幾十萬以上的高檔轎車,可見這座城市的經濟狀況。

整個遼東省有二十幾座地級市,是而凌海市有著特殊的地理優勢,有一個重要的深水港碼頭,那就是著名的鮁魚圈港。

由於整個東北地區的經濟相對落後,外貿物資也並不豐富,鮁魚圈這個北方最重要的深水港,有一半以上處在空閒狀態。

開車來到凌海市政府大樓,在大門口簽上了自已的名字,就走進市政府大樓。

忽然,一輛紅色的汽車向自已開過來,華長利以為這個司機是認識自已的。

他停在一邊,結果那輛車向自已疾馳而來,他趕緊上了臺階,車砰的一下撞在最底層的臺階上。

這個女子這是剛學的車,看著前面有人就緊張起來,越想躲避,就越躲避不了。

他本以為從車上下來的人會向自已道聲歉,自已也不會在意,但從裡面下來的高挑個,相貌秀美的女人,居然有些蠻不講理的說:“你為什麼站在我面前,我緊張的差點撞到你,如果如果撞到了你,那該怎麼辦?”

還沒見過這麼不講理的人,華長利感到好笑,又有些無奈。

這裡是市政府大院,眼前這個盛氣凌人的女子,還不知道是何方神聖,也許就是哪個大領導的女兒,或者小媳婦兒。

“這位女士,你是不是有些不講理呀?你開車直接衝我撞來,你還口口聲聲的說你看到我就緊張,你看我緊張什麼,我們又不相識。”

“你看我開車過來,就應該離我遠一點。”

“難道你開車,所有的人都要離你遠一點嗎?這座城市就應該只有你一個人,但這又是不可能的。”

“你是誰?你居然敢這麼跟我說話。”

華長利擺擺手,不想跟這個蠻不講理的女人爭辯什麼,又要走進大樓,那女子又叫住了華長利:“我知道你是誰了,你是李市長新來的秘書,叫華長利。我到這裡來就是等著你的。”

女子說的這番話,讓華長利大跌眼鏡,也感到一陣驚訝。

這個女子跟自已素不相識,居然知道自已的名字,甚至還知道自已自已李市長新來的秘書,更讓他難以理解的是,這個女子居然在這裡就是為了等著他。

“就算是你等著我,你橫衝直撞,如果不是我躲的快,我就會被你壓在車輪底下,這就是你等我的結果嗎?”

那女子突然笑靨如花:“對不起,也許我們也算是有緣分的,你出現在我面前,我就有些緊張,本想躲開你,結果就直接向你開過來。你不想知道我是誰嗎?”

“我本來不想知道你是誰,可我現在突然想知道,你怎麼認識我的,而且還知道我的名字?”

“史詩曼知道吧,你的同學,又是省委書記的兒媳婦,那是我的閨蜜,她告訴我你到這裡來,讓我多關照你。我姓林,叫林蔚然,目前在市政府研究室。你的那位美女同學,從某種程度上是我的領導。”

“原來是這樣。可是我們兩個人的之間,並沒有什麼必然的聯絡吧。”

“你給我留下你的手機號,今天或者明天我給你打電話,我們可以做一個深層次的交往。”

“有這個必要嗎?”

“把你的手機號告訴我。”

幾乎是用一種命令的口氣,又說了一遍。

本來想拒絕,但眼前這個女子居然是史詩曼的閨蜜,他也就放棄對這個女子的防範,把自已的手機號告訴了她。

“在市政府大樓裡,你基本上見不到我,我也不怎麼上班,但我需要你這個人,你明白嗎?好了就是別過,我也不需要你你來給我賠償的。”

“是你開車撞到臺階上的,跟我一點關係也沒有。”

“這個由不得你說的算,我說跟你有關係就有關係,我說跟你沒關係就沒有關係。好吧,你去見李市長,他正在辦公室等著你。記住我的電話一定要第一時間接。”

我靠,居然還有這樣的女人,就算是市政府政研室的副主任,也不帶這麼牛逼的。

話筒裡感覺到這個臨渭人像是很有來頭,他想給史師們打電話,探尋一下這個臨渭人到底想幹什麼,但人家兩閨蜜之間的事情,他一個大男人也就不需要摻合進去。

“好吧,既然你這麼說,我就聽你的。誰讓我是新來的呢,在這縣政府大院裡,我人生地不熟,還希望您多多的關照。”

林蔚然臉上浮出了俏麗的容笑容,含情脈脈的說:“你這麼說就對了,我會給你個驚喜的。那就這樣,等我電話哦。”

林蔚然上了車,這次車開的倒是很順利,掉過頭就開出了大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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