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酒店後,就沒有人在路途中阻擋了,一路回到一個街道巷子裡的出租屋,我一個人和一個年邁的母親相依為命,如果沒有遇見“她”的話或許,也就是個在普通不過的人了吧。

“回來了?”

“嗯,我回來了。”

“今天學習怎麼樣?”

“一如既往。”

“你這孩子,要好好學習知道嗎?你也不看看現在家裡什麼樣的環境,只有靠你自已好好學習,以後有出息了買個大房子,就不用在這小小的地方了。”

“可是我感覺現在也挺好的。(至少還有您)”

“好什麼好,不說了,你先去寫作業吧,等會我弄好後會叫你的。”

“好的,母親。”

我回到房間裡,拿出紙和筆,開始回憶往事。(中間的日常跳過,寫日記背後的日常生活會在迴圈中多次提及。)

其實我是不太瞭解宿主本身的所承載的往事的,我遇見他是從某個天台開始的,也僅能看到當天的事情。對了宿主本身也叫李楠。

某年某月某天,早晨,同樣是出租屋,不過屋子就一個人,李楠。

到了早上六點半,鬧鐘準時的滴滴作響,慵懶的李楠悠悠轉醒,拖著疲憊的身軀,掙扎去關掉鬧鐘,當肢體伸出被褥後背外界的寒冷刺激得啟用本能的縮回了手臂,但鬧鐘的響聲催促這身體去關掉鬧鐘。

經過簡單的思緒掙扎後,艱難的起身關掉鬧鐘,頂著寒冷,離開床鋪,穿好衣物,帶著充滿睡意的腦子,來到衛生間用冷水刺激大腦,使其勉強清醒。

隨後整理檔案和衣著,時間也悄然來到七點鐘,看了一眼時間,離開出租屋,走上街道,在路邊的攤販買了點包子來到公交站臺等待專線公交的抵達。

在這等待的過程中,無聊的開啟手機刷著影片以及檢視和檢查有什麼遺漏的資訊。

這個時候看到了早上五點傳來的一個網站地址,抱著好奇心點了進去,出現一個被黑白色點綴的神秘大門的網站,然後大門正中間是一個地址,並且備註只能是你一個人。

乍一看莫名其妙的,於是向一旁的人詢問是否瞭解這是什麼。

路人在我一旁的人看到我的螢幕一眼,直接說不了解,但建議報警。

不過我沒有報警,因為公交車到了,如果選擇了報警可能會遲到並丟掉飯碗。當我坐上公交車後,再次開啟了手機檢視那個網站後發現那道門不見了只留下白白的背景和一句話。“不守信之人,終將被淘汰。”

看得我一頭霧水,就當可能是一個惡作劇吧。不過也有想過去到那裡我的人生會有怎樣的改變,不過再大的改變也不能讓我直接一夜暴富,工作一天不去,就會徹底被社會淘汰,為了夢想而放棄生存,我還是辦不到啊。

來到公司,刷完卡,回到座位了看著每天的都處理不完的實驗報告以及還要自已寫總結報告,寫著寫著,時間悄然流逝,在這個過程中公司安靜的出奇,只有鍵盤的噠噠聲告訴我,身邊有活人。

臨近中午的時候,我被主管喊到辦公室,說是有事情交代。

每當主管點名後,我的心裡咯噔一下,險些驟停。因為每當被主管點名後,都會有各種問題搪塞離開公司。

我戰戰兢兢的推開辦公室的門,有些唯唯諾諾的看著裡面正在處理事務的主管,小心翼翼的詢問“請問有什麼事嗎?”

“哦,是這樣的,下個月就是公司的創立的四週年,經他人推薦,說你的點子多,所以我打算把這個展現自我的好機會讓你去大放光彩。”

“呃,可是,那個,主管我之所以有那些點子那都是小組裡其他他人先說出來我在總結的,都不是我的個人想法。您看這件事要不要還是給別人吧。(那個人看我不爽?如此引薦,要是我被負責這個專案,其他人配不配合都是我一個人被罵。)”

“哦~是嗎?既然你能跟你小組的人聊得來,你之後就去跟你的小組聊聊該怎麼辦就好,記住一定是要能讓人眼前一亮的活動,懂嗎?”

“呃,可是這工作量。”

“工作量怎麼了?這是在培養你的處事能力啊,怎麼忙不過來嗎?我們這個小組在公司裡不上不下的,能不能努點力,超過別人組好嗎?”

“可是,真的忙不過來啊,組長也不管事啊。”

“他的事,我會找他談話的,我交給你的事情要好好幹,幹好了,我給你升職加薪如何?”

“那就多謝主管提拔了(你能給我升職加薪,沒給自已貼黃金就不錯了。我記得這個組的組長還是一個空降的。)”

“好了,你可以回去,明天晚上給我一個你的想法方案。”

“明晚?這會不會有點快了?”

“快什麼快?我只是要你給一個想法都不行?”

我看著主管越來越不耐煩的樣子“行行行,肯定沒問題。”(眼前一亮的活動,這也太異想天開了,要是我有那能力還能是這個崗位的普通員工嗎?看樣子要失業了啊。)

中午,下班後,我在前往天台吃午餐的時候,坐著電梯到一樓打點水,一開始沒注意到,打完水後才看到讓我醫生都難以忘記的情形,大堂裡客人和工作人員扭打在一起,甚至還出血了,我大喊保安。

隨後附近的保安看到這一幕後,急忙上前把人分開,但是沒想到,原本撲在一個人身後的,突然轉身撲向保安,我看到對方嘴裡掛著鮮紅的液體滴落,保安也被嚇得不輕。

這個時候另一臺電梯到達一樓許許多多的人都走了出來,然後我就急忙往回衝,衝進電梯不顧其他人的咒罵聲,急忙按著電梯往上升。

由於是感應電梯,只要門口有人電梯就不會關門以及只要有人摁住電梯的按鈕,電梯也不會關門。

我順著人群看到剛才那個怪異的人向保安撲去,而之前被撲倒在地的男性,掙扎的從血泊裡掙扎而起。

但電梯門口的其他人,的注意力都在我這裡,對我的剛才的舉止指手畫腳。我一邊是恐懼另一邊是不耐煩。

直接跪倒在地,一邊說一邊磕頭說著“各位行行好吧,我要去給領導沏茶,現在快沒時間了,這是我最後的機會不然等會就要被掃地出門了,一邊說一邊重重的磕頭。要是各位真的過意不去,來吧,隨意的踹我,我覺不反抗。”

見此,他們才不再堵在門口,紛紛散場。在電梯關上前,最外圍的人群看到外面的恐怖的場景也在往回跑。而後面不知所以的把前方的人往外推。在電梯門準備關上還有一條縫看到有幾個反應快的往電梯跑來,但電梯關閉了。

我靠著電梯內壁大口大口的喘氣,今天到底怎麼了,那些人怎麼了。

當電梯上升到十二樓時,電梯門開了,門口的人緊張的扒在電梯門口,焦急的等待,而我在慶幸之於毫無防備,被人拽了出去,然後那個人衝進電梯,急忙關門。我沒站穩頭磕到牆上一陣眩暈。等會反應過來時,電梯早已往上升去。

我環顧四周發現這一層跟一樓一樣,整個辦公室充滿了恐慌的人,有的人已經成了一樓的怪物。我急忙衝向安全通道,打算徒步爬到二十八樓的天台。

在我即將進門時我注意到有個怪物已經衝到我的身邊,我急忙給它一腳,但對方只是稍微推後幾步根本沒有像我的想象中往後倒下,並且踢中它給我的反饋像是一堵牆,在這稍微的停頓時間裡我衝進樓梯間,猛地關門。

在對方沒有徹底貼近後關上了門,而門後的怪物兇猛的撞門,所製造的迴響,響徹整個樓梯間。

於是我爭分奪秒,我也不知道一向瘦弱的我,竟然爆發出強大的耐力,衝到了天台。

沿途看到那些被怪物撲倒的人,我也只是看一眼就一路向上,隨著身後的慘叫越發慘烈,腳下的速度也越發的快速,生怕下一個就是自已。直達天台後發現一個人都沒有,抵達天台後隨即找東西抵住門口。

天台的有許多施工用的沙袋,仔細一看天台,在進行防水層處理,因此有許多的袋子堆放在一起,我也不知道哪來的力氣可能這就是腎上腺素帶來的動力吧。我把重幾十斤的袋子一連搬十幾個直到徹底堵住天台的大門。

只有到這個時候我才感到有多麼的心安,也才意識到身體原來這麼累了嗎?渾身沒勁,躺在地上看著頭上的太陽,又想起了家中的母親,想給對方報個平安。但一連十幾個電話都無人應答,我的心也漸漸沉寂。

我艱難的爬到天台的邊沿向下望去,看到樓下人影竄動,並伴隨著時不時響徹上空因恐慌而爆發的女高音。

我看著出神,看著迷茫,也不知道現在自已應該何去何從。這個時候才想起,天台可沒有食物,全身只有那一瓶水,整個城市都癱瘓了。

剛逃離生死,現在又在鬼門關徘徊,拿出手機檢視這相關的新聞,有的地方報道了這一特殊的情況,未知的感染,極強的攻擊性,極強的傳染性,可透過傷口傳染,發病時間10到18小時,症狀一般為發熱,缺水,飢餓,幻覺。解決對方只有一個方式摧毀腦子亦或破壞脊椎,使其徹底癱瘓。對所有人體都有效,尤其是胖子。會使肌肉僵硬,但又不失彈性,可以看作給面板上了一層保護層,這種保護層雖然不足以地擋子彈,但是他跟人體的細胞一樣,會不斷的生成新的細胞。人的細胞會不斷的向上積壓,死去的會大規模脫落,但這些怪物不同,死去的會跟粘液一樣附著在身體之上,形成更堅硬的保護層。這裡是中央科學院,這是我們現在的發現,以後或許會有更多更好的,但我得提醒各位,這種怪物似乎是有智慧的,類似植物的智慧,一種微妙的電頻訊號,時間會給我們答案的。

看完了整篇報告,但對於現在自身的處境沒有一絲絲幫助。繼續翻著官媒,看到一條半小時前發出的,軍方將隨機空投部分補給,以及軍事補給,請倖存者堅強抵抗努力的活下去,軍方會拯救你們的,堅持就是勝利。

看到補給二字給了我一點希望,希望會落在我的天台,但看到隨機,心再次死寂。把身子撐起來看著天台的門口,不知所措,只能等待救援了,最後進行最後的嘗試,拿起手機開啟FM收音機,由於我對便攜沒有要求,一直都是連線的,所以我祈求有一點訊號,給我一點火光吧。

但這就跟大海撈針一樣沒有結果。

深夜,整座城市都黑的不行,沒有火焰沒有光芒彷彿沒了希望。

我不知道自已是怎樣睡著的,一連幾天,水也快不夠了,哪怕一瓶蓋也不夠用了。晚上的寒風吹得我直打抖,寒冷又促使身體本能的釋放更多的熱量來維持身體的平衡,而這更多的熱量要從身體的每一處肌肉裡來以及腸道的食物中來。可是已經沒有食物了。飢寒交迫,在生命的邊緣徘徊。

又過了一天,現在整個人都已經不知道是生是死了,我認為的最後一個晚上,我看到陰影裡走出兩個人一個穿的潔白一個漆黑。這難道就是黑白無常嗎?我看樣子到頭了呢,我還沒有活夠啊,閉上眼睛,流著最後的帶有溫度的眼淚,等待死亡的降臨,我已經無法動彈了。

“嘿,瞧瞧你開創的新世界,這裡怎麼這麼混亂?”

“這裡可不是我開創的,是基於原有的架構連線的。”

“那這個世界屬於是誰的?”

“不屬於誰,這裡的空間屬於無主之地,構建它的肯定是有主的,但是這裡是它的衍生物,類似平行世界。”

“算了不思考那些了,這裡有什麼?我看到的只有怪物和死亡,以及掙扎的人類。”

“末世吧。”

“那我的任務是什麼?”

“任務?你來到這個世界已經沒有任務可言了,看你自已的發揮了。”

“我會像你一樣成為這個世界的錨嗎?”

“是的。”

“我要從哪裡開始?”

“看到他了嗎?他或許就很合適。”

“一個即將餓死的人,他的皮可真。。。仔細一看還挺不錯的嘛。對了,在路上你說過你可以給十次機會是什麼意思?”

“從你選擇確認後啟用,這個世界的就停止於今天,但你此前九次的嘗試在一定程度上會改變這個世界原本可能的軌跡也有可能不會改變。”

“我能有九次試錯?”

“是的,九次,九次呢。”

“歷史難道不是既定的事實嗎?如果這個世界是某個故事的衍生物,那這個世界就一定存在自已的歷史流程,我的改變真的有意義嗎?”

“我也說過這是一個平行世界不是嗎?一切皆有可能哦。”

“行,我試一試。對了我的許可權。”

“二級不能再多了,想要有熱武器,得提交申請,並且只有一次機會,如果理由不恰當的話可就沒機會嘍。”

“一次,一次可沒機會完全試錯啊,沒事我們對於這個世界所瞭解的事物也是一知半解的,你需要去接觸更多的東西來提升你的等級,最高可到三級,到了三級你就有一定的藥物和普通的熱武器,比如手槍。”

“好吧,現在我是從現在開始還是從開始的開始?”

“當然是他啦,不過第二次開始的時候你會回到開始的開始,現在這世界就在剛才已經完成備份,等你們改變的差不多了我在套回來。”

“那就這樣吧,(靠近虛弱的人)不幸的小傢伙,你可否知道自已有改變的力量。”

過了一會。“如何?”

“我感覺很不錯。”

“知道自已叫啥嗎?”

“李楠。”

“嗯看樣子,我們的時空就是以這個名字為節點的吧。”

“好了接下來我得看看該怎麼求生了。”

“那好,那就一如既往吧。”

人再次進入陰影,一個眼球飛了出來。

那就開始吧,新的開始。看著眼球,開啟記錄模式,讓我看看這個世界有什麼可以給我們的事業提供相對應的科技產物。讓我看看,這些沙石是否有效呢?

把手放上去毫無感覺。好吧看樣子得往工業產品靠攏了。上一個是中世紀,普通且常見已經不是我能想到的了,不過那個時代跟這個時代的花花草草應該也有一定的差別吧,估計草藥就很不錯,可惜沒有自動試錯,要都默一遍。

現在來一把匕首。

話音剛落,眼球投射出一個光球在手心中呈現一把鋒利的匕首。

在無規則的世界裡或許也不難,難的是如何發現更多的東西吧。

這個時候樓梯道傳來敲門聲和竊竊私語的聲音。而我原本打算靠近傾聽的,但忽視了沙地的摩擦聲,一時間兩邊的人都噤若寒蟬。直到對方先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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