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立新走了進來,說:“上午我到廳裡去處理一些後事,下午我們到富達礦業的一家稀土礦。”

華長利說:“好,這樣最好,我等著你的安排。”

“你是我的領導,我不是要安排你的工作,我是說我們今天的行程是這樣的,你同意的話,我現在就先到廳裡。”

“去吧,去吧,我們下午就到富達礦業的稀土礦。”

範立新走了出去,華長利的手機就響了起來,打來電話的是於小曼。

自從上次發生那個風波,華長利就再也沒有跟於小曼聯絡,但任澤光和自已重修舊好,重新恢復正常的工作秩序,於小曼應該是知道的,也沒有再重新找自已的麻煩,也就說明上次風波就這麼過去了。

儘管這樣,華長利和於小曼之間風流韻事所造成的影響也並沒有完全散去,只是任澤光不想把這件事搞得過分,影響各個方面的正常工作而已。

華長利馬上接電話:“老同學,我早就想跟你打電話,可是我……”

“滾你個蛋,你根本就沒有想給我打電話,如果你給我打電話,我的心裡還會好受一些,可是你惹完了事兒,居然一推625,根本就不管,把我放在火上烤。”

“冤枉費我可真是冤枉啊。你說吧,你有什麼要求。”

“我老公回來了,他要見他要見你,我攔也攔不住。”

“我操,你老公要見我,這可不是什麼好事,你為什麼不把他攔住啊。”

“既然這樣,也只能讓你跟他見一面。半個小時後他在省政府大樓對面的那家酒吧見面,你要做好心理準備。”

“我不明白。”

“你有什麼可不明白的?人家可是任書記的兒子,他不在家,你搞了他的老婆,人家怎麼會無動於衷?現在可就考驗你的心理承受能力了。”

“好吧,既然你老公想見我,我推脫也不是個辦法。”

“那好,我們一會兒見。”

於小曼的老公提出要跟他見面,這是華成立說沒有想到的。。

他並不是主動要拿下於小曼,一切都是於小曼的主動,任大平在國外工作一年,在家也待不了幾天,作為餘小曼,這個年輕的女子打熬不住,找個男人發下呀,發洩一下身體的火焰,這也是人之常情,但作為老公那是堅決說不能允許的。

會發生什麼樣的後果,華長利還真的難以預料,但他既然答應了,不去見面顯然是不行。

也許這是一次艱難的見面。

出了省政府大樓,穿過一條大馬路,就來到省政府大樓對面的一家酒吧,於小曼所說的,也就是這裡。

自已先到,也可以表示一下自已的態度。

為了給自已壯膽,華長利先喝了一杯酒,壓壓自已有些畏懼的情緒,不一會兒就看到於小曼先走進來,跟在身邊的居然是一個身高不足1米6,長相實在猥瑣的男人。

難道這個男人就是於小曼這個大美女的老公,任書記的兒子任大平?

如果是這樣,讓於小曼安分守已的做一個貞潔烈女,顯然是不可能的。

於小曼剛出現在自已面前的時候,華長利就感到這個小時候的同學,現在不僅出落成一個大美女,同時也是一個實實在在的妖豔女郎。當他得知於小曼居然是省委書記的兒媳婦兒,他還是有些畏懼這個女子的。

一個風流的女子,見到自已帥氣的同桌,放蕩的心就綻放了出來,但是怎麼也沒有想到,他們在京城搞的那個把戲,居然被人暗中盯梢,就發生現在這樣一幕難以挽回的事件。

華長利想,自已要不要承認跟於小曼發生過那樣的關係?

承認怎麼樣不承認又可以發生什麼樣的結果?。

他決定守口如瓶,打死也不說。

華長利站起身,大步的向他們走過去,於小曼對華長利微微點了點頭,轉身對身邊的男人說:“大平,這就是華長利。”

華長利趕緊伸出手,陪笑說:“任大哥,你好你好,我是華長利。”

雖然看上去是長相猥瑣,但任大平的氣質還是擺在那裡,他用冷峻的眼光撇了華長利一眼說:“過來坐吧。”

任大平先來到一張椅子上坐下,華長利也只好跟著坐在任大平的面前,他不知道應該說什麼,只感到任大平的目光緊緊盯著自已,那雙眼睛充滿了仇恨。

他必須承認,不愧是任澤光的兒子,雖然其貌不揚,但絕對不是一個好惹的人。

年紀輕輕就混到省森工總局外貿公司總經理的位置,那不是浪個虛名的人。

華長利也不想過分放低自已的身價倍增說:“任先生,不知讓我到這裡想跟我說什麼。”

“看上去你倒是很冷靜,我希望你永遠這麼冷靜下去,不要給我裝模作樣。”

在任大平面前,一向氣焰囂張的於小曼,就像是一個聽話的女孩,乖乖的坐在那裡,讓事態任其發展。

一個平民家的孩子,嫁入省委書記的家庭,再有什麼氣焰,那顯然是不能夠的,如果任家翻臉,讓於小曼一無所有,也不是什麼難事。

對於小曼來說,除了華長利這個自已從小的老同學,並沒有其他的男人,再說她始終都在嚴格要求自已,儘管自已熱的像一團火,想到自已家的身份,老公在國外工作,還是控制住自已燃燒的情愛。

見到華長利,就終於控制不住自已,而華長利帶給他的身體的快樂,也是任大平所從來也沒有過的,華長利人長得高大帥氣,完全不是任大平是可以相比的。

玩兒是玩兒,愛是愛,自已身份和地位卻在那裡擺著,也不能搞得過分,一旦被傳出去,可就完蛋了。

沒有想到的是,這件事情真傳了出去,她害怕任大平跟她離婚,如果離開任家,自已就真的什麼也不是了。她已經過慣了有錢有勢的人上人的生活,任澤光五給她地位,老公給她送來源源不斷的財富,要什麼有什麼。

早就想找一個小情人,但他哪敢哪?跟華長利在一起玩了幾次,始終感到有些後怕,結果還真的出了事,這一切都是華長利這個該死的不注意造成的惡果。

任大平急急忙忙從國外回來,就是要跟她算賬的。

但她並不承認跟華長利胡來過,現在就看華長利能不能堅持住了。

既然任大平態度並不友好,華長利也不想把自已弄得卑躬屈膝,反正他絕不承認跟於小曼發生過任何不軌的事情。

“任先生,我真的不明白,你平白無故把我叫到這裡,到底想說什麼?當然你的夫人是我的同學,我們很多年沒有任何形式的來往,這次我到省城工作,我才見到她,我們也僅僅是談談過去的事情而已。你也知道,你父親任書記,我跟你的父親來往的更多一些,兩天前我還到過你父親的辦公室。”

“你不要跟我說這些,我要問你的是,你跟我的夫人於小曼到底是什麼關係。”

“這一點我完全可以回答你,即使我不向你解釋,你也知道我和你的夫人於小曼是什麼關係,我們是中學時候的同學,中學畢業之後,我們就沒有任何形式的來往,如此而已,你還想知道什麼。”

“華長利,你不要以為你跟於小曼之間發生了什麼,我不知道。前些日子網上把你和小曼之間的事情都公佈出來,現在這些東西在網上還能夠查得到,我正是因為這件事才從國外回來的。你如果承認,我也會原諒你們。我常年在外,我的夫人又是一個年輕漂亮的女子,跟過去的老同學,發生一點感情糾紛,我也能夠接受,如果發生的事情你拒不承認,那可就是兩回事兒。”

“任先生,我還要感謝你的寬宏大量,但是沒有的事就是沒有,你讓我承認,你這不是拿我跟你夫人的名譽開玩笑嗎?至於網上傳說的那些東西我們會相信嗎?還傳說我跟黃省長的女兒發生過關係,是我的女朋友,這完全是一些無稽之談。為什麼會這樣?這麼說吧,我在綏州的時候得罪了一些政客,這些人就是想搞垮我。”

大屏看著化成率冷暖的一笑說:“,你把你說的太高了,在我的眼裡你算個什麼?,你不無非就是仗著女人上位,並且得到得到了我父親的好感,才有你現在的職務,也才有你現在的地位,你可不要忘了,你怎麼上來的也會怎麼樣下去。,如果你像個男人,坦然應答,我也許還把你當做個人物,可是如果你掩蓋掩蓋真相,想瞞天過海,在我面前工人說話,你可就要好好考慮,接下來的後後果。”

“。我知道你的能量,這點我完全承認,你只要動動一根小手指導,我就會站個我就能摘個大個頭,可是不管你怎麼動和威脅,沒有的事情就是沒有,沒發生過的事情就是沒發生你不把我放在眼裡隨便,我也不是什麼人物,但是你要尊重你夫人的人格,如果你再給你你夫人的臉上抹黑,那可就不識時務了。”。

“畫上的,什麼樣的人物我都是領教過的,別看你這麼一個小人物。你做的事情你不承認也罷,我現在也不需要你承認了,但是你要想瞞過我,你還是嫩了點兒。,我希望你像是一個男人似的,公然的向我挑戰,就說你喜歡你的,你這位女同學,於小曼也的確是一個讓人喜歡的女子,你看事兒,你佔的便宜,玩了我的老婆,要看我們家的笑話,公然的在我面前撒謊,就憑這一點,我也不會放過你。”

任大平砰的一下站了起來,狠狠的瞥了一眼華長利,大步走出了這裡。於小曼看也沒看華長利,也跟著任大平連忙走了出去。

有一種不好的感覺,升上華長利的心頭。

他看出來,任大平絕不相信自已的信口雌黃。他承認又會怎麼樣呢?難道真像任大平所說,他承認的跟於小曼發生關係,任大平就可以原諒嗎?

不,絕對不會這樣,他可不是那麼天真,但他拒絕承認,接下來的事情他又同樣很難預料。

任大平雖然長得瘦小枯乾,但這絕對不是一個軟弱的男人,一個軟弱的男人,絕對不會幹到省森工總局外貿公司總經理這個位置,再說他的老爹是誰?他的老爹那可是任澤光,那是省裡的一把手。

華長利給自已設定了最壞的結果,有可能他在這個新成立的部門幹到頭了,儘管任澤光網開一面,但任大平的歸來,會把這個家鬧得天翻地覆。他這個小人物在任澤光心裡的地位到底有多高,他可沒有太大的保證。

本來已經平息的事件又突然爆發出來,華長利感到很難辦,任大平絕不會就這麼善罷甘休的。一個有著如此高的地位,常年不在外的男人,老婆劈腿,大不見小不見就這麼過去啦,但這件事已經發酵出來了,一個再老實的人,也不會就是預設下來的。

他想著想,拿出了手機給範立新打的電話,範立新有些奇怪的說:“華主任,我們不是約好了下午見面嗎?你這就著急了?”

華長利說:“哦,我沒有著急,我下午等著你,不過,,如果我發生的意外,你們不要感到驚訝,正常工作就是不要把我的事情當回事。”

範立新更加感到奇怪:“華主任,我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麼?好好的,你為什麼會發生意外的?如果你有這樣的感覺,那你就跟我說,我現在去見你,有我在你的身邊保護你,應該不是問題。”

“不不,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我只是隨便這麼一說。一旦今天下午我沒法跟你在一起到富達礦業,你也不要過多計較,當然,嗯,我連我自已說的什麼都不知道。就這樣吧。”

華長利連忙把手機掛了。

他的確不知道自已應該說什麼,但他這種不好的感覺是越來越厲害。

一向盛氣凌人的於小曼在人大平面前,乖乖的就像個孩子,顯然在強勢的人大平面前,這是貌美如花的女人,也顯示出她的弱勢,甚至是卑微。

任大平顯然不會就此善罷甘休,那麼自已怎麼辦?

在酒吧間坐了一個小時,外面電閃雷鳴,他必須要出去的。他振作精神,走出了酒吧。

忽然,他被一片巨大的黑布矇住了腦袋,接著就是一陣拳打腳踢,然後捆了起來,扔在了一個大轎車的後備箱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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