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瞪口呆的看著駕馬瀟灑而去張顗,侯元亨鬱悶的想死的心都有,他沒臉再獨自面對秦勇等人,當即一扭手中韁繩便準備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等等!”

見侯元亨要走,秦勇突然開口喊住了對方。

“怎麼,我不想去鴻臚寺,難道你還要逼我去不成?”侯元亨臉色陰沉的看著秦勇道。

秦勇聞言,神情嚴肅的搖了搖頭:“當然不是,只是你既然做出了決定,那有句話我必須跟你說清楚,我秦勇只需要能跟我生死相依、共同進退的兄弟,從現在開始,咱們不再是兄弟!”

“我也只需要能共同進退的兄弟,侯元亨,以後見了面,你別說自己認識我,我尉遲寶琳丟不起那個人!”

“我也是,做兄弟就得義字當先,以前沒看出來你這般不講義氣,算我李崇義瞎了眼,以後見了面就當作互不相識吧!”

本就不太喜歡侯元亨,見秦勇果斷說出了絕交的話,尉遲寶琳和李崇義連忙應聲附和,至於李德謇等人,雖然沒有開口說話,但一個個看向侯元亨的眼神中皆透露著寒意,態度相當明顯。

“好,很好,我好心勸你們不要以身犯險,結果反倒落了個不講義氣的罵名,哈哈哈哈,你們這樣的兄弟不要也罷,老子不稀罕!”

衝著秦勇等人冷笑了一聲,語畢侯元亨一揮馬鞭迅速駕馬離去了。

對侯元亨的離去毫不在意,秦勇與李震等人繼續駕馬前行,很快便來到了含光門前。

馬驍與秦府護衛押送的兩車雷火霹靂彈早就到了,因為見秦勇還沒到,所以一直在城門前等著,並未與門口駐守的城衛打交道。

身為皇城正南的三道正門之一,含光門雖然不似宮門順天門那般守衛森嚴,但同樣有禁軍和監門衛駐守,平時對過往行人及其所攜帶之物,都會仔細檢查並記錄在冊。

因為有李崇義這個監門校尉在,再加上皇城不似宮城,並沒有對酒水食物驗毒的說法,所以對秦勇所攜帶的兩車“酒水”,含光門守衛並未仔細檢查,只是簡單看了眼並記錄在冊後,便成功放行了。

鴻臚寺正好就在含光門後面,秦勇一行帶著兩輛馬車入城後,很快便找到了目的地,突厥客館。

相較於三天前隨李承乾來的那次,秦勇發現突厥客館的守衛更加森嚴了,不僅增加了近一倍的宮城禁衛軍,還有近二十餘名突厥護衛把守在府門前,顯然是被自己三天前的那場大鬧給嚇怕了。

“大唐武功縣子、駙馬都尉秦勇,求見突厥正使執失思力和王子巫鐸!”

騎馬徑直走到了突厥客館的府門前,秦勇中氣十足的大聲喊道。

一聽到秦勇二字,客館府門前的二十餘名突厥護衛先是一愣,旋即紛紛抽刀上前截住了秦勇。

秦勇等人的突然造訪,自然驚動了奉命看守在客館外圍的數十名禁衛軍,他們見突厥人上來就拔刀,一時間也來不及多問,全都一擁而上與突厥人正面對峙了起來。

這些禁衛軍的任務,名義上是負責保護突厥客館安危,實際上是奉命監視突厥使團動向的,所以他們一見到突厥人衝秦勇等人拔刀,第一反應便是先維護自己人。

“秦勇,三天前你重傷了我家大王子,還害死了折顏副使,如何還敢前來尋死!”

並未將數十名禁衛軍放在眼裡,突厥護衛中一身穿皮甲、膀大腰圓的中年男子衝秦勇怒聲呵斥,臉上充滿了難以掩飾的憎恨。

他叫拔延博古,與執失思鐵一樣乃巫鐸親信,一想到自家大王子被秦勇重傷成了廢人,他便恨不得一刀剁了秦勇,不過他知道自己不能這麼衝動,因為這是在大唐皇城,是人家的地盤。

“我就是因為重傷了你家大王子心裡過意不去,所以才特意前來賠禮道歉的。”

對拔延博古臉上的憎恨視若無睹,秦勇苦笑著解釋道、

“賠禮道歉?哼,你們唐人一向狡詐奸猾,你覺得我會相信你麼!”

“為什麼不信,你家大王子不是喜歡喝秦氏酒莊的秦酒嗎,你看,我特地讓人帶了兩百壇過來,五十貫一罈,足足花了一萬貫錢呢,這可是一份重禮!”

秦勇說著,故意指了指身後拉滿“酒水”的兩輛馬車。

目光自馬車上堆滿的酒罈掃了一眼,拔延博古還是有些不太相信:“你...你真是來賠禮道歉的?我家大王子現在可還在氣頭上呢,恨不得將你千刀萬剮,你就不怕貿然前來丟了性命?”

“怕也沒辦法啊,你突厥的二十萬大軍都已經殺到幷州了,鬧的朝中文武對立、人心惶惶,陛下派我這個有罪之人前來賠禮告罪,我想不來都不行,你去告訴巫鐸,就說我秦勇今天任打任罵任罰。”

秦勇說完,故意裝出了一副生無可戀的表情。

見對方所言不似作假,拔延博古稍作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轉身入府通報去了,至於秦勇,則招呼尉遲寶琳、李震等人下馬圍在一起輕聲交流了起來。

“愣子,你是不是想將巫鐸先騙出來,然後衝上去直接發難?”

看了一眼府門前拔刀矗立的二十多名突厥護衛,李震輕聲詢問道。

秦勇搖了搖頭:“人家有二十多人,且各個手持兵器,咱們手無寸鐵的就算能殺過去,還不興巫鐸往回逃麼,忘了告訴你們,突厥使團此番前來我大唐,足有兩百多人,其中大半都是護衛。”

“那怎麼辦,現場還有這麼多禁衛軍呢,他們雖然是自己人,但任務是負責保衛突厥客館,所以肯定不會任由我們在此大開殺戒而置之不理的。”

李震眉頭緊蹙,尉遲寶琳等人聞言,也都露出了愁容。

“放心好了,我說了今天要殺巫鐸,還要將突厥客館夷為平地,就一定能做到,等下巫鐸出來了,你們這樣做...”

......

突厥客館,巫鐸所住臥房內。

“你說什麼,秦勇帶著厚禮來向本王子賠禮道歉了!”

聽完拔延博古的彙報,正躺在床上靜心修養的巫鐸猛地一下坐直了起來,不過他眼中並沒有半點驚喜與興奮,有的只是濃郁到極致的怒火與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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