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漫長的一天,訓練初有成效但還需多加練習,哪怕有過脫胎換骨的經歷,但在高強度的訓練下也有些乏力。

暗:適當的訓練有益於身體機能的成長,你這樣會導致拉傷的,不如吧多出來的時間去好好的看看書,最好弄懂一些東西比在這無聊的假寐要強得多。

李楠:你說得很好,但是我沒有任何基礎看不懂啊。

暗:那就從零開始嘛。先從音標開始不就好了?

李楠:真是漫長的經歷啊。

暗:這算什麼呢?我每天都是這麼學過來的,雖然擁有悠長的壽命,但沒有一個合格的老師,所有的進步都是靠自己的努力換來的。

李楠:哦,但你的父母呢?他們不應該起到教育的作用嗎?

暗:他們?我認為沒有,給我留下了宛如圖書館一樣多的書籍,但他們我卻見不到幾次,每次都是有自己的天地,我彷彿就是一個意外,所以我也特別喜歡關注一些“意外”的孩子,他們的人生經歷。

李楠:那有什麼收穫嗎?

暗:收穫?努力積極向上爬嗎?

李楠:那還有什麼辦法擺脫自身的困境呢?

暗:機遇或運氣。

李楠:可那也太虛無縹緲了吧。

暗:但依然有不少人會去祈禱祝福,生活壓得所有人都幾乎喘不過氣,大家都需要有一個信仰作為生活的支柱,任何一個元素都可以,最簡單的就是音樂,放鬆心靈。你現在還不用瞭解這些,在只有很長一段是時間都不需要為這些而苦惱。

李楠:那好吧。(繼續低著頭看著一年級的書籍,並開始計算)

過了漫長時間,很久很久。

暗:時間差不多了,你也是時候回去了,對了這個那走吧,我已經做了木化,應該看不出來這是一把鐵的。還有二十支箭。

暗:感謝,不急,只要你認為還不是時候隨時都可以來我這訓練和學習。

李楠:我認為將在不久的將來我就要啟程了,但願能多學一點有用的知識。

暗:放心以後是會有機會的。明天見。

隨著走出黑暗再次經過那個黑洞,再回頭望去是時,看到的是一面堅硬的石頭,這一切真有趣,變數要到了,真希望晚來一段時間就好,我還沒準備好呢。

李楠:慢悠悠的向著營地走去。等回到營地時,大家都基本都吃飽了,都圍繞著篝火貌似在商討什麼?於是我儘可能的漫步從附近繞過去,打算傾聽,這時發現“專注”起作用了。(周遭的聲音彷彿被降低了許多,只要篝火那一處傳來我想要聽到的聲音)

男A:大哥地圖沒錯,我們在最近的資源點裡找到,食物罐頭和開山刀,以及一些消炎的藥物。我認為他一定掌握著更多好東西,要不然我們今晚就幹他一票?

男B:他能這麼放心的把地圖“給予”我們,並且沒有任何驚慌的情緒,只能說明他有更好的武器,比如我說的槍,哪怕不是也是遠端武器,人都是怕痛的,嘴上說說誰都會,但你讓他發出生命都很不得後退三尺。y

男C:槍打出頭鳥是嗎?

男B:是的,槍打出頭鳥,只要重傷幾個後面就沒人敢上了,都在怕下一個就是自己。所以儘量不要硬拼,而且對方沒腿嗎?他不會與我們來開距離嗎?而且昨天他上樹的姿勢明顯經過長時間的訓練不然不會這麼熟練,再看看附近的環境,簡直就是他的主場。別想那麼多了,好好休息,待找到更多的東西后我們也不會懼怕他。

男A:也只有這個辦法了。

男C:可是大哥,我們可以用她們兩個做威脅,之前變出有些重視的樣子。

男B:那也只是樣子,就跟在訓練時,女生不都是商品,不過在我們保護下的才能是女生,因為她們能在我們的保護下行使她們的義務。

男C:大哥你以前可不是這麼說的,“每個能相信的人都是同伴的”這可是你說的大。

男B:那都是過去式的了,在訓練時我就看明白了。

男C:那好吧。(沮喪)

男B:怎麼了?這麼低落。

男A:大哥,之前你說我們就像一個家一樣,大家都是家人現在貌似有了一層隔閡。

男B:那是你們見得還不夠多,我去與他方交涉時,所看到的簡直顛覆我的三觀,而且她們貌似很享受,或許我也應該轉變一下。

男A:可是大哥你這樣做就會寒了兄弟們的心。

男B:沒有什麼不是一塵不變的,等你經歷得夠多了,你也會這樣,現在你可以質疑等到你的時候我希望你能堅強。

男A:額,好吧。

男B:好了就這樣吧,該幹嘛幹嘛去。真是奇怪怎麼還沒回來。(向四處望去,突然看到不遠處有一顆樹旁有個人矗立在那貌似觀察已久,藉著陰影顯得神秘而陰暗)

男B:回來了,就別躲躲藏藏了。

男A:大哥你在與誰說話啊?

男B:嗯?你看不到那裡有個人嗎?(再次回頭望去時,那還有人的身影,難道看錯了)

距離更近的另一處,看向他喊話的位置,看到了熟悉的身影。

李楠:(對著陰影小聲說著)這就是大氣運之人?

暗:是的沒想到啊,居然被我碰到了,不過是否留下要看你的選擇。

李楠:不急,我沒聽清之前的部分,你能還原一部分嗎?

暗:女孩的?

李楠:是的,我想知道相對比較詳細的資訊,畢竟這裡還算“新手村”不是嗎?

暗:那是,當讓沒問題。請閉上雙眼,放空身心,傾聽。

姐姐:你怎麼了?都快一天了,悶悶不樂的。難道被甩了嗎?

妹妹:不是。

姐姐:那你怎麼沒有跟著他?

妹妹:他去他們的聯絡點了,不讓我靠近,把我趕回來了。

姐姐:沒事,他說他會回來不是嗎?

妹妹:如果不回來呢?那付出的一切有何意義。

姐姐:他會回來的,我想他也不能破壞規則。

妹妹:或許吧。姐姐我問你一個問題,可以嗎?

姐姐:當然可以啦,我的傻妹妹。

妹妹:如果有一天被我拋棄,你會怎麼做?

姐姐:你能這麼狠心拋棄你的親人嗎?

妹妹:我說如果,如果被“他”要求二選一怎麼辦,是他還是你。

姐姐:這個。。。不會發生的,絕對不會發生的。

妹妹:姐姐,你就帶入一下會發生什麼?

姐姐:你的思想太危險了,你姐姐我不是那麼“沒用”的人,不會被拋棄的。別胡思亂想了,好好休息,明天他指不定就回來了。

妹妹:那好吧(心聲:對不起姐姐。留下了痛苦的眼淚)

姐姐:不要哭,沒事的,姐姐會陪著你的。

妹妹:但姐姐,你不能陪我走完所有的路啊,總有一天我要自己走完剩下的路的,眼淚不自主的流下。

姐姐:放心,姐姐不會拋棄你的,絕對不會。

妹妹:姐姐你保證嗎?

姐姐:我保證,不會拋棄你。

妹妹:也不會說出我的底細。

姐姐:絕對不會。

妹妹:謝謝你姐姐,最愛你了。

姐姐:我也愛你。

李楠:這麼短?

暗:你還想要多長?

李楠:那之後呢?就沒再說話了?

暗:貌似是這樣的。

李楠:不能更詳細嗎?

暗:新手村都有限制不是嗎?

李楠:那好吧。明天見。

暗:明天見。

————

草叢莎莎作響,守夜的男A,誰在那?出來,呵斥道。

李楠:放輕鬆是我。

男A:這麼晚才回來?做什麼去了?

李楠:你也管不著。

男A:你說什麼,我看啊不給你點顏色瞧瞧都不知道天高地厚。

正當要出發時,被後面的人制止住了。

男B:他揹著一把弩。

男A:大哥,什麼你說什麼弩?(望過去確實有一把弩,不過是漆黑的顏色有金屬的光澤)

男A:大哥難道是鐵的?

男B:木的,這個漆不細看很唬人,尤其是在這個黑夜,天然的偽裝。

男A:大哥還好你攔住我了,不然我就衝上去了。

男B:這武器的出現的給了我們一個訊號,其他人應該也找到了一些武器,不然不會武裝他,或許要加速了,好好休息,現在我守夜,明天去找更多的東西。

男A:好的,大哥。(以上屬於兩人貼身的悄悄話)

我走到那顆樹下時看到,她們倆互相依偎在樹下,但這不影響我從旁邊蹭上樹,當我走到跟前時,姐姐醒了。

姐姐:你怎麼這麼晚?還讓她一個人自己走回來,知不知道她有多擔心你。

李楠:不勞煩您操心,程序不會改變,之後一段時間我都不會帶著她,我需要處理一些事,不過我都會回到這裡給他們看確認我還在。

姐姐:這麼絕情?連看都不行?

李楠:與你無關,好好睡覺吧,哪怕再無所是事,可以打磨幾根木矛防身也行啊。就跟他們一樣。(木頭前段分出一個丫自行的開口,打磨石頭嵌入其中)

姐姐:我有你就好了,你背的是什麼?能給我摸摸嗎?

李楠:現在還不行。好好修習,明天還有得忙。(說完就上樹了)

姐姐低頭靠在妹妹的耳邊,他確實有很多有趣的東西,對我們來說也很有用,尤其是那把弩,得到它就得到了一切,未來就屬於我們了,不管怎樣一定要跟上一段距離。我們的未來就要靠你了。溫柔的撫摸著。

之後的3天裡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小動作。(以下內容均在三天內,不分先後)

男A:大哥,我發現了更得東西和補給品,但現在最大的問題出現了 ,我們擁有最多的輜重,一旦被人發現我們就必定會被針對。

男B:嗯那確實,不如分一些給他們,這樣不管結局如何,他有遠端武器就是一大保障。

男A:也只能這麼做了。(拿起一大包東西,放到姐姐旁邊)給你們了。

姐姐:呵。(隨即起身向遠處走去,方向貌似很隨意隨意)

在走了一段時間後,停住。這時有一個女聲從附近的樹後傳來,東西帶來了?

姐姐:是的,我拿了部分食物和藥品來,我們這不算是叛變吧。

女Z:我可說不準,要聽他說什麼才行,對了你妹妹呢?

姐姐:我讓她去跟那個特殊的男孩了。這些東西都是從那個男孩所攜帶的地圖找到的。

女Z:哦~居然有地圖?你怎麼不跟他一起跑呢?

姐姐:這附近上百里的地方連個村莊都沒有,往哪跑,到頭來還得回到訓練場,不也就回到您的麾下了嗎?與其叛變不如成為臥底,更好的抓住他不是嗎?

女Z:算你識相,那你旁邊那個小隊,與你們一夥的嗎?

姐姐:不是,那小子把我們帶到這後,說是等待和觀察他們,昨天我看到他們帶回好多肉類罐頭以及部分藥物。最後重要的是,叛變那小子不知從哪搞到弩,看起來十分的嶄新,還背個箭袋應該不低於數十支。

女Z:是嗎?是個重要的情報,下次最好把你妹妹帶上,近期其他人都膩了,之前你的妹妹不是挺水靈的嗎?只要奉獻地位絕對不會比姐姐我低,到時我就要喊你姐姐了。

姐姐:您說笑了,在我眼中你一直是我的大姐頭。

女Z:好了,回去吧,最好別讓他們起疑,現在就是要循序漸進的吃掉他們。

姐姐:哦,還有一件事。

女Z:快說。

姐姐:他們隊伍裡有三個女的,有個女的跟您差不多是個經常鍛鍊的人,有兩個十分的水靈,但被他們有好好的保護,可能還是一朵鮮花。她們都在等待“他”的摘取。

女Z:我明白了,你可以回去扮演好自己就好了。

姐姐:好的。

某天傍晚

男A:大哥,這裡有些不安全了,附近有越來越多的人在想河道靠攏,我在下游附近考到幾十人的小組,苟延殘喘,見到我後跟在我後方,預計半夜應該能到達我這裡。

男C:我在森林附近看到上百人的大隊伍,也在向我們這裡靠攏,如果我們繼續生火,我認為他們一定會看得到。

女A:我看到那群敗類的蹤跡了,也在向這邊靠攏,只是可憐兩個妹妹了,還沒安定多久。

男A:至少他還在這附近,他們就算都來了也沒多大用,再說了我們還有武器,一時間還是不害怕他們的挑釁,但這一切終將要前往終點的,如果他們設了陷阱,我們就沒有退路了。

男B:情況我知道了,不過現在一個月才剛過去幾天,我們有足夠的的食物,他們哪怕眼紅眼不敢前進分毫,我們五個人男人一人一下都能讓他們付出生命的代價也換不到一些有用的東西。現在就差幾隻雞,不然他們會認為我們是一個個熟爛的柿子。

男B:不過現在還有他的武器作為威脅,但他獨來獨往,隨時可以拋棄他們而離開。

男A:是啊,那可不是一件好事。要早做打算的好。

第三天下午

我還在積極地鍛鍊和複習已有的知識。

??:他很不錯,十分的專注的做一件事,有著一定的執著性,可能是沒經歷過童年的緣故也可能是在哪個訓練場培養出來的性格。

暗:那也不錯不是嗎?不過一切都要開始了,那邊的交接就要開始了吧。

??:是的,快到交接手續了,也就意味著這邊要結束了。

暗:誒,還想多看會的,真是遺憾了,該叫他出發了。

??:確實拖得有點久了。

一瞬間周圍的一切重新歸於黑暗。

李楠:結束了?

暗:結束了,你要出發了。

李楠:那好吧。有什麼新的資訊嗎?

暗:當然,他們就要開始行動了。(愣了一下)

李楠:怎麼了?有什麼變故嗎?

暗:對方等不及了呀,還是有些著急呢。協議簽訂在完成的那一刻停住了,因為後院起火了,現在你們就像住在這這屋子的螞蟻,等待的只有被灼燒除非,拼出一條路才有未來,不然都結束了。

李楠:那好吧,我先回去了。

暗:嗯,明天記得再來一次。再給你一些東西。

李楠:明白了。

當我走回去時,看到附近已經有了不少人,十分的熱鬧。我回到營地,把我一直背的弩放下,附近的人都看到了這把弩,霎時間周圍的人都眼冒金星也帶有一絲銀光襯托著的是狡黠。

男B:你這是什麼意思?不知道附近的人都虎視眈眈的嗎?這麼光明正大的拿出來是要做什麼?

李楠:沒什麼只是多出了一把而已。

男B:多出了一把?你藏了一把?

李楠:是的。

男B:那你說出來意為何?

李楠:給你幾句話。

男B:什麼話?

李楠:火要燒過來了,該為未來做準備了。

男B:什麼意思?

李楠:你靠近點我就告訴你。

男A:大哥別靠近,他可能在耍詐。

男B:沒事,(慢慢靠近,到一個合適的距離後)可以了吧。

李楠:遊戲已經開始了。

男B:什麼?!

李楠:信與不信,取決於你自己的判斷。我反正要出發了。

男B:你能光正大的說出藏了一把,就能保證別人無法觸及的吧。

李楠:不勞煩您操心,現在該打包一些了。(近身密語)

姐姐:你現在在做什麼?

李楠:你想說什麼?

姐姐:你就把弩放在那裡,不怕被他們拿走嗎?

李楠:如果你覺得不妥你也可以自己去拿過來用。

男B:我勸你別給她,不然你會後悔的。

李楠:我自由分寸。

男B:好吧。

又過了一天,一如既往早早地起床,姐妹兩也早已準備多時。

姐姐:去,今天不管如何一定要跟緊他,我要知道另一把武器在哪?知道了嗎?我的好妹妹?

妹妹:哦。

在簡單處理一下後就起身向老地方走去,小妹妹也小跑跟來。

李楠:今天會有所不同,你做好決定了嗎?

妹妹:嗯?哦,我準備好了。

李楠:不過啊要過了今晚才行。

妹妹:那我回去等你回來?

李楠:你回去就再也看不到我了。

妹妹:我懂了。

李楠:但願你真的懂了。

走了不知道多久,妹妹疲憊的詢問道,我們要去哪?

李楠:四處走走,踩踩點。

妹妹:好吧。

李楠:往回走吧,時候差不多了,我想大家應該都累了。

妹妹:額,那好吧。

有一邊走,一邊用腦說話

李楠:有什麼資訊嗎?

暗:喲,這麼快就摸清頻率了嗎?

李楠:不是你說只要默唸,你就能聽到嗎?

暗:哦~是我疏忽了。你想要知道營地的資訊是嗎?

李楠:難道我要去知道那些“火”的資訊?

暗:當然沒問題。

姐姐:大姐頭,這就是那把弩,還十分的嶄新。

女Z:你不是跟我說是鐵的嗎?這不是木頭的嗎?

姐姐:一定是那小子自己藏起來了。不過我把這個東西交出去,你能保證我們姐妹倆的地位嗎?

女Z:那也得你妹妹奉獻後才知道。話說回來,你妹妹呢?可別讓“他”等太久。

姐姐:我讓她去跟他找另一把武器了,只要武器到手,一切都是我們的了。

女Z:不怕她跑了?

姐姐:不會的,她最乖了,跟平時的表現一樣,那次不都是漂亮的完成了任務。

女Z:最好是這樣。

姐姐:什麼叫最好是這樣?這不是也應該的嗎?

女Z:或許吧。

男A:大哥你在做什麼?怎麼開始收集東西了?

男B:我們要早點出發最好,不然等那群混蛋來後我們就走不了。那小子之所以把那武器給那個女人就是要把我們給趕走。

男C:為什麼要這麼做。

男B:因為我們現在最富,他還是一條狗而已,相反也有一個重要的原因。他貌似得到指示。

男A:什麼樣的指示?

男B:遊戲已經開始了。

男A:什麼!?

女A順手一巴掌。

男A一臉懵逼的看著那帶著兇惡氣息的雙眼,老實的閉上了嘴。

男C:那現在?只有先走為上,他還會回來嗎?

女A:我想應該不會,那個小女孩小心思也不少,可能已經恩斷義絕了。我倒是有點佩服她的勇氣,一個人在這陌生的世界艱難求生。

男B:別說那麼多沒用的,馬上裝好東西,準備出發。

其他幾人也不再言語,麻利的的裝著生活必需品。正午時分離開了營地,但也留下來的許許多多的食物和藥物,讓不附近幾十上百人如同野狼見到白給的肥豬一樣,蜂擁而上。傍晚的時候由:她帶領的隊伍來到了河道邊的營地附近。

人呢?

姐姐:我不知道,早上還在呢。

女Z:你說的他什麼時候回來。不然就拿你充飢,現在就是最缺補給的娛樂工具的時候。

姐姐:快了,就快了。

————

妹妹:真的要回去嗎?

李楠:當然不是,我們要去另一個方向。

走到一顆樹旁,伸手用力一拳下去,一顆完整的樹上瞬間漏出一個巨大的洞,一把精良的木製弩放置其中,還有四十幾支箭。

妹妹:怎麼跟你昨天拿出來的好像。

李楠:當然像,那個是仿品,繩子會崩斷的,這個才是真的。你想去見你姐姐的最後一面嗎?這可能是最後的機會了。

妹妹:不用了,她一直把我當工具對待,我厭倦了,我想做一次自己。

李楠:可是那樣你就沒有親人了呀。

(艱難的忍著,但眼淚不禁滑落,似乎下定了決心)妹妹:本來就是孤單一人,有這樣的姐姐,沒有未來,我會靠自己創造屬於我自己的未來。

李楠:希望你能銘記自己的話,不過有些時候外人會比親人要溫柔許多,雖然可能抱有目的性但也比冷漠要好。

————

好久了啊,怎麼回事?

姐姐:在原地大聲的呼喚著她那寶貝妹妹,早已忘卻她本來的名字,或許從來就沒有名字。

在喊累後,有些絕望的跪在地上,扭過頭看向那個男人兇狠的目光,瞬間慫了。但看到,妹妹出現在樹林邊,宛如看到救命稻草,高聲打呼,試圖把離家的孩子喚會來。但等到了一個最不願的答案。

妹妹:抱歉姐姐,我要拋棄你了。(用自己的最大聲喊出,眼淚也再也止不住了,扭頭向森林深處跑去)

姐姐:(呆呆地跪在地上)為,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要這樣對我,如果是玩笑就好了,如果是玩笑就好了。

女Z:既然她不會回來了,那就到你了。(看了眼周圍的人)還愣著做什麼?

馬上,馬上。(之後就傳來鬼哭狼嚎,吐出一句話,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妹妹:低頭的哭泣靠在我的身上。

我也本能的擁抱她,都會過去的。現在該是時候出發了。早點離開這裡,才能早日脫離危險。

妹妹滿臉淚痕,艱難的點頭,隨後慢慢出發了,至於河道之後會發生什麼就不再被人關注,但也正因為有這樣的遊戲,讓部分未覺醒的人才,得到了本質上的突破,因為見過血了。

————

??:總算是邁出了這一步,也總算是出發了不是嗎?

暗:是的,你的種子給了誰?

??:一個普通人,一個有理想有目標的普通人。

暗:哪的?

??:東方的龍吧。

暗:那真是太穩定了,不過這裡不是那個遙遠的東方,這裡還是需要循序漸進的。

??:對了你給予了幾次幫助?我記得這個可以是有限制的。

暗:當然有限制,我都用完了,為了他能快速成長,我都下血本嘍,不過我看他那不在意的樣子,或許以後就丟了吧。

??:你干涉了這麼多?那現在你在做什麼?

暗:能做的都做了,剩下的就是要看他自己的造化了。相反你又用了多少?

??:我?還沒呢,我只是口頭述說,需要看他的表現,我才會給予一些有用的東西。

暗:是嗎?那我也去你那看看吧,我這邊已經算是結束了。

??:你隨意。

暗:那就出發吧。看著他遠行的背影默默的說了一句Good luck。走吧。

————

妹妹:我們要去哪?

李楠:前往最近的村莊,我們可以在那先紮根。

妹妹:可是那離我們很遠啊。

李楠:你相信神嗎?

妹妹:神?這可能嗎?真的存在嗎?

李楠:那你相信神蹟嗎?

妹妹:我連神都沒見過,又如何去相信那虛無縹緲的東西,神又沒給我帶來什麼好的變化。

李楠:但神給予了賜福。

妹妹:真的嗎?如果是真的那會好很多,至少能改變目前艱難的處境。

穿過一片漆黑的灌木叢,眼前的環境豁然開朗,居然出現了鄉間土路,猛地回頭望去發現就是一簇簡單矮小的灌木叢。

妹妹:這就是神蹟嗎?

李楠:是的,祈禱無數次只為喚來一次。

妹妹:那真好,這裡又是那裡?

李楠:這裡是第九區,既是平民區,也是農業生產中心,這裡的人靠農業交換城內的生活必須品艱難求生。

在交談中,道路的左邊出現幾個年輕人,邊走邊鼓吹自己的捕獵技巧的高超,不乏有人在一旁吹捧,讓中心的人很是受用,直到,看到我們。

黃大哥,你看前方有兩個孩子,而且手中有一把弩。

黃:什麼?弩?(這是一把好東西,希望他們是撿來的不會用,這裡最不缺城內的垃圾)

黃:兩位貌似很困惑,我有什麼可以幫忙的(仔細看這個小妹妹好可愛,再看了一眼身邊的那是什麼鬼,五官還沒有她的一半好)

李楠:最近的村莊在哪?

妹妹:(看著他的眼神一直看著自己,明顯不懷好意,儘可能向他靠近)

黃:小妹妹,不用害怕,你黃大哥,會保護好你的。

李楠:請先帶路,我要前往最近的村莊。

黃:沿著這條路直走就好,不過只有你能過去,你要把她留下,不然就把你撿到的的弩交出來,不然有你好看的,我們人多。

李楠:是嗎?我勸你們不要有無畏的幻想,因為你們會倒在血泊中。

黃:你個臭小子拽什麼啊。信不信我揍你。

李楠:那你儘管試試,肥豬。

黃:我最討厭有人叫我肥豬,你今天死定了。

我熟練地拿出了弩,拉上了弦,在拉弦時發現只是稍微有了點力,十分的輕鬆。正當我要扣扳機時,我的後方有個年老的聲音的傳來,手下留人。

我雖然被這聲驚了一下,但還是本能的拉弦了,不過我沒瞄準他的要害,在有輕微的向上抬,箭簇只是在他的肩膀上劃了一下。霎時間,就倒地大聲哀嚎。周圍四人也都紛紛跑向後方的老人。

李爺爺。他差點就把黃大哥打死了。你可要做主啊。

是啊,李爺爺,你可要做主啊。

李楠:我說是他挑釁您信嗎?

李爺爺:我信,他平常囂張跋扈慣了,今天碰到了鐵板啊,讓他吃點苦頭也好,孩子你從哪裡來?

李楠:遙遠的地方,逃難而來,原本有百來號人,大家都在路途中被倒下了,我能到這裡還是我辜負了良心,沒有救他們,拉著我的小妹妹逃出來的,已經有一段時間沒吃東西了。附近的村莊在哪裡您知道嗎?

李爺爺:這樣啊,真是可憐人啊,按你這說法你是住在城市裡的人嗎?

李楠:曾經是,或有以後有機會的話,我想回去看看。

李爺爺:這樣啊,那就跟我來吧。

李楠:跟您?

李爺爺:哦,忘了跟你說,我是附近村子的鎮長。你可以叫我李爺爺就好,加上敬語就有了隔閡。

李楠:村子的鎮長?

李爺爺:是的,這是十幾個村子聯合在一起的小鎮,每年都要在村長離篩選那些有能力的人擔任鎮長,所以也是村子的鎮長。隨我來吧,我給你安排一個住處,對了你能把你的弩交出來嗎?

李楠:你想做什麼? (手指緊扣開關)

李爺爺:不用太擔心,我不是那種,拿了就威脅你的人,我們這個小鎮,被上面壓得厲害,但由於文化不高,只能靠一些簡單的城市不要的書籍來學習,有很多都看不懂,但都儘可能的去理解了。

李楠:可這不是禁止的嗎?

李爺爺:人都有求學的心,求知慾還狠狠旺盛的,我從小就喜歡書籍,因為它能讓我見識到全新的世界,而不是在這裡紮根,可是時過境遷我都沒走出過這裡。不過見到你手中這把武器,有重新啟用了我的求知慾,我想知道他是如何製作的,在將來的某一天我們也可以自行生產。

李楠:私自武裝,可是會掉腦袋的。

李爺爺:這個區域的人基本上都是被壓迫的,誰不想讓自己有點權利至少給個公民權都沒有,在我年輕時,自救運動時不時都會有,有次出現大罷工或不交糧,但總有人會為了討好上面的人或上面的人將給予了豐厚的利益但這裡以無法與集體分享,所以大部分人都起了貪念,所以罷工運動也不了了,因為我們無法生產必要的生活必須品,我們都是農民只有簡單的粗麵包可以自行生產以及木工或傢俱,所有有能力的工匠都去城市裡打拼了。

李楠:為何不是選擇留下來,與鄉里人共同前進?

李爺爺:有也發展不起來,但是在於城市搞對抗,他們派軍隊把我們有能力的都帶走了,帶不走的都沒了。現在就是靠自己一點一點的積累知識然後由好學的村長一代傳一代。

李楠:那您是第幾代?

李爺爺:不清楚了,十幾代應該也有了,但又如何,和平鬥爭因為那些人所以失敗。

李楠:為何不把他們肅清了?

李爺爺:清?有糧有錢,有些流浪漢被他武裝了起來,專門欺負我們,我們一旦展現出有武裝的力量時,他就會到城裡 帶來軍隊,一切反抗都只能保持在十分有限的範圍裡,根本沒有未來。

李楠:那現在,你又在說做什麼?

李爺爺:我打算重新效仿東方偉人的路,培養只忠於我們自己的人和士兵,雖然這很集權,但我認為這是必須要走的路。

李楠:您與我說這麼多是為何,為何不與他們述說。

李爺爺:他們大多都是沒經歷過教育的人,想你這種從城裡逃難來的,我們十分的歡迎,因為有部分人就是高階知識分子。在我們眼裡高階知識分子擁有過人的聰慧能帶領我們走得更遠,但也會被儘可能地限制,因為我們不希望出現獨裁。

李楠:我是否可以認為你在拉攏我。

李爺爺:可以。你也可以看看這附近的環境,不算好也不算太壞。

李楠:那,那個姓黃的什麼情況?

李爺爺:他父親是跑商的,能接觸很多人能帶來很多有意思的玩具,但也十分的寵溺自己的唯一的兒子,因為女伴去往城區了至此天人兩隔。

李楠:也是一個可憐人。

李爺爺:是啊,所以不要遷怒於他,他的父親是我們這邊的人,也是我們惟一的情報探子,不管真與否,至少也是一個眼睛,因為我們沒幾個能跟他一樣有如此成就。

李楠:我明白了,我先看看環境。

李爺爺:不急,還有一段路,慢慢看吧。感謝您的幫助。

在路途中看到外城區的淒涼,完全由單一色調組成。在遠處還能依稀看到城市的高牆(由於國家分崩離析,加上大部分的貴族也乘機企圖瓜分天下由內逗了一段時間,迫使各個城市爆發了不同層次的叛亂,但在宗教的影響下重新迴歸到了聯合體下,但這個聯絡十分的脆弱,每個城市都但是有幾個貴族或軍閥,割據一方,一層又一層的壓迫最後都匯聚到農民身上,農民一直試圖反抗但有些人抵不住利益的誘惑甘心成為傀儡獲得一片領地類似莊園。

在這層層剝削的環境中,農民一直沒放棄反抗,但由於沒有正確的思想觀念和每次試圖反抗都會有流血事故,導致更多的人永遠的離開了,重複了幾次就再也沒人去反抗了,都開始寄託於童話故事裡的救世主。因此分為兩派,一派保守,願意花時間去等待,等那“英雄”挽救百姓於水火。另一派,革命。不停的鬥爭執著保留火種,收集所有能收集的知識然後再次團結大家一鼓作氣推翻城市,沒有任何綱領,只是簡單的想反了壓迫他們的人,沒有太大的野心也沒有對未來的規劃,這或許就是農民的弊端,農民起義往往是無序的以及充滿血腥的,

加上四分五裂的社會,讓工業生產能力已經出現嚴重斷層,只保留在少數的知識分子手裡。他們建立了工會都不屑於農民聯絡在一起,都不願分一部分蛋糕給那些愚蠢的農民。農民始終被排擠著。雖然每個城市都有部分工廠和產業但都無法有效生產火炮和炮彈,以前的最簡易的前裝火炮是沒問題的,不過過於笨重也讓那些自詡高階知識分支的人看不起。因此擁有最多的武器是火藥槍,容易量產,所以一旦遇到築高牆的城市就會抓瞎對多打打秋風,受傷的還是農民。

城牆都是築鐵表面會有些深藍偏黑的顏色,遠遠望去就宛如高鐵巨獸,但城市內卻類似科技時代的樣子,最大的原因歸功於國家滅亡前不惜勞民傷財的開啟了遠東大開發計劃。一座座現代化的城市在寒冷的遠東紛紛把地而起,國體也在最後一個區域建立後而倒塌,這也是他臨走前做的最後一件好事,為之後的計劃奠定基礎。每個城市雖然完成其建設但每座城市的距離都有些距離,因此有不少人會試圖打劫貨運商隊因此原本隨意通行的道路變得危險無比,需要軍隊護航才能一步一的運輸,這也增加了不少成本,許多城市都不在去維護商路,反而讓商人自己想辦法,

因此商品價格一再走高,到最後只有富人才能享受和的地步,農民要想獲得生活必須憑就需要付出更多的食物才能喚來少許能用的物資。受傷的還是農民。)

在這寒冷的環境裡,大部分農田都由白色大棚層層包裹,只為保護幼苗成長,每一個村莊都都帶上了雪白的帽子和雪白的衣服,這一片天地都是白茫茫一片與城市內有明顯的差異,可能是鄰近秋天這片區域即將迎來寒冬,不知道又有多少人會倒在饑荒裡。(由於戰爭持續十幾年導致極端天氣在上升,部分遠東已經開始重新長出樹木和青草,也在進一步改變社會格局)

走在路上,透明棚子裡的人都把目光看了過來,因為我拿著弩顯得格格不入,也因為我還是孩子模樣更顯得詫異,但也只是觀望沒人願意上前交談。

李楠:你們是怎麼進行鬥爭的?這裡的環境有些惡劣啊。

李爺爺:嗯?哦,鬥爭啊。培養那些無家可歸的孩子,苦點累點沒事,再苦都不能餓著這些孩子,他們是未來的花朵需要呵護。

李楠:可是如果不去接觸外界,他們怎麼知道自己要為何而戰?

李爺爺:我不知道,我只能為他們鋪一段路,過了今年我就不清楚是否還是我管理他們了。

李楠:如此換的話?他們又怎麼知道要效忠與誰呢?

李爺爺:我沒有想過,或許你可以改變這一切。

李楠:嗯,或許吧,還有些時間,可以看看。

李爺爺:那真是太感謝了。

李楠:舉手之勞。

李爺爺:這邊走,我領你去一個乾淨的屋子休息會吧,等會給你帶來一些粗食,請見諒。

李楠:感謝,有就不錯了。

李爺爺:感謝你的諒解。

玄幻小說相關閱讀More+

重生異界獲得永生體

九王爺

開局大威天龍,妖女我要助你修行

天碧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