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巫師把後車門給推開時,月一和月二已經看到了。

再到後面看到有一個人被推出馬車外。

兩人都被嚇了一跳。

馬車如此快速的行駛著,人被推下來後成什麼樣子,真是不敢想象。

再加上那個人還是他們的主子。

月一和月二兩人沒有多想,直接棄馬,飛身而下。

想要徒手接住被推下來的人。

結果,他們還是晚了一步,無奈的兩人只能朝前撲了過去。

同時把手伸過去。

掂在馬路上,就在楚言穆的頭部剛好要接觸地面時,兩人的手同時墊在了下面。

避免了楚言穆的頭後腦勺直接與地面接觸。

也避免了楚言穆徹底淪為一個傻子,甚至死亡的結果。

就算是如此,楚言穆的頭部依然狠狠的砸在了兩人的手背上。

楚言穆的腦袋有沒有被撞疼他們不知道。

反正他們的手背上倒是疼痛的很。

兩人顧不了那麼多。

直接爬了起來檢查楚言穆有沒有受傷。

“主子,您沒事吧?”月二著急的問道。

月一瞥了一眼月二。

這還沒確定眼前是不是真主子呢。

便開口喚主子,要是真的還好,假的,日後被主子知道,真是夠他喝一壺的。

兩人同時把楚言穆扶了起來。

看著依然像個傻子一樣的楚言穆。

月一和月二想吩咐暗衛,來個人幫忙。

這時,才看向身後的暗衛。

結果,兩人都傻眼了。

他們的人呢?

還有那些守城將士呢?

怎麼都憑空消失了?

現在只有他們兩個人。

又要照顧眼前的人。

還要去追。

月二不知道怎麼辦。

看向月一問道:

“我們現在還要不要去追?”

看著遠去的馬車,前面不遠處便是洛國的地盤。

他搖了搖頭:

“算了,不去追了,我們回去,等王妃拿主意。”

月二直接把楚言穆給拎了起來,甩到馬背上。

自已也翻身上馬。

邊上的月一見狀,嘴角猛抽。

這麼粗魯的對主子,就不怕主子秋後算賬嗎?

當二人騎著馬返回時,才看到躺了一地的暗衛和馬,全都趴在了地上。

值得慶幸的是,沒有一個人被馬壓在身下。

兩人丈二摸不著頭腦,這是個什麼情況?

月二訥訥的問道:

“月一,他們是不是都跑累了?所以躺在地上休息呢?”

月一白了他一眼,這是什麼邏輯?

再累,也不可能連馬兒一起躺下呀。

“他們很有可能中毒了。”

月二抬手摸摸自已後腦勺。

嘿嘿一笑:

“活該,誰叫他們獨食的,不讓我們兩個吃,要不然我們也像他們一樣躺在地上。”

月一用看白痴的眼神看向月二。

“我如果猜的沒錯的話,應該是童巫師他們放的毒。”

月二“啊”了一聲,這才反應過來。

這下他笑得更歡了:

“真沒想到,毒藥都會看人的臉色,繞開我們兩個,直接往他們鼻子裡鑽。”

月一聽到他說這傻話。

沒好氣的揮著馬鞭,準備朝他抽去。

月二雙手抬起來,趕緊投降。

“月二,不要那麼嚴肅嘛,我只是跟你開個玩笑而已。”

“開玩笑也要分場合,現在是個什麼情況?還不放訊號讓王妃派人過來。這麼多人,就我們兩個人,把我們截肢了也不夠分給他們的。”

月二從懷裡掏出了訊號,直接朝空中一拉。

“接下來呢,我們是要在這裡等王妃,還是把主子給帶回去。”

月一看向躺在地上的人馬。

有些不放心:

“你把主子帶回去吧,我在這裡等王妃他們就好。”

這下,月二沒再多說什麼,雙腿輕輕一動,馬兒自然的奔跑了起來。

沐芸煙和蘇景行已經出了城門。

他們都看到了天上的訊號。

楚言辭道:

“那是月一聯絡大哥的訊號,看來前面有事情發生,我們快點過去。”

一行人在半道上和月二碰了個正著。

“王妃,主子我們給救回來了。”

“只有你一個,月一呢?”楚言辭反問。

“跟我們一起出去的那些人全部中計倒在地上,月一不放心,在那裡守著呢。”月二回道。

沐芸煙來到月二的身邊,看向趴在馬背上的楚言穆。

嘴角一抽。

“把他臉上的人皮面具給撕下來。”

月二這才反應過來,把人救起來之後,都沒仔細去看那張臉。

他把楚言穆翻了個身,結果看到是城主的那張臉。

蘇景行見狀,瞭然,難怪他們能暢通無阻的離開。

這是把易容術玩得真是爐火純青。

想變誰就變誰,有這樣的人還真是危險。

看來童巫師必須要除掉,此人不能留。

月二在楚言穆的臉上摸索了半天。

這才摸到邊緣。

把楚言穆臉上的人皮面具給揭掉。

這一回,露出來的就是他本尊的臉。

看到楚言穆雙眼緊閉。

沐芸煙伸手過去幫他把脈。

確定他只是昏迷後。

這才放下心來。

看向身邊的蘇景行:

“前面那一幫人,你去看看吧,我帶他先回城內。”

蘇景行癟了癟嘴:

“煙兒,我又不是大夫,他們都昏迷著呢。”

沐芸煙現在心情很不好,不想多說。

直接從袖子裡掏出了三個瓶子。

全部拋到蘇景行的跟前,

蘇景行手忙腳亂的把三個瓶子給接住。

埋怨道:

“煙兒,你就不怕這些解藥掉到地上,浪費了你的一番心血嗎?”

沐芸煙白了他一眼:

“你要是連線這些瓶子的能力都沒有,你不做這個太子也罷,說出去簡直是丟人。”

蘇景行無語,有哪條律法明文規定,做太子,做皇上就必須要會武功的。

只要會謀略,會用人就行,何必他出手呢?

看向手中的三個瓶子開口詢問:

“這些解藥要怎麼用?”

“你把瓶塞開啟,讓他們聞一聞就行,很快便能醒過來。”沐芸煙回道。

“嗯。你這些藥這麼管用嗎?有沒有多的,送給我。”

沐芸煙簡單明瞭的回了兩個字“沒有”。

蘇景行迅速地把三個瓶子塞到懷裡。

準備走時才想起來那些暗衛和那些士兵都是騎馬去的。

“煙兒,那馬兒的解藥呢?把那些馬兒丟掉怪可惜的。”

沐芸煙看都沒看他一眼。

回道:“一瓶解藥都綽綽有餘,難道剩下兩瓶你打算喝掉?”

沐芸煙說完,帶著月二一起返回冰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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