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明將手中的最後一勺提拉米蘇塞進嘴裡,這才不緊不慢地抬頭,順著柯南指的方向看過去。

正好和安室透對上眼神。

兩人交換了一個禮貌性的微笑,這才移開了視線。

楚明低頭看向柯南:“安室先生平時打工比較多,我已經碰到很多次了,估計這次也是兼職,你也不用太擔心。”

柯南心裡想的楚明再清楚不過了,這小子看到組織成員第一反應百分之百是:那群傢伙肯定要做什麼壞事了,我要阻止他們!

怎麼,組織就不能有熱愛打工的新時代青年嗎?

柯南也不知信沒信,只是時不時悄咪咪盯著安室透看。

楚明也沒再管他,抬頭瞄了新郎一眼,此時的新郎正摟著兩個穿著熱辣的女郎醉眼惺忪地調笑著,周圍的朋友都在起鬨,毛利小五郎遠遠看著,頗有些酸溜溜的開口:“這小子,都娶到這麼漂亮的老婆了,居然還這樣……”

小蘭無語瞪他:“你怎麼好意思開口說別人的,你自已還不是這樣,你們果然是好友呢。”

楚明拿叉子戳著面前盤子中的甜點,覺得有些無聊,柯南則是一瞬不瞬、自以為非常隱蔽地觀察著安室透,以及似乎有些異樣的新郎伴場。

伴場看安室透好像格外不順眼,而且似乎有些心不在焉的模樣,老是和安室透有些磕碰,甚至還直接伸手把安室透給撞翻在地上。

“砰——”

玻璃杯碎裂在地上的聲音在嘈雜的大廳中亦是顯得格外刺耳,所有人都看向了聲音來源處。

此時大廳中央,伴場和安室透都摔倒在地上,安室透只是坐在地上,戴著墨鏡的臉上透露出一絲呆滯,不過雖事出突然,但是除了手上的東西掉了,他並沒受什麼傷,但是伴場卻不一樣,他整個人都趴伏在了地上,手也被玻璃的碎片劃破了。

一旁的餐廳主管表情焦急,瞪了安室透一眼:“你怎麼回事?你這是在做什麼啊?”

安室透一臉慌張,連忙解釋道:“不是我,是這位客人突然伸手,所以我才——”

看著透子這一臉委屈的小可憐模樣,楚明嘴角彎了彎,暗中用系統攝像頭給他拍了下來。

好,新的表情包get。

沒有表情包,最近網上衝浪都感覺不痛快了呢。

伴場本來就看安室透不順眼,但是此時卻沒有借題發揮,他感受中胸腔內難以言說的慌張,不顧朋友的阻攔和他們試圖幫他包紮的舉動,走到一邊開始掏出手機打電話:“我傷口沒事,我現在想立刻見到初音,或者聽到她的聲音。”

等電話接通後,他緩緩吐出一口氣,似乎放鬆了些許:“初音啊,你現在在哪裡?——嗯?什麼永別了?你在胡說什麼呢,初音?初音?初音???”

伴場焦急地將手機換了隻手拿著,正準備繼續追問的時候,眼神無意間掠過楚明身旁的落地窗,看到了窗外正燃燒著熊熊烈火的汽車,頓時僵住了:“難道——那輛車……是初音的……”

伴場怔愣在當場,倒是一旁的毛利小五郎和柯南聽得清晰,他們對視一眼後,毛利小五郎一翻身從桌子裡面跳出來,示意小蘭打消防電話還有報警電話,自已則是和柯南一前一後往外面跑去。

餐廳裡很多人都圍在窗邊看著,楚明因佔據獨特的地理位置,偏頭就能看到外面的景象。

他並沒有跟著柯南他們出去,只是隔著窗戶,託著下巴淡漠地看著柯南還有毛利小五郎拿著滅火器對著火焰中心焦急地滅火。

星星點點的磁場如水霧般順著大火邊沿蔓延開,看來已經來不及了,只有死亡才會有磁場出現,看來柯南他們是來不及把人救下來了。

磁場的量不多,因此楚明很輕易就能判斷出來,這次事件並不是他殺,而是自殺。

楚明無聊地移開視線,正好和站在另一邊的安室透對上了眼神,雖然知道安室透可能已經知道了他的身份,但是楚明還是微微收斂了神色,一秒從漠不關心切換到憂心忡忡,做足了表面功夫。

安室透默默移開視線,不再去看楚明,他覺得在格蘭伯奇臉上看到這種關切憂心的表情,實在是令他作嘔。

等目暮警官到了之後,車上的火已經被撲滅了,警方疏散了聚集在一起的人群后,開始在現場進行勘察。

警方在將屍體抬走之後,很快就確定了她的身份,確實就是這次宴席的主角之一——初音,而柯南也將自已發現的,屬於初音掉落下來的美甲片交給了警方。

他今天在案發現場不能太活躍,畢竟還有一個來自那個組織的黑皮在場,可千萬不能讓他看出什麼破綻來。

警方透過內美甲片的緊急勘察,確認美甲片內有部分皮屑組織殘留,於是便將新郎的梳子找了出來,用上面的頭髮和美甲片內的皮屑做了DNA鑑定,但是結果卻讓眾人大吃一驚。

比對結果居然幾乎完全一致。

警方迅速找到了還沉浸在悲痛氛圍內的伴場,將比對結果告知後,表示希望能從伴場身上採集更精確的樣本進行檢測。

伴場在聽到警方的判斷後,幾乎不敢相信,他湊到目暮警官面前揮舞著手臂表示不滿:“你們是覺得,我是殺害初音的殺人兇手??”

高木連忙出來打圓場:“啊不是不是,主要是比對結果雖然幾乎一致,但是還是有點細微出入,所以如果可以的話,我們希望能夠得到你的允許,進行更正式的DNA檢測。”

這一番話雖然合情合理,但是伴場卻完全沒辦法接受。

他老婆死了,結果現在警方居然還懷疑他才是兇手?這是什麼世紀冷笑話!

他怒火中燒,對著目暮警官吼道:“你開什麼玩笑??死者是我即將結婚的妻子!”

“妻子怎麼了,別說還沒結婚,即便是結過婚還是選擇殺妻的案件也並不少。”原本一直安靜站在一邊的安室透緩緩走上前,不急不緩地開口,“說不定是因為你想要隱瞞她在你手上留下的證據,剛剛才故意伸手打翻我端著的水杯,讓自已的手被玻璃劃破。”

安室透默默推了推自已鼻樑上的墨鏡,剛剛伴場根本就是故意推他的,只不過他身手好才沒像伴場那樣摔得那麼重。

伴場這對他莫名其妙的敵意,肯定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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