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秦勇到了,剛準備爆發的秦瓊再次壓下了心中怒火;

不過盧寬的表現就沒有那麼大方了,他橫眉冷眼的怒視著秦勇道:“秦家小兒,你竟敢辱罵老夫!”

“盧尚書,飯可以亂吃,屁可不能亂放啊,我哪裡辱罵你了。”秦勇裝的一臉無辜道。

“你...你說老夫是一坨...看著令人倒胃口的東西,這還不算辱罵!”

盧寬氣的咬牙切齒。

先前秦瓊拐彎抹角的罵自己是地鱉也就算了,畢竟兩人是同輩,又都是國公,相互之間鬥個嘴也無傷大雅,可換做秦勇一個晚輩這麼幹,那性質就完全不一樣了。

往小了說,對方這是不尊重長輩,失禮失德;

往大了說,秦勇這是辱罵朝廷命官,該打該罰。

盧寬心中已經做好了計較,只要秦勇敢承認,他轉身就進宮找李二告狀;

狀告的罪名他都已經幫秦勇想好了,那就是對聖上不敬,辱罵宣旨大臣。

要知道宣旨這活兒,不論是禮部官員還是宮廷太監來幹,名義上所代表的都是皇帝李二,而辱罵宣旨官,便等同於辱罵李二!

只要自己添點油加點醋在李二面前一說,盧寬有信心讓對方收回對秦勇的封爵賞賜,保不齊還能讓秦勇受個杖刑什麼的,如此一來,他也算為自己的孫子盧貞松,報了去歲被秦勇痛打之仇了。

“盧尚書,你要這麼說的話,那我就得跟你好好掰扯掰扯了。”

知道對方因為去歲原主毆打盧貞松一事,對自己包括整個秦家在內有著很深的敵意,秦勇冷著臉道:“請問一坨什麼樣的東西,看著會令人倒胃口呢?”

沒想到秦勇竟會拿這種無恥的問題來反問自己,盧寬強忍著怒意沒有開口答話,畢竟他是堂堂禮部尚書,實在說不出那等粗鄙汙穢的字眼。

不僅是盧寬,坐在他下首的另外幾名官員,也都對秦勇的問題充滿了憤怒和鄙夷,因為他們很清楚秦勇說的是什麼,只是那玩意兒以他們的身份,同樣不好意思說出口。

“盧尚書怎麼不說話,這個問題很難嗎,看著令人倒胃口的東西挺多的呀,像什麼驢糞蛋子、牛屎糰子、狗屎丸子等等,但凡跟屎有關的,看著都令人倒胃口。”

見盧寬迴避自己的問題,秦勇主動為其解答道。

“秦家小兒,你自己都明說了,還敢說之前那話不是在辱罵老夫!”

對秦勇所言盧寬又怒又喜,怒的是對方竟敢將自己比作屎,喜的也是對方將自己比作屎,因為這樣一來,他就有在李二面前狀告的理由了。

“秦勇,你太過分了,竟敢用如此粗鄙不堪之物形容盧尚書,你可知侮辱朝廷重臣該當何罪!”

盧寬話音剛落,坐在其下首的一名官員也忍不住惱怒的開口了。

他是禮部的人,嚴格意義上來說是盧寬的下屬,自然不可能眼睜睜看著長官受辱。

“哈哈哈哈,諸位,你們也太會聯想了吧,我的意思只是說我爹看到一坨屎會倒胃口,同時懶得開口說話,畢竟屎這玩意兒味道挺衝,換誰見到都會堵鼻子捂嘴張不開口,至於盧尚書...”

秦勇說著故意上下打量了盧寬幾眼,隨後一本正經道:“我真沒有將盧尚書說成屎的意思,因為盧尚書實在太胖了,換誰來也拉不出這麼大一坨屎。”

“噗...”

秦勇話音剛落,主座上一直緊繃著臉的秦瓊一時沒忍住當場笑噴了。

他本來還在替秦勇擔心,怕這愣貨說話不過腦讓盧寬抓住把柄;

結果沒承想對方不僅否認了罵人的事實,還反過來將盧寬損的體無完膚,不得不說這一頓騷操作實在令人解氣,想忍住不笑都難。

“秦勇,你休要巧舌如簧的狡辯,剛才屋內就老夫和你父兩人在對話,你所說的...所說的那什麼就是在指老夫!”

雖然秦勇否認,但盧寬也不傻,不僅沒有相信,反而一個勁的想將事情給坐實了。

“剛才是你在和我爹說話沒錯,但我沒有指名道姓的說你就是那坨屎啊,當然了,盧尚書要是自認為自己是的話,那我就無話可說了。”

見自己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盧寬還不依不饒,秦勇直接耍起了無賴。

開玩笑,自己堂堂一個穿越者,還能在鬥嘴上讓你一個老傢伙佔了便宜?

真要這樣的話,他乾脆一頭撞死算了。

“好...很好,老夫真是沒想到,你秦愣子居然還生了這麼一副伶牙俐齒,你不承認沒關係,但此事老夫絕不會就這麼算了的!”

知道自己想坐實秦勇的罪名肯定是沒戲了,盧寬臉色陰沉的放了句狠話,隨後自一旁下屬手中接過聖旨走到了客廳中央。

雖然對盧寬沒什麼好感,可見到聖旨,秦瓊卻也不敢怠慢,當即自主座上起身,隨後拉著秦勇一起走到了客廳的下首位置。

“陛下有旨,秦勇,接旨!”

沒好氣的看了秦瓊父子一眼,盧寬當眾開啟了聖旨,見狀,屋內眾人有一個算一個,全都朝聖旨跪了下去。

“皇帝敕諭,秦家有子,名曰秦墨,忠心建言,獻策有功,朕心甚慰,敕封武功縣子,賞良田八百畝,食邑五百戶,皆為實封,令賜官身朝請郎、致果校尉...”

聖旨並不長,很快盧寬便宣讀完畢,並將之交予了秦勇。

宣旨任務完成,盧寬一刻也未曾多待,在招呼了幾名下屬一聲後,直接甩袖揚長而去,離去前還不忘惡狠狠的瞪了秦勇與秦瓊一眼。

“爹,這老傢伙是不是故意來找我麻煩的?”

隨意把玩著手中的聖旨,秦勇沒好氣的問向身旁的秦瓊道。

“故意找你麻煩?你為什麼會這麼認為?”秦瓊皺眉問道。

“這還用問,我又不是被封為國公,他堂堂一個禮部尚書,犯得著親自前來宣旨麼。”

秦勇說出了自己的看法。

“哼,若僅僅只是封個子爵,當然不至於讓他禮部尚書親自走一遭了,但再加上朝請郎和致果校尉這兩個正七品的官職,那就不一樣了!”

奪過秦勇手中聖旨冷冷的掃了一眼,秦瓊臉色陰沉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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