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一隻無頭的蒼蠅四處遊蕩,周圍的人也毫不在意一個孩子在這樣人來人往的環境裡有哪怕一句問候,大家都很默契的不去關注其他人的事情,都不想惹禍上身。

景“有想好去哪裡嗎?”

“不知道,我也不知道能去哪。”

看著夜晚的城市,到處都有霓虹燈閃爍,五光十色的樣子,點綴著這冰冷的城市,如果從遠處看一定好不漂亮,但真的融入後,真的很冷,冰冷如骨。

來到一個十字路口隨便找個地方休息,不再前進。

景“怎麼不走了?”

“我突然想起來,我沒有身份證,也沒什麼積蓄,孤單一人在這裡能去哪?”

景“是啊,現在的你跟孤兒沒有任何區別,這樣,你先在這裡坐會,我先去處理一下其他的事情。”

“隨便吧。”

融入黑暗,來到另一邊,一個十分寬敞的屋子,高度很高,不低於十樓吧。有個女人從臥室裡走了出來。看著客廳跪坐的幾個中年人。

女“你們怎麼搞的?一件小事都辦不好?就連圖片都給你們了,你們居然還能把人弄錯。”

男A“對不起,我們沒有意識到這次的意義非凡。”

女“怎麼你們在她手下幹活那麼認真,到我說下,就弄這出?”

男A“不是,不是,這次是真的疏忽了,我看他長得像,就。。。”

女“長得像?這是藉口嗎?”

這個時候大門的門被拉開,今天是怎麼了讓你發那麼大的火?

女“你不去陪她嗎?別到時候又說得怨聲載道的。”

甲“你是瞭解我的,她也就姿色好一些,其他都比不過你。”說著用手輕輕撫摸秀髮。

女“注意你的分寸,我跟你現在的關係只能用有牽連但沒到那一步。”

甲“別這麼不念舊情啊,我們有事可以好好說不是嗎?對了剛才就見你在發火,是遇到什麼事了嗎?”

女“拜她所賜,這幾個傢伙,誘騙都能弄錯人,我估計是她故意派他們來整我”說著說著漸漸帶著哭腔“現在孩子在哪裡都不知道。”

男的一改態度,冷酷的看著跪在地上的三人“從今起,你們有多遠滾多遠,居然連這點小事都辦不好。”回頭望著女子“不要哭了,我會動用我的人脈,全力去尋找的。”

聽到這話,女子原本的軟弱也宛如一陣風一般,轉瞬即逝。“你?算了吧,到時候又要被她在背地裡跟家裡人說,到時候丟臉的可是我,不是你。”

甲“怎麼會呢。再怎麼說他也是我的親生骨肉,我怎麼會有棄之不顧的道理。”

女“算了吧,我的孩子我自已去尋找,你還是當好自已公子爺的身份,如果你不去跟她,你的企業隨時都會有資金斷裂的風險,到時候就是人人都瞧不起的窮光蛋了。”

說完,轉身離去。

男的雖然氣憤但又無可奈何,只能用力的砸在餐桌上洩氣,如果不是為了未來,這個家不要也罷。看到那三個還跪在一旁。“你們還在這做什麼?滾!”

男A“是是是,我們這就滾。”

人都走完了,整個屋子,只剩下他一個人,在那裡抱怨東抱怨西,最後也離開了,整個屋子陷入黑暗,只有淡淡的月光灑在客廳。緊接著空曠的客廳被陽臺吹進來的一道微涼的風,什麼都不剩下。

回到十字路口,看到他還在長椅上發呆。

“回來了?”

景“是啊,回來了。”

“有什麼變化嗎?”

景“沒有,但是我可以帶你去一個地方,那裡或許會收留現階段的你。”

“你說如果我沒有自作主張會不會不是這個結果?”

景“是的,你會去到新的地方進行一個正常的人生。後悔了嗎?”

“事已至此,回頭那是懦夫。”

景“強裝鎮定只會害了自已。”

“那又如何,我這叫認命,帶路吧,有個落腳的地方也好。”

景“距離很長,很長,你能堅持嗎?”

“我說不能改變現狀嗎?”

景“是啊,那就走吧。”

走了許久,許久,天色一度都要再次明亮的時候來到了目的地。屬於一個愛心救助站。

景“這裡,能讓你有個落腳的地方,也不至於餓死,但是每天能攝入的食物十分的有限。”

“總比沒有好不是嗎?”

景“現在還有些時間,如果保持沉默,或許他們會認為你是個啞巴,從而給予更多一點的幫助,不過你也可以說話,來交換尊重。”

景“不過我想,走了那麼久的路,對你現在的身體而言也是不小的負擔,所以靠在路邊好好休息吧,或許這樣也能觸發愛心人士的憐憫。”

“雖然投機取巧,但為了生存偶爾這樣也可以。”

就在靠在路邊沉睡一段時間後,救濟站的員工來上班了,雖然他們也注意到了倒在路邊的人,但沒有自作主張的來攙扶。因為在對方到來的一個小時裡,周邊就陸陸續續有人,早早的來到救濟站門前,並且表現出一副奄奄一息的樣子,看樣子已經是個慣犯了,而且人數不在少數。

在分發第一份早餐的瘦肉粥時,那些看起來奄奄一息的人,有模有樣的掙扎來到排隊的位置,只為多得一份食物。

待早上的分發結束後,雖然仍有部分人沒有得到食物,但也駐足門前沒有徘徊。

景“比慘嗎?可憐的你,沒有任何可比性,與其與他們爭相對比,不如真的奄奄一息。或許要沉眠一天一夜,但這樣能給自已帶來一個好的結果,飢餓會伴隨著你的沉眠,或許無人關心,但是等你甦醒就要前往新的遠方了。”

稍微施加手段,加速了新陳代謝,整體更加飢餓且虛弱。

景“不過躺在路邊,得不到憐憫,甚至有人在打賭你在裝睡呢。既然如此,就讓我把你轉移到角落吧,至少不要脫水,那樣還能續命。提線木偶的樣子,雖然滑稽,但也體現了虛弱。”

在這過程中雖然救濟站的也有人觀測到這一幕,但也都沒有任何行動。

中午了,距離早上的沉眠已經過去了六個小時。救濟站門前也來到了人數最多的時候,一時間這裡忙得不可開交,更沒有人會在意角落的兒童了。所幸中午的時候附近的雲朵開始多了起來,或許晚上會下雨吧。

下午最後一餐,仍然沒有人在意角落的孩子,周圍“奄奄一息”的人變得更多了,幾乎整條街都有人在哀嚎,甚至讓附近的店鋪都在驅趕這些好吃懶做的人。

傍晚六點的時候,救濟站有個姑娘似乎注意到角落的孩子,端來一碗麵條,搖醒了昏迷已久的男孩。

但在他剛剛有些意識的時候,我就在一旁說道“如果你不想成為眾矢之的,就簡單給個反應,等人走後,放到一旁。狼太多了,現在的你宛如風暴中的紙張。”

姑娘見到有了些許反應,就把麵食放在一旁起身離開。周圍虎視眈眈的人,都在猶豫,畢竟只有遵守規矩才能有機會享有食物,如果做了出格的事情會被驅逐。

但見到男孩遲遲沒有進食,讓一些心癢癢的人大膽靠前,輕輕一推男孩,男孩倒向一旁。見此,對方直接捧起麵食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連湯都沒有放過,最後把碗放到男孩旁邊,然後退回了其他角落再次裝出奄奄一息的樣子。

又過了一段時間,男孩稍微有些精神。第一句就是“馬上重來,真的不行了,我感到好睏,我怕,你明白嗎?”

景“放心吧,你不會有事的。”

到了凌晨我注意到男孩似乎已經發燒了,頓時超出了我的預期。急忙喚醒對方。“醒醒,還能動嗎?”

男孩的樣子雖然有些動作,但幅度很輕微。

我頓時有些焦急。但是我只能用言語不斷的鼓勵和給出一個模糊的答案。“快醒醒,站起來,離開這,這裡人太多,你會獲得食物的,不要閉眼,快醒醒。”

“我好睏,好累,感覺渾身沒有力氣。”

景“快起來,不要放棄啊,只要在前進四百米就好了。”

“不行了。真的。”

景“不,既然如此只能提前觸發人體最後的能量了。”

在激素的影響下,男孩有了些精神,但這不過曇花一現,需要馬上獲取食物。“快醒醒,跟我走,現在,馬上。”

男孩咬牙支撐著自已的身體,搖搖晃晃的前進。這一幕讓附近模仿者都感到吃驚,並看著男孩搖搖晃晃的樣子,有的人自愧有的人不屑,但大多數人毫不在意。

男孩剛站起來走不到十步就再次倒下,最後變成爬行。彷彿只要到達那個地方就能獲得解脫一樣。

這一幕讓路人好奇的駐足,紛紛拿出手機記錄下這一幕,但就是沒有人上前攙扶。

不過大多數也就圖個新鮮然後就離開了,沒有人會過多的駐足停留。從一個角落來到另一個角落,就再也不動了,在感知精神發現,又一次十分的萎靡。

或許要等到自動觸發了,但隨後下起了雨,雖然冰冷的雨水打溼了躺在地上的男孩,但天降雨水也給乾涸的水道多了一些生氣。再次吊著一口氣。

正當我要置換食物的時候,有個中年人,放了兩個饅頭在男孩面前。退到一旁就呆呆地看著,一站就是幾個小時,直到下雨,男孩才有所反應。

這一次被冷醒後的男孩,看到眼前出現了兩個饅頭,雖然是純面的,但也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這也只是杯水車薪,只能吊著一口氣,由於沒有對於藥物的分析,議會的交易欄裡也沒有對於藥物的交易。

偏偏是這個時候。就在我一籌莫展的時候,先前留下兩個饅頭的中年人,頭髮已經花白,看似很年邁,但看起來身子骨還挺硬朗的。

駐足停留了好一會,最後把男孩抱了起來走向救濟所。讓街道各個角落躲雨的人羨慕不已,也紛紛試圖效仿博取同情。

剛進入救濟所的大門,前臺有個女生就抱怨道“院長你怎麼又把這些流浪的孤兒帶進來啊,我們光是給他們食物就已經是一筆不小的開支了,哪怕有一定的補貼但這樣的虧損也是不小的數字。”

院長“這次不同,這孩子,是真的虛弱。”

前臺“您哪次帶回來的不是虛弱的?”

院長“這次不同,我能感知到他很燙,可能發燒了,也不知道是哪來的孤兒。”

前臺“我記得下午的時候有人給他端了一碗麵,這還要可憐嗎?”

院長“他沒能力保護食物,被強壯一點的搶走了。”

前臺“就算如此,也不能再這樣了,之前的七八個孩子,都沒有未來的去處,您在這樣,只會讓這個愛心變得更加脆弱。”

院長“好了,這是我的決定,如果你有異議你可以走了。”

前臺“我不是這個意思,我也是想為這個組織獻一份力。”

院長“你的好意我心領了,你做好自已現在手中的活就好了。”

前臺“好的院長。”

景“(如果命運由齒輪,或許都是在各種巧合中誕生的,如果刻意去做破綻無數,但半真半假會讓人信以為真,但往往代價也是無比的大,稍有不慎或許會喪失性命,經此一役,明白了現在一會最缺乏的是藥物,配方。只要有配方和相對應的草藥,就能無限試錯,直到正確的答案。)”

男孩被院長抱到床上在換好衣物並且擦乾水分後,蓋上被褥,並拿來葡萄糖溶液打點滴,維持著生命,多的只能看造化了。

這個昏迷持續的時間很久,在這段時間裡,男孩的意識很迷離很迷濛很混沌,沒有形成哪怕一個夢,或許多數是後悔吧。

三天後,男孩的夢逐漸清晰,也漸漸有了輪廓,是家,是與母親一起在家裡好好生活的樣子,不過沒有我的存在而已。過了很久,吃完飯,母親離開上班去後,當夢褪去溫馨,逐漸被黑暗所取代後,男孩抬頭看著我。

“你知道我差點就要去見上帝了,你明白嗎?”

景“挺好的,你會發現離開家會是一個錯誤的選擇。”

“本來是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的,是你把事態嚴重化了。”

景“雖然過程不盡人意,但結果已經是一個新的開端了。”

“這不就代表我以後要面對平行時空的人嗎?我是真的不想與各色各樣的人打交道,太累了。你什麼時候能以我為主啊?”

景“如果你不需要我的幫助,可以直接說,我也就當給這個世界創造新生命了,大不了換一個新的。不要以為計劃是不可替代的。也不要把自已想的多重要。”

“好吧,我感覺我似乎找回了一些力量,想要甦醒了”

景“也確實該醒了,現在已經過去了三天多了,現在是第四天的中午。外面都在議論你是否還活著呢,不過今天退燒了,也是一件好事。對了你要記住自已是個啞巴。”

“啊?啞巴?你沒搞錯吧?我都離開原本的路徑了,還要裝啞巴?”

景“言語的力量是強大的,你可以做任何事就是不能說任何一句話。”

“那這樣的生活意義何在?”

景“意義就是少說話多做事,給人懂事能幹的好印象,如果有不懂的話,最好去學一套手語,放心你是天才,一看就會。”

“呵,借你吉言。”

一個響指。整個夢境的黑暗正在如潮水般退去,露出蒼白且淡藍的藍天。景“祝你有個美好的一天。”

現實

護工:院長,他都三天了,實在不行就放棄吧?

院長“你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失去了對生命的尊重?”

護工“可是院長,你又不是看到外面那群好吃懶做的人的樣子,每天都來這裡裝慘,並且在領粥的時候還要繪聲繪色的述說自已的悲慘經歷,我都聽膩了,他們對自已的生命都不負責,為何我們要為他們負責啊?”

院長“你說的我明白,再堅持一段時間吧,等其他地方開始後,我們的壓力會減輕的,等他們有了工作,這裡會好起來的。”

護工“如果沒有開始呢?那我們還要一如既往的付出嗎?我想不管結果如何,都會有幾個都不會主動去工作的。習慣了飯來張口,還會自已去幹活嗎?”

院長“是啊,所以我們每天只提供稀米粥,畢竟我們能力有限。”

護工“可是在這裡您已經收留了七八個的孤兒了,以後他們的身份問題您想過嗎?”

院長“我已經跟地方派出所溝透過了,等他醒了就可以去走流程。”

護工“可是他是走到我們這裡來的,您如何判斷他是孤兒呢?萬一他們的家人也在找尋呢?”

院長“福利院只是一個臨時收容點,一旦警方那邊對比相關資料後,會把他們的父母帶來,到時候他們就可以回家了。”

護工“我還是無法理解為何你要如此做?不如直接交給警方,讓他們對比尋親人員呢?您重複著收留孤兒的舉動,我很不理解。”

院長“你也不用理解,每個人都有一段說不清道不明的人生經歷,我也不記得是什麼時候開始的了,貌似是從我被以同樣的方式照顧的結果吧。”

護工“院長他貌似醒了。”

院長“好了,你去忙其他事吧,這裡交給我就好了。”

護工“好的,院長。”

男孩掙扎的甦醒,並焦急的四處張望,這個時候院長從門外走了進來手中帶了一杯水。

院長“睡了這麼久,一定渴了吧。”

男孩點了點頭。

院長“你怎麼不說話?”

男孩指了指喉嚨,嘴巴,搖搖手。

院長“啞巴?”

男孩點頭。

院長“這就不好搞了呀,只能走那個麻煩的程式了,對了小朋友,你還有家裡人的電話嗎?”

男孩東看西看,最後一隻手張開,另一隻手在其手心處比劃比劃。

院長“如果記得就很不錯,你等一會我去拿紙和筆。”

()= 默唸

(這樣真的好嗎?這樣會給他人帶來許多困擾的吧。)

景“如果你想擺脫之前的身份你最好摒棄一些明顯的特徵比如個性”

(這樣要表達一些意思真的很難。)

景“習慣就好。”

(我總感覺你在塑造我的人格?)

景“你最好選擇接受。”

(行吧。)

院長不一會就帶著圓珠筆和一張A4紙回來了。

男孩拿著紙和筆寫下了“很抱歉,我曉得時候被人拐賣,然後被養父母虐待,不得已選擇離家出走,經過這裡,並被你收留,如果因為我給你帶來難處,我等下就可以離開,我感覺已經好多了。”

院長在一旁看著男孩記錄下這句話。一時不知如何開口,思索了一會說道“你先在這裡好好休息,你的事我會想辦法處理的。”

男孩在院長即將離開的時候寫到“我不想回到之前的地方,與其聯絡警方,倒不如讓我繼續流浪。我感謝您的好心沒讓我永遠的停留在雨夜裡。”

院長看著男孩繼續書寫的文字,溫和的說道你不會有事的,販賣人口本來就是重罪,如果你能回到原生家庭,你會願意回去嗎?。

男孩思索了一會繼續寫到“我已經離開很久了,對家的概念已經很淡薄了,或許他們也認為我已經不在了,如果我的迴歸會讓他們更加傷心的,再說了現在的我也已經能獨當一面的,之前在雨夜裡,只是我的防護沒做好,不會有下次的。不過我明白不管我說什麼都沒什麼用,反正我是不會在回去了,不管在哪裡。也總比現在要好得多。”

院長看著男孩的記錄,長長沒有說話,臨走前只是1說了句好好休息,就離開了。

(你說,我這樣狠心對她是不是很不好?)

景“以前的你沒有選擇,現在的你已經重生,至少你不再為食物而感到擔憂,最核心的就是對於安全的渴求。”

(可是那也是一個家啊,我還是第一次感受到被人關心是什麼樣的感受,想不到還沒相處多久,就要重新飽受飢寒。)

景“我很抱歉,但這是讓一個人成長的最快方法。”

(揠苗助長的事物都不會有好下場的吧?)

景“我很抱歉,下次吧。這次是我草率了。”

(什麼你草率了?明明是我好吧,如果我能靜下心多等等,或許又是另一種局面吧。)說完看向視窗照耀進來的月光

景“後悔了嗎?”

(人生不就這樣嗎?去嘗試一個又一個不可能,去完成一個又一個挑戰,如果半途而廢說後悔,不就是對自已的選擇不負責嗎?還好我還沒有自已的部下,要是我的失誤,對他們說句後悔,我估計他們都後悔的想殺了我吧。哈哈哈。)

景“現在?”

(順其自然就好了,困了,睡了。)

景“你不是才剛剛甦醒嗎?”

(這就是強大的生物鐘吧。)

景“或許吧。”

過了一會,房間的門口悄然被開啟了一條縫隙。看了一下室內的環境又關上了門。

護工“院長你想清楚了?你真的要這麼做嗎?不如把他送回去算了吧,再說了這裡的人數已經不少了。而且還有外面的人啊。”

院長“如果那樣做會讓孩子四處流浪,我就不會那麼做,我尊重每一個孩子的選擇。”

護工“可是院長,這樣的例子世間如此之多,你又能幫助得了多少個?”

院長“只要被我遇到我就沒有袖手旁觀的說法。”

護工“好吧,好吧,我也勸不動你,你這樣不顧自已的安危還能堅持多久?要是有什麼萬一,這些孩子怎麼辦。”

院長“到時候再說吧。”

景“這就是慈善家嗎?無私奉獻?或許只是個例,也得提防是否別有用途。”

臨近晚上,有一位男性護工走來,把食物放到一旁的桌子上,食物很簡單,但比外面放的要豐盛得多。雖然不能攪動看看樣子,但看著零星的肉削點綴表面,是瘦肉粥,很稠,看樣子看不出稀薄。

護工進來後只是放下食物就轉身離開,從眼神看出有些不屑或者鄙夷。加上之前護工與院長的對話,可以理解到這個地方還有七八個這樣的孩子,年齡估摸應該都在九到十四左右,再大點應該是不會有打鬧的情況發生吧。

晚上七點,男護工再次進入房間,在中間這段時間裡,安靜的室內環境只有窗外的風吹動著室外的樹發出的沙沙聲,傳入室內。安靜愜意且單調。

晚上十點左右,男孩醒了。

景“醒了?餓了吧,吃點粥吧。”

“是啊,感覺精神好多了。”

景“如果沒有這葡萄糖給你吊著你都不至於這麼無精打采。”

“不對吧,僅靠葡萄糖怎麼可能讓我有精神呢?”

景“怎麼不能呢?再說了你跟正常人可不同,你是精細手工製作的獨一無二的個體,你的身體可以分解不需要的脂肪,轉換為各種能量,人類是沒有這樣的機能的,效率低到可以忽略不計。不說那麼多了,先吃點吧。”

“是嗎?那就當是你給我的禮物了。”

在狼吞虎嚥的進食後,不一會一碗粥就見底了。

“不夠,趕緊置換食物,最好高熱量的。”

景“好吧,那就再來點牛排吧。”

“味道真是不錯。”

景“你慢慢吃,等會還要你幫忙,這個地方儲備的藥物應該很有限,但基礎藥物應該是有的,我需要你接觸至少兩種藥物。如果有維生素片最好。”

“明白了,每次都是為了新鮮事物而冒險,不對啊,為何我不能在末世的時候再來取呢?”

景“末世的過期藥跟新鮮藥能做對比嗎?”

再次過了一小段時間後,男孩端著碗走出了房間,整個救濟所也跟普通民房沒有區別,類似一樓門面,二樓住房類似。由於沒有牌子顯示房間型別,到處走來走去摸索了好一會,才判斷出具體的房子佈局,待找到廚房後在裡面裡清洗碗筷然後放好。在重新回到房間的過程中,聽到走廊深處的樓梯口處,傳來碰撞聲。

循聲望去發現是一個十歲左右的男孩,跌倒在樓梯口,呆呆的看向這邊。

隨著男孩循聲接近,樓梯口的男孩緊張的大喊大叫,這也讓男孩沒有在靠前,而是選擇直接返回房間。

“我忘記了,要開燈,算了在被發現之前還是先回房間待命吧。”

景“黑夜中的幽靈。”

“或許吧。”

景“嗯?等等,這個世界還是有些不一樣,看樣子之前的推斷要推翻了呢。”

“什麼意思?”

景“有妖。”

“妖?哪?”

景“視窗。”

“視窗?”男孩自身位置剛好位於客廳的落地窗前,房間佈局中間是客廳廚房,左邊是臥室右邊也有部分是臥室,或者可以按照公寓樓來看待,也或許可以按照宿舍樓來看待,中間是前客廳後廚房,中間有條筆直的過道。

窗外的世界雖然還五彩繽紛,不過大都是霓虹燈所帶來的效果,天空下著小雨,街道上有各類人在快速的奔跑著,後面跟著騎著機車警察,屋頂有幾個穿著長袍的人緊跟追不捨。不一會就駛向遠方。穿著長袍還能跑這麼快真厲害啊。

“這個世界在平日裡也不安寧啊。”

景“最好相信執法部門能解決問題,不然要思考問題就要是每一個人自已了。”

“執法者也不可能面面俱到不是嗎?”

景“是啊,不過那一切都離你太遠了,回房間休息到白天吧。”

正道要走過客廳時,空曠的環境裡多出了一聲貓叫。男孩抱著好奇,回頭望去看到一隻黑貓呆在客廳的落地窗外,依靠在護欄上沒有掉下去。

景“黑貓代表著不祥,最好不要沒事找事。穩一直是發展的代名詞。”

“是嗎?可我覺得它很可憐。”

景“我看它像一朵食人花。”

“我相信你的直覺,我們回去吧。”

還沒走出多遠,黑貓的叫聲不僅沒有變遠反而感覺就在身後。

“真是邪乎。”

景“是啊,落地窗明明是內反鎖。”

當男孩正要回頭確認情況時,身後傳來另一個男孩的尖叫聲。這一聲直接讓護工們紛紛甦醒並開啟門檢視情況。

他們只會注意到走廊另一邊的男孩還有在客廳溜達的黑貓。其中有個男護工反應最快,趕來安撫男孩的情緒,隨即便與黑貓撞上了眼。

男護工“怎麼搞的?怎麼會有黑貓進入室內。”

聽到是黑貓,後續三個人,有一個女護工直接退了幾步,另外兩個男護工說你先看一會,我回房拿棍子。

見到有人來控制局面後,我回到房間看著躺在床上發呆的男孩,聽著外面的敲敲打打,鬧騰好一會才消停。

景“有興趣去加入外面的隊伍嗎?”

“嫌我死的不夠快還是覺得現在的生活需要刺激?”

景“一個玩笑而已,不過現在以後怎麼辦呢?”

“走一步看一步,歷代不都是這麼走來的嗎?”

景“說得也是,都是一步一個腳印,大家都是求穩,沒有冒險者,沒有哪怕一個是衝動的。”

“不說了,晚安,明天我要看看我能做什麼,人生需要目標,需要指令,只有在有事做的時候才會思考如何做的更好或更好的方法。”

景“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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