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在官場上經過一輪輪的較量,一番番的化敵為友,又化友為敵,已經成了常態,華長利必須用正常的心態,來面對這些複雜的局面。

對於鄭國強,已經是過去式了,不管鄭國強對自己掌握什麼樣的不利的證據,在華成立覺得他對自己不會構成太大的傷害,自己所要面對人遮光對自己的不信任,甚至是心裡的極端的排斥,至少在現階段人的光對自己還是可以接受,任志光現在不能沒有他。

下一步自己要做的就是,黃瑩懷上孩子,和黃瑩瑩正式建立婚姻關係,他就有可能跟令家也會建立關係,畢竟對令家來說,在某種程度上,也會接受他這個做父親的。

今天晚上還要面見黃顯堯,他覺得真有幾分的荒唐可笑,但又要認認真真的面對。

這真是一場場的阻擊戰,也甚至是一場一場的肉搏戰,自己稍不小心就會全盤皆輸。

但自己目前掌握著唯一的主動權,那就是他跟任澤光所達成的共識,那就是為了發展遼中省的經濟,對那些手握鉅額財產的人下手。

但問題在於,任澤光能不能把它換掉?這點就這個問題。

就看今天晚上黃顯堯相談的態度了。

回到酒店,等待著黃顯堯打來的電話,這時電話響了起來,打來電話的卻不是黃顯堯,居然是很久沒有聯絡的縣文旅局的局長蕭雅嫻。

冷丁聽到蕭雅嫻傳來的聲音,華長利心生一陣激動,蕭雅嫻是最初跟他並肩戰鬥的人,儘管在這個社會上很少有聖潔的女人,但他總覺得蕭雅嫻還算是一個聖潔的女人,蕭雅嫻對錶妹葉子瑩這樣的女人都嗤之以鼻,別說對其他那些浪貨淫女了。

馬上接起電話,充滿興奮的語調說:“蕭局長,你能打來電話,真是太意外了。”

“如果我沒有打擾你這個大領導,那就是一件高興的事兒。”

“千萬別這麼說,千萬別這麼說,你是我的領導,你永遠是我的領導。”

“離開綏州縣,到了省城,是真把過去的老友忘記了,你離開綏州縣,居然招呼都沒有打,架子可真夠大的。”

“慚愧慚愧,真是太慚愧了。蕭局長,你這是在那裡?”

“我到省裡開會,住在辦事處,如果你方便的話,我們聊一聊?”

曾經住在綏州縣住省城辦事處,辦事處的主任石豔春幾次想要勾引他,他對此十分反感,就沒回到那裡去,如果石豔春受鄭國強的指使,暗中跟蹤他,這個女人真是太可惡了,本想教訓一下這個該死的生活,但他突然間想到再見到這樣的女人,實在是無聊,他就說話:“,那就這樣,咱倆出去找個地方見一面,肖局長。我們可真正我們可是真正的老戰友。”

“你現在是省裡的大領導,那只有我去見你了。”

“不不,我到你那附近。”

“那好,你現在就可以出門,我找個地方坐下來,再給你打電話。”

華長利立刻出了門,向辦事處附近開去,不一會兒,蕭雅嫻打來電話,告訴他所在的位置,那是一個冷飲廳,華長利到了那裡,就看到蕭雅嫻一個人坐在靠窗的位置上,仍然是那個高傲冷俏的美女。

看到華長利,化成的你真激動,想伸手抓住蕭亞軒的手,蕭亞賢卻卻在華商弟的手上打了一下,撲哧一聲笑了出來說:“,哇,兄弟看你的樣子還真像一個大領導。不是我埋怨你,自從你當上了這個招商辦公室的主任,真是輝煌的耀眼,早把我這個當初跟你一起並肩戰鬥的戰友忘在腦後了吧?”。

畫上的連忙說:“,怎麼可能怎麼可能,我的姐呀,當初如果沒有你對我的幫襯,就沒有我現在的今天。我現在才覺得忍者當的有了一點點小權,有的時候你真不是你自己,整天都被別人牽著鼻子走,不瞞你說就在剛才,我剛剛跟鄭國鄭國強分的手,本來我在等著黃副省長的電話,先接到了你的電話,我就到這裡來了,今天晚上我還在等著黃心瑤的電話,等著跟他去談事兒。”。

“所以我說人的權力大呢,當的活兒大的,有的時候就不是他自己的。”

蕭亞軒要了兩杯飲料,對話講理說:“。最近這段時間對你對你的種種傳聞,風言風語的。怎麼樣?應驗了我當初跟你說的那句話吧。”

華長利還真的忘記蕭雅嫻當初對他說過什麼,也許說的話太多了,他已經記不清哪句話重要,哪句話不重要。

蕭雅嫻說:“何顯發怎麼倒臺的?還不是那些人把他跟葉子瑩搞的那些事兒又重新翻騰出來,一旦做了錯事落下的把柄,他就是個定時炸彈。”。

花香裡苦溜溜的叫道:“,我的姐呀,我這完全是冤枉的,鄭國強拿我和。和剪髮的女兒說事,又拿我和黃雪瑤的女兒黃美麗以及任澤光的女兒的兒媳婦於小妹說事,你說我趙先惹誰的,他們跟我有什麼關係?”

?“你就不要在我面前叫苦連天的,你是什麼樣的人我還不知道?。當初你和黃新發都對葉子妹動手動腳上著他,何先發我管不了,我就說你,你就從我的角度你也不能對葉子沒怎麼樣,可是你的?”

。“我的老天吶,你那個表妹真是一個妖精,想擋都擋不住啊。”

“。你可別跟我扯這些了,還是你自己控制不住再說,別的都可以忽略不計,但是你怎麼能跟於小曼這個任澤光的兒媳婦發生那樣的關係?”

“老天作證,我完全是冤枉的,誰能拿出證據來?”

“我不是來批評你的,我也沒有那個資格,我更不是來審判你的,我沒有那個權利,我是說,對於一個當領導的,最容易犯錯誤的,一個是金錢,一個是女人,而這兩個東西有太大的誘惑,有的時候難以抗拒,有太多的官員在這方面栽了跟頭。你的的確有著不平凡的頭腦,做出的事都是很多人想不到的,可你又有天生的弱點,在美女面前,往往容易心太軟,把持不住,別人稍微一勾引你,你就容易上鉤。”

華長利被蕭雅嫻說的欲哭無淚,想解釋又不知道該如何解釋,他就一個勁兒的搖頭嘆息著。

“如果這方面你要是控制不住,你就儘早離開官場。你不是跟唐老闆關係好嗎?你就乾脆投奔唐老闆,你就會成為一個大商人,了不起的企業家,那時候你怎麼搞女人,也不會有什麼大的問題,想當一個政府官員,這方面你控制不住,早晚是個問題。

把你約到這裡來,對你提出忠告,你的那些事在綏州縣傳得沸沸揚揚,你本來有一個非常好的名聲,這次把你搞的臭不可聞,聽到這些,不管是真的還是假的,我真為你難過,畢竟我們當初都是在綏陽鎮一起工作,那是你被郭大明他們無情打壓,我為你擔心,沒想到你硬生生是從逆境中闖出來,取得了這樣的成績,你可不能因為女人那點東西,把你給毀了。”

儘管肖雅嫻說的這番話讓華長利有點難以接受,但蕭雅嫻誠心的態度,也為之感動。

“蕭局長,你還不知道,這次我到北京去見到了唐懷國和他的女兒唐瑩瑩,我和唐瑩瑩已經定了下來,只要把孩子生下來,我就跟唐瑩瑩結婚。”

蕭雅嫻呆呆的看著華長利:“你說什麼?生下孩子你們就結婚,我不明白,你唱的是哪出戏,現在懷了孩子,為什麼現在不結婚,還要等孩子出生之後才結婚?”

華長利連忙解釋說:“蕭姐,這裡還真有點亂,幾句話還真是說不太清楚。以後在這個方面再造我謠言,那也是不可能的了。”

蕭雅嫻反覆琢磨華長利的意思,說:“唐懷國不是跟京城一個大領導家是親家嗎?也就是說,唐懷國的女兒是有婚姻的。你跟唐懷國的女兒唐瑩瑩結婚,這又是怎麼回事?”

華長利笑了起來:“這裡的情況還真是有些複雜,唐懷國跟京城那個大領導的確是親戚,但是唐瑩瑩跟令公子還沒有正式結婚,令公子出了車禍成了廢人一個,在這種情況下,他們這個婚姻和家庭關係不就是名存實亡嗎?”

“那就是說,你要等著唐瑩瑩生完了孩子之後,你跟唐瑩瑩結婚。那我就明白了。”

看到蕭雅嫻不屑的樣子,華長利說:“這裡的情況你還真是不明白。”

“這有什麼可不明白的?唐瑩瑩懷了令家的孩子,孩子生了之後,唐瑩瑩就可以從令家出來了,然後跟你結婚。反正是唐懷國的女兒,有著上千億資產,離了婚也有的是人要,就比如說你。”

“你不懂,我的姐姐,你是真的不懂。”

“這裡的事情都明擺在那裡,我有什麼可不懂的?人家是二婚,我看你跟二婚也沒有什麼區別,不就是跟人家沒領證嗎?郭大明的女兒郭婷婷,你不是也讓也讓人家一個黃花閨女懷了孩子。”

“你看你又說這些。”

華長利感到又好氣又好笑,但蕭雅嫻畢竟是真情實意到這裡來做說客的,這段時間也沒有看到自己這個美女領導,面對面感到一些親切。

蕭雅嫻說:“好了,不說這些再說這些,也就沒有什麼意義,你自己把握好就行,現在我這個文理局長也是夠忙的了,那片古建築正在佔加緊維修,我看你對那裡也不怎麼感興趣了。”

“有你這個文旅局長,那就不需要我再操心。你手裡有錢,財大氣粗。”

“其實我並不是做說客的,那些女人,也不是我要說的話題,我要跟你談的是歷史文化風情小鎮的商業運作問題。

這個小鎮建立之後,注入什麼樣的商業文化,這是我這個文旅局局長需要考慮的問題。這方面我還要向你請教啊。你把這麼大一個攤子交到我的手裡,你現在也不管不問,我忽然想到,在這個方面,我還真沒有你這麼大的能耐。”

對於蕭雅嫻談到的這個問題,華長利立刻感起了興趣,他馬上說:“我曾經也考慮過這個問題,但前段時間我的精力都放在招商引資上,其實招商引資也是為了建設這個歷史文化風情小鎮,僅僅是建立了歷史文化風情小鎮,還不是唯一的目的,最主要的目的不就是拉動我們省的經濟嗎?

拉動我們省的經濟,歷史文化小鎮就是文化旅遊的視窗,突出一個什麼樣的商業方式,還這是一個必須要考慮的問題。千萬不要搞那種大雜燴似的商業模式,就突出一點。”

“那你認為應該突出哪一點?”

“關於這個問題,我覺得還是應該召開一個座談會,討論一下具體什麼最能突出這個歷史文化風情小鎮的風格,邀請顧教授他的團隊參加這個座談會。你光是問我,我現在也拿不出更好的辦法,一定要集思廣益。”

蕭雅嫻笑著說:“我還從來沒有看到你這麼謙虛過。那好,明天我在省裡開會,你跟顧教授他們聯絡一下,明天傍晚我們見一面,我這個綏州縣文旅局局長做東,邀請顧教授和他的團隊出席,給我這個文旅局長一個建議。”

和蕭雅嫻分了手,回到酒店,也沒有接到黃顯堯打來的電話,讓華長利沒有想到的是,黃美麗居然把電話打了過來,還沒有說話,就聽到黃美麗一陣陣的哭聲。

華長利也不說話,就聽著黃美麗就這麼哭了一陣,邊抽泣邊說:“華長利,你就這麼不待見我嗎?就算我說錯了話,你也沒有必要這麼對待我吧,我長這麼大,還從來沒有受過這麼大的委屈。”

華長利開口說話了:“黃美麗,我覺得你從一開始就搞錯了,到現在依然還是錯。我從來也沒有讓你受過委屈,我也沒有理由讓你受委屈,更沒有必要讓你受委屈。我覺得就這個問題沒有什麼可談的,我在等你爸的電話,我跟你爸也完全是工作上的關係。

我希望你不要就我們兩個沒有任何關係這件事兒還做文章。即使做了文章,我也可以告訴你,我並不害怕,你們也不要以為我把這個官職放在眼裡,我不在官場上混,我依然會過得很好,就這樣吧。”

黃美麗還在說著什麼,華長利直接就把手機掛了。

直接給他回絕了過去,免得讓黃美麗還有什麼想法。

一個看不上自己家庭的人,還有什麼可說的呢?

報了很晚,也沒有接到防禦保險員的電話,華長利只好洗洗睡了。

第2天一早,省委辦公廳就打來電話,讓華長利早晨8點到省委小會議室列席省委常委擴大會議。

接到這個電話,華長利立刻起床洗漱,在樓下的小吃攤兒吃了點東西,就開車來到省委大樓的門前。

他的車他不敢隨隨便的往裡開,正要找個停車的地方,一輛奧迪車開的過來,黃顯瑤從車裡跨了下來,對華長利說:“你把車開進去吧,我在臺階上等著你。”

華長利把車開到了專用停車場,來到省委大樓前面的臺階上,黃顯堯說:“昨天晚上任書記,杜省長,還有楊書記,我們開了個小會,也是爭論不休,這個會開到很晚。總算還好,達成共識,才有今天這個會。你被邀請列席省委常委擴大會議,可能邀請你發言,你把這段時間的所思所想,說出來,任書記也是這個要求。就是一句話,對那些侵吞國有財產,成為鉅富的大佬們,必須要對他們下手了,先挑幾個最主要的,起到敲山震虎的作用,你的作用可就越來越大了。”

原來昨天晚上黃顯堯跟省委書記省長開了個小型會議,才沒有跟自己聯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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