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楠:當從迷濛的睡夢中,緩緩醒來,發現自己趴在食堂的餐桌上。難道我就這樣保持了一個晚上嗎?頭有點昏昏沉沉的,晃了晃腦袋,看到桌子上的印子,模糊的記憶開始變得清晰,昨晚。不是夢嗎?真有趣。這時外面響起了集合的鈴聲,我也不坐在食堂裡了,走向外面的訓練場地。剛出餐廳,忽然想起昨晚的“祝福”。一邊走一邊想,祝福嗎,代價是什麼呢。

A:現在開始正式執行上個月說的獎罰機制,我希望你們能克服自己懦弱的一面。現在所有人都站好,由各組教官上臺抽籤,選三個人來到隊伍的前,左,右三個方向開始“表演”

B:對了之前被懲罰的現在也正式結束,回到各自的隊伍裡與大家一起訓練。

在所有被抽中的人出列開始他們自己的“表演”後,讓很多人都難以把持尤其是男生,大家年紀都相仿,並且趨於青少年。這個年紀的人對異性的看法有著很大的改觀,真正意義上的喜歡也是從這階段開始冒出的(如果比這個階段還前的,那即是你的心智發育偏快,“我那會”是這個階段)

因此大都數人都聽得面紅耳赤,也有不少定力較弱的鬆懈了下來,被教官拉出隊伍開始了獨屬於他自己的“表演”。看到懲罰是這個,讓其他人意識到這樣的行為是多麼的可恥,但就是多麼的悅耳,甚至有的人像是被啟用了某種因子,開始用奇怪的目光大量身邊的人,尤其是女孩。

這樣的“表演”不久,短短半小時就結束了,之後就是一如既往地體能訓練,九十分鐘的十公里跑圈訓練,只有最先跑完的才能有東西吃,最後十個是沒有早餐的。

在所有人都在沉溺於剛才的餘音,身體也不聽使喚的顫抖,沒有幾個是克服後加入跑圈訓練,大多數人都十分的自覺加入跑圈的過程中來。

我發現這“祝福”居然如此的強大,我感到身體比以往也有很大的不同,我感到對力量的把握越發得心應手,用最少的力運動最遠的距離。腦子的思維不在混沌,不會因為其他外在的因素所影響自身,能很好地控制自己的情緒,我成了我所在隊伍裡的最獨特的存在,其他人都在極力忍耐心中的慾火,我面無表情眼神堅定了目視前方。

A:很不錯嘛,居然沒被影響到。

B:確實,可以考慮增加訓練的量,對現在的他來說應該遊刃有餘了吧,已經過了一個月身體機能應該甦醒差不多了。

A:不急,等這個月結束在單獨拎出來訓練,我今天得到資訊要求把他訓練成一名合格的殺手,雖然不清楚為何要做到這樣的程度 ,估計給個自保的水準吧。

B:那也行,先練著。

一段時間後,還堅持站著的只有不到五十人,其他人都被拉到另一邊互相表演去了。

A教官:很不錯,你們的訓練今天可以結束了,明天之後就是附加其他的訓練了。對了,李楠你留下。

看到其他人都解散了,我索性就前往教官旁報道,因為我是最後一排,看到四十幾人裡有最初的那個團體的幾名女孩和一名男孩互相依偎的離開了訓練場地。

A教官:怎麼了?羨慕別人被女生簇擁?

李楠說:報告,沒什麼教官。(試著新增一下,我個人感覺有點彆扭)

A教官:沒事的,不用憋著那對自己身體不好。羨慕就直接說出來就好了,沒人會笑話你的。

李楠說:報告,真沒什麼。

A教官:沒事沒事,不在意就好,以後不用加上教官這一詞,之後你只會比我們這些也就體能比較好的人要厲害得多,實在承擔不起教官這個詞。把你叫過來是要告訴你之後訓練的量會翻倍,我們要看看你的極限在哪裡,好調整訓練計劃。

李楠說:這樣啊,我會拿出我的全部實力的。

A教官:李楠啊我有個問題一直想問問你。不知道方便不方便講?

李楠:教官,有什麼問題請說出來,我定當如實講述。

A教官:你明明有十分優異的體能和一定的格鬥技巧,為什麼要如此藏拙,任人欺負?

李楠:報告教官,我之所以如此是想看看其他人的表現,如果我一人把他們都打服了挫敗了他們的信心,他們就會畏懼我,那我所在的這個區域就失去了奮鬥的毅力。現在的我看到了多姿多彩的結局,大家的起跑線都不遠,稍微努力一下就能超過其他人,如果一直超不過就沒了前進的勇氣,因為毫無希望。另一方面我想看看他們能走多遠,受一點委屈能看到人間百態何樂而不為。最重要的是,如果比他們強,會促使他們團結,而我會被孤立,沒有人會真心假如我。

A教官:原來你是這麼想的,我認同你的觀點,你說的沒錯,如果一個王統治著一切生活的一切將變得十分的無趣,只有“諸侯爭霸”才能讓觀天下局勢的樂在其中。那沒什麼事了,今晚你再來這裡,進行測試。

李楠:好的教官。

看著教官遠去,漸漸不知所措,就像一臺機器沒了目標,只好四處遊走,看到“表演”還沒結束,索性就走過去湊湊熱鬧。

當走近時,有點傻眼,想不到表演可以如此充滿多樣化,看到他們都自發的加入這樣的表演中去,下意識看了眼四周發現沒有教官,所以這是他們自發的演出,看了一會索然無味的走了,無非就是一個人壓另一個人,一個人騎另一個人,當牛做馬都比不了這個,最後表演了一場“動物園”,還別說有點精彩。但是到了晚上就會不同。

當李楠回到了剛來時的鐵籠子(監獄見過吧,電影看過吧,一個巨大的籠子關百餘人),看到裡面只有十幾人,仔細一看就是當初的那個小團伙,我的迴歸沒有引起他們的注意,似乎也不屑投注視線。在籠子裡的時間是漫長的,索性就靠著牆閉眼養神。直到有人用鐵棍敲擊柵欄,我才甦醒。

C教官:好了別睡了,待會回來再睡,現在繼續去訓練。

李楠睜開迷濛的雙眼,有了一會適應現在的環境,看到籠子裡的人也基本上都回歸了,我也毫不怠慢的離開籠子前往訓練場開始測試。

A教官:來啦,你現在就往這個操場開始繞圈跑,一圈是一公里,讓我們幾個看看你能跑多少米。不用你衝刺跑,你只要勻速慢慢跑即可。

李楠:好的,我試試。

B教官:不錯啊,已經跑了十幾公里了,時間也不到一小時,看他的樣子貌似還能跑。{沒有負重}(想來想去,這個程度應該有可能完成吧,不能的話,那我還是對訓練有一定的誤解)

C教官:很不錯嘛,以後他的體能訓練基本上可以跳過了,或許可以進入下一階段了。

A教官:不用這麼著急,現在需要的是時間鞏固基礎,而不是跟他們一樣提升上限。

C教官:那就先這樣吧,好了你不用跑了,一會去休息了。

李楠:好的。(我把這個階段的“祝福”定為類似於淨化術,能洗滌人身上和體內的汙穢,這會讓人有種神清氣爽的感覺,運動時會感到比以往要輕盈許多,我記得那條現實文章有這例子的,記不起來了,大體是有個人經過全身的的大放鬆,有些有點堵塞的血管都被打通了,一次效能跑好久都不覺得累,年紀記不起來了,只記得是個人)

在返回的路途中聽到早上的“表演”延續到了現在,似乎比早上還要激烈不少,或許這就是撕下了偽裝的真實面目吧。走到屬於我牢籠,發現裡面居然十分的平和,大部分女性都跟著那個小團體互相依靠,其他人也沒有能插手的,都只能幹看著聽著外面傳來的鳴叫大部分人都十分的躁動。而我就徑直走到一個小角落裡,躺在冰冷堅硬的地上沒一會就睡著了。其他人見沒有下手的機會也陸陸續續的倒頭睡去。

之後的日子還是一如既往的訓練體能,每天都是跑步,不停的跑步,然後是一系列的體能運動,比如俯臥撐,引體向上,深蹲之類的,簡單基礎的體能訓練。

A教官:經過了三個月的訓練相信大家已經有所適應了現在的訓練程式,從明天開始我們將會多一項訓練,還是更體能有關,那就是游泳,不會沒事,你們有一個月的時間練習游泳,一個月後就是檢驗努力的時候。

學員1:報告教官,那訓練的任務裡不包括游泳嗎?

A教官:是的,不包括游泳,那是要你們靠自己的努力,我們的訓練在這月裡多的不是游泳而是障礙越野,以往我們都是在平地上跑,現在有一批運動器材送到,等過了這個月我們將回前往另一個訓練基地,大家做好準備吧。對了現在大家可以開始對身邊的人坦誠相待了,之後會分組,每組十人,希望大家能自覺的分配,我知道已經有一些小社會團體的形成,好了按照慣例每月前兩天放一次假,好好思考自己的隊友是誰。

嘿,瘦子,咱們還拉攏他嗎?

這不是話嗎?你難道沒看到他已經產生蛻變了嗎,或許來這裡之前也被訓練過一段時間。胖子你還記得他剛來的時候的表現嗎?

剛來的時候,有點不記得了。

誒,那好吧。他剛來的時候給人一種懦弱的形象,而且他還把這個形象演繹得淋漓盡致,我甚至一度認為他就是個懦夫時,看到他每天都十分的努力鍛鍊自己,而且他對自己也十分的嚴格,最重要的是我認為他可能是一名專業計程車兵。

士兵?

是的,在我的觀察下他對教官下達的命令,十分嚴格的要求自己必須完成。以及他沉著冷靜,善於思考,或許在未來他將來會是一名優秀的小隊隊長,現在我們的實力十分的薄弱,到現在為止依舊沒有人願意接納我們,也不允許我們加入他們的團體。所以我們沒得選必須要爭取到他的支援。

那只是你的看法,我認為他的為人比較老實。

或許吧。但也要試著接觸一下吧,就靠我們這幾個,被欺負都不知道怎麼辦。

那確實,要不待會去問問。

明天吧,明天吃飯時,問問。

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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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平淡的度過第一個在籠子裡的夜晚,周圍的人東倒西歪的躺在地上睡著了,有幾個起來解手,也有幾個似乎還打著女孩的主意,不過,睡覺都有人放風,未免有些辛苦了吧。我也蜷縮在一個兩平米的角落裡(這訓練區域應該有多大呢?我沒有想過,只知道應該有這麼多人,換句話說,“當時的我”只知道能容納那麼多,再詳細的話,不大可能,誰又能從監獄裡逃出呢,在一座能“開火”的監獄)

第二天,大家貌似都十分的意猶未盡,有些女孩看起來十分的憔悴,彷彿一碰就碎的玻璃,也還有人如狼似虎的用充滿侵略性的眼神看向那些羔羊。是什麼能讓他們在一個晚上就能有如此蛻變,真是不可思議。一段時間後,大家都整齊的站在自己區域的隊伍裡看著站在高臺的教官,等待下一步指示。

A:很不錯,已經有點像樣了,希望繼續保持,休息時也不要玩的太過火,她們也是人,需要休息,大家都不想讓她們成為監督者吧。

李楠(心裡):監督者?回頭望去,又很有的人低下了頭顱,不敢直視教官的眼睛。監督者有那麼恐怖嗎?是權利還是實力?{我都快忘了有沒有描寫監督者,算了重新補充}

A:現在我再次把監督者的職能告訴各位,希望各位能掂量一下自己的幾斤幾兩。監督者顧名思義,負責監督各位的訓練是否符合規範,擁有此職務的,每天都可以獲得三百克的蛋糕作為獎勵,如果能抓到刺頭,獎勵會翻倍,或休息半天。監督者是我們教官的眼睛,我們教官就幾個無法把你們的小動作看清,所以就需要監督者。這個職位也不是人人都可以擁有,它屬於弱者。故意演出來的不算,就你們那三腳貓的演技,我一目瞭然。所以不用期待靠作假上位。

在場的人都安靜無聲似乎都默默的接受了這個資訊,但突然有個不和諧的聲音跳了出來

李楠:報告,如果監督者包庇他人如何算?如果監督者對他人下套偽造證據的話如何判斷?亦或者監督者刻意針對一個人如何判斷?最後一個問題,如果女生故意作踐自己吸引男性對其執行不友好的舉出後向監督者彙報,這算男的錯還是女的錯?

A:敢於提出疑問是很好的事,您的問題有點極端,我需要思考一下。在我思考的過程中,你們就一直站著,直到我想到為止。(意味不明的笑,有趣)

一個小時後,已經有不少人快到了崩潰的邊緣,已經遙遙欲墜,至於教官的思考貌似早就完後才能但就是不說,一直在觀察每一個人的表現。

又過了二十分鐘,教官終於站了起來,我思考的差不多了,我看各位也都差不多了,都坐下來吧,讓我給你們陳述相應的改變。

A:監督者這個職位還是會優先分配給被欺負或被針對的人不論男女。對於如果被套路,我個人認為那是你自己的問題,為何你會被“他”所欺騙,至於偽造證據我沒太好的決定一個不算好的辦法,如果發生此事會對附近的人進行錄口供,參考目擊證人的資訊在與之判斷真假。看到我躍躍欲試,伸出雙手往下壓了壓。這個改變有個因素我也有想過就是用收買或恐嚇的方法讓附近的人說假話將矛頭直指一人,對於這樣的情況我很抱歉沒有解決的方式,或許這將是你們內部“清洗”的第一步,也是你們將擁有個人團隊的一步。現在說說如果被成功定罪後的懲罰,很簡單不是去體力鍛鍊,而是打掃衛生間,你們應該也發現了吧,為何有一片區域的公共衛生間一直無人使用靠近後悔有臭味傳來,因為那裡連線著化糞池,清洗的汙水也會流回化糞池,放心那裡面其實也沒什麼最多現在改為養豬,你的任務是每天清理兩次豬圈,持續一週。

對了還有一個如果故意作踐自己勾引他人上當,只能說男的和女的負同樣責任,一同受罰,我們還會體貼的機遇二人一間屋子,用於觀察,有兩扇單向玻璃,你們的一舉一動都將被監視,但也不用害怕,你們可以互相倚靠,我們是不會出手的,如果做了,那將是意味著你們的思想不夠堅定,你們的時間將會被延長一天,一男一女同臭相連的在一起,不過是一項特別的社會實踐課罷了。總結一下。職位給予弱者,弱者無論做什麼那是它自己的自由,如果你上套了,那將意味著你的自制力不行,最後一點對懲罰,去打掃衛生,一天兩次一共七天,如果有女孩作踐自己有人上鉤的話一同都有責任。好了就這麼多,剩下的時光好好想想誰會是你們的同伴,解散。

剛解散沒一會就有一隊人走過來,帶頭的還是個女孩,看起來兇狠無比的說,就是你小子話多是吧,你是不是嘴賤,要是你不說話早就解散了,害我們站了這麼久,就為那幾個沒什麼意義的問題,怎麼還想為自己提供保護啊?你(男生)有沒有想過對一個女孩做出那種噁心的事情的後果啊,會對其身心帶來多大的傷害嗎?

李楠:可是我什麼也沒做啊。

你沒做?提問題的不是你啊?!怎麼你還想維護你們男生的利益嗎?現在我有權利了,就慫了?不敢承認自己的過錯了嗎?你小子給我等著,以後有你好果子吃,別讓我掌握你的把柄,我會讓你後悔。哼(轉身離去)

李楠:莫名其妙。看了眼周圍看戲的人。

看什麼看,要不是你哪來那麼多事。(隨後以有人附和)是啊。是啊。要是沒有你我們早就解散了,要不是你,我們會到現在的這一步嗎?

李楠:現在的一步?這只是這整個計劃的一部分。

計劃的一部分?什麼計劃?你怎麼不說出來呢?怎麼心虛了?說不過就找藉口,什麼人啊這是。(站在人群外圍的胖瘦二人,在猶豫要不要去解圍,畢竟昨晚才說要拉攏的,不過今天突然要開始組團,大部分人都紛紛抱團取暖,有的找身邊的,有的找人熟悉的,有的本身就是一個團體,每一個團體都十分的小,都在積極拉攏更多的人{原始積累開始了}連那些之前不被待見的人,重新被接納。)

胖子正準備上前幫忙,卻被拉住了,胖子回頭一看是誰拉自己,原來是瘦子,看到瘦子搖了搖頭,示意不要去摻和。被反問,昨天不是說好要拉攏他的嗎?怎麼反悔了。瘦子:之前是沒得選,現在大家都在積極抱團,都不在乎之前的關係怎樣了,現在都是重新開始的機會了。胖子:可是這就放棄他了?昨天說的話都忘了,立下的誓言都忘了嗎?瘦子:別傻了,那些都是煽情的話語,你還當真了是嗎?你也不看看他現在是什麼情況,被千夫所指已經成了眾矢之的,現在去幫他你也會被拉下水的,更何況剛才那個女監督者公開強調會針對他,現在去幫他只會害了自己。胖子:可是。瘦子:別可是了,現在跟我一起去跟他人抱團取暖為最佳選擇,錯過就完了,一個普通人能做的事太少太少了,只有團隊才能完成一個又一個看似不可能的難題。

李楠:站在原地,聽著附近的人群不間斷的唾罵,看向胖瘦二人的選擇,低頭看了看自己搖了搖算了,邁步離開去往食堂補充體力,周圍的人看到人走了,也無趣了都紛紛散場了。

在一棟教學樓的二樓看向不遠處的訓練場,有兩個人在交談。

B:看什麼呢?這麼入迷?給你的熱咖啡。

A:謝謝,我在觀察他的表現,今天他確實惹火了不少人,現在真的孤家寡人了,我有點好奇他的未來在何方,我怕他連後續的步驟都過不去。

B:會嗎?我怎麼看不出來,才過去多久,你是不是忘了他可見過血的,擔心這點?

A:那是狩獵,這是團體戰人少就吃虧,這點你應該看得比我要細才對,怎麼你沒看出來?

B:哦,團體戰,我都快忘這個了,好久沒聽到團體戰了,要不是調整我都不會想起有個團體戰的事。

A:是啊,以前都是培養專精的殺手,現在要培養以整支小隊了,確實要想得更多,但他的身份,怎麼辦。最重的是要是他被那個計劃看上的話我們怎麼推脫,總管可不再此。

B:是啊,這也得思考一下,不過我有個想法,但是如果執行的話,需要做到萬無一失,否則全盤皆輸。

A:什麼計劃能讓你這麼慎重,這可不像以前的你啊,說吧啥計劃,讓我分析分析。

B:我們給予他一定的幫助。

A:比如?

B:地圖。以及一些綠燈。

A:適當就好了,這會不會有點過了?

B:那你有什麼想法?

A:這個嘛,一時半會還沒有,不過你的想法太危險了,如果給他開綠燈,被針對得更慘。

B:被針對?教官支援誰敢造反,不過確實不好服眾,但這對於整體而言影響比較小,對你我的仕途的威脅較小。

A:說的不錯,不過循序漸進比較,如果被突然選中,就加速程序,到達雨林給予相應的叢林裝備與地圖,只要不影響我最後兩年就行,難得有退休了,我可不希望在這節骨眼來個遺憾。

B:時間過得真快啊,還有兩年。那就循序漸進吧。私底下通融一些就行了,對了新來的那位何時才會到,要不要跟他互通一下?

A:你說哪位姓張的?我認為不用,給他點警告做好自己就好,主要我擔心他的為人。

B:那確實,畢竟直接任命的,比我們這種招募進來的不同,只希望他不是那種只會打報告的小人。

A:到這裡吧,又該去巡邏了,真不清楚這個意義在哪?又沒人會逃出去,這裡都是新人,沒幾個有實力的,更何況他們也開不了鎖,靠什麼爬六米的高牆,真搞不懂。

B:做做樣子吧了,畢竟即將要突破土壤了,要提防那些渾水摸魚進來的人啊。

A:也對,就到這吧,該去忙了。

B:不送。(看著對方遠去,眼神漸漸狠厲)突破土壤?那兄弟們怎麼辦?可不能讓大哥你一個領跑啊,當初可不是這麼說的,誒(搖了搖頭)如果你執意如此,我不介意讓你大出血一次。把頭扭到訓練場的方向,既然你很重要,我不介意把你的程序加快進度,不過還有些前置工作要做,不知不覺生死博弈要開始了。

——————

不知不覺,一年過去了。(沒啥好寫的,因為最接近突破土壤,相關制度以及執行都有所改變,差不多跟現在的義務兵訓練差不多,都有一個週期,只要適應就會變得單調。社會背景在整理有補充,缺乏社交娛樂的東西的時候真的很無聊,交流什麼的太麻煩了。)

A:快接近尾聲了,這批人處理後續?

C:後續?最後三個月讓他們在叢林裡搏殺即可。

A:叢林嗎?可我們沒有沒有任何一塊叢林的控制區。

C:要什麼控制區,直接丟到叢林裡,有幾個活著到終點,我們就收幾個。

A:不怕他們逃跑嗎?

C:跑?跑去哪?要麼自尋道路到達終點,要麼迷失在叢林裡。方圓十幾裡都沒有一絲村莊,靠吃野草能扛多久,最重要的是這一年來,嬌生慣養,只有訓練時能拿出軍人的氣概,懲罰力度也很低。

A:這也是沒辦法的事。不過也就在今年了。檔案流程已經到了最後的關頭,只要審批成功。

C:這樣加速脫離不好吧,畢竟當初加入了那個團結協定。

A:現在都到這一步了。更何況我們已找到靠山,哪怕什麼都沒了,還是有重來的資本。

C:嗯,還是小心行事吧,畢竟半公開,別讓臥底破壞了一切。

A:放心,主要區域都是核心骨幹。

C:但願吧。

A:去號召他們吧,該為叢林做準備了。

在經過廣播號召一段時間後。陸陸續續從各個地方向訓練場集合。

A:從現在開始的三天,你們可以用一切方法去籌備物資,你們即將開始叢林生活,一切都要靠自己,雖然平常的訓練模式裡,沒有給予你們相應的經驗,但不代表影響你們的自學。三天我認為足夠了。補充一點,在這次的求生裡,為期三個月,穿越重重障礙抵達指定的終點才算成功,,森林沒有設定邊界,但絕對附近百里沒有任何村莊,如果試圖逃走,就盡情逃吧,不會有任何限制,只要你能活著回到城市。

B:我來說幾句,這次屬於勝者為王的時代,平常的優待不知道有沒有磨平你們的戾氣,有沒有喪失奮鬥的勇氣。食物可以從食堂獲取,不過每天配發的份額十分的有限,你們可以已自發的組建小團體,來上演幾次團隊協作。

這時有些學員大聲的喊道:報告長官,最後能有幾人能活下來。

B:不限人數。

不限?那大逃殺的意義在哪?

B:剛開始的兩個月裡不允許向終點前進,在去往終點的關鍵道路都會有人把守,不會放過任何一位試圖穿越的人。如果從小路或未開闢的道路穿過也是可以的,只要你能成功。都可以,還有問題嗎?沒有就都去準備吧。

在教官說完這話後,全場沸騰,大家都開始為自己的未來開始抱團,雖然私底下有很多小團體但真的到了生死存亡,之前的友誼團體很快就分崩離析,只有部分還在維繫那脆弱的關係。

當天晚上就上演了幾十次大大小小的衝突,彷彿都是飢餓的人,看到一直只美味的雞出現在眼前,為了那一隻雞而付出全力。就連團體也是一個比一個能能說。大家都在為不掉隊而拼盡全力,而有人不急不緩的籌備物資,雖然大家重新接納了這個曾被所有人嘲笑的人,但也不過是個“工具”罷了,平常的表現也是一個任勞任怨的工具人,保持了一年的工具人,不喜爭鬥,不喜熱鬧,不喜訊息。當大部分人都進入資訊時代時,有人還在為是否走出國門而躊躇不前。

或許也正是這樣的性格表現,曾無數次被在暗處觀察的教官表示‘’失敗‘’的人,沒有骨氣和血氣,有弊也有利,由於長時間的當工具人,讓某些人的常識裡,我就是一個工具人,因此在做某些事時,會把東西寄存在我這,因為他們篤定我不敢私吞,給他們這自信是在這一年裡,有些人有心人打算測測一個人的服從程度,比如一個人把你的尊嚴踩在地上反覆蹂躪你卻還不會反抗一下,只會害怕的發抖和求饒。(不是群體,是個人,退出一個人去完成,如果反抗群起而攻之,執行時只會有一人去挑釁,當事人也只會看到那個人踐踏自己的尊嚴)由於當時我的表現跟順從的奴隸一樣,更多的人看到有這樣的人一起欺辱。

所以我被他們隨即分配到一個後備小組,這個小組4人,除了我這個男的其餘都是女孩,她們看起來十分的瘦弱,更營養不良很像,又是幾個被控制的孩子,不過居然沒被破。(破與不破的表現是不一樣的尤其是在害怕的表現形式的不同,當然這裡是主觀看法,沒破)我在感慨之餘為那些飽受那些事物的女孩默哀。

說回來,由於軟弱的表現,他們把我分配到後備小組,負責看管和運輸食物,這樣他們就可以以一種輕鬆地姿態去獲取更多的食物。因為有食物的會忌憚空手的,你需要保護某些事物,而對方沒有顧慮可全力進攻。

在快要出發的那一天晚上,在睡夢中彷彿被誰召喚一般,來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那個,附近十分的荒蕪,但眼前有一條通天的懸梯,似乎一眼看不見終點,但有某種感覺引領著我前進,彷彿上方就有答案一樣。

我懷著忐忑的心情走上了這條通天懸梯,走在這條道路上身心似乎得到了某種昇華,彷彿洗了一次澡般涼爽和放鬆,走著走著,忽然面前出現一個小屋子,一個在這條通天懸梯上的小屋子。

李楠:等等,我是什麼時候來到這裡的?

李楠:是我的的感知變慢了還是我已忘記了時間,似乎我走了很久又似乎只是低頭了一眼地面抬頭就到了,真是不可以思議。看看四周似乎,什麼都沒有,只有眼前的屋子十分的突兀。

李楠:我鼓起勇氣,走向了在不遠處的屋子,在前往那個地方還有一段傾斜的懸梯要走。

李楠:看起來也就四十來個階梯,但走在上面彷彿肩膀上扛著一座大山,似乎會隨著前進而變重,當走到20級的時候回頭望去,來時的路早已消失不見,有個黑色的人影,貌似是有霧氣組成的,但有個不倫不類的東西注視著自己,不禁心生退堂鼓,但似乎只有眼前的路可以前行,沒辦法只能咬牙前進。當到了第三十級時,我已經是匍匐前進了,到最後實在是堅持不住虛脫昏了過去。

再次醒來,發現自己已經在屋子裡了。我環顧四周看到一位身穿白色西服的優雅男士在,做菜?做菜!?

原本什麼都沒有的空氣裡突然出現了令人食慾大開的香味。

暗:醒了?起來吃點東西吧。

李楠:這裡吃東西有什麼用?又不能真的填飽肚子。

暗:但能填飽你的精神世界,你的精神十分的萎靡,哪怕在外開起來十分的有活力,但只是頑強中乾的假象。

李楠:我認為我十分健康,謝謝你的好意。

暗:不用牴觸,這段時間你的屈服讓你的腦海裡保留了一些肌肉記憶,吃了這些菜不僅能填充你的精神世界還能讓你的身心得到無與倫比的放鬆。這段時間是不是太累了,如此美味,我可解決了。

李楠:雖然我不清楚你這次的目的是什麼,但聞著著味道真是讓人把持不住。

暗:那就請坐,先生。

李楠:這次又有什麼事情?

暗:這麼急切嗎?時隔這麼久,就不能聊點其他的嗎?直入主題,多多少少了一些趣味。

李楠:但我認為,比起彎彎繞不如直入主題簡單了事。

暗:做事可以如此,但生活需要評味而不是一昧的去做某一件事,過於偽裝自己,漸漸地忘記了“自己”那可不是什麼好事。

李楠:為何要偽裝呢?還不是環境不允許人們袒露心聲,人與人的交流充滿了欺詐和隱瞞,造就了一道道隔閡和歧視。又有誰能對信任的人吐露心聲?傾聽者怎麼會知道對方沒有隱瞞一切,全都吐露出來。我認為每個人的交流都夾雜著揣摩對方的想法,因為什麼選擇了自己,又因什麼要向自己傾訴,是想要得到什麼嗎?還是在規劃著什麼?

暗:有沒有一種可能,這樣的想法過於多於,如果有人很單純呢。單純的想要倚靠。

李楠:我認為不可能,就拿我所見的來看,在單純的人都有自己的小心思。我在這一年裡見到過一個不管表現還是言語和生態都凸顯單純潔白,但她在拱火,這樣的人很多會利用自己的優勢,讓部分人為她付出一切,也有許多追隨者和模仿者,讓這個安寧的區域增添不安和惶恐。

暗:是的,室友這樣的人,但。。。嗯,你說得對,確實很難存在單純的人,他們就跟水一樣清澈,但水嘛,哪怕一點一滴的液體,就能改變其本質。滴上幾滴牛奶,清澈的水就會渾濁,或許成為墮黑的速度也是無與倫比的快,被快樂所包裹,我不認為有誰能有堅強的毅力堅持下來。

李楠:所以,這次所為何事?

暗:沒事,就是來看看你的精神狀態的,以及聊聊天,看著你每天都屈辱的活著,不難受嗎?

李楠:聊天嗎?

暗:是的,聊聊天,以及是否需要一些力量。你可以先回答問題。

李楠:問題?好吧,我認為付出都是有回報的比如現在所有人都瞧不起我認為我是一個軟蛋,但狡猾的蛇,為了吃飽會耐心的等獵物中毒身亡。他們看到我的軟弱就是我給他們下的毒藥,他們會在自己的驕傲裡痛苦地閉上雙眼。你剛才說力量?又是那種脫胎換骨的力量嗎?

暗:不不不,比那更強大,能讓你如有幽靈一般日行千里。

李楠:不過我對這個世界微薄的認知,這個世界應該是物質的吧。

暗:是的,這是一個完整的物質世界,不存在任何離奇的是,只有人嚇人。

李楠:那你說的那種力量如何實現?

暗:這就是我這麼久都在做的事,不過只是一次性的。

李楠:我感覺你在推進什麼事情。

暗:是的,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計劃,做的每一件事都在為某一個目標而努力前進。人生就是被無數個目標給填滿,在人與人的交流中充滿了算計,如何才能使優勢或利益最大化與己方,因此人與人交流是充滿隔閡的,哪怕是親人也不例外。每個人的對話都是帶有目的性的,除了一些天真爛漫的人,暢所欲言,,但我認為應該不常見,至少你這個階段是看不見的。

李楠:所以,你的目的是什麼?

暗:目的,主要是培養你,你還處於年幼期,懂得還不夠多,也沒見識到其他的人或事,一個完整的人需要經歷許許多多才能稱之為博學,而不是熟讀萬卷書。

李楠:或許吧。過了這麼久,還有什麼要說的?

暗:嗯,也不用太著急了,現在你可以在這個空間進行一切練習,雖然只有記憶層面,但慣有思維和肌肉記憶那個好,不用我多說。

李楠:可我能學到什麼呢?

暗:都可以,只要你想學,就沒有什麼是不能學的。

李楠:修煉也有?

暗:怎麼可能,物質世界你還想有那種特質,別做夢了。

李楠:好吧,就問問,在哪離開始練習呢?

暗:請經過這扇門,就可以開始你的訓練之旅了。等你認為差不多了就可以出來了,放心這裡的流速可謂永恆。(參考盜夢空間,深層次的睡眠)

李楠:好的。

暗:既然汲取了,我也該去晚上規則了。

走到裡面後,發現一個寬闊的山巔之上。地上有一個巨大的圓,貌似有大理石鋪成的,附近還有幾顆櫻花樹,地上已鋪上了薄薄一層的花瓣。

李楠:很不錯,挺有意境的。

你好,你看著面生,第一次來?

李楠:是的,我是第一次來練習的,希望能掌握一些技能。

好的,我就叫你一些基礎的拳法和格鬥的技巧,剩下的需要你在外界認真努力的練習,明白7嗎?

李楠:可是如果我無法徹底熟記技巧呢?

這裡的時間接近永恆,你不會覺得飢餓,你只要一遍又一遍的練習把每一個動作都熟記於心,明白嗎?放心我也是擁有近乎無限的時間,我可以一遍又一遍的重複這幾套動作,不理解,可以向我請教,我有求必應。

李楠:感謝,那就讓我們開始吧。

在初步掌握了,基礎身法,腳步和調控自身的力道,以便更好的使力。(靈感來自諸多小說和動漫,比如人掉到一個洞穴,結果發現那是一個傳承之地或祖宗亦或一個世外高人,給你傳授武功,然後各種小人打著不同的拳法以及不同的步伐,在你的腦海裡輾轉騰挪,那一瞬間你就突然學會了這一切,然後入洞前1級出洞至高天等級,回去報仇之類的。仙俠應該很常見)

李楠:我認為今天就到這裡了。

好的,有空常來,這裡隨時歡迎你,並且你的基本盤很穩,多加練習,就能掌握了。加油。

李楠:對了,我還沒請教您的名字。

我的名字?你還不夠格,現在你只是學徒而已。等你在強大一些再說。對了我要給你補充一點,大部分技能都是熟能生巧也就是俗稱的習慣,但也要多加練習,當你學的越多就會淡忘掉那些簡單的,只保留當前的,請記住,不管在高大的空中樓閣,都是由一個個小的技能支撐起來的,光有強大的武力卻沒有基本盤,那就跟拿紙搭土房一樣不堪。

李楠:我知道了,感謝教誨。請問如何離開。

只要你想要離開,門就會在身後出現。

一回頭確實看見門就在後方。李楠:有緣再相見。

嗯,有緣相見。

——————

暗:怎樣?

李楠:很不錯,這次我認識到了很多新的東西,不過精神是不夠的還得多加練習才行。

暗:你能認識到這點就比很多人要好上不少了。那現在你打算做什麼,繼續“睡”還是“醒來”。

李楠:時候不都差不多了嗎?

暗:也對,那就(一個響指)

李楠猛地坐起,把手撐著大腦,整個精神感到十分的昏沉彷彿到頭就能睡,但地面的冰涼沖刷著腦中的神經,在緩了一會之後發現身體有一些不協調,可能跟大腦的訓練有關。

李楠:記憶如此的嶄新,可身體如此老舊,該系統的訓練了,平常的訓練水準根本不夠強身健體。這一切彷彿如夢一般,如此真實的夢啊。

時間彷彿掐著點來,準時響起,就在下決定的那一刻。

李楠:野外生存嗎?不過應該還有點時間。至少還有一天,容我準備一下。該給這腐朽的機器上點潤滑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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