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我覺得有些麻煩,刪了,劇情照著語氣聽是誰說就好,仔細拓展的話或許會更多,雖然大都是垃圾文學。誒呀沒想到會有這麼多,我以為可以一步到位,看樣子我病的不輕,可能太孤獨了。

在此處補充居民的服裝大部分都是短衣短袖尤其是下城區材料少的情況下,中城區有工業有工裝,上城區,啥都有。不會對中城區和上城區進行詳細描寫,開篇挖的坑有點大,填得有點久,或許直接被車子闖死會好些)

過了好一會,遞來一杯茶水。這是什麼?

警惕人性,人心的東西,能麻煩你幫忙配送一下嗎?

警惕這些有什麼用?每天都在重複的東西,對了,你這是要寫給誰?

寫給來這前遇到的一個朋友,他和他的兄弟共同競爭一個女孩。最後是我的那個朋友贏了,但他們之前都是十分要好的朋友,我擔心人性的惡會在他朋友的心裡蔓延,直到吞噬他。

嗯,我明白了,那送到哪呢?

第九區吧。

第九區這麼大,去哪找?

第九區,現在應該只有一個大城市,只要隨便問一個人都應該或多或少知道十七,這個人。

十七?代號嗎?

是的,他們都擁有一個代號,這是保證他們成長的鑰匙。

嗯,沒問題,舉手之勞而已。

嗯,時候也不早了。我也該回去了。(說完我就起身準備離開)

但我的衣服被凌玄用手拉住,怎麼就走了呢?我說過今晚你就留下來住一晚先,明天的事明天解決。說著說著就把我拉到了房間裡,順便還帶了厚實的棉毯以及一個被子。

這會不會有點不太合適。

沒事的,沒事的。

可是父親,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我怕他半夜夜襲我,到時候我的一世英名就沒了啊。

一邊去,我還不知道你有多能打呢,今晚你別給我整什麼么蛾子,明早他要是有什麼閃失你也就不用回家了。

啊?父親,我可是你的親女兒啊,你怎麼能偏袒一個外人呢?

人家比你有禮貌比你有能耐,你有啥靠一張嘴打算騙我多久?好了,時候不早了,晚安。看向凌佳染尤其是你別給我鬧。

哦,知道了。

關門之後,凌佳染把耳朵貼在門上聽這外面的環境,直到腳步聲越來越遠直到聽不見,才輸了一口一氣。看見我把毯子和被我移到東邊靠牆角的地方(凌佳染的床在西邊靠窗)

喂,我問你你為什麼要來我家啊?

嗯?我是一個孤兒,被人寄託而已。

孤兒?那你真的有父親說的大智慧嗎?

不知道,或許吧。

那你為什麼要告發我,我今天可是救了你。

告發?我在將我的經歷,你回來的真是時候。算了,我要睡了,明天還有很多事要做。

你就不能陪我多聊會嗎?

你很孤單嗎?

你,你才孤單。

嗯,那晚安。(只見蓋上了被子,閉上了雙眼,等待睡著)

自討無趣後,也就爬回了自己的床上,閉上雙眼,但可能是有個男孩與自己共處一室的奇妙感覺,讓人東翻西翻就是無法安撫躁動的內心。蓋上被子,悄悄地看著男孩的方向,貌似真的睡著了,很是安詳。而自己蓋著被子小聲的述說,凌佳染,你這是怎麼了?怎麼失去了平日的冷靜?他也不過是一個小男孩而已。就在這樣的自問自答的氛圍中漸漸進入夢鄉(跟數羊一道理,除了你是真的“想”數羊)

第二天早上,我的生物鐘依舊準時的把我叫醒,我看著這陌生的環境在看到對面有個女孩在安詳的熟睡時,可能自己也到了青春期,反應也來了。但只要不去搭理並不在投入更多的關注,這個無名火就會慢慢消淡。我躡手躡腳的離開了這個家,來到小區裡,當時來的時候沒怎麼注意這個小區。

貌似,一切都變得十分的破敗。雜草從生,就連苔蘚都快爬滿了半面牆了。如果沒人出入都會認為這裡已經荒廢。這個小區的照明也變得十分的薄弱,因為大部分電力都給予了工業區,居民區很長一段時間都是沒有電的,因此蠟燭成為這個時代的主流,賣的人多了,價格也低了不少。

於是我開啟了,每天一次的體能複習運動。

在我奔跑時,無意間注意到那個中年保安,戰戰兢兢的來到小區裡,原本也就是個守門的。他沒有手電筒,只有一盞老式的煤油燈,一點一點的向發出聲音的地方緩慢靠近,併發出呵斥的聲音企圖驅趕未知的危險。

我沒有搭理他,我不會因為無關緊要的旁人影響到我呼吸的規律。

見沒人搭理他,但聲音依舊在這個空曠的小區裡環繞,顯得格外的空洞且富有節奏感,格外的像一個人在跑步,隨即詢問是否是人時,藉著微弱的火光隱約看到不遠處在月光與陰影的地方有一個模糊的身影竄了過去,雖然被嚇到了一下但知道是個人之後就回到崗裡了。

過了好一會天也漸漸地矇矇亮了起來。中年大叔保安也看也逐漸看清是一個孩子在繞著四棟鍛鍊跑步。原本打算去教育一下禮貌問題時,這個念頭還是放棄了。想當年自己與他一樣,活潑好動,不怎麼與人說話,時間還是磨平了一個人的銳氣。還是給他保留好奇心吧,萬一教育完就失去了探索黑暗的勇氣,現在能冒著黑的環境安心跑步,這何嘗不是一種鍛鍊呢。

又跑了好一會,天也漸漸亮了起來,就起身回到凌玄的家。當我走進家門時,正好看到凌玄剛剛從房門裡走出來。剛出來的他也看到了我運動完走進家門。

起得這麼早啊,剛運動回來的話,就先休息一會吧,我先處理一下衛生,等會我在處理一下早餐。

不用不用,我來處理早餐就好了。(他貌似沒聽到或者沒有太注意就走進了衛生間)

當我走進廚房是看到的是乾淨整潔的環境,有限的東西都擺的井井有條。大部分東西都可能有了一年的時間,使用得十分的拮据,櫥櫃裡也僅有兩把麵條,一百多毫升的油,幾百毫升的醬油,小半包鹽,還有八個雞蛋。一些未開封的胡椒粉,孜然粉,芝麻粉之類的調味品。櫥櫃裡的碗都有刻度分類分大中小。分別對應1,2,3兩的量,灶臺是一個簡易的支架連著一個煤氣罐。排氣口也就是一個不知道用了多久的風扇。再來最後一個就是破舊的小冰箱,能裝的確實不怎麼多。

我看著這些簡單的食材,想了想,也只能做簡單的雞蛋麵條,不過昨晚還有剩下不少的青菜和瘦肉,可以重複利用一下,味道應該不會差到哪裡去。說做就做。在一通忙活後,當他從衛生間裡出來後就聞到淡淡的清香從廚房裡飄了出來。看到我正在打撈麵條,走上前說道:剩下的就交給我記好了,你可以先去休息會了。

抱歉,煮的貌似有點多,每人三兩可能還多一點一共可能有八兩。

不多,不多。或許還剛剛好。

是嗎?

你先去客廳椅子上休息會吧,看樣子她又沒起床,真是讓人不省心,天都快徹底的亮了。(在盛好麵條後,走向房間看到凌佳染還在床上呼呼大睡,於是走上前,試圖把被子扯走,來達到叫人起床的目的,但卻被凌佳染,猛地突起,有被子擋住視線反壓在身下,口語囂張道)

我就知道你沒安好心,終於露出狐狸尾巴了吧。要不是我平日裡有練習,不然就被你得逞了,我要讓父親看看你這為人(被押著的凌玄,聽到這大逆不道的話,“平日裡”於是開始掙扎,但被死死地按住)還想掙扎,你看我怎麼懲罰你。

我在客廳,聽到臥室裡傳來短暫的打鬥聲,當我走到房門前時聽到凌佳染囂張的言語時,我不禁心裡笑出了聲,走進去發現,窗戶被窗簾擋著,也沒開燈。分辨不出來也或許正常。我隨手開了燈。看到凌佳染在被突入其來的強光照射時出現短暫的發呆,但當她看向房門時愣住了。

你,你在門口,被我壓著的是誰?

我面帶微笑的看著她,你覺得呢?

連忙起身,把被壓在地上的父親扶起。並一個勁的道歉,對不起,儼然沒了當時的威風。

看樣子是我看錯你了,我還以為只是小打小鬧跟同學之間嬉戲而已,想不到你居然是這樣的人。

對不起。聲音夾雜一些委屈。

少在這給我假惺惺的表演,還當著人家的面來這一出,你真是太讓我失望了。

對不起,父親,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還想要有下次!現在趕緊穿衣洗漱完,來客廳吃東西。別給我拖拖拉拉的,做事麻利點。

哦~知道了。

讓你見笑了,先到客廳休息會在等她吧。

我聽到後隨即走向客廳。

當凌玄走到房門時,看向凌佳染,給我動作麻利一點,別拖拖拉拉的,聽到沒有?你要是有人家一半自覺我都不會花那麼多心思。

知道了,知道了。

等人走後順便帶上了房門。而坐在床上的凌佳染憤怒的捶打著枕頭小聲道,要不是你的出現,我也不會暴露,要不是你的出現,也就不會出現今天這件事,氣死我了,都怪你,都怪你。過了還一會,開始穿衣洗漱(睡覺穿睡衣)

又是一會確實沒多久,差不多五分鐘吧。來到餐桌前,剛要拿起筷子時,就被狠狠地打了一下。手部吃痛縮了回來,看向打自己的父親,目露詢問的眼神。

你就這麼急?飯前禮儀都忘了嗎?

唔~請問可以吃早餐了嗎?

我也沒有推脫,吃吧吃吧,不用那麼講究的。

有點禮貌還是有用的。

我看到凌佳染貌似化悲憤為力量,大口大口的進食,當她吃完一碗時,我才吃到二分之一,但看她的樣子彷彿意猶未盡。似乎凌玄看出了她的迷茫,順手把自己的那份遞到她的面前,看到她本能的接了過來,但抬頭看見我看著她。又推了回去。似乎想保持著那一分矜持。

凌玄推脫道,我之前吃過一點了,這些還是你吃吧,你還小現在還在長身體的時候多吃點應該的。似乎很在意我的目光,沒有接過來也沒有回應反而說:我吃飽了,上學去了。

我看到凌玄想要把她呵斥住,我開口道,還是循序漸漸的好,現在還只是不適應而已。

額, 那好吧。

看著女兒越走越遠,轉頭看向我,我能不能請你幫個忙?

您說,只要是我能做到的,就一定會盡力去完成。

你能告訴我,你是不是從上層區而來?我沒有冒犯你的意思,畢竟上層區掌握最多的知識體系,我希望你能傳授一些知識給她。

但我看她的樣子貌似不怎麼愛學習的樣子。

她會學習的,在我的監督下。

那好吧,我出幾道題,晚上回來的時候,拿給她做答,我好看看她的強項在哪裡。

這沒問題。

對了,最好叫點人清理小區裡面的雜草,也該更新一些休閒設施了。有了這筆錢,也不用那麼拮据了,可以適當的買些肉食,補充營養。

這都沒問題,不過煮菜可能要麻煩你了,我做了十幾年的麵條,對一些菜品早就忘得差不多了,到時候要麻煩你了。

沒問題,這都是分內的事。看著碗中剩餘的麵條,一口嗦完之後,也起步離開了房子,離開了小區,臨走時不忘說一聲保重。

看著他遠去的身影,不知道到這是不是命運,在黑暗裡摸爬滾打了這麼多年,總算是熬出頭了,也得感謝你啊,老夥計,可惜我的時間可能不多了,真希望能見到你長大的樣子,不過命運帶來了他,或許你的未來不再孤獨。希望在我還在的日子裡能糾正你不愛學習的壞毛病,多麼活潑開朗的孩子啊,如果真的直面社會的殘酷又會有何種變化啊?想了一會搖了搖頭,算了還是解決眼前的事吧,之後的事之後再說。

我出門後,望著朝陽的升起,彷彿驅散了積壓的黑暗,讓這座城市重新煥發生機,街道上再次充滿行人,車輛也愈發密集,我走到去往學校的站臺,可能因為是清晨,站臺附近只有三個人在等待公交車,並且都是中年人,沒有任何年輕人。等車到來後,看到一次要15,或許正是這樣的價格才會讓普通人望而卻步吧,但15也不算太貴,因為它是環城開,幾乎所有的地方都會顧及。

我坐著公交車,抵達校園後,看到凌佳染也差不多到達,她的身邊跟著四個跟班一樣的人物。我禮貌的向她打招呼你好。

但貌似沒得到被看的資格,一眼都沒望過來。索性也跟著走進了這所不算太豪華的學校,雖然各項設施齊全,但大部分地方都爬滿了常春藤,一些房子散發出木頭受潮的味道,不過一切都充滿自然的氣息(參考初代史萊克學院的佈景)

大姐頭,剛才那個男的是誰啊?剛才他跟你打招呼呢。

昨天的事,你今天就能忘記嗎?

昨天?我可沒去。

額,好吧,他就是昨天插入我們學校的,又是一個人傻錢多的主,但貌似家教很好,一般除非他看得上眼的不然都吃了閉門羹。

這麼挑剔?那他還來這?

這種人一般就是避難來的,不管怎麼來的,上層的知識都是他們最大的保障,也是學校極力討好的物件。

真羨慕,大姐頭,天生麗質,總有男生會對大姐頭迷戀的愛不釋手。要是我也有就好了。

放心吧,你以後也是有機會的,雖然你看起來有些嬌小,但這有何嘗不是一種天賦呢?嬌小可人知道嗎?

大姐頭你又在安慰我了,小有什麼用,我想變大,可是我的家庭不允許。

那有什麼辦法,現在的環境就是這樣了,能怎麼辦?要是那群蠢貨革命了,重建都要很久很久。

大姐頭要不要我們也去參加革命吧?總比成為他人玩物要好得多。萬一成功了呢?

要去你們就自己去吧,我是不會去趟這渾水的,我還有人要照顧。

真是羨慕大姐頭你啊,有能力,有實力,還好學,以後肯定有美好的未來吧。

或許吧,不說了,趕緊走嘍,今天早上可是那個八婆的課,我可不想再聽她廢話一整天。

啊,我都給忘了,那就趕緊出發嘍。

我跟在後面聽到,“好學”這個詞。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好學。屬於你的噩夢即將開啟。

我的教室位於三樓,但我也不打算去上課,走到門前時看到,年邁的數學課老師,有一次被搗蛋鬼趕了出來,出來後看到我,愣了好一會,才認出我是昨天來的人,想了一會搖搖頭,我沒什麼可以教你的,或許堅持不懈的精神值得學習,你要是覺得無聊可以到處走走看看,其他的課程。

你就這麼看不起你自己嗎?

不是我看不起我自己,我能教的也不多,最多加減乘除,再多我就不會了。你或許認識的比我的知識儲備還多,不過就這樣的環境,我也不知道怎麼教才好。

那為何不嚴厲一點呢?

或許吧,但我更願意用我自己的方式來解決問題。

您加油,我四處走走。

嗯,好的。(再次邁步進入門裡,又是雞飛狗跳的一幕)

在這不大的學校裡,走過一間間教室,看到的絕大部分都是吵鬧的環境,幾乎沒人吧學習當一回事,當我走到四樓某一班級時看到凌佳染認真地坐著聽著老師的教課,整個班級的氛圍絲毫沒有因為隔壁的吵鬧二分心,在看到正在教導的是語文。而且是也是一位接近中年的女士。雖然看起來有些肥胖但體態均勻。當我觀察她時,她也注意到了我。

門外那個,哪個班的做什麼呢?

我走到門口,一班的,看看。

一班的,哦,你是哪個新來的,你過來,這節課就有你來講解。

我嗎?這還是我的第一次,可能有些不習慣。

沒事,有我在,沒人敢嘲笑也沒人敢睡覺。

老師您的威信很高啊。

少說多做。看看你是否是真的真才實學?

那我開始了。(在簡單的看了看課本後,隨便翻到一頁,開始講解書中人物背景,故事。彷彿一切都回到了第九區時,教導他們練拳時的場景,寓教於樂或許才是真理吧)

從我開始教課後積極活躍班級的環境,儘可能的把這節課的內容分成簡單的幾部分,或者選擇題,供人選擇,不對的簡單小懲罰深蹲之類的,答對的,給予今天沒有任何作業。

也不知道我沉迷其中多久了,當看到正午的太陽照進班級後,我才回過神來。連忙道歉道:十分抱歉各位佔用你們的時間了,今天就到這裡吧。至此我鞠了一躬,並說道同學們辛苦了。

旁邊聽課的老師帶頭鼓起了掌,帶動整個班級也開始了鼓掌。很不錯,十分的不錯,擬證明了你的實力,你有興趣在這裡就職嗎?

抱歉,我打算走得更遠,不過在我沒完成學業前,我可以試一試。

那就有勞了。你可以去休息一下了。望向其他學生,你們現在可以休息一段時間,之後是數學課。

班級的氛圍從終於下課的喜悅被數學二字宛如冷水破滅了微小的火苗並且冰冷刺骨。

看著他們這樣暗淡的樣子,是在不知道怎麼做,看到我還沒有離開,貌似在觀察某人,雖然不知道是誰,但他的學識應該不會只有語文突出。於是走到其身旁,向其詢問到:抱歉,我能問一下你會那些知識嗎?

我?幾乎全能吧,有什麼難處嗎?只要我能辦到基本都沒問題。

是嗎?那等會的數學就交給你了。

沒事,我先去買點東西吃。

不用去買,雖然這裡不算太大也是有食堂的,每天都有一定的肉類供應,不嫌棄的話可以就近解決。

學校有食堂,那他們為何不著急去食堂進食呢?

因為已經沒有政府機關了,學校的執行基本都是由部分有學識的普通人擔任老師,老師的薪資也大部分來源於學生的學費,所有的教材,以及設施都是從學生的學費裡來或學雜費,有些東西修修補補還在用,基本沒什麼盈利的地方,就連院長也是十分的拮据但他有一個偉大的理想,希望人人有書讀。你說這會不會太異想天開了。

我認為有理想是好事,沒有理想的人如何在這樣的環境裡生存?(指向學校之外)

我明白,但又能做什麼,能讓自己活著就很不容易了。何必想那麼多沒必要的東西。如果人人都如上城區一樣的話或許會,但這是底層。

我明白了,能否帶一下路。

好的,這邊請。

————

哇,大姐頭早上那個新來的居然如此厲害,不僅長得帥,還如此有學問。早上他還想你打招呼呢。

別瞎想,我是不會看上他的,我跟他是兩路人。

或許吧,可是大姐頭你真的不打算加入我們嗎?

加入又能改變什麼?僅憑學生的力量能做成什麼事。我聽說第九區已經成功了。我不願成為商品,所以我打算去賭一次。

算了,我也不知道怎麼勸人,隨便你吧。所以你們幾個都願意去嗎?

是的,大姐頭,我們私下討論過只有堵上這次嘗試或許就能有翻身的機會,不然未來將會黯淡無光,我實在不知道離開學校以後還能去哪?家裡的環境已經無法支撐我走到下一個階段了。不像你,家境還好,你能在平時接濟我們就很令我們感動了。

是的,我們也尊重大姐頭你的選擇。如果那個新生真的喜歡你,你的未來或許會走得更遠。我們沒看到的世界,如果失敗了只能拜託大姐頭代我們去看了。

都在說什麼?搞得這麼垂頭喪氣的,這一切都還沒發生呢。要對自己有信心不是嗎?你們之前不是說去聯絡第九區了嗎?他們有說什麼嗎?或者提供什麼援助嗎?

還沒有音訊,他們只是給了我們一個模稜兩可的答覆,就是要我們等訊息,他們說等最終的資訊要給在城市裡的領袖看過才能下絕決斷。

城市裡的領袖?為什麼在城市裡?

可能保命吧,現在第九區由貴族統領,政府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給他們的條件十分的寬泛,只要穩定的交糧就不會過多為難,現在的發展欣欣向榮。甚至已經有了百餘人的武裝小隊。

這麼厲害?你們是怎麼知道的,我怎麼不知道?

這是隊伍裡的領導者說的,我也有一次有機會區第九區看到了他們的環境,一切都在向好的方向發展,真是羨慕他們啊。無憂無慮的,大家都在互相幫助,十分的友好。可惜我也只是隨從,只是去看看沒法留在那裡,不然會被城市關口的人警覺。

這樣啊,如果真的有機會就好了。我也能帶這父親離開這陰暗之地了。希望他們能提供幫助吧。今天你們學到了多少?以後的知識分子可是比金子還珍貴的存在呢。

學了一部分了,哪怕講得再詳細,但還是有些地方不理解,大姐頭我可能不是讀書這塊料的,但我手巧。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特長的,你心靈手巧手工活很好,以後對細活有很大的幫助也會變得突出的。

嘿嘿,那我就謝謝大姐投的安慰了。誒呀時間貌似差不多了,又要學習了,真累啊。

珍惜吧,想不到他真的懂得這麼多。那就多記一些,到時候去到組織裡,為組織做貢獻。

嗯,好。

而我則是談好半工半讀只後就不再言語,進食時保持安靜的環境,順便傾聽這寧靜的環境。不算多大的食堂也就跟類似兩個教室合併在一起的傑作。而且很空曠,只有一個人負責吃食的製作。不算太大小學校能堅持到現在也不容易啊。

吃飽喝足後,回到教室時,吵鬧的熱度已經沒有那麼的熱烈的,都在等著早點上完課,早點結束。

在簡單的教育了演算法的規則,把演算法口訣也都傳授了下去,能領悟多少就看他們自己了。我講解的時候也花了相當漫長的時間,直到下午,放學後,大部分人都陸陸續續的離開,我也起身離開,向門衛道別後,坐上了剛好到站的公交車。

回到小區時,整個環境也出現了巨大的改變,就連地磚也都清洗過一遍,已經看不到雜草了,地面也露出了它原本的灰白色。走到家中看到凌玄坐在藤椅上手中拿著一張紙。全神貫注的看著我的進屋都沒有察覺,但關門的咔嚓聲還是驚醒了他。

凌玄叔,在看什麼呢?這麼認真?

也沒什麼,這原本是給你的,我因為好奇擅自開啟來自己看了,實在抱歉啊。

看就看了,那信上有說什麼嗎?

中層區要有大動作了,並且已經進行宣傳播撒了仇恨的種子,讓更多的人知道現在政府的殘暴,以及希望對未來能主宰自己人生的希望。而他們在徵求你的判斷,是否插手?或時機是否成熟?對了署名是十七。

嗯那好吧,對了他是如何知道我呆在這的?

哦,這個是我告訴他的,因為我看他十分的正直,而且你著重提到他的名字,所以我認為他是值得信任的,我做錯了嗎?

沒事,沒事,就問問。我想知道您的看法?

我的看法?我知識水平低可能會做出錯誤的判斷,還是以你自己的想法為主吧。

沒事的凌玄叔大可暢所欲言,你的視角也是我的參考依據。

說錯可別怪我。

沒事,暢所欲言。

我為可以伸以援手,畢竟都是一群年輕的生命,沒經歷過戰火要是就這麼犧牲了對未來絕對是一場重大的損失,並且不是得到中層區的人保證了嗎?我認為下城區應該齊心協力互相幫助,就應該能推翻現有強權專治的統治,或者第九區開放空間給他們避難,大不了就多上交一些食物就好了,他們能建立據點接納這些踏實能幹的學生應該是一件好事。

我認為就算打不過第九區也是一個庇護所,用食物換活下去的機會。這是我的看法。

嗯,想法很好,但這是不可能的。第九區才有多少人,剛整合還不到一年,農業,經濟,工業,百廢待興,可不是一些人嘴上說搞大動作就能完成目標的。

那第九區是什麼樣子的?

第九區屬於剛革命的地區,三個月前才完成對周圍幾千土匪的收編和圍剿,城鎮也才剛剛動工。原本訓練的守衛不過二十來人,並且全是木製武器,在剿匪中上百名自願平民受傷。一個月不到的時間我不認為他們已經恢復元氣。而且第九區部分偏遠地區的人不惜長途跋涉來到營地加入他們,雖與政權有聯絡但十分的薄弱,食物也是上交一半左右,可沒多少資源拓展新戰線。

原來第九區剛結束動盪啊。那還真不能輕舉妄動,如果失敗了,好不容易建起的新家園就這麼沒了,屬實可惜。那,就沒有辦法了嗎?

辦法?哪來的辦法?我連中城區的領導者都不知道,這一切都是中層區發出的訊號,也有一群人在鼓動一些人認為現在的政權十分懦弱宛如腐朽的樹木一碰就倒,只知道中城區在鼓吹搞事,我還沒見到那個組織有這個膽,再說了誰會響應呢?這可是贏者通吃,敗者傾家蕩產的買賣。現在尤其是下層區的領袖態度模稜兩可,一會說可以一會又不可以,所以我認為這是一場遊戲,按兵不動才是最應該做的事,如果有憤青願意當先鋒就讓他們去吧。最多給個模稜兩可的答覆。

如何回答?

中層響應後,我們就衝擊下層大門,給你們保留一條後路。

這怎麼看都是保證啊?

中層萬一沒動呢?哪怕動了,第九區也不會動,我不打算拿那幾百人的不對沖擊鋼鐵要塞,守城有火炮,第九區只有弓箭和部分簡易的投石機,準頭就那樣吧。

但是如果他們都動了,第九區沒動導致全體崩潰怎麼辦?

怎麼辦?不管唄。核心城區還有部分上世紀的自動武器。

什麼是自動武器?

額,會連發的火槍。

啊,那不就是找死嗎?那些些人還鼓吹人們立志當前鋒。我都有點不敢想了。

所以,我認為這次的起義只是一次試水,最好還是等待復興的時機比較好。如果他們執意要奮鬥那就隨他們去吧。。

誒,那沒辦法了,只能這樣了,最多給個提醒。

第九區畢竟還在地方政權的眼睛範圍,不得做出出格的事情,我害怕火苗被這一場風給吹滅了。

那好吧。我明天去給他們回信。

嗯,送過來帶個了不少時間,他們可能快等瘋了。

哦對了,信裡面還有個資訊剛才忘記說了。王耀心態正常,沒有偏激,已經成為村裡的模範人物,未來不可限量。

嗯,是個好苗子。

真好,未來確實不可限量,這次的事情真的不好說,只能自求多福吧。

就在這時早已待在外面偷聽許久的凌佳染回來了。

我看向她,想起一件事,從揹包裡拿出一個本子撕下一頁,走到她面前,把頭湊到她的耳邊,管好自己的嘴,否則你不會想知道消失的滋味。隨即站直身子,把那一頁紙遞到她面前,寫吧。凌玄叔我用一下衛生間,您督促她寫一下。

別發呆了,坐過來,開始寫吧。

這時才回過神,認真看了看手中的紙條,羅列了五十幾道題,大會部分都是語文和數學。就這麼站在原地發起了呆。直到凌玄走到面前把她領到了沙發上要求填寫。

能不能晚點在寫啊,上了一天的課,很累的誒。

人家李楠都沒喊累,你就喊累,這麼懶的嗎?趕緊給我寫。

爸~時候也不早了,要不先我幫你煮飯吧。

這不用你操心,人家李楠包了,你就好好學就好了,在學校都聽他講了一天的課了,讓我休息會吧。

我正好走出來。看到凌玄投來的目光,你就職了?

半工半讀,以後還是要去更高的地方的。

嗯。看到凌佳染還在發呆,推了一下一旁的凌佳染使其回神。繼續寫。

可是,在學校的時候已經。

我湊到她面前,沒事學校沒辦法全心全意教導你,受凌玄叔的意,只要學不死就往死裡學(見過補習班嗎?走完一天的課程,晚上去上補習班最晚可能有十一點吧)

還有沒有人性啊?我不會說出去能不能少點啊?

隨便說,只要你不怕把你父親也搭進去,就大膽的說。

你狠。(最後不得不看著測試題慢慢的寫恨不得十分鐘一題,被催促的話就反駁說不要思考啊?)

吃飯的時候,看到才寫了六題。我認為你有很強的拖延症,明天跟我一起,起來晨跑吧。

啊?!我現在補全可以嗎?

當然不行啦,這就是你對這件事的態度,拖拖拉拉,等到發生時在彌補就晚了。但不影響今晚的課文背誦。明早我會抽幾人來看看背書情況。當然你是絕對少不了的人。

父親~投去求助的目光。得到的是閉門羹。拿起週報兩眼不聞窗外事。只留下一句話,好好學習,這是為你好。如果敢亂來,你就在外面待幾天吧。

我可是您的親女兒啊,怎麼可以這樣。

這時凌玄放下報紙看向我,想到一件事,反覆思索了好一會,才願意說出來跟下了很大的決心一樣。

李楠啊,既然你能來到我家,這也是一個緣分,之前我一直認為收個義子有些不妥,但我在外面又沒辦法有效的保護她的安全所以我打算同意你是我的義子,你也可以叫我父親。所以凌佳染以後就是你妹妹了。(說完這些後,就快速的把報紙立了起來,擋住了羞紅的臉頰)

啊!怎麼可以這樣~,父親~父親~不停的晃著身體。

凌玄不耐煩道:不認就有多遠走多遠,少你一個還少一口飯,每天都不幹正事的。

別啊,我錯了還不行嗎?我馬上改,我不要他是我哥。

那就出去,我寧可有這聰明能幹的李楠也不要你只會吃的廢物在。

啊~,我認行了吧,我認行了吧。怎麼會這樣啊。

那凌佳染妹妹,今晚的故事才剛剛開始,現在我們從計算題開始吧。

魔鬼。(最後沒辦法還是妥協了,接受了一個晚上的數學洗禮,已經初步掌握了加減的運算邏輯了以及背了一篇課文)

晚上睡覺時,又有新變故。

誒呀抱歉,今天那個送床的還沒到,我以為他今天會到,可是沒到。我把那毯子和被子洗了。所以你們倆就擠一擠吧。

什麼?我不能接受。萬一他晚上。。。

晚上夜襲你?你都快把我搞散架了,還怕他?你要是有他一般優秀我就不說你什麼了。今晚就睡一起,有意見自己去客廳睡去。

我無所謂。

你,我。誒呀算了,你別給我搞小動作,不然我有你好看。

睡覺時,好玩的來了,我主動地接觸她,她的反應很激烈並且試圖反抗時發現我不是孱弱而是強壯,自己根本不能動他分毫,力量都被壓制得死死的。不一會就被抱在懷裡。之後就是一夜無話,我睡得安詳,某人就一夜無夢。當我的生物鐘到點後發現,懷裡有人。第一的感覺是頭髮,睜開雙眼後看到凌佳染惡狠狠的盯著我。我鬆開了她,抱歉啊,不會有下次了。

你絕對故意的,我恨你。

下次絕對不會了。要不然我們賭一次。你贏了我給你部分資金,輸了的話睡覺時親臉頰一次。

你臭不要臉。

我看你吃東西都十分的小心,我很好奇你怎麼不像父親大人要錢呢?

父親那是你能叫的嗎?

怎麼不能?我的可愛小妹妹。

你膽敢試圖反抗就在愣住的一瞬間就被我按住手連抬起都難。你,隨你怎麼叫,我是不會認得。

哦~如果你輸了,你就得叫我哥哥如何?

我怎麼算輸?

我不抱你就算你輸。

你這是強買強賣。

那你也可以主動被我抱啊,不過的一些錢而已。

我離開床鋪,走向門外又開始了例常訓練。而她倒頭就睡,或許真的太困。

之後早餐的時候,依舊無精打采。哪怕桌子上都是美味的雞肉,也不捨的抬起眼眸。

她這是怎麼了?

昨晚很刻苦的背書,背到深夜,才入睡,早上我起來鍛鍊打擾到了她,所以睡意十分的朦朧。

這樣啊,那這樣沒關係吧。

當然,只要給她來一下(一個耳光沒有用力,跟拍拍臉一樣)

唔~困死我了,還要怎麼折磨我儘管來。

給你錢要不要?

哪來的錢?

凌玄從口袋拿出幾百元揪著凌佳染的臉頰,問道要不要?

哪來的錢?

我補充到你不要,我可拿嘍。

我要。一把握在手中,折騰了一會也清醒了一部分,吃完後,一起走路上學。

在上學途中是枯燥的,無聊的,靠在我旁邊,一邊走一邊半咪的雙眼。我扶住她,溫和的對她說,想睡就睡。就真的閉眼懶得動了。看到真的睡之後,嘆了一口氣,就這嗎?隨即把她背在身後,向學校走去。

走了一段路後,用手揪在大腿上,吃痛後驚醒,也有了部分精神,發現自己被背了,急忙掙扎跳了下來。

丟死人了,放開我。

那你自己走哦。對了給自己買點吃的吧。

嗯?這錢哪來的?

援助的。

走上前,並排走,為何不幫忙?

我不打算拿他們冒險,沒有完全的準備就不會去拼這渺茫的希望,我停下腳步望著她,除非我手中有火炮,不然就這銅牆鐵壁,沒人打得進去。

一點辦法都沒有嗎?

你如果為她們好,就勸解她們,未來還長著呢,總有一天會成功的不是嗎?

或許吧。

你先往前走吧。

你怎麼不先往前?

你的朋友在等你了。

好吧。學校見。

嗯,學校見。

走到下一個路口後看到她們四個又一次的站在那個熟悉的路口等著自己。

大姐頭你今天怎麼這麼晚啊?

抱歉,走在路上路過一個咖啡廳時聽到有人討論援助的事。

援助?第九區的那個領袖嗎?

好像是的吧,一個西裝革履的人。

那有沒有說什麼啊?

邊走邊說吧。不過結果可能會讓你們失望。

沒有援助是嗎?

情緒稍有低落,是的,他們自己內部有上層的觀察員如果有做出出格的事,就會被炮火給淹沒。他們還就沒有能力製造火炮也無法發開大門。百餘人螳臂擋車,不值得冒險。所以你們還是不要去參加了好嗎?

可是離開學校我們沒地方可以去啊,我不想成為商品。

不過中城區有支援就足夠了。或許因為外城區的平原,沒法衝擊城牆,他們進不來,所以哪怕沒有外城區我們依舊可以成功,城市裡那裡不可以躲。

或許吧。這時不遠處有一個男生跑來,你們在這啊,來集合了,今天就不用去學校了。第九區的反應回來了,他們願意提供援助,給了很多錢。

幾個女生看向凌佳染。其中最小的帶著坦然對這凌佳染說,我知道大姐頭你是在為我們好。既然有希望,我不願等待。我不願在沉默中死亡,我要在沉默前爆發。這是我的唯一機會。感謝你的勸解。

這時那個男生說話了,他也是我們的一員嗎?

不是,她不是,她有自己的目標和理想。

那可惜了,如果可以我希望你能來支援我們的理想事業。

凌佳染看著身邊的同伴跟著那個男生前往某個地方,呆呆地站在原地,直到我走到其身旁。為什麼?

什麼為什麼?

你不是說不提供幫忙嗎?

我只給了點錢和口頭協議,他們願意去,那就讓他們去吧。除非從內部開啟大門否則我不會冒這個險,這是他們,自己選擇的路,我還有自己的事要做。祈禱就好。

這樣啊。有些沮喪的跟在我後面。

走到學校時,看到昨天那個嚴厲的女老師站在門口四處張望。我在不遠處看到她後喊了一聲老師好。

你們沒跟他們去啊?

他們?他們是誰呢?

哦,你剛來不懂,剛才有人來號召加入他們所謂的運動中去,一群不知天高地厚妄圖透過這次的行動改變命運的人。安靜的活著不好嗎?誒。

都去了嗎?

大部分都去了,少部分猶豫不決,沒有去。可憐的孩子啊。突然看到跟在我身後的凌佳染。誒佳染你沒跟他們去啊?你那幾個好夥伴都自告奮勇的出發了。

她沒有,半路被我碰到後就一起走來。

這樣啊,來學校坐會吧,這幾天沒什麼事,就等答案了,留下來的人還不到三十個人,這次懸啊。

是嗎?我揹著手揪著凌佳染的手,那就先到校園裡吧,既然他們走了,也就走了吧,要是今天他們能在學校裡在學到一些有用的東西對未來的迷茫也會有更清楚的認知。

或許吧(看向通往主幹道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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