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屍體轉交給我們,回頭給你們發報告。”

“行,麻煩你們了。”

“復影這條線我們也在追蹤,放心吧。”領頭的人和肖原交涉。

“聽說你們組要新來一個隊長。”景霂從衣兜裡抽了一盒口香糖給對方,他們出任務的時間可長可短,困的時候都習慣嚼口香糖提神。

鄭燚接過口香糖往嘴裡塞了兩個“嗯,知道。桑漣帶一半的人去追查復影,我帶一半的人,沒有多餘的人再分給這個隊長了。”

7組一共就8個人,隊內不和,桑漣和鄭燚一人帶三個,除非關知漁能想辦法化解他們內部的矛盾,否則就是光桿司令。

這兩位都有一定的能力,互相不服,關知漁的路可不好走哦。

“景霂,你跟之前不一樣了。”鄭燚沒來由地看著他。

“哪裡不一樣?”

“不知道,就是感覺。是有什麼人干擾到你了嗎?”鄭燚的感覺一向很準,而且每個人的氣場不同,熟悉的人自然有所察覺。

肖原悟了,看著景霂走遠了才小聲給鄭燚解釋:“戀愛腦的事你別管。”

鄭燚滿頭問號。

“他哪裡像是談戀愛的樣子?他這個長相身材總不能去暗戀別人吧?”

一頓輸出換來肖原的沉默。

看肖原不說話,鄭燚也沉默了。

“如果對方過分優秀的話,你還是多勸勸他,想開點。”

“我在等他自已醒悟。”肖原把外套往肩上一搭,跟著走出去了。

車子開出半路,在擁擠的路口正面和段青銘的車遇上了。

景霂開窗朝他招手,本來想一踩油門就跑的段青銘只能轉彎找了個地方停車。

“你家大小姐回家了嗎?”

“您可以自已去問。”段青銘主打一個油鹽不進,一問三不知。

“我看看,這一看就是大富大貴,長命百歲的好苗子,我們的祖輩應該是認識的。”寇沒開啟後門,徑直走向景霂:“你是麒麟山現在的主人吧。”

“借一步說話。”寇沒警惕地觀望著四周,生怕有心人聽見。

段青銘眼神不明,招呼幾人上車。

“既然遇上了,我也省得去找。切記,鎮山鈴不響,魂則不歸。”

段青銘在前座聽地一清二楚,隨時準備彙報給檀似月。

只是他剛發出一條訊息,景霂包裡的手機就響一聲。

段青銘從後視鏡裡看見景霂拿出了檀似月的手機。

???

“管家兄弟,告訴咱大小姐……”

寇沒謹慎地從兜裡掏出一張舊紙,看得出摺疊多次的痕跡,但上面什麼都沒有。

他手指在白紙上划來畫去。

“告訴她……嘶……”

“不用告訴大小姐了,你跟他說。”段青銘眼神不善地看著景霂,但是檀似月一向手機不離身,現在的情況只能是大小姐主動放棄一切資訊。

寇沒還沒搞清楚情況,手上的白紙卻告訴了他答案。

“咱大小姐真是不按常理出牌。不好……快快快,各回各家,各歸各位。亂套了!”寇沒焦心地把門開啟,要趕人走。

肖原和景霂一頭霧水,但看寇沒的神情確實很緊張,只好開車離去。

“大小姐怎麼胡來啊?”

“大小姐是不是知道什麼?”

“大小姐為什麼不按那條路走呢?”

——

檀似月是兩天後醒過來的,全身重塑,經脈復原。

“我當初勸過你,你不聽。打斷全身經脈之後體質下降,隨便一個磕碰都可能要你的命。”

“還想我收你做徒弟……”

“你要是不提前讓關知漁通知我,我及時配藥,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洪善仁自檀似月醒過來就開始喋喋不休。

檀似月很自然地自動遮蔽。

“關知漁呢?又跑了?”

“走馬上任去了。”南榮桑聲音沉悶,看著不是很高興的樣子。

“你到底有沒有聽我說!至少在我這兒待上半個月,藥不能斷。”洪善仁眼珠子都快瞪直了。

“師傅你先出去一下,我跟南榮說點事。”

“哎。”洪善仁笑著走到半路,剩下半截路又氣上了。

“你又騙我。”

“沒有,我哪兒敢啊。”檀似月把手從藥水裡伸出來。

全身都在痛,這會兒也裝不下去了,痛地齜牙咧嘴,完全不要形象了。

南榮桑一邊生氣,一邊小心地把檀似月從水裡撈起來。

“關知漁失聯那麼久,一看就有問題,還說跟你沒關係。”。

“她可是我們心裡預設的最強打野,用得著我去指揮她嘛?”檀似月一直悶在中藥裡,都快醃入味兒了。

以關知漁的能力完全可以同時兼顧很多事。

譬如在上任前三天還能趕來救檀似月。

“你看著我,她聰明,所以她的猜想和推測都八九不離十。我就只能靠和你這麼多年的熟悉和默契來問。”

“那姑奶奶你要問什麼?”檀似月有些漫不經心地回應著,還試圖擰乾衣服。

“不問了,你還會騙我。”

南榮桑往檀似月身上裹了兩層毯子,跟蠶蛹似的,輕輕抱著出去了。

“你其實很早就知道真相了,但是內心不肯承認,反覆糾結,最後坦然地去面對現實。所以高興的時候按著叔叔阿姨的安排走,不高興的時候就撂挑子不幹,讓那些老傢伙心驚膽戰,以為出現bug了,不斷找其他事情來當補丁,把你或者說我們帶上預想中的道路。”

這條路上,從來都只有檀似月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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