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倆現在還有何話說?”

看著眼前被自己忽悠懵了的王昌二人,程咬金冷笑著問道。

“宿國公,就算翼國公沒有跟秦勇一起辱罵盧尚書又如何,盧尚書狀告的只是秦勇,你又不能證明秦勇沒有辱罵盧尚書。”

“就是,秦勇那廝狂悖無禮至極,平日在外橫行霸道慣了,連齊國公世子他都敢打,罵人又算得了什麼。”

面對程咬金這樣一位自戰場上真刀真槍拼殺出來的國公,王昌和崔平要說心裡沒壓力,那絕對是吹牛逼的,但事關欺君大罪,兩人還沒愚蠢到就這麼輕易承認,依舊咬牙死扛著。

“哈哈哈哈,俺早就猜到你們會這麼說,所以俺從一開始就沒打算替秦愣子開脫辱罵老盧的罪名,畢竟俺又不是神仙,他到底有沒有罵人俺也不清楚;

俺前後說了這麼多,只是想證明你倆在說謊而已,你倆本就是老盧的下屬,現在又親口承認撒謊欺君,所以即使秦勇真罵了人,你倆也沒資格再替老盧作證了。”

程咬金一臉得意的哈哈大笑道。

“咬金,他倆哪裡承認欺君了?”

已經被程咬金東扯西扯給繞暈了,李二一邊用手揉著太陽穴一邊開口問道。

“陛下,俺都已經說的這麼清楚了,你還沒聽明白呢。”

程咬金一臉無語道:“他們兩人先前說秦愣子在罵老盧是坨屎的時候,老秦也在跟著一起罵地鱉,現在他倆改口說老秦並沒有跟著一起罵人,如此反覆扭曲事實,這難道還不是欺君!”

經程咬金這麼一說,王昌、崔平這才發現自己被忽悠上當了,霎時間兩人額頭冷汗直流,連腿肚子都在輕微發抖,至於還跪在地上的盧寬,雖然臉色同樣有些難看,但相對而言還算鎮定。

看著王昌倆人明顯心虛的表現,李二心中大失所望;

他的失望倒不是因為兩位臣子的欺君,而是經程咬金這麼一鬧,自己就沒理由嚴懲秦勇從而間接刺激秦瓊了。

雖然心中不怎麼樂意,但想著事情總歸還是要解決,李二當即拿出了帝王該有的威嚴:“王昌,崔平,事已至此,你倆還不準備說實話麼!”

“陛下恕罪,臣無意欺君,實乃無奈之舉啊...”

“是啊陛下,臣等只是氣不過秦勇的狂悖無禮,所以才出此下策的。”

見李二動怒了,本就已經處在崩潰邊緣的王昌二人哪裡還敢再繼續死扛,紛紛跪地求饒了起來。

“無奈?難道是盧尚書逼迫你們欺君的不成!”李二冷聲呵斥道。

“不...不是盧尚書逼的...是我們自願的。”

看了跪在身旁垂著頭的盧寬一眼,王昌硬著頭皮說道。

“到底怎麼回事,給朕從頭到尾說清楚,要再有半句假話,朕砍了你們的腦袋!”李二眼露殺機道。

知道瞞是瞞不下去了,王昌無奈只得將去秦府後的遭遇一五一十全都說了出來,在說到進宮告狀這一節時,他表示是因為三人全都看不慣秦瓊父子的罵人之舉,所以才故意添油加醋說重了對方的罪責。

隨著事情的水落石出,在場眾臣無一人再開口說話,就連程咬金也乖乖站回了自己的位置;

他沒想到秦勇那愣貨竟真的罵了盧寬,雖然沒有指名道姓,但罵人的意思很明顯,說到底同樣有藐視天威之嫌,眼下事情鬧的這麼大,他覺得自己已經盡力了,至於李二如何懲處雙方,那就不是他所能干預的了。

“僧奴,王昌二人已然招供,你既是他倆的上司,又是執掌禮部的禮部尚書,這夥同下屬的聯合欺君之罪你可承認?”

看著跪地垂頭沉默不語的盧寬,李二語氣冰冷的問道。

盧寬聞言面無懼色的抬起了頭:“陛下,欺君之罪老臣不敢否認,要殺要剮任憑處置,但秦勇小兒辱罵老臣蔑視天威之罪更重,請陛下降旨一同處罰,否則老臣不服!”

“不服?難道你夥同下屬聯合欺君還有理了不成!”李二氣急敗壞道。

“陛下,老臣欺君和秦勇罵人這是兩碼事,臣自擔任禮部尚書以來,一直嚴律克己以禮服人,今天臣在秦府受此奇恥大辱,若陛下不嚴懲秦勇,臣...臣也無顏再苟活於世了。”盧寬語氣悲憤的說道。

“你敢威脅朕!”李二龍顏大怒。

“老臣不敢,欺君本就是死罪,若臣一死,可令陛下息怒,臣死又何妨,只願陛下念及臣也曾為大唐江山立下過寸縷微末之功,給臣留個全屍以存體面。”盧寬俯首懇求道。

“陛下,盧尚書雖有欺君之嫌,但畢竟事出有因,還望陛下開恩寬恕其罪。”

“求陛下開恩!”

“求陛下開恩!!”

一聽盧寬竟打算以死謝罪,房玄齡、杜如晦、長孫無忌、高士廉等一眾文臣連忙開口求情道。

“你們這是幹什麼,朕有說過要殺他嗎,分明是他自己求死,關朕什麼事!!”

本就在氣頭上,面對眾臣的求情,李二臉色難看的大聲怒斥道。

“陛下,老盧求死,無外乎是想讓您嚴懲秦勇,其實依臣所見,他的這個要求並不過分,畢竟他是禮部尚書,平日行事最看重的就是一個‘禮’字,秦勇小兒無禮無德辱罵傳旨大臣,若如不給予重罰,恐難服眾啊。”

長孫無忌神情嚴肅的說道。

“齊國公,你這話說的好沒道理,秦勇辱罵老盧一事,從頭到尾都是他們禮部的人在說,說句不好聽的,你現在有什麼證據證明秦勇罵了人!”

見長孫無忌又開始針對秦勇,程咬金直接開口硬懟道。

“宿國公,你既非聾子、也非傻子,王昌、崔平二人已經將事情的經過全說了出來,你莫非還想替秦勇狡辯不成!”長孫無忌面無表情道。

“他們說的就一定是真的嗎,你別忘了,他們都是欺君之人,即便拉上公堂做證,其佐證也是沒有任何信服力的,至少俺老程不信!”

“你說不信就不信,人家老盧堂堂禮部尚書,當朝國公,有必要為了誣陷小小的一個秦勇而賠上自己的身家性命嗎!”長孫無忌據理力爭。

“那誰知道,說不定老盧就是算準了這一點,所以故意演戲給陛下看呢。”程咬金一臉無賴道。

“程咬金,你...你竟敢如此汙衊老夫,老夫跟你拼了!!”

見程咬金竟敢說自己在故意演戲,盧寬猛地自地上爬起,隨後朝著程咬金直接衝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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