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沉浸在熱鬧的氛圍中,不知不覺跟著愚人走了很遠的路。天色已晚,我知道自已和身邊的“那個傢伙”需要找個地方休息。

“你清醒過來了嗎?”愚人露出歡快的表情。”

“哦,你一直髮現我在發呆嗎?”我不解地說道,“我還以為你會生氣呢。”

愚人瞬間露出生氣的表情,眼中的怒火隱隱約約藏不住了。

我知道他在開玩笑,便往他的口袋裡放了幾枚銀幣。他一下子就笑了出來,像一條狗看到了久違的主人,眼神瞬間變得清澈了。

我並沒有想要貶低他的意思,因為他就是這樣的人。

如果你向空中拋一枚硬幣,然後問一句誰是硬幣的主人?他會不屑一顧。

如果你向空中拋一枚銅幣,然後說一句,我知道它的主人是條狗,聽到的主人將這枚銅幣拿走吧,他一定會樂呵呵地跑過來撿走它。

在少婦的眼中,他也許能夠成為她們人生中遇到的旅客之一;但在騎士眼中,他永遠是一條狗。

大家喜歡他,常常高興地喊道:“哈哈!這是個非常會說話和做事的男人。”

從那些整天喜歡談論八卦的女人那裡,我清楚地知道他不過是女人的資本而已,怎麼說呢?佔有他,對我沒有用處;擁有他的一晚,對我來說很重要。

“看,愚人先生。”我對著前方的教堂大喊,“我實在無法想象他們居然有如此的信仰。”

愚人順著我的視線望向遠處,教堂的門口站滿了密密麻麻的人,之前我見到的幾名騎士也老老實實地在那裡排隊。

“我的天,今天晚上也是如此的不走運,這些高貴的騎士又把這裡堵起來了。”愚人用右手捂著嘴,語言輕浮地說道,“如果裡面的禱告聲能夠配合一下就更好了。”

“以前這裡的人也很多嗎?”我驚訝地問道。

“怎麼說呢,先生?自從這些活躍在田野上的傭兵被教會僱傭,教堂就彷彿成為了傭兵的聖地。他們喜歡在這裡找些刺激的,每天晚上我都能夠聽到野獸的呼嘯聲。”愚人繼續說道,“我聽聞他們曾經想要找修女們一起討論關於神的事情。”

“他們成功了嗎?”

”怎麼可能?那些修女就像是籠中的鳥一樣,被關得嚴嚴實實的。不過,我曾經給他們提了個建議,只要他們願意放棄如今的一切,成為一個活躍在田地上和聖經朗誦聲中的羔羊就行。”

“你成功了嗎?”我又一次問道。

“這我不清楚,反正我記得那一天自已暈倒在了地上,除了和他們聊了兩句話的記憶還在,其他什麼都不記得了。”愚人攤手說道。

“好了,閒來的話在此刻應該截止了,我們需要找一些刺激的東西。”愚人用右手臂死死地勒住我的脖子,指著教堂說道,“那就是今天晚上我們要去的地方,男人的天堂,也是惡魔的地獄。”

“我的天吶,你到底想把我拉到什麼地方?”我彷彿想起了什麼,立刻升起了一股惡寒,推開他的手臂,默默地向後方撤去。

“你是我的朋友,我難道還能害了你不成?愚人興奮地說道,“女人的天堂可以是田野,也可以是家中,而男人只能夠費盡心血來到這裡。我告訴你,這裡面有好幾個通道,可以通向孤兒院,也可以通向。。”

“停!”我立刻制止了他,那一瞬間我彷彿認不清他了。

“你這個傢伙也開始墮落了?”

愚人皺了皺眉,一時間也沒有說句話,他的沉思在我看來格外可怕,此時我心裡想著找個機會偷偷溜掉。

“哦,我明白了。親愛的利維坦先生,你又一次誤會我了,您認為我是那樣的人嗎?您的心中我到底是什麼?您應該聽我說完所有的話。”

剛開始他感慨的時候十分激動,後來說話越來越親切,讓我感到一股熟悉的感覺。

“先生,人生的道路有一條,但是岔道有很多。當你認為我可能向一條路走的時候,你也要考慮到我有沒有資格走這條路。您怎麼可以誣陷一個盲人會去偷看女人呢?”

“聖母啊!看來我是誤會您了。”我張口說道。

“不不不,我親愛的先生,你不要說得那麼好聽,我害怕。只是想讓你去一個地方好好地開心開心而已。像您這樣的「貴族」,享樂的最好辦法就是看,而不是去做。”

“那你說我們去哪裡?”我晃著頭問道。

“裡面有個通道,通往一條隨時可能出海的船,每天晚上都會有社會上的老人和即將踏入社會的新人在那裡禱告。”

說到這裡,他給了我一個眼神,又拍了拍自已的口袋,說道:“我恰巧和幾名海員有了交情,他允許我免費帶一個朋友過來一起玩,就在今晚,我原本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幸好你來了,這種好事我一定會想著你的,朋友。”

聽到這些話,我還是不解。

“先生,那裡有很多很多的人,年輕的騎士和他的妻子,滿頭白髮的富人和他肥胖的妻子,即將走向婚姻殿堂的新人夫妻,那裡有很多的樂子。一些聰明的海員喜歡在牆上挖洞,我們可以去看看,他們的手藝一向很好。”

在我的注視下,他又不經意地提了一句:“我希望能夠看第一眼,你知道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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