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兩個黑衣人朝她攻來的動作。

沐芸煙不能躲避,只能迎難而上,她的身後還有月五。

左手上的銀針朝前射去,右手拿著匕首抵抗對面砍來的刀。

銀針撲面而來,黑衣人沒有防備沐芸煙會來這一招,只能快速朝後退去。

心裡一驚,攝政王妃竟然會武功,而且對暗器的使用手段一點兒也不生疏。

耳邊傳來鏗鏘一聲,是大刀和匕首創碰撞的聲音。

沐芸煙被他的力道震得手臂都發麻。

“尼瑪!力氣怎麼就這麼大?這是吃什麼長大的?”

抬起右腳朝黑衣人的下盤掃去。

黑衣人見狀,都用了八成的力道,還不能把這女人的腦袋砍下。

而且,他看到了什麼?

他的刀竟然缺了一個口子。

他不可思議地瞪大眼睛,他手上的這把刀可謂是削鐵如泥。

碰上她的匕首竟然,瞬間變廢鐵。

這……這怎麼可能呢?

用了這麼長時間,還沒見過什麼武器,能讓他手上的刀瞬間變成廢鐵的。

黑衣人的目光,不由自主的朝沐芸煙手上握著的匕首看去。

沐芸煙接受到他的目光,輕蔑一笑:“你那什麼破銅爛鐵,真沒用,下次記得換一把好點的,免得帶出來丟人現眼。”

黑衣人用貪婪的雙眼看向沐芸煙手中的匕首,雙眼都快要冒綠光。

“好,既然你把我的刀給廢了,那你便把匕首留下來。”

沐芸煙晃晃手上的匕首,調皮一笑:“有本事我們到外面單打獨鬥。”

“沒這個必要,在這裡便能把你解決。”黑衣人說著,依然扛著他的破銅爛鐵,朝沐芸煙攻來。

這一次,他用上十 成的力道。

他就不信,還不能把這女人的腦袋砍下。

又是“鏗鏘”一聲,這下,破銅爛鐵徹底一刀兩斷。

可不幸的是,沐芸煙也被他的力道,震得手徹底失去了知覺。

斷刀劃在手臂上,她都來不及去躲避。

就連疼痛的感覺都沒有。

就算如此,沐芸煙的反應速度還是很快的,手不能動,她的腳總能動吧?

一個矮身,小短腿一伸,又一次朝黑衣人下盤掃去。

黑衣人不在乎沐芸煙的這一個掃腿。

手上只拿了半截的大刀,繼續朝沐芸煙砍去。

而另一邊的黑衣人,被銀針掃退之後。

很快的便反應過來。

看到兩人交手的那幾下。

黑衣人敢肯定,這個攝政王妃只有武功傍身,沒有一丁點兒的內力。

他也不著急上去幫忙,靜靜的觀察著。

看到沐芸煙一個矮身,在大刀準備砍到她的肩膀時。

她的人就像泥鰍一樣,越過同伴,來到同伴的身後,只聽同伴“啊”的一聲單膝跪地。

沐芸菸絲毫不敢怠慢。

她的正前方還站著一個黑衣刺客呢。

而身後的這個黑衣人只是一條腿麻了。

他完全可以用金雞獨立的方式!對她進行前後夾擊。

或者是朝月五來一個致命的一刀。

沐芸煙想到這一點,兩個黑衣人和月五同樣想到了這一點。

前方的黑衣人全神貫注的看向沐芸煙。

雙手握緊大刀,這是要進行準備攻擊了。

單膝跪地的黑衣人也同樣死死的盯著床上的月五。

這下,不管怎麼樣,先把這男人解決了,至於攝政王妃……

躺在榻上的月五感受到黑衣人的目光。

他的神經都是緊緊的繃著。

手上沒有一樣可以拿起來當做武器的月五,覺得十分的不安。

如果不出什麼意外的話。

今天他這條小命估計要交代在這裡吧。

可惜,還是讓王妃受了傷。

月五看向王妃那單薄的身影。

莫名的,他覺得心裡熱熱的,暖暖的。

在他的記憶裡,從來都是他去保護別人。

一直都是在刀尖下提心吊膽的活著。

沒想到,在自己臨死之前還能被人保護一回。

現在心裡酸澀的不行,原來被人保護是這種感覺嗎?

王妃,屬下記記住了。

屬下記住這份情。

若是有來生,我們再相遇,屬下定會誓死相隨。

他的傷口依然很疼痛。

但是,他隨時做好避開,滾下床的準備。

沐芸煙看向前方朝她慢慢靠近的黑衣人,身後的黑衣人也在蠢蠢欲動。

想要保住自己的同時,還要保護好月五。

這簡直是太難了,除非讓前方的黑衣人砍她一刀。

這時候的沐芸煙真的恨自己,為什麼要在銀針上塗抹麻醉藥,而不是塗抹劇毒。

要是今天能活著,她發誓,絕對會把每一根銀針都塗抹毒藥。

沐芸煙還沒有理過思緒來了,前方的黑衣人已經朝她攻來。

她只能朝後退。

身後的黑衣人,也慢慢的朝床榻上的月五砍去。

畢竟一條腿失去知覺,身體的靈活度還是遲鈍的。

沐芸煙也不管多了,把背後讓給那個黑衣人。

當下月五能活著才是最關鍵的。

她快速射出銀針的同時,也不管黑衣人是怎麼避開的。

她的快速轉身,伸手拉住了黑衣的衣領。

黑衣人單腳還沒跳到床榻邊上,便已經被人拉住。

他惱怒的轉過身來,就是朝沐芸煙劈去。

另一個黑衣人早就料到暮雲煙有這一手了。

快速的躲避過銀針。

朝沐芸煙砍來。

看到這前後夾擊,這是要把沐芸煙一刀兩斷的兩個黑衣人。

月五瞳孔一縮,用上僅有的力氣喊道:“王妃,小心,別管屬下你,快跑。”

他在床上也掙扎著要起身。

想拼上自己身體的最後一點力氣,去幫王妃擋一刀。

沐芸煙的眼角餘光瞥見他的動作。

心裡那個著急呀。

這個時候滾下來,那她身上挨的這些刀。

和浪費那麼多力氣,都得不到一絲絲的回報。

沒有辦法的沐芸煙,只能用惡狠狠的話語威脅著月舞。

現在的她,只希望這一點點兒的威脅能起到作用。

“我命令你,你給我好好的躺在榻上,要是再敢亂動,那我們兩個都同歸於盡好了,你好好想一下,怎麼做才是最大的贏家。”

“想跑,沒門,今天我們不把你撕個稀巴爛,我們就白做刺客了。”黑衣人嘲笑道。

“攝政王妃,既然你想和他一起同歸於盡,一起殉情的念頭,那我們兄弟兩個今天便成全了你們。只希望攝政王知道這一結果,不要被氣得吐血。”黑衣刺客哈哈大笑。

“別那麼多廢話。”身後的黑衣刺客,已經高舉大刀,朝沐芸煙身上砍來。

一道陰森的寒氣直入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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