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說的非常不夠義氣,但萬一我在青銅門內死了的話,要是誓言當真,豈不是會連累他們。

雖然我醉了,但我最先想到的,還是關於無邪他們的安危。

“人家小哥都沒說什麼,你怕啥?”胖子道,“放心,我和天真身體倍兒好,絕對能活九十九。倒是你和小哥,年紀那麼大了,萬一哪一天身體老齡化了,我和天真不就成倒黴蛋了?”

胖子這話一下得罪仨,我和小哥,黑瞎子都幽幽的看向他,胖子喝了酒膽子大,居然叉著腰瞪回我們。

“胖爺連死都不怕,還怕被你們給連累死嗎?快點兒的,重新說誓詞,我剛剛掐指一算,吉時就快過了!”

胖子其實知道我內心的想法,他知道我怕連累他們,所以連一個口頭上的誓詞都不敢輕易許諾,所以故意在激我。

我內心深處感受到他們的柔軟,面上還是撇了撇嘴,看起來不太情願,實際上非常真誠的重新說了一遍誓詞,“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胖子和無邪滿意的笑了笑,然後把目光通通鎖向小哥。

輪到小哥了,他還是那副淡定的樣子,本來他只是想糊弄一下,但在我們三人炙熱的目光下,還是緩緩開口道:“同上。”說完,舉起酒杯,輕輕抿了一口。

雖然字少,但意思到位了就成。

我們聽了,都哈哈大笑起來。胖子拍著小哥的肩膀說:“小哥,你這話說得太簡短了,不過意思我們都懂,哈哈!”

無邪也笑著說:“小哥,以後我們四個就是親兄弟了!”

小哥嘴角勾起一抹笑容,輕嗯了一聲。

我們四人滑稽的對著矮桌三叩拜,桌子上不知道誰拿來了一碗飯,胖子將三根筷子插了上去,結拜就算是完成了。

我最後還是成了他們的四妹,因為他們看著我這張臉,叫不出二姐這兩個字。

結拜完後,我們繼續喝酒聊天。無邪開始講述冒險中的趣事,還有對未來的憧憬,胖子在一旁插科打諢,逗得我們哈哈大笑。小哥偶爾也會插上一兩句話,雖然不多,但每次都能說到點子上。

喝著喝著,無邪的興致越來越高,他站起來,搖搖晃晃地開始唱歌。那歌聲,真是要多跑調有多跑調,胖子在一旁手舞足蹈地伴舞,那舞姿,簡直就是群魔亂舞。

我和小哥坐在一旁,看著他們的表演,笑得肚子都疼了。

黑瞎子也配合著無邪他們表演,拿出一隻口琴開始吹奏。

黑瞎子靜靜地坐著,手中拿著一支古老的德國口琴,他輕輕吹起,音符宛如精靈般跳躍而出。

那聲音,彷彿是一陣輕風,拂過我的耳畔,明明是歡快的節奏,我聽起來卻帶著淡淡的憂傷和無盡的故事。

我靜靜地聆聽著,心中湧起一種熟悉的感覺。

他的手指在口琴上舞動,流暢而優雅。每一個音符都像是被他賦予了生命,跳躍著、旋轉著,編織成了一段美妙的旋律。

那旋律時而低沉悠揚,時而歡快活潑,彷彿在訴說著他的過往和經歷。我彷彿能看到他在歲月中穿梭的身影,感受到他內心的滄桑和堅韌。

隨著音樂的流淌,我的思緒也漸漸飄遠。那熟悉的感覺愈發強烈,彷彿是一個久別重逢的老友,讓我感到無比親切。

黑瞎子的演奏如同一股清泉,潤澤了我的心靈,讓我沉浸在那美妙的音樂世界中,無法自拔。

不知不覺之間,時光已然悄然流轉至深夜時分,我們三人皆已喝得有些醉意朦朧了,然而仍舊感覺意猶未盡,還未暢飲盡興。

小哥與黑瞎子同樣也喝下了不少酒,可他倆卻絲毫沒有呈現出醉酒的模樣,走路的姿態依舊如同起初那般穩健有力。

夜幕幽深沉似海,明月皎皎高懸天,灑下絲絲清冷光。雪山巍巍披銀裝,宛如仙子著素裳。

我和無邪、胖子四仰八叉的醉倒在木桌前,桌上和地上擺滿了空酒罐。我們已經不知不覺喝了很多,臉上都洋溢著微醺的紅暈。

小哥和黑瞎子叫醒我們,我撐著桌子站起來,模模糊糊的跟在小哥他們身後,走路開始東倒西歪。我試圖保持平衡,卻感覺整個世界都在旋轉。

無邪的身子搖晃得最厲害,彷彿隨時都可能摔倒。胖子也好不到哪裡去,嘴裡還嘟囔著一些模糊不清的話語。

小哥和黑瞎子他們看到我們的模樣,無奈地搖了搖頭。小哥走上前,輕輕攙扶起無邪,胖子嚷嚷著也趴到小哥身上,小哥無奈,只得一手單肩扛起無邪,一手扶住爛醉如泥的胖子。

而黑瞎子則扶住了我。

“你們啊,真是不讓人省心。”黑瞎子平日裡的聲音總是帶著戲謔,現在聽起來卻格外的平靜而溫和。

我看著他們,心中湧起一股溫暖。在這個世界上,有這樣一群朋友,真好。

小哥和黑瞎子攙扶著我們,緩緩走在寂靜的喇嘛廟中。屋內的火燭透過窗戶,將我們的身影拉長,映在地上。我抬頭望著天空,心中感慨萬千。

我們就這樣走著,任憑夜晚的涼風拂過臉頰,感受著彼此的陪伴。

最後,我被黑瞎子送進了房間,進屋前,我還聽到胖子大聲嚷嚷著:“兄弟們,下次我們還來這裡喝酒!”無邪也附和著:“好,必須喝!下次把小花和秀秀也叫上!”

回到住處後,我倒頭就睡,朦朦朧朧間感覺有人在嘆息,那人還幫我捏好被子,接著往我手上戴了個什麼東西。

桌上的火燭被吹滅,一個黑色的背影開啟門走了出去,關門前似乎還注視了我一眼。

雖然這次結拜有些倉促和隨意,但我們的感情卻在這場醉酒中更加深厚了。

第二日一早起來,身體並沒有什麼不適,想來是當地人釀造的果酒好,不像城裡的,全是化學新增劑。

我在洗漱的時候才發現,手腕上多了一串紅色瑪瑙石。

我看著這突然出現的手串發愣,我記得這東西在西王母宮的煉丹室中,黑瞎子為了救我,它就掉入血屍群中了。

他什麼時候找回來的?那麼多血屍,他也要冒險找回它,我能理解,畢竟這是他家族的傳家寶。

但我不明白,他為什麼要還給我?這又不是屬於我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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