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安城西,懷遠坊,一處臨街的大宅子內。

“這宅子不錯,不僅地方足夠大,而且所處位置相當好,段瓚,你家多少錢能賣?”

在段瓚的引領下和李崇義等人一起參觀完了整座宅子,秦勇滿心歡喜的開口問道。

這座宅子很大,佔地足有近三十畝,由於臨街又靠近長安西市,不僅交通便利,而且人流量非常大,是一處用來建立秦氏酒莊的好地方。

“嗨,什麼錢不錢的,憑咱們的交情談這個就沒意思了,更何況秦氏酒莊我家又不是沒份,直接拿來用唄。”

見秦勇問起了宅子的售價,段瓚一臉無所謂道。

“那可不行,生意歸生意,交情歸交情,這一點咱們還是要分清楚的,畢竟你家只佔了五百股,沒道理讓你家出錢又出地。”秦勇態度堅決道。

“我同意勇哥的說法,生意和交情不能混為一談。”

“確實如此,段瓚,你報個價吧,買宅子的錢我們幾家均攤!”

“對,我們均攤!”

對秦勇的說法很贊同,程處默等人應聲附和道。

“不用你們均攤,這個錢我秦家來出!”

秦勇笑著拒絕了眾人的好意。

“啊...勇哥,錢怎麼能讓你秦家獨出呢,這不是顯得我們六家白佔便宜了嘛。“

“是啊,你都說了交情歸交情生意歸生意,要是你一家出錢的話,那這跟段瓚不要錢有啥區別。”

程處默等人全都面露不滿道。

“哈哈哈哈,你們想多了,我家缺錢缺的緊,我可沒有打腫臉充胖子的意思,我只是純粹想單獨拿下這座宅子的所有權而已。”秦勇笑著解釋道。

“單獨拿下所有權?大哥,咱們七家不是合夥做生意嘛,有必要分的這麼清麼。”段瓚撇了撇嘴道。

“當然有必要,秦氏酒莊秦氏酒莊,它既然姓秦,那自然得屬於我們秦家,別忘了,你們六家雖然各佔了酒莊五百股的股份,但這五百股只享有利潤分配權,有關酒莊的生產與經營,你們是無權干涉的。”秦勇一本正經的說道。

“啊,無權干涉生產與經營,這你事先也沒說啊!”

李崇義幾人聞言紛紛色變。

“怎麼沒說,市券上都標註清楚了,你們可是按了手印的。”秦勇一臉認真道。

“你...你這不是坑我們嘛,籤市券的時候你催的那麼急,我們根本都沒仔細看!”李震欲哭無淚道。

“你們沒仔細看,那怎麼能怪我呢,再說了,你們花錢入股,直接拿利潤不好嗎,幹嘛非得參與經營和管理。”秦勇翻了翻白眼道。

“那能一樣嘛,不參與經營和管理,那我們就等於是外人,再說了,我們不懂可以找懂的人來啊,我們本身又沒打算親自管理!”

李震出言反駁道。

程處默等人雖然沒有開口,但一個個臉色也都不是很好看,他們是沒做過生意,但對參與經營管理的重要性還是很清楚的。

“我就是怕你們找人來摻和經營與管理,所以才只給你們幾家利潤分配權,你們有沒有想過,萬一你們找來的人中有圖謀不軌者洩露了造酒秘方怎麼辦?”秦勇冷著臉質問道。

“這不可能,我們所找的人,那肯定是我們信任的!”李震信誓旦旦道。

“我知道你們肯定會信任自己所選之人,但其他各家所選的人呢?”秦勇似笑非笑道。

“這...”

李震欲言又止。

他是個聰明人,知道秦勇是什麼意思,自家兄弟們之間可以互相信任,但各家所找的人就未必了,畢竟人心回測,在足夠大的利益面前,誰也無法保證對方找來的人不會出錯。

“好了兄弟們,你們就別多心了,我不給你們各家經營和管理權,並不是因為不相信你們,而是怕你們各家找來的人會出問題;

當然了,你們幾個都是我的好兄弟,以後酒莊建立起來了,我還是需要你們一同協助我參與經營和管理的,到時候你們想不管,我都不樂意!”秦勇笑著安慰眾人道。

聽明白了秦勇並不是針對自己,還同意讓自己以後參與酒莊的經營與管理,程處默幾人原本還帶著幾分不快的臉色瞬間好轉。

“段瓚,你考慮好了沒有,這座宅子準備售價多少?”

見眾人臉色好轉,秦勇再次提起了買宅子的事。

“勇哥,這宅子你要是直接用那鐵定沒問題,可你要是買的話我...我做不了主啊,得回家問過我爹後才能給你答覆,你別怪兄弟啊。”

段瓚尷尬的抓了抓頭道。

秦勇聞言笑了笑表示理解:“沒問題,你回去後先問一下段叔父,然後儘快給我答覆,要是...”

“愣子!!”

秦勇話音未落,程處亮的聲音突然自府門口傳來;

眾人聞聲望去,只見程處亮領著數十名披甲持刀的宮廷禁衛,氣勢沖沖的自外闖了進來,並以最快速度將秦勇等人給團團圍了起來。

“二...二弟,你這是做什麼!”

見程處亮居然帶人將自己給圍了,程處默先是微微一愣,反應過來後忍不住開口訓斥道。

與程處默的反應差不大多,李崇義等人也都被程處亮的這一出給搞懵了,一個個臉色很是難看。

“大哥,此事與你無關,也非我本意,我是奉陛下之命而來。”

程處亮面露無奈的解釋道。

“奉陛下之命?陛下讓你來幹什麼?”

秦勇開口問道,不知為何,他心中生起了一絲莫名的不安。

“押你進宮!”

“押...押我進宮!”

秦勇臉色驟變:“你確定是押不是宣?”

“廢話,要是宣,至於搞這麼大陣仗麼,陛下有令押你進宮,你若敢反抗,直接以謀逆罪論處,就地格殺!”程處亮苦著臉說道。

一聽李二命令居然下的這麼狠,本就心生不安的秦勇臉色瞬間陰沉到了極點,他並不清楚自己哪裡得罪了李二,但他知道就眼前這陣仗,肯定出大事了。

相較於秦勇,李崇義等人的臉色同樣很難看,他們想不明白,李二才封了秦勇爵位與官職,怎麼一眨眼就要押人進宮。

要知道“押”可不是個好字眼兒,這一般都是用在犯了重罪的犯人身上的。

“處亮,你可知具體發生何事了?”

強行按捺住了心中的焦慮,秦勇仔細詢問道。

程處亮搖了搖頭:“具體我也不清楚,總之陛下很生氣,尉遲叔父應該是為了替你求情,人都暈倒在了兩儀殿內。”

“什麼!我爹暈倒了!!”

尉遲寶琳聞言,直接嚇癱在了地上。

“寶琳你放心,尉遲伯伯只是昏迷,應該沒什麼事。”

出言寬慰了尉遲寶林一句,程處亮上前拍了拍秦勇的肩膀:“愣子,跟我走吧,別讓兄弟為難,你爹收到訊息已經進宮了,我爹也在兩儀殿,有他們在,你頂多也就是貨真價實的挨頓板子,出不了大事的。”

“你說的好聽,感情挨板子的不是你啊!”

沒好氣的白了尉遲寶林一眼,秦勇轉身湊到李崇義耳邊輕道:“崇義,大哥用你的時候到了,你是皇親國戚,又是監門校尉,趕緊想辦法進宮通知長樂公主,讓她馬上趕到兩儀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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