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等了好一會,我低下了頭,對方直接撲了下來,只要我往前稍微走點距離,垂直的攻擊就會落空。在對方滯空的過程中隨手一擊,居然發出了汀的一聲,彷彿這一下打在鋼管上,手部的反震也險些拿不動武器。然後看著對方,穩穩的落地,然後擺出攻擊姿態,似乎剛才的隨手一擊,激怒了它,現在在我面前一邊呲牙時不時還伴隨著低吼。

對方開始不斷的試探我的攻擊範圍,一次比一次靠前,並且有一定的智力,懂得如何在安全範圍內觀察。當對方抵近到一定範圍後,我就會嘗試給出突然的一擊,打亂先前的退縮變得勇敢並乘勝追擊。但就結果而言毫無作用。當我試圖突進時,對方就往後退五米遠。對方的四肢都有強力的爪子,能夠有效的在牆壁上移動。面對它並與它作戰是一件很痛苦的事。

在狹窄的走廊裡與一隻會到處躲避等待致命一擊的喪屍搏鬥是很消耗耐心的事情,尤其是對方攻擊力和速度在你之上。空曠的走廊沒有多少可以利用的東西,只能試著露出破綻吸引對方出擊才能勉強給予對方一定的傷害。

不過由於是晚上,這裡的室內的打鬥聲會有回聲傳出去,會把周圍的喪屍吸引過來。在持續的對峙中,對方開始把一些散落在地上的瓶瓶罐罐扔過來。這些瓶子都屬於一旁的飲料機,飲料機的玻璃有人為的破壞的痕跡,估計是他們尋找飲品吧。不過這就給這個本就不大的環境危險程度更嚴峻了一分。其中不乏易拉罐。有些易拉罐在被扔出落地後,積壓的氣體突然迸發而出,所發出的聲音還是不曉得。這個時候已經能聽到周圍的喪屍在嘶吼,似乎在確認聲音的來源,拖得越久,我就越劣勢。

我開始不再躲避,迎難而上,寄希望把對方困在一定的空間裡,慢慢絞殺。

要不是隻有一把好武器,不然真想當飛鏢一樣使用,把對方定住。

在確認沒有人試圖躲在一旁觀察後,我看向眼球。置換,尖錐。試圖使用尖錐封鎖對方的前行軌跡。但由於對方身材偏小,而且還是移動靶,在一定程度上這比普通的投標槍要難得多。

再嘗試好幾次都沒有成功後,對方把與我的距離從將近五米對到了幾乎十米開外。這樣的距離,幾乎是我投標槍的極限。超過一定的距離命中就飄忽不定,在我蓄力投擲時,對方沒有試圖來阻止我也沒有用自身的速度抵近打我個措手不及,光這點就很奇怪。為何不直接衝過來呢?我都表現出氣喘如牛的樣子了,對方還是在遠處觀望。

這個時候想起一件事,喪屍是靠什麼追捕獵物的,又是靠什麼判斷獵物的危險程度的?靠嗅覺?視力?聽力?,但是在白天有人在面前走過周圍的反應也十分的稀少,大部分都十分的木訥。僅有到了晚上才會變得活躍。像極了寄生蟲,白天在高溫下會凝聚在體內,僅保留基礎的運動,除非有外物的碰撞才會啟用活性。

到了晚上,重新掌控身體,不過現階段僅有很少的一部分能做到這一點,或許是營養不夠,所以才會有許多的喪屍的面板泛綠。我本以為是死皮的凝結,現在想來估計是線粒體的問題,但是隻有部分面板會有這樣的反應。不過隨著時間的推移或許靠光合作用就能解決很大一部分的養分問題。進化在感染的那一天就開始了嗎?拖得越久,越不利,尤其是這種特殊的個體。

想到這裡,伸出手對著眼球說,覆蓋。如果一個環境沒有任何燈光。視力失去作用,光靠聽力和嗅覺,是很難判斷對手的實力在哪一個層面。如果病毒會隨時間推移改造身體的話,那就必須在大部分出現智慧前,抹除他們,不然成群結隊的彙集而來,常規手段是難以清理的,尤其是一些變異種。

整條走廊在轉瞬間,被黑暗所包裹,而我一步一步向前,看著對方對著四周嘗試著攻擊,但敏捷度已經大幅度下滑了,不再變得靈活,或許它也不知道哪裡有障礙物吧。當我走到對方不遠處後,對方不再四處攻擊而是判斷前後方向,單算橫衝直撞。也正是這個決定讓它失敗在下一個動作。

見到對方匍匐衝過來,用刀插入背部,藉著這個支點,翻身到對方的背上,似乎察覺到了我的位置,開始左右翻滾企圖把我甩下來。也正是這個左右的晃動,我借力使刀具撕開一個比較大的口子。在往左邊晃時,我反向蹬牆,向下用力,勉強刺穿對方的脊椎,漸漸的不在距離晃動,四肢抽搐不已,見無法構成威脅,再接再厲把刀具拔出再次刺下,直到貫穿為止。

伸手隨便打一個響指,周圍封鎖的地方全都如水一般融化了。外界的光線再次照耀進室內,也讓我看清了對方,看起來跟高中生很像,我蹲在對方面前思考,是什麼導致變異的。我注意到對方額頭上有一個像水晶一樣的東西。給予最後一擊後,把水晶挖了下來,捏了捏發現十分的堅硬。再看向先前投擲出的標槍,回收。也漸漸融入黑暗。

在打算回去交任務時,聽著樓下十分嘈雜的嘶吼聲,頓時有些頭疼,普通喪屍,在夜晚雖然能獲得大部分的身體機能,但是僅限於聚集到聲源附近,但不能判斷上或下。我看著窗戶,樓下聚集了不下百餘隻喪屍,我走到飲料機看著裡面的汽水飲料。拿了幾罐,使勁的搖晃,然後從窗戶投擲而出。飲料在落地後因氣壓而噴射而出的聲音和塑膠磕碰地面的聲音成功把聚集在樓下的喪屍給吸引了出去,或許動靜不夠只有很少的一部分分出去。回頭拿出易拉罐汽水飲料,往外扔。才成功吸引大部分喪屍。

我回到門口,敲了幾次門後,門再次慢慢的開啟,露出一個眼睛觀察外面的環境,見到我一個人後才堪堪開啟門。這個時候的我渾身都被剛才在怪物背後攻擊時,所飛濺出的液體弄的渾身都是,發黑發臭。

一進門就讓一旁的人捂著鼻子。只有大叔勉強沒有捂著鼻子說話。

大叔“解決了?”

“你可以自已去看看。”

大叔“沒事,解決了就行。”

紅芳“你能把這身護甲脫了嗎?難道你聞不到這個味道嗎?”

“護甲防身之本,不能脫,至於氣味洗洗就好。”

紅芳“可是現在也沒有水啊。”

“等一會。”我走了出去。來到飲料機前尋找飲用水。在我即將淋到身上護甲時,被人出聲喊住。

“嘿,你知不知道現在的水是多麼的珍貴,哪有你這樣做的?”

“你說的對,水很珍貴。那我就在外面等天亮了,不打擾你們。”

我轉進其他的房間裡,看著十分凌亂的環境,尋找一些紙張,對護甲進行簡單的擦拭。至少沒有附著物。

時間悄然來到第二天,我在某個辦公室裡躺在地上睡覺。當門被推開我壘在門口的瓶子一時間散落得到處都是,所發出的響聲也足以喚醒了我。

我看向門口的人發出詢問“出發了嗎?”

貌似是開門所發出的聲音愣了一會,聽到我的詢問才回過神“是的,出發了,要回去了。”

我隨後起身,走出門口,看到走廊十幾個人,九男四女,都準備好了,男性拿著棍棒之類的武器。

大叔看到我後招呼一聲“出發了。”

一行人浩浩蕩蕩的組個清理喪屍,一路殺回商城天台。

當時間差不多中午時,才勉強回到商場天台,一路上的喪屍是越來越難殺了。除了我能對著關節砍下去,有機率一擊斃命,其他人掄了五六下才能有效解決一個,腦袋都不成型了。所消耗的力量也可想而知。就跟打在冰塊上,直到冰塊變成渣為止。

回到天台,大多數人都如釋重負,倒在地上或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呼氣。

我走回來後,看著其他人,也沒有提出領袖的意思,只是詢問,接下來該怎麼做?

大叔看了我一眼。“你想怎麼做?”

“我?”

其他人也都看著我,似乎在等待下文,只有原先在天台的不明白髮生了什麼四處詢問。在有人簡單講解後,也看向我。

我沒什麼想法,這裡有吃有喝,危險還小,可以在這裡紮營,找一些可以做帳篷的材料,這裡就是長久的生存的營地了。我也沒什麼能做的,只能每天清理一部分喪屍了。我在外的時候,營地全權由大叔負責。

大叔“就這麼想當個甩手掌櫃?”

“我是真的不知道還有什麼能做,你作為這裡的領導者,您懂得應該比我要多。所以拜託您了。”

大叔“我也只是個粗人,既然大家都沒這麼主見的話,那就這樣先吧,等到有什麼問題再製定相對應的應對措施就好了。”

接下來的時間裡,所有人都無所事事,也只有少量的人跟隨我前往商城之外清理喪屍。

每天定點清理喪屍,從廣場到居民房,逐漸向外延伸。在日復一日的清理過程中紅芳也自告奮勇的加入清理分隊。一邊清理喪屍一邊鍛鍊身體。也不知道電網還能執行多久,由於商場倉庫還有很多食品以及冷庫裡的食品。在很長的時間裡不用擔心食物的問題。

在清理喪屍時,還有幸遇見其他倖存者,在接納對方後整商場已經有了初步的倖存者營地的味道。隨著每天清理的範圍越來越廣,以商場為中心,向外輻射幾公里的範圍內都已經沒有幾個喪屍了。中途雖然遇到幾個變異的特殊個體,但也用各種方式殲滅了這些個體。每一隻都能挖出一顆跟水晶一樣的東西,不過這東西不是隻存在於額頭,有的在胸口有的在腦子裡。我估計位置的不同,所帶來的效果也不同吧。

時間也在這日復一日的消滅喪屍中度過了大半年,幾乎來到來年春天,每隔一段時間都會遇到一些倖存者,然後收編。有的時候還能見到能英雄救美的情節。整個營地的人數從原先的十幾人,逐步來到百餘人,也進行了分工處理,商城的食物消耗也在進一步加劇,因此不得不集中更多的食物給予外出的探索隊。去探尋下一個食物儲存的節點。

探索隊走過最遠的距離不過十幾公里,在那裡有一個大型超市,不過內部有幸存者建立的小據點,人數也就七八個人。遠不及我們,但隊伍裡大多數都是和平的分子,不願意與他人發生衝突,因此只是建立了脆弱的友誼關係。每隔三天都能從對方那裡換取部分物資。不過直到六月八日的這一天。遠去的探索隊和交易隊伍,已經有四天沒有回來了。整個營地人數也降低至八十多人。

又過了幾天還是沒有人回來,在這一天裡整個營地的人,心情都是複雜的尤其是留在營地輪休的探索隊成員。

又過了兩天還是沒有人回來。與其他人商討後由我和紅芳帶隊,一共三十人,在六月十二日出發沿著規劃好的路線去探索另一邊到底發生了什麼。

在路途中沒有遇到任何喪屍,這條露天在打通後,不斷的加寬和加固,附近百米內都不會有喪屍,除了晚上會有零散靠攏過來的以外,這條路線是現在安全度最高的路線,更別說沿途還有兩個哨所。每個哨所配五人,兩天一輪。這一次沒有人回來輪換,這讓出行後人們都在猜測可能遇到的危險。

第一天傍晚走到第一個哨所,沒有發現活人,沒有打鬥的痕跡,一切都看起來是那麼的自然。

A“報告,在這裡發現哨所成員留下的標記,我們在標記下找到一份記錄。”

“記錄?”

A“是的。”

紅芳“那就說出來,讓我們看看這裡到底發生了什麼?”

A“額,很簡單的一句話,軍隊已抵達。”

這個資訊,讓在場的所有人都十分的吃驚。

紅芳“軍隊抵達?這是真的嗎?”

其餘人都在感慨“終於熬出頭了。”

唯獨我滿臉愁容。

A“隊長,你怎麼了如此苦思?”

“如果真的有軍隊,那他們在哪呢?我們可是一個大營地,怎麼著也得讓我們這邊聚集才對啊。可是四天了都沒有任何訊息。就留了一句話?所以我不信是軍隊。”

其餘人聽到我的說法也再次辯論起來,一時間直接分成了兩派、一是相信軍隊,不過路線與營地不同需要走到其他地方。二是認為估計是黑惡勢力,故意留的資訊,讓我們跟著記號走,羊入虎穴。大家明明是一個集體,怎麼會拋棄大家自已就跑了。

紅芳“你怎麼看?”

我看向其他人“安靜,我們繼續前進,不管真相是否是軍隊,我們必須要有最壞的打算,畢竟幾十人可不能就這麼隨軍隊而去,還有個別是營地裡看好的情侶,難道會因為軍隊拋下自已的另一半嗎?”

漸漸的都陷入了思考,環境再次安靜。

“今晚我守夜,各位先好好休息吧,還有許多路程要走。”

B“報告,隊長,既然之後的路段早就被清理了,那我們明天可以急行軍,把兩天的路程壓縮到一天裡去。到達那邊也可以好好休息啊。”

“如果各位沒意見的話,就按這個方法來。”

C“沒事,反正這條路走了幾十回了,早就熟悉了,要不是擔心那種特殊個體,不然我也都會跑回來。”

“那現在開始休息。”

第二天一早,一行人就小跑而出,在快下午的時候抵達超市附近。由於雙方加強了聯絡,超市附近的喪屍也被清了。

看到超市的時候,沒有人影,沒有人放哨,就連超市都是大門敞開。但是地上有一條四輪的車,留下的印子。我率先進入超市檢查。

跨過印子進入超市,發現整個超市的食物被搬走大半。

A“這裡有車輪印,看著這寬度估計要麼是麵包車要麼就是卡車。”

“超市食物少了一半有餘。”

C“什麼少了一半以上?這到底是軍隊還是土匪。”

紅芳“有麼有可能軍隊也在蒐集食物?”

C“蒐集食物?不對,我們的人肯定知道我們那裡是有百人的營地,要是這裡被他們搬走,會不會去到我們那邊?”

“現在天色不早了,也趕不回去,所有人把食物轉移地點,避免對方把我們的食物搬空。凡事都有萬一,萬一對方不是軍隊,那我們不就賠了夫人又折兵。”

A“隊長說得對,不能寄希望於是軍隊,我們還要活下去,這些食物我們必須轉移到附近的房子裡。”

突然一聲慘叫傳來。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發生什麼了?”

聲音從超市內部傳來G“報告隊長,這裡有個新倖存者,嚇死我了。”

“倖存者?”我與其他人互相對視。

A“走,你們幾個守門。”

甲“是。”

來到內部倉庫的地方。看著三個男性拿著木棍就站在那裡。

“發生什麼事了?”

G“報告隊長,這裡有個女孩,剛才我還以為是個老鼠,嚇死我了。”

我順著對方手指的位置看到一個男孩躲在廢紙箱裡。

“你好,能告訴我這裡發生了什麼嗎?”

小男孩“你們可算來了。其他人都被抓走了。”

男孩此話一出,在場的氣氛瞬間冷了不少,原本幻想不得不為現實低頭。

“抓走了?是軍隊嗎?”

男孩“不是軍隊,但勝似軍隊。我看見他們十幾個人好像不是同一個隊伍的,但是身上穿的制服相同。”

“分隊伍?”

男孩“是的,他們有的人說話很不客氣,根本看不起我們,另一支反而照顧我們的情緒。我從書上了解過,這就是一個唱白臉一個唱紅臉,在忽悠我們,但是當那支說話不客氣的,嘴裡說著什麼積分什麼的把同他們的人推開,對我們這裡喊話。”

“積分?他們有說什麼嗎?”

男孩“說什麼我不清楚,我當時就跑到了這裡躲了起來。當他們進來後,說的話我不會忘記,女人七分,男人十分小孩五分,老人三分,每公斤食物五分,並且有個女的說,還差八分就能換一把更好的槍了。”

“那這裡的探索隊,有沒有做出什麼舉動?”

男孩“應該有吧,我聽到打鬥聲,但是沒有開火的聲音。大哥哥,能不能帶上我回去,我不想被他們抓走。”

“我們來就是為了解決問題的,我們明天就回去。好好休息會吧。”

男孩“那我為你們放哨吧,別看我小,我已經十七歲了,也是探索隊的一員。”

“真厲害,那就拜託了。”

男孩站起身,敬個禮,然後往樓上跑去。

“各位現在該怎麼看待這個情況,對方有槍械,似乎還有一個組織。說話不客氣,會把人直接帶走,現在知道一點還有說話客氣一點的,但不排除故意演出來的。”

A“你是隊長,我們聽你的。”

其他人都點頭。

“不能只看我怎麼做,重要的是各位會怎麼做?”

V“我不介意,這個營地是以您為核心。我也只能做好份內的事,超出我的範圍我也不懂怎麼處理這個,算外交事件吧。”

C“是啊,您是我們的領袖,如果沒有你的付出,也就換不來我們如此安穩的環境,現在還不能判斷對方是敵是友。”

紅芳“別想那麼多了,是敵是友,會一會便知道了。”

“既然各位這麼信任我的話,我可以給三個人一個小禮物,前提是不能背叛營地。我不以能力為排名,以忠誠為核心。”

A“是什麼東西啊?需要以忠誠為核心?”

“我在探索時,見到一個簡易的彈簧槍。只要是尖錐的物體跟鉛筆一樣細的可以跟弩箭一樣發射出去。我東拼西湊也只弄出三個。”

紅芳“彈簧槍?有這寶貝怎麼不早拿出來?”

周圍的人眼前為之一亮。

“我怕拿出來早了,人們會畏懼我,我想和所有人交朋友而不是屈服於我的武力。”

A“這樣啊,那我說什麼也要爭取了。”

C“說什麼你?人人都有份。”

A“你沒聽隊長說嗎?只有三個。”

C“但你怎麼證明自已的忠誠呢?”

C“現在隊長這麼做就是在培養親衛,要是回到營地有人願意信那些混蛋的話,我們是不會攔著的,但要是對方強硬的態度要所有人,我們就要全力以赴,保護營地還有其他人。這可是身先士卒的身份,沒膽量就不要搶。”

此言一出,頓時少了十幾個人進取的心。稍微後退了幾步表示讓步。

A“誒,可惜就是隻有三把太少了。要是再多點我們就是一個小隊了。”

C“笨,現在這裡現成的只有三把,回去了,隊長慢慢再組裝幾個不就好了,隊長能用一個組裝出另外兩個,加上營地有的是材料,你害怕沒有?現在要的是聽命令,不聽命令的乾脆去後勤部,別來這個隊伍。”

“那各位有自已的人選嗎?”

C“我建議讓各小隊的領頭拿就好了。”

A“你還好意思張嘴,你自已就是領頭。”

C“你也會有份的,現在只要你跟在我後面我保護你就好了。”

A“誰要你保護。”

紅芳“你倆又開始了是吧?反正我肯定是要一個名額的。”

“其他人呢?有沒有意向?”

G“不用了吧,我們沒有您幾位作戰經驗高,我們也只是聽命行事,還能不能獨立做大事。”

“那好吧,等我把東西拿來,你們幾個就可以在這裡練習了,明天就要看各位大顯身手的時候了。”

A“交給我們吧。”

我離開超市,走進附近的民房裡,看著眼球,置換。

不一會,抱著三把彈簧槍,以及兩盒鋼珠。

“在這裡練習吧,不打的可以給其他人上上手,體驗體驗。這裡有一百顆鋼珠,武器使用跟上弩一樣。”

C“看得出來,我已經迫不及待了。嘿A,今晚我就要跟比劃比劃,誰大得多,我們平分五十顆。”

A“誰怕誰。”

紅芳“那我就不練先了,有誰想試試看的,可以看看。”

頓時吵鬧了起來,互相掂量這把武器。在看到門口兩人所發射而出的威力,一發一個。估計羨慕是肯定有的。就不清楚有多少會有願意留下來的了。

第二天一早,我醒來後,看著那兩個靠著玻璃門睡著了,我估摸著時間估計也就六點多。待時間又往後推了推,到了將近八點,我就大喊大叫“起床了。”

在整理隊伍後,重新拿出一盒鋼珠,就說了一句出發。陸陸續續三十一人快跑回去。雖然中途斷斷續續,但也在當天晚上前跑回了廣場。這個時候一目瞭然的卡車和吉普車,停在外面。

“但願我們沒有回來晚。”

其餘人也是見到這樣的情景,頓時心都提了起來對方是槍的。

來到天台後,見到許多人圍繞著五個人有說有笑的樣子讓我們剛回來的愣住了,但我的反應很快“把食品給他們,讓他們順便把武器一起藏起來,現在不能打草驚蛇,順便看看有多少人願意跟他們離去。這裡的估計是男孩說的溫柔且有同理心的那一批。”

大叔“各位耽擱了,他們回來了,原本應該要一段時間的,可能有什麼變故,我們一起去問問。”

“好。”

見到對方還有大叔一起走來我也就禮貌的走上前“各位貴客,遠道而來,是為何事啊?”

Q“哦,是這樣的,我們經過這個區域時,發現這裡的喪屍數量極其的少,好奇之下來到了這裡,發現這個商場營地。”

“那貴方為何要帶著武器呢?”

Q“你也清楚外面有喪屍,我們拿著武器不過是為了防身。”

“那現在這裡只有人類,為何還要時刻拉著扳機呢?”看向一旁的壯漢,旁邊還有一個玩刀的女性,從其眼中看到的只有殺機。

Q“誒呀,這都是老習慣了,老何鬆開手,別把我的朋友給嚇著了。”

見到壯漢鬆開手放到背後後,才稍微有點安全感,正視眼前的人“你是這個小隊的隊長?”

Q“是的,你有什麼想問的儘管問。”

“問你們問題有沒有代價?”

Q“代價,我們怎麼會收取代價呢?聽大叔說你是這個營地裡膽子最大的,敢獨自一人去探索城市並沿途清理喪屍,這樣的膽識我很欣賞你。”

“我好奇你們的組織存在多久了?”

Q“我也不知道,但很強,至少是人類的火種。”

“那為何災災難爆發時,沒有見到你們呢?”

Q“你也知道災難來得很突然,很多人都沒有任何防備,因此就亂套了,不過從現在開始以後只會更好。”

“你們有多少同伴?”

Q“如你所見這裡的幾個就是我的全部夥伴。”

“你和他們什麼關係?”我用餘光看到壯漢悄悄的把手放到腹部前,有那種下一秒直接拔槍的能力。“心裡,退伍軍人嗎。”

Q“他們是誰?”

“我不知道,但他們破壞了我們的據點,端掉了整個分部,劫掠了所有的食物”說完我看向其他探險隊成員。有幾個適當的露出了憤怒的樣子,並且頂著穿著軍裝的人。

Q“能說說特徵嗎?我們興許可以幫到你。”

“抱歉這個我們沒有答案,倒是貴方來到這裡除了檢視還有怎樣的目的?”

Q“不瞞您說,接下來會有龐大的喪屍群,會經過這裡,我建議您帶著你的人跟我們一起走,來到我們人類的聚集地,團結才是最好的答案不是嗎?”

“(終於露出狐狸尾巴了。)可是我跟你們走了,我就不再擁有現在的地位,你可以看看有哪些人願意離開,那就帶他們離開吧,我也想讓更多的人活下來。”

Q“你不走嗎?”

“不了,我還想看看太陽的朝升夕落。”

Q“那好吧,我尊重您的選擇。”站起來說道“願意離開的可以跟我們出發了。”

在大多數人都選擇離開後,僅有探索隊還在猶豫有一個靠了過來“為何不把問題點明?”

“我不敢賭,如果他說的問題是真的,那我不就害了所有人”

A“可是他們如果真的不懷好意,那我們豈不把他們羊入虎口。”

“見到那個壯漢了嗎?退伍老兵,我是根據他做出的判斷。但願我的判斷是錯的吧。你們誰願意離開現在都可以離開。”

見到所有人都無動於衷。我嘆了口氣道“錯過這次,就要與我一同去面見地獄了。”

A“話不用說得這麼難聽,或許只是短暫的分別而已。”

“或許吧。”

C“誒,又有一車隊來到這裡,我估計是他們。那就下去會會他們吧。”

廣場上。

乙“誒呀大豐收啊,能不能跟我們一點呢?”

Q“分你們?你們不是也得到了一批人嗎?”

而我在他們剛開始交流時,張口詢問道對著Q。“我能不能用食物跟你們換一把武器。”

乙“看樣子你還有點事,你們先談著吧。”

Q“抱歉,我們的武器是定製的,不能給你們。”

“這樣啊,那我能摸摸嗎?我小時候的夢想就是當兵去摸摸真傢伙。”

Q“可以,拿去吧。我已經上保險了。不要亂扣哦。”說罷把掛在脖子上的步槍給了出來。

我在接手的那一刻,默唸復刻。檢查槍,彈夾,子彈。然後還了回去。

Q“好了沒什麼事我就先走了。對了我可告訴你,我與對方達成協議,剩下的食物是他們自已的,如果你們想要得拿出自已的籌碼。”

乙“我會沒有籌碼嗎?”

Q“那基地見。”

在即將發車的時候,街道上突然竄出一個畸形的身影,來到我的身旁。用著難聽的聲音勉強述說著一件事“它們。。。龐大。。。朝著。。。而來。”

乙“這是什麼怪物。”

見到對方要開火,我直接用肉身擋在他面前。

乙“滾開不然連你一起打。”

我自說自話“壹,走,先不要回來。”

我說完,這個畸形的怪物,就極快的衝了出去。

乙“什麼?你,你很有趣。”

剛開車的見到這一幕也停了下來旁觀。

“他是我的實驗品。”

乙“原來還是一個科學家,不得了啊。我給你一個活命的機會,跟我們回去不然你就再也別想活著。”

“你這是威脅我嗎?”

乙“你可以這麼認為。選吧,看向前一個車隊,你們不會想跟我們搶吧?”

Q“沒有,沒有,我們這就離開。”

“看樣子差不多了呢。”

乙“什麼?”

街道上傳來砰砰的開槍聲,讓這個留下來的車隊,一瞬間領頭的死去,開槍的是躲在遠處的壹。

讓剩下的成員在怒罵“那到底是什麼鬼東西,怎麼還會使用武器。”

在他們被壹吸引時,我從背後拿出一把手槍,對著他們四人,這個舉動也把留下來的人給震驚到了。

等他們發現後,我已經扣下了扳機。

A“這到底發生了什麼?為何把他們殺了,而不殺另一批?”

“因為他們對它感興趣。”

A“它是什麼鬼東西。”

紅芳“這就是你的實驗答案嗎?”

A“實驗?什麼實驗?”

紅芳“如果你跟我一樣跟著他,就會明白這項實驗的特殊性,不過我對於輪迴概念存疑。”

“是啊,我向各位保證絕對可以加入輪迴,不過要先接受死亡。你們願意跟我賭這一把嗎?”

A“這太瘋狂了。我倒不如去跟隨他們一起離開呢。”

緊接著這個廣場就只留下了我,紅芳和壹。

“你不走嗎?”

紅芳“你能成功一次已經讓我夠震撼了,我在想如果你說是真的,那你就真的不是瘋子而是預言家了。”

“敢賭嗎?”

紅芳“我該如何相信這是真的呢?”

“你會知道的。”

紅芳“那該怎麼做呢?”

“很簡單迎接死亡。”

紅芳“你會怎麼做?”

“我看向壹,抱歉。這些東西你或許會有用,再見了,我們如果有緣會再相見得。”

壹“感謝。。賦予。。智慧。。不會。。忘記。”

我看向眼球,也毫不避諱的說出來“開始吧。”

我脫下盔甲,用長刀。在胸口刺個對穿。貫穿胸口的痛苦,讓整個身體都在顫抖。我伸出手看向紅芳。

紅芳“就在信你一次。”也進行了刺穿了胸膛。虛弱的詢問“然後呢?”

我的眼睛開始流出漆黑的液體。“開始了。屬於我們的輪迴,我們會找到屬於我我們自已的答案的,你也要好好的活著啊。”

黑暗吞噬兩人。隨後,猛的睜眼,自已在床鋪上醒來。現在是凌晨五點,自身感知不過八歲左右,知識的儲備從現在開始。

在兩人被黑暗吞噬後,一旁的壹也陷入難以置信的震撼中包括幾個沒有選擇離開的人。隨後從遠點分出許多細條延伸到沒有離開人的影子中,最後廣場上的所有人都被黑暗吞噬然後再次醒來。

紅芳急促的呼吸,在醫院醒來,發現自已回到了八歲時的車禍後的醫院裡。看到自已的胸膛上有一道半顆心的標誌。“居然是真的,真厲害,他的身份到底是什麼。”

我醒來後看著乾淨的小床,當視線轉移到窗前的椅子上時,看到一個漆黑的人影站在那裡。

“好久不見,景。”

景“怎麼不去多瞭解一下世界?”

“我那個地方已經是極限了,再遠就沒有足夠的食物作為補充了,哪怕中途我用了許多次特權,但也不能避免本身所承載的負重有限的事實。”

景“那這次你希望是怎樣角色?”

“我想噹噹屍體,那健步如飛不需要補給的無敵狀態。我也想知道感染個體的過程。”

景“你不是自已就在嘗試嗎?”

“那太慢了,沒有秩序的時候弄沒什麼,但當有了集體有了相對應的秩序,實驗就停滯不前,我現在需要轉變個思路。先從種族開始,然後是職業。上一個本身毫無知識體系,完全的機器人,文案機器人,沒有一絲主見,沒有我廢物一個。”

景“那你想知道現在有幾個覺醒者嗎?”

“我只記得我繫結了一個叫紅芳的女孩,如果實驗品沒走的話,也會成為覺醒者,但不會保留對我的任何記憶,除了我繫結的。”

景“是的,一共有八人覺醒,但他們只知道未來會有大事發生,已經忘記了一切,除了紅芳。能告訴我為何選擇她嗎?”

“離得近並且沒有選擇放棄唄。你不會想告訴我她是必死的吧。”

景“那倒不可能。好了好好休息,體驗新的學習生涯,對了。“她”會在之後加入哦。”

“有沒有搞錯,不去找主機嗎?”

景“現在你就是主機,因為現在是單執行緒,只有你的世界在活躍移動,上一個都已經成為和平天使了。”

“好吧,我該怎麼做?”

景“什麼都不用做,做好自已就好。享受這一輪的世界吧,將會如你所願,成為喪屍的,不過你要感染人類來增強自已。你上一輪所接觸到的材料和武器及模具,共一百多經驗,繼續加油,我建議你成為技術工人這樣能接觸更多的高精尖裝置。”

“那你等我再重來幾輪吧,我的大腦可學不了這麼多,我還得全面做知識筆記,到時候好檢索。”

景“那,晚安。”

“你就這麼走了?”

景“沒有啊,我不過變成幽靈伴隨著你。”

“那你會不會趴在我身上讓我的身體降溫?”

景“那個現象是你的生氣都快被吃完了,也就是快死了,我又不吃這種東西。”

“好了,沒你什麼事了。”

過了一會,再睜眼。看著一旁的景。“你怎麼還在啊?”

景“我是幽靈啊,晚上模糊,白天半透明,你放心沒什麼人看得見我,除非陰陽眼。不然普通人靠肉眼是看不見我的,並且我的存在感是很低的,除了被我注視的人。”

“好吧,現在幾點?”

景“五點半,再睡會吧。給你個提示,你遇到的那個組織也是覺醒者,不過現在你跟他們在同一起跑線。”

“你的意思是我現在就是在我那個時間線的古早之前?”

景“是的,不過他們是同時覺醒,並花了好幾次才成功,不然也不可能建立人類新據點。地下堡壘。”

“好吧,好吧,又是一個龐然大物,這個世界真的煩人我還得花時間招募和培養小弟,那我的許可權呢?”

景“二級,末世開始三級,好好努力,下次重來會在初中,現在好好經歷小學的時光吧。現在是小三。”

“小學?你是有多麼瞧不起我?”

景“只有小學才能有充足的時間去自學不是嗎?更別說紅芳女孩會讓你“早戀”呢。”

“什麼時候能有個好訊息啊。”

景“加油,我閉嘴了,好好休息會吧,畢竟走了這麼遠的路應該也累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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