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這不是我們的攝政王妃嗎?”

一個穿著華貴,大約有二十七八歲年紀的女人朝沐芸煙走來。

手上拿著一方手帕,輕輕壓著往上翹的嘴角。

沐芸煙挑眉看向眼前的女人,這又是皇上的女人,剛巧,這個人原主認識——儷妃。

接收到沐芸煙打量的目光。

儷妃拿下手帕,大大方方的站著讓沐芸煙看。

沐芸煙見她也沒有要她行禮的意思。

這是又來一個找茬的嗎?

這些女人在後宮裡是不是太無聊了。

楚言穆現在都還沒有倒臺呢,只是被皇上懷疑而已,她們這一個兩個的,都這麼著急上趕子,在她面前刷存在感嗎?

沐芸煙定定的看著,把儷妃都看的都不自在。

“攝政王妃,果然是貴人多忘事呀!這麼快就忘了?”儷妃臉上露出一抹笑容。

那笑意卻是不達眼底。

“你都說是貴人了,怎麼不知道給貴人行個禮呢?莫不是在皇宮裡被皇上捧的,連身份地位都忘了?”沐芸煙冷著臉反問。

儷妃朝沐芸煙又靠近了兩步。

輕起紅唇:“你只是一個王爺的妃子,別忘了,我還是皇上的妃子,莫不是在你的心裡,你覺得皇上的身份還不如攝政王的?”

看著儷妃近在眼前的身子,聲音卻並不小。

這是要做什麼?

掃一眼四周,那些宮女太監自然是不用說的。

但她敢肯定在,花園的某些角落處,肯定還有其他人的身影。

沐芸煙:“……”

她跟這些人有仇嗎?

怎麼上趕著來踩她?

還是說那廝跟她們有仇?

“麗妃,同樣都是妃子,王妃可是嫡妻,你嗎……嚴格意義上來講,你就是一個小妾,別被這儷妃兩字給矇住心智,矇住雙眼,你見到我依然是要行禮的。”

沐芸煙一邊說著,一邊盯著儷妃的臉看。

果然,見她臉上的神色一點一點的變黑。

“哼!攝政王有的一切都是皇上給的,只要皇上一句話,攝政王和你狗屁都不是。”

麗妃冷哼一聲,高抬著下巴,一副要施捨給予的模樣。

“嘖嘖嘖!原來這才是真正的大家閨秀呀!平時都是端著知書達理,溫柔賢惠的模樣,真不知道,皇上聽到你後面的話,會用什麼眼神看你呢?”

沐芸煙一邊說著,一邊不著痕跡的移動腳步。

麗妃抬眼朝沐芸煙的身後看去,不知道她看到了什麼?

突然雙手握住沐芸煙的手,閉著眼睛“啊”的一聲。

“攝政王妃,你為什麼要推我?”

“簡直是不像話,這是後宮,不是戲臺。”皇上冰冷的聲音傳來。

閉著眼睛的儷妃。

她怎麼覺得怪怪的,自己不是摔倒了嗎?

怎麼身上一點兒疼痛都沒有察覺到呢?

聽到皇上的聲音近在眼前。

她猛地睜開雙眼,可是眼前的一幕,卻讓她驚呆了。

這是個什麼情況?

怎麼坐在地上的人是攝政王妃?

沐芸煙跟儷妃面對面的站著,她從儷妃的那雙瞳孔裡看到皇上的身影。

儷妃又下意識地又抓住她的手。

沐芸煙瞬間便反應過來,儷妃這是要上演骨肉計,想要栽贓陷害她。

既然如此,那她就將計就計。

今天這個儷妃不倒黴,她就不姓沐了。

沐芸煙並不去看皇上,而是直直的盯著儷妃。

委屈又倔強的道:“皇上,您親眼看到了吧?這麼惡毒的女人,平時在後宮跟其他妃嬪爭勾心鬥角的,說的好聽,那是為了爭寵,可是,我跟她有什麼關係?有這個必要嗎?可見,她的心思原本就是不正的。”

儷妃看到皇上黑沉的臉色,急忙開口解釋:“皇上,不是攝政王妃說的那樣,她這是血口噴人,攝政王被你處罰了,心中不滿,便來找臣妾的不是,皇上,你要為臣妾做主呀,嗚嗚嗚……”

說不下去的儷妃,只能用哭泣來表現自己的委屈。

沐芸煙站起身來,看著那儷妃哭泣的模樣,覺得噁心的不行。

以為她還是十六七歲的小丫頭嗎?

裝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

可是,博同情的哭泣,在她這個年齡已經失效了。

這副樣子,不僅勾不起別人的保護欲,還令人噁心。

除非皇上對她的愛是發自內心的。

“夠了,想哭,回你的宮殿裡哭個夠!”

皇上冰冷的聲音,儷妃的哭泣聲戛然而止噠。

她簡直不敢相信,皇上現在還向著攝政王妃。

攝政王不是想謀朝篡位嗎?

攝政王不是被圈禁起來了嗎?

在皇家裡,不管誰犯了重罪。

只要一人被圈禁,全家人都跟著遭殃。

攝政王被囚禁一事,這是千真萬確的事,她還特意派人去打聽了一番。

又得到訊息,攝政王妃去看過攝政王后,才急匆匆的朝長壽宮的方向疾奔而來。

都不用腦袋去想,也能知道攝政王去找太后是幹什麼的!

無非就是求情,所以,今天她們幾個姐妹約好了。

在路上想方設法把攝政王妃給攔住,絕不讓她前進。

更不可能讓她見到太后。

只要把攝政王按的死死的。

讓他沒有翻身的餘地。

便沒有人能威脅到皇上的幾個皇子。

皇上對自己的皇位看的有多重要,她們這些作為枕邊的人,不要太瞭解了。

攝政王如今做出這樣的事情來,想來皇上都已經心寒到了極點,這才把攝政王給圈禁起來。

所以,攝政王註定是要倒黴的,只要太后不開口赦免。

聽到皇上這樣說,儷妃心中很是不服氣,抬手指向攝政王妃,控訴道:

“皇上,攝政王妃根本都不把你放在眼裡,她是因為攝政王的關係,所以才對臣妾產生怨恨,剛才不是皇上看到的那樣子,是她想推倒臣妾,不知道為什麼,她又來一個上演骨肉計,皇上……”

“你的意思是,朕心瞎眼盲嗎?”皇上的聲音更冷了。

儷妃的身子不禁打了一個寒顫。

她不知道要如何解釋,只能抬手指向一處假山道。

“皇上,您要是不信,可以叫她們出來對質。”

李公公快速繞到假山後,結果,只有柔柔的風和陽光,別說人了,連一片衣角都看不到。

李公公對皇上搖頭。

沐芸煙也是很委屈的道:“皇上,是她說的,攝政王狗屁的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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