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底之蛙,在觀看天空時,或許天就這麼小如此清澈,但離開井底後發現這天原來深不可測,僅靠隻言片語難以述說其複雜的環境,自述的故事,始終會在不知不覺中加入現世的思想而體現出來與時代格格不入,揣測他人的意圖和想法呢以及心理活動,能深刻描繪的人都是有本事並且有能力的人,幻想的世界,虛擬的世界,天真的世界,每次看到這個作品都覺得與其他作者那格格不入的思維邏輯。這個世界假得真實。)

學識有限,精力有限,靈感欠缺,或許完成了那句話語,(有本事,你行你上,與時空的對話,正如時光膠囊,寫下對自己的話。若干年後,更能體會幼稚和童年,或許這就是回憶,各種人物何嘗不是千萬個自己——故事靈感來自Erophone,一個特別的故事)

走在去往城市的道路上。

我不理解一件事。

(1)但說無妨。

那個官人所謂的承諾,說會提供穩定的食物,到底是不是真的?

(1)或許在試探吧,口頭承諾,最好是真的?

可是我們需要他們的人力啊。

(1)先別談人力,我現在要告訴你一個最壞的想法。

什麼想法?

(1)我估計有一部分人與那個所謂的官人是利益繫結的。

有什麼說法嗎?

(1)我也說不清也有點道不明,只是有個想法而已。不過這麼說別人壞話屬實有些不太禮貌。

防人之心不可無,但說無妨。

(1)如果僅靠畜牧的話,糧草是一個問題,沒有足夠的糧食如何畜牧,飼料何來?

不是有雜草嗎?

(1)就算有足夠的雜草,還記得我們離開城市時,那個把關的說什麼?他們靠打獵已經不止一兩年了,我可不認為還能有足夠的飼料。

可是我們來到鎮子外圍還有許多的荒地也有許多的雜草啊。

(1)這就很不合理,誰會去遠方收割而不選眼前嗎?那樣才是省時省力。而且也沒見到幾個類似的魚船。

會不會有個更大的城在支援這個鎮子呢?

(1)你說的也不是不可能。但我還是覺得有些不太靠譜,讓我回想起了一個不好的知識。

這裡頭還有什麼學問?

(1)屬於無賴的一種不過要有十幾乃至上百人才有可能,並且要有足夠的武力。

(1)一方面慷慨的對外人好吃好喝的招待,一旦打聽出相關的底細,如果有田地,就會給人手去種地,到了收成的時候就會霸佔大部分的土地,一開始還會幫忙收割,但當你要清點時,就會百般阻撓,如果你堅持的話,他們會串通一氣,統一口徑的說你這人怎麼能如此小氣等各種廢話。總之就是不讓你清點,如果硬要的話他們就會造你的反,說那些糧食現在是他們的了,如果你沒有威懾手段,只能自認倒黴了,要是有什麼好東西,比如種地的技術也只能送給對方了。

照你這麼一說,他們可就有很大的操縱空間了。

(1)是的,尤其是他說,“到了來年九月,他們要走你可不能阻撓”我當時還在想他們要走,我為什麼要阻撓,現在一想,有些細思極恐。

那你就把一些東西或者說技術全盤保留我們就用最原始的方式耕種唄?

(1)那太慢了並且根本不足以維持自己的消耗,不過好在的是,我們招募了他們,理論上我們是會有一些地區屬於自己。

原來當時你要接納他們有著這層打算啊。

(1)也算是無心插柳,柳成蔭吧。好了這些或許遲早都會發生的不過,我想到一個方法。

什麼方法?

(1)要是他們只是掠奪地盤的話,那就無所謂,要是還會對環境做勘探,那就麻煩了。

所以要做什麼呢?

(1)我打算做一個簡易的堤壩,在我們的田地上方比較遠的地方挖一個類似魚塘一樣的地方,到時候要是他們要真的鳩佔鵲巢的話,來年春天我讓他們顆粒無收。

那我們去哪?

(1)他們都把家佔了,自然我們也要去到更靠近荒地的地方。

嗯,也對,離開的時候給他們一點顏色瞧瞧。

(1)算了說再多也沒用,這也是一個無奈的舉措,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無奈舉措。事情還沒發生,預防心理可以有,但不要表現出來,不然他們會有疑心的。

嗯,那我們現在是要?

(1)去看看有沒有做油紙傘的地方,去買些物資過冬。

對,買物資,過冬。

(1)好了不說話了,節省些體力,希望中午能到。

————

再走了許久,時間也差不多來到中午,出發的時候看到就在不遠處,也是咫尺的距離。

來到城門口的檢查前,看到還是之前那個關口的人。

兩位怎麼又回來了?是不是外面的環境不太合適啊?

(1)不算太差,主要是來買些東西,有沒有油紙傘的製作的工坊?

你來得很及時,前段時間剛接納的一批外人,就有油紙傘的手工藝人,你可以去看看,不過我也不知道他在哪裡開店,你可以四處看看。

(1)好的,多謝告知。

不謝,進去吧。

(1)真是瞌睡來了送枕頭。不過還是有些巧合,前段時間來的,但願他有建立自己的門面。

但願吧。

進到城裡,可以看到此前有些荒涼的的地方已經漸漸有了些許生氣,道路上也有了一部分人來人往的樣子,但大部分人或許真的如他所言被抓取捉活了吧。

現在我們要前往哪裡呢?

(1)哪裡?看看唄,才幾個月,就又整合了附近的村莊。我都忘記打聽,我們所處國家的地界有多大了。

其實也不算大,也只是一個小國,可能也不算是國,可以算是一個區域吧。

(1)一個區?

嗯,類似吧。

(1)嗯那沒事了,這個就說的通了,加快城市化,既方便統計也方便納稅,有利有弊吧。不過人多了,利益牽連的地方也多了起來,我想他們也難以達成封鎖的想法了。

嗯,或許吧,你看那,他們的門店前生意都逐漸蕭條,就這麼一會,幾乎沒人看向他們的店鋪,而是看向新開張的店鋪。

(1)這就是喜新厭舊,俗話說舊的不去,新的不來嘛。

是這個道理。

(1)逛逛集市,好久沒見到如此人間煙火了。

也是。

(1)對了錢我拿著好了,要是別人看你是文弱書生專門坑你。

行吧,給你。

第一站慢慢走到曾經的對手的鋪子前,久久沒有離去。店鋪掌櫃都不耐煩了,買不買啊,不買滾一邊去。

(1)買不買還得看看你這貨好與不好啊。

聽到過這個聲音,就坐不住了。

原來是落水狗啊,怎麼回來了?外面沒苦著你吧,哈哈哈哈。

苦?你瞧瞧這是什麼?放了一個銀元寶在桌子上。

掌櫃的一把抓到自己手裡,跟自己寶貝似的,絲毫不想讓他們看到。

(1)怎麼想獨吞我的錢嗎?

錢哪裡有錢?一邊說一邊把元寶丟到自己腳邊。

(1)誒呀,你的品性怎麼能如此惡劣呢?

你在這裡想說什麼?我都說了沒拿你錢,你再這樣我就說你無理鬧事了,到時候是你自己滾還是我叫人“請”你滾。

(1)我搖了搖頭,用手一提,被丟在地上的元寶就被提了起來。

你!然後喊到搶錢了,搶錢了。

一時間讓附近還在做著生意的人投來了關注的目光。

你要是識相就把錢還給我。然後把一旁的整盤全都推到我面前,東西都給你了,把錢還給我。

(1)要不你熱熱?冷的可不好吃。

其他人見事情沒鬧大,也沒了摻和的想法。

然而還沒等其他人轉過身多久,就聽到騙子還我錢財的話語,再次轉過頭看到我在氣急敗壞。

我把蒸籠一甩,掉落到地上的蒸籠除了最上面的幾個有貨,其他十幾個都是空的。而掌櫃被我扯住衣裳,還在往店裡擠。

(1)把錢還給我,你個騙子。

誰騙你了,我不是都給你了,你自己藏起來了還有臉在這賊喊捉賊。

這次有人沒有袖手旁觀,走上前幫忙把人控制住。

你幹什麼你,我都說了是他無理取鬧。

幾籠包子值一個銀元寶嗎?

這才讓周圍的人把關注的中心從人到包子上。

就算那幾籠空的都裝滿,也不止這個一個銀元吧。

那些都是肉包,肉包懂嗎?很稀缺的。有的吃就是福分,還會在意這些錢嗎?

福分,為你幾個肉包,換個十幾個空籠我除非腦子被驢踢了,絕對不會跟你換。趕緊的把錢還來。

那幾籠,對,那幾籠確實是空的,我這不是要去裡屋幫你拿出來嘛?好東西都放在裡面,哪有都放在外面的嘛。

你這樣算是一個生意人嗎?

路人直接上手去把銀元搜了出來。

見狀就大吼大叫搶錢了,搶錢了。引得附近巡邏的官兵的注意。靠近過來,周圍的人都空出一條道路來。

而那掌櫃撲到官兵腳下,哀嚎道,大人你可要為我做主啊,那個。。。那個人一言不合就來砸我的招牌,把我的蒸籠全都甩到地上汙衊我說這麼多空籠賣給誰吃?我準備要去拿貨補上,可他卻不讓我走,非說我拿了他的錢。

你可要為我評評理啊,看見周圍的人。大人你可以向周圍的人詢問是不是這個道理。

我會自行處理,你可以到一邊去了嗎?

請大人執行公道之事啊。

起開,在場的各位有哪個能說出事情的經過的,我郭某就在這主持公道。

一時間鴉雀無聲,目光所及人們紛紛退避三舍。

這位大人,你看他們都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你一出面,就連這個當事人都無語了。

瞥了一眼我,也沒說什麼再看向其他的方。

就沒人說話嗎?難道你們是覺得我不夠資格嗎?

見到有些人還是十分的猶豫,有的想說不說的樣子還在掂量些什麼咬著嘴唇。

你說說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在我說之前,我想知道這個屋子是否有後門?

屋子?看向一旁的包子鋪。行,我先去探查,誰都不要靠過來。

聽到官兵說這話,急忙湊過去,悄摸的遞出一些碎銀,通融通融。

義正言辭道,我不接受賄賂,你要知道這段時間是要做好治安的時候,你來這出,不行。

看著掌櫃肉疼的樣子,似乎給了一個合適的價碼。

各位請在這裡等待。

那個掌櫃看過來,趾高氣昂道,今天我非得讓你坐牢不可,我可是在裡面有人的,到時候我會讓你生不如死,看向周圍的人,你們都是幹什麼的?還在這做什麼?想要一起被罰嗎?趕緊給我滾。

聽到咄咄逼人的恐嚇時,有些人怕被牽連主動的散開了,走了一批人在場的人數少了一大截原本可能幾十人現在只有十幾人。

官兵出來後,看著我。裡面沒有後門之類的地方,不過到有一扇不算大的窗戶。你還有什麼問題?

裡面有儲備的包子嗎?他說是去給我拿貨的,說籠子裡的有部分是展示的,當有人買的時候會去裡面拿出來,現場熱熟。

官兵聽聞後惡狠狠的看向一旁的掌櫃。

掌櫃縮了縮脖子又走上前,東動動西動動,似乎說的話更小聲了。但結果是你在這裡等會,我再看看,我剛才確實看到類似的東西,只不過被白布蓋著沒有掀開來看。

是嗎?有勞您再去看一次。

周圍的人看到掌櫃和官兵的嘴臉後,也紛紛離開,也有人好言相勸,兄弟你再堅持又有什麼用?他們都是串通一氣的。

感謝你的好意,我就是要看看他還要多少錢往裡砸,這次我也是準備充足的。

看向走來的掌櫃,你給我等著,我今天一定要你進入大牢,你看我如何整死你。

那我就等你弄死我。

官兵進去一會又出來了。

裡面確實有一些還沒有用的包子,你還有什麼問題?

大人這些都是實錘的證據,他再多的問題都是在狡辯,現在應該直接把他抓起來。

見到官兵擺了擺手,必須要有讓人信服的理由,光靠你這點紛爭要是直接抓了,到時候查起來就麻煩了,尤其是你還能搬家不是嗎?

額,那,那好吧。

這位先生,你的兩個問題都沒有問題,還有一次機會,你要說什麼?

很簡單,按理說這麼小的店鋪,沒有冰塊的情況下,那些包子是如何留到現在的呢?尤其是肉質不會爛掉,你看到了包子是不是被面粉覆蓋呢,有沒有膽量開啟一個聞聞看。

你,你不要無理取鬧,我在這賣包子也不是一天兩天了,這麼多人都沒意見,到你就有那麼多問題,你是不是故意找茬。大人直接抓了他吧。

你在教我做事嗎?抓人要有絕對的證據,要是都像你這樣破洞百出誰還會信任官府。

是,是,是,大人說的是。說著說著,遞出一個金元寶。還請大人笑納。

瞥了一眼我,嘴角不自覺的上揚。

在一旁始終都沒有離去的那位趕義士,看著我,小聲的詢問道。

我看到你跟那個官兵是不是認識啊?怎麼你們一起堵他啊?

你這麼說那平常都是如何抓人的呢?

當然是破財消災啊,只要錢到位就沒有抓不走的人。

這樣啊,那還真是有些混亂呢。看你也是一個有正義感的人,有沒有興趣為我做事?

啊,您難道還有別的身份?

一個出家打拼的富人而已。

這真的可以嗎?

沒什麼不可以的,只要被我相中,我都會給機會,願意就加入,不願意可以就此離開。從口袋拿出一個銀元,這個就當有緣的見面禮了。

這,這,這,太貴重了。

沒事,這都是小錢,對於你來說確實貴重,拿回去好好犒勞自己的母親吧,我聽聞這裡的下人生活的很貧苦,收著吧,不收就是不給我面子了。

那好吧。

看到掌櫃和官兵商量好之後。看向我。

很抱歉今天呢,你還是先跟我去府上把事情的經過娓娓道來吧。

也行,站在這也累了,早點解決也不耽誤事。

掌櫃看著我,咬牙切齒道,你給我等著,到時候有得你受的。

那就出發吧,這位壯士,也一同前來吧,見你與他人不同沒有選擇逃避。

啊,哦。

離開那條街道後,便有一句沒一句的說著。

你怎麼一回來就來這出啊?

之前沒怎麼打過交道,這次來看看他們的無恥程度,不過沒想到,你真的想踐行自己的理想。

理想,那只是心中的信念而已,搬不上臺面。

可你今天不是已經在用行動證明了嗎?

剛才的做法不過是日常的慣例而已,雖然律法寫的很明確,但真的有人去實施的時候,往往總會被搪塞過去,就算報上去了也不會仔細查的,最多五天,五天沒線索就不查了。

那這樣會有多少犯罪分子逍遙法外?

小偷小摸亦或雞毛蒜皮的事情都會來府上述說自己的冤屈,一旦查起來,往往背後都能沾親帶故的,根本不好下手,有的時候還是一些貧窮飢餓的孩子,又不好罰,這都還沒有命案好查,只要把利益關係弄清,哪怕不是實施者,也能斬斷這條繩上的螞蚱,到時候他們自己內部會收斂很長的一段時間,這就是殺雞儆猴。

可是這也抓不到人啊,那個替罪羊萬一是個農民呢?

這會查清的,按照戶籍來看,但有些事情總會被那些人描繪成個人矛盾衝突,這種情況很難下批判,因此就會先判個答案那方去坐牢,然後在一段時間裡看看雙方的變化,如果一方悠哉另一方愁苦,就可以在審一遍,來還一個公道。

那如果想今天的事情怎麼算呢?真的就收錢辦事?

很大程度上是的,收錢辦事。只要買賣的價格的區間不大,一般都會收錢先處理問題,如果金額大的話,就會敲打商戶,只要有一點有問題,就可以額外拿出一部分的錢,如果再嚴重打起來了,那就只能壓到府上,對方可以重金求活路,也算是收錢辦事。

這樣的做法真的好嗎?不會讓人們放棄這裡嗎?

其實啊,這裡的人留不住,因為有那些人做奸商,所以基本上都是收過路費的,窮人是買不起的。

不坑窮人?

不是不坑,窮人對他們來說沒價值,但是女性就有了,往往會重金買人,得不到就打到,等你奄奄一息了,那還有講價的的權利。而且我們也只是個小官,每個月的俸祿也就那麼一點,所以讓商戶破財消災也是一個創收的渠道。對了,你今天進城打算做什麼呢?

我啊。

話還沒說出口,一旁就有人找了過來。

附近都繞了一圈了,沒有看到類似的店鋪有做相關的東西的。

你們在找什麼?方便告訴我嗎?我自詡記憶還算蠻好的。

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就是有沒有做雨傘的店鋪,亦或工坊。

做雨傘的嗎?有一家不過近期附近缺貨,導致物價上漲了一些,他來的時候也帶什麼。哦對了,他已經很老了,但是我手頭也沒什麼錢幫助他,也不敢幫助,要是被人看到會留下把柄的。

那能帶我去看看他老人家嗎?

這麼著急嗎?

當然急,這不馬上就要冬天了嗎?我需要這油紙來做一些事。

那就隨我來吧。

在走出一段距離後,想起一件事,我說油紙你們怎麼沒什麼驚訝或者疑問呢?

你指的是什麼呢?

紙啊?現在常見的都是材料做的紙?

我不清楚,反正自我懂事以來都是木紙,好像是木漿做的。

沒有相關的記錄嗎?

記錄或許有吧,但也不是我們這裡能明白的,以前這裡還連一個村都沒有,如果不是整合了附近的人也發展不到今天。

那記錄最全的地方在哪?你知道嗎?

那就只有首府了,反正與我們都沒有多大的關係,對了你問這個做什麼?

我只是想知道是什麼紙做的,畢竟油紙,油紙,核心是紙。

這你不用擔心,紙這東西其他有個製造中心,會源源不斷的生產,除非國庫沒錢了,不然,每天產出的紙,能把人壓死。

我明白了。

幾經輾轉,來到一個巷子前,看著黑黢黢的巷子,就有少量的陽光照射在牆壁上但也不能照亮前方的路。

這裡?

額,是這裡沒錯。

這裡能住人?

能,但條件很差。

有多差?

幾百人一口井吧。

住在這裡的人,都是窮人吧。

是的。

那怎麼沒看到其他的方有窮人呢?

知府覺得他們又髒又破,但也挺吃苦耐勞的,就把他們安置在這裡,也算是劃了一塊地,給他們自己處理,但後來發現實在不雅觀,就用牆把其他區域堵了起來,只留這個小口。

這樣對待他們難道不反嗎?

不反,他們工作一天是能得到一天口糧所需要的量的,只要認真工作就不會餓死。

難道就沒有反過嗎?

剛開始建立的時候是有飯的,但都堅持不了多久,人都是要吃飯的,不工作這幾天,糧食欠收,全城在那一年冬天一起捱餓。這讓一些沒有摻和進來的人,把矛頭對向了搞起義的人,之後就沒有什麼起義了,他們都被分配到城外去了。

那當時你們是怎麼撐過來的?

當然是靠支援啊,守著必經之路,就有穩定的補給,而且他們起義都是有滿腔熱血的普通人,但喊個兩聲就瑟縮不已,誰都沒人敢衝進來結束對峙,雙方就是互相對罵,就是沒人向前邁出一步。要是當時他們敢衝到門口,在府裡的人不出三天就會斷糧。

嗯,老先生在裡面?

額,哦,是的。

能方便帶一下路嗎?

那就隨我來吧。

走在巷子裡。

這裡面的情況何時才會有所改變呢?

這我不清楚,可能在等七八年換一個當官的或許會好些,不過現在也有在補救。

補救?

面子工程要做好,也是為了招納更多的人來到這裡一起發展,不至於如此蕭條,所以你才會看到大部分商鋪都在默默無聞,擱平時都是大膽逮到一個是一個的做法,現在已經有很大的改良了。

這樣啊。

又走了一小段距離,來到一間小屋前,禮貌的敲了敲門。

老先生,老先生在嗎?

等一下子。隔了一會又敲了起來,反覆做了七八次,我開口道。

會不會已經駕鶴西去了?畢竟你也說她的年紀大了,他有沒有後輩或者學徒啊?

據我的瞭解沒有,可能老爺子私底下帶有但沒怎麼見過。

就在準備要離開的時候,聲音從身後傳來,後頭望去一看到一個年老的人被一個壯漢擋住了去路。

幾位,在老朽的門前,說著這大不敬的話是不是有些不太禮貌?

這位老先生看您如此有血氣,不像一個花甲之人,應該不會做出那種鳩佔鵲巢吧。

鳩佔鵲巢,怎麼佔法?

我聽聞,此屋住著一位年過花甲的手藝人,只是可惜早已駕鶴西去了。

我怎麼沒有聽聞此事呢?

您沒有聽聞正常,他剛報案說有些許時日未曾見到老人的出門,以為仙逝了。而我們到後經過長時間的敲擊與等待,確認無人應答,而當要回去時,您說這是你的家?如何證明?我可是有文書來核對戶籍的,說完舉起一個本子。

我不過外出奔走幾日淨鬧出如此荒唐事,我這有畫押的居住證明,可否代表我擁有它。

簡單的兩三句話,就把一個不敬者說成核對者,做任何事都需要師出有名,才好辦事。

一旁的人接下了錦布,仔細檢視了起來,發現無誤後,讓出了道路,歡迎老先生回家。

如何啊,年輕人。你不看看?

不必了,這裡他最大,他說沒問題,那就絕對沒有任何問題。

是嗎?那幾位還有什麼事嗎?

確實有些事要麻煩您,不知你是否願意接這單呢?

就衝你剛才那語氣,你認為我會幫你嗎?

既然如此,我們走吧,就讓他自己與這陰暗之地度過餘生吧。說完轉身離開。

看著他的離開在看站在一旁的幾人,你們呢?不是跟他一夥的?

是一夥的,老先生你別在意,他的性格就這樣,過一會就會回來了。

真是的連基本的禮貌都沒有,現在的年輕人啊。說吧你們要做什麼?

額,我們要許多的油紙,您能做多少我們就要多少。

油紙?你能告訴我你們要來做什麼嗎?

我也不清楚,這都是他的想法,今天來此是想問問能不能做?

這都是他的點子?

是的,你可以把他看做商人,你也知道商人做事講究效率,往往會忽視情感這一類,雖然有時會無厘頭的說一些廢話,企圖緩解雙方緊張的氛圍,但如果沒有結果,他就不會廢話,直接去做其他的事情了。

這樣啊,這確實說明他的性格,不過我現在也沒什麼材料,要不你們能否先預付一部分資金,到時候我做出來的都半價給你們如何?

我該如何信任您呢?

我都一大把年紀了還能去哪,給我一些時間,等下一批貨到了之後,我就馬上覆工,絕對不會少你們的。

這可不行,你剛才也是從外面回來的,這段時間裡幾乎沒人知道你有所外出,所以,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廟的說法是不行的。

那你說你要我怎麼做,才能給我這一筆錢。

你來到我們的營地裡如何?

在那裡你也可以進行相對應的生產工作,並且在我們的監督下,免得您偷工減料,我們可不想花這冤枉錢。

這樣啊,那你們的營地在哪裡?

很抱歉在城外。

城外?算了隨便了,不過我需要一間屋子,屬於我自己的屋子。

這簡單,兩三天的事。

那何時出發?

這麼急做什麼?在等兩天,我看他這麼久沒有回來,應該是去置辦其他的東西了。現在應該前往這裡唯一的旅店休息,等他回來。

他是領頭嗎?

是的,他算是營地的老大。

在我看來,這個營地老大應該是你,因為你比他要好,還懂禮貌。

但是他會談判,我也只是能說說而已,但到了利益層面,我就不是任何的對手,還得他出面。

這樣啊,各有所長。行吧,我收拾收拾,與你們一起等他吧。

老先生你要放棄這個陪伴你的房子了嗎?

都要到城外了,守在這裡又有什麼用。

說的也是呢。那就先前往旅店吧。

離開巷子後,我就像一隻蒼蠅四處亂竄,往熱鬧的地方,人跡罕至的地方,兜兜轉轉對城市的佈局有了新的認知,也對人生有了新的感慨。光是這個小小的邊塞城鎮,也大得出奇,走了一圈天色都不知不覺都要日落西山了才堪堪走完,如果不四處觀花的話,或許能再快一點吧。也在思考自己在不同世界行走的意義,以及那所謂的使命。

在最初的時候我一直以為世界會圍繞著某人轉並一直前進著,就跟小說裡的主角一樣,也許是之前的經歷太輕鬆了導致的誤判吧,再出發的時候感覺不是自己在行走世間,就像自己是一個軀殼,冥冥之中之前做出的每一個決定都是有人在做出這抉擇一樣好,不論好壞與否都是在看對方的心態變化,對我來說那就是人生。

被人當提線木偶也說不上來好與壞,但是那個“暗”很特別也很熟悉,彷彿在哪裡見過,但又彷彿沒有見過的陌生人,現在想起來這個世界如果真的如那個未知的“妹妹”所變現出來的話那或許就是遊悉。但這種型別的遊戲,就難以分出虛實了,或許我就是一個大腦。

等等,想到什麼的我,停下了慢走的腳步,遙望周圍前往人跡罕至的地方並一路自言自語宛如一個瘋子。

我一直以我自居,但是對那個“妹妹”來說不過生活的調味劑,一個感受親情的遊戲,我所能掌握到的智慧一直都是“我”的,而我才應該是從。。。

在思考到這裡時,感到無比強大的壓力朝我彙集,企圖壓垮我,我一邊堅持保持意志不被磨滅,另一方面對“我”有了更深的認知。

遊戲或許正是因為“她”口中的“有遊戲也讓我有了“遊戲”的錯覺,或許在我的記憶裡本來就有“遊戲”的概念,可是哪怕是在混亂的時代也未曾有遊戲,小孩子的捉迷藏是無法上升到這個地步的。或許還有更高的一層。“層”如果檢索自己的記憶會發現自己居然只有少部分遺忘還記得許許多多的剛出生的那個世界的點點滴滴,記憶力強大的表現方式或許不是這樣的吧,總感覺他們刻在了我的腦子裡,以及多出了許多空白,不像是那個年紀該有的沉穩“訓練”倒像是一個閘門似乎隔絕這什麼。

而我絕大多的思緒都是從一個故事為基地衍生出來的自我,一個不完美的我。亦或者我不是第一個,如果我沒看到那本書的話或許不會有這個想法吧。但如果是真的。。。算了我也不能改變什麼,做好自己就好,不過當萬物塵埃落定之時我會去哪,亦或身邊的同伴他們會去哪?

想到這裡也來到了一個空曠的校場上,看著這空曠的地方跟那片原本虛無的地方被另一層改造出現了現在的樣子,世界是否互通。記憶深處湧躍出童年時對黑暗的恐懼,但現在看著這漆黑的陰影不僅沒有害怕還多出了一絲家的感覺。人走了之後會有機率誕生靈體,也不知道是世界不同還是物質不同導致的,那些無意識的遊魂,四處飄蕩,絕大部分會被太陽殺死,這或許是身負罪孽的人吧,但我一個生活在黑暗的人,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一言難盡。這個世界!

過來時我已經啟動了傳送裝置,哪怕擁有偉力肉體或許也是不能帶來這個世界的,過來後確實沒有肉體,那我。。。

那種莫名的壓力彷彿要壓破我的心靈,我跪倒在地看著自己的影子大口的喘著粗氣。影子原本是淺淺一層,但隨即越發濃郁,逐漸變成一個鏡子一樣,另一邊是一個坐在高臺的人,而我是跪在低位的人,但他讓我感覺不任何的惡意,或者說他很虛幻。直到我的腦子傳來若有若無的聲音。

有些事不是現在的你知道的。有些東西也必須要繼續維持,不然一切都會亂套,你想成為蝴蝶嗎?

世界早已亂套,從我的到來開始。從“我”開始。

是的,從“我”開始早已改變,但你的甦醒,就出現了改變,他的影響在變低,而你將獲得更多的能力一個循序漸進的能力。

你是誰?

我?一個失敗品,但成就了你,我很想活在陽光下,但我無法逾越那堵牆,只能暗示你前進。

我該如何與你相見?

早晚的問題,不必去追究,現在我問你你想當蝴蝶嗎?

有誰想當提線木偶?

這是你自己的想法嗎?

什麼意思,難道你口中的“他”什麼都能管嗎?

我說過他就是你,而你就是他。我再問你一次想當蝴蝶嗎?

過了短暫且漫長的時間,不想。

怎麼又改變了想法呢?

如果故事本來就有自己的運算邏輯,而我在岸邊丟下一顆石子,盪漾的不只是湖面更是水下的人際關係,而我只是配角中的一員。

你怎麼就那麼能確認自己是配角呢?萬一你是主角那這個世界不就因為你的懦弱而毀滅嗎?

我沒有世界的祝福,我不曾認為自己就是答案相反我也不認為這個世界是假的,因為它帶給我溫暖,如果認定是假的進行瘋狂的舉動,破壞的不僅是自己更是這個世界。

那如果有外來者呢?

世界像是一個蘋果,外來者不過蟲子而已,只要殲滅就好了,如果不行那就盡力而為,不然那些氣泡一樣的世界就不會存在,我生活在蘋果裡,而外面的世界就是一顆蘋果樹,有萬千的蘋果,更有萬千的世界。

你能這麼想我很高興,不過你想不想知道對自己的“手術”?對記憶的手術。

能留下那些話語呢?

簡單的一句話。

“零與一,複製與貼上,檢查與自查”

沒了?

是的。

我想你也明白了所謂的真相。好,這幾個字將伴隨你直至永恆。當一切都歸位後,你將甦醒。

一陣恍惚,等再次睜眼,看到自己靠在一個小丘嶺上,自己的前方就是城鎮,自己或許在某個角落。至於零與一,用心去銘記就好。

起身尋找旅店,打算度過今晚再去思考未來,或許要每隔一段時間自我檢視,不要被世界同化,天堂也不是那麼美好。

當回到旅店時,看到千先生還在旅店門前發呆。

直到我拍了拍他,才回過神來。

你去哪了?怎麼這麼晚才回來?

隨便走走,累了靠在路旁的樹休息了一會,回過神就已經是這個點了。倒是你,吃了嗎?

吃了,你呢?

我?我有自己辦法。

你今天怎麼了?明明可以談攏的,如果直接走了的話,那不會留下不好的印象嗎?

就算如此也可以去尋找另一家,之所以會被排擠,要麼是個老實人,要麼是個倚老賣老的人。

這麼給別人亂下定義不太好吧。

那就看你自己的判斷了,在我看來他是個倚老賣老的人,但我自認為我算是有誠意的,我可以提供資金,他卻不感恩用年紀換尊重,不看清誰才是求人的那一個。

或許是認知的差異吧,畢竟你透過了“試煉”所見所聞或認知有了極大的改變。

嗯,那結果如何?

什麼結果?

不是你說的談攏嗎?我當時走了,那你是如何處理的?

述說利與弊,以及修飾你是商人,用商人的行事準則,對人有些無情。

這樣啊,不過我處理事情都是依託自己的主觀判斷,無法有效的說出一個事物的好與壞,有的時候也需要你在一旁的判斷。

沒事,誰不是用自己的經驗看待事物呢,本來就沒有固定的選項,好壞與否那也得看當事人的判斷。

說的也是,沒必要糾結這個問題,所以問題解決了嗎?

解決了,對方願意跟我們走,不過他需要自己的房子,一間不大不小的房子。

那挺漫長的,這裡靠近河流,河流的最下游是否有海港呢?

問這個幹什麼?是不是又有新點子了?

有點,看到現在的房子基本上不算上是牢固。(木頭搭框架,內嵌石塊,外敷粘土)我打算加快一下世界技術的程序。

那明天就去尋找?

不急,先找些布料或者席子。

席子?在這冬天賣席子?

如果手工好的話,應該有良好的氣密性。

哦,你是要做簾子是嗎?不過冬季是席子的淡季,一般都會轉行做一些其他的工作餬口。

只要有存貨,就夠用了,我們也只是剛剛起步,所需要的不多,不過我有些好奇,那些人何時才會到來?待我們把要準備的物資帶回去,就會有缺少人手的問題。

沒有必要如此緊急吧。人少有人少的辦法,再說了我們不是還有幾個月的時間嗎?

如果只有我們幾個的話是不急的,但是對方豪爽的答應提供幫助後就不同了,我們要思考和顧慮的事情就多了。原先也就自己受點損失,但牽扯到外人,處理事情也就要顧慮一部分事務。

如果他們久久不到位呢?

他們不到位那就是他們自己的問題,但是他們到位了,我們就要規劃之後的發展了。至於汛期我就不清楚是否是雨季就會淹過河,因為春天也有雨季俗稱春雨。所以必須早做打算。

那確實是個麻煩事,不過現在已是半夜,剩下的事不如明天再說?我給你留了一個房間,上到二樓左手第三間就是。

謝了。

時候也不早了,有事明天再說吧。

也好,晚安早點睡。

你也是。

——————

房間內

如果故事自身就有自己的執行邏輯,而我的干涉只要不與主要劇情相結合,或許我就不是蝴蝶,但是我改變了某些人的生活,也讓他們的人生軌跡中遇到那些本不該出現的人,而他們本身的故事被其他人所繼承。所有的改變都無法解決事情的核心,總會有人會去做那些必須要做的事情,除非自己化身惡魔,剷除所有核心人物,我想那應該也是不可能的秩序何在呢。

但如果。。。算了,在不改變事物的變化的情況下應該能見到那些特殊的人吧。只要我墨守成規,敢於做出改變的都是特殊的人,雖然不能定義好與壞,但能判斷誰是不一樣的人。或許我應該加快一下程序有些時候墨守成規也是一個故事。

——————

第二天

雖然閉眼的時間已是半夜,但第二天還是能在六,七點鐘起來,這似乎已經成了身體的本能。

起來時發現這個世界還是灰濛濛的,整個客棧靜悄悄的,似乎所有人都在沉睡。看著這昏暗的客棧也沒什麼意思,起身打算走上街看看太陽的初升。

來到客棧門口,發現這個客棧被一個簡易的小鎖給套住了,晃了一下發現只能稍微前後搖曳,只能作罷。在我轉身準備離開時,聽到身後有人走下樓梯踩著木頭髮出的吱呀聲。

我循聲望去,看到一個身材瘦弱的年輕人。顫抖著雙腳的下樓,直到與我的視線平行,才用手拍著胸脯,出聲說道。

這位客人你有什麼事嗎?

也沒什麼,我就是想去外面看看日出。

這樣啊,那,那我給你開門吧。

請。

看著他一點一點的從樓梯口靠著牆一點一點朝門口移動,看到他這樣,我就走向他的對立面,給他空出一定的空間。似乎看到我沒有惡意,也大膽的走向門口,在開鎖時時面朝我手摸索開鎖,直至開啟。

門開後,我在他的注視下離開了旅店,來到空無一人的大街上,隨意的環顧了一會四周就按照記憶繞著城牆開始奔跑。

在奔跑時突然對某處屏障有了不一樣的感覺,一種扭曲的怪異感。

跑著跑著,身影就被黑暗所淹沒並來到某處門前。看著那扭曲的孔洞,以及那些細小的紅色類似眼珠一樣的東西。或許時候也差不多了,不過在經歷自檢後,安靜的旁觀世界或許就是我最大的職責。看著那薄如蟬翼的屏障或許我應該先去檢查那些還有事物還能搶救。

(此為想法,但後續交叉描寫亦或一個一個來,整理一個先後,逐步新增序列號和日期,情節多了起來,在經過社會的洗刷,以及看了一些劇本殺的靈感,準備恢復一定的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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