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風中,莫楓負手而立,即使身處崖壁之上,氣度依然是無人可及,夏暖暖則乖巧的立在莫楓身後。

“末將營救來遲,望統領恕罪”來人剛上崖壁便跪地道。

莫楓輕抬右手,“無妨,你們也是搜尋了一夜,辛苦啦”。

看到莫楓左肩的血跡,在看看夏暖暖,暗衛道“此處到崖底還有一段距離,統領順著這個繩索下去,待統領安全之後,我再將這位姑娘帶下去”。

“不用”莫楓冷峻道,說著將自己的披風解下來,走向夏暖暖,柔聲道“我帶你下去”,說著便示意夏暖暖伏在自己的後背,用披風將她和自己綁在一起,做完這一切,回頭低聲道“抱緊我”。

暗衛雖有些詫異,詫異莫楓的行為,也詫異夏暖暖如此聽莫楓的話,但出於本能,他沒有違逆莫楓的指令,還是順從的站在一旁。

莫楓雙手緊拽繩索,再次確認夏暖暖牢牢的抱住自己,披風綁的足夠結實之後,回頭小聲的寵溺道“別怕,閉上眼睛,我到你下去”。

暗衛從來沒有見過如此的莫楓,一時間驚的不由瞪大了雙眼,雖覺得不妥,但出於本能,卻無法移開雙眼,必須死死的盯著莫楓和夏暖暖,必須確保他們安全才行。

莫楓雖左臂受傷,但夏暖暖的那塊暖玉好像起到了很大的作用,今日已經結痂,只要修養些時日便會康復,雖然雙手緊拽繩索,但莫楓的力道大多在右手,考慮到背後的夏暖暖,莫楓緩緩地下降,一步步向下移動。

以莫楓個人的能力,完全不需要依靠繩索便可以下到崖底,再論夏暖暖的輕功,應該也不難,但莫楓還是維持著緩慢的下降速度,每一步都非常穩健。不時地回頭看看夏暖暖,確保她安全無虞。女子伏在莫楓的肩頭,呼吸就噴灑在他的脖頸。

莫楓雖有些心猿意馬,但是他的身體始終保持著緊張的狀態,不敢有絲毫的放鬆。緊緊地抓住繩索,腳趾也用力地蹬著繩索,不管崖壁有多陡峭,也無論突起的岩石是否劃破衣衫,莫楓總是保持身體的平衡,讓夏暖暖沒有絲毫的不適。

二人穩穩的落在四名護衛準備的茅草墊上。

“末將來遲,請統領責罰”四人齊跪地。

原來莫楓一直未言明夏暖暖的身份,所以這些暗衛其實並不知道夏暖暖的真實身份。

看著四人身上有些傷口還在滲血,莫楓趕緊將幾人扶起,道“無礙,你們身上都常備有金瘡藥,快些將自己的傷口處理妥當”。

這時崖壁上的暗衛也下來了,莫楓和夏暖暖在一旁休息,這名暗衛也隨著其餘四人去小溪邊清理傷口。

莫楓又是一個響亮的口哨,等五人整理完畢,閃電帶著清風便出現在了崖底。

莫楓摸摸閃電的腦袋,閃電彷彿通人性了一樣往莫楓的懷裡蹭蹭。

莫楓將清風交給為首的暗衛,吩咐他帶其餘暗衛先走,去落櫻城中置辦一輛馬車,再添置點乾淨的衣衫,包括女裝,等他們到了城中匯合後直接返回洛城。

為首的暗衛面露難色,執意要留下三名暗衛,自己只帶一人先行去往落櫻城中,莫楓知道他的用意,便也沒有再做堅持。

兩名暗衛離開後,剩下三名暗衛便隱去了行蹤,莫楓知道他們定在他和夏暖暖的周圍。

扶著夏暖暖上馬,自己再一躍而上,由著閃電帶著他們二人出了崖底。

一路上倒也還算平靜,莫楓心裡在想,這次這些殺手甚是蹊蹺,按理說,他們掉落崖底,這下人必定安排人前去尋找,可以同暗衛說,他們殺了崖邊的殺手之後,便沒有在看到一個暗找追蹤的人,莫楓不相信沒有人回去通風報信,然而,既然已經收到資訊卻不派人前來趕盡殺絕,更大的可能便是他肯定認識背後的指使之人,但是認莫楓怎麼想也想不明白,索性他和夏暖暖都無大礙,便想著日後再查。

二人剛進落櫻城,便看到為首的暗衛已經換了馬伕的裝束,趕著馬車在城中等候。

“大人,您要的東西都在馬車之內”暗衛道。

莫楓將夏暖暖扶下了閃電,便上了馬車,蓋好馬車的簾子,莫楓則和暗衛背對著馬車守在一旁,待夏暖暖換好衣服,莫楓便翻身上馬,與夏暖暖的馬車並駕而行。

來時夏暖暖騎馬的不適,莫楓不想讓她在感受一次,便由不得夏暖暖提異議,執意安排了馬車,這一夜的驚心動魄,夏暖暖本就有些疲乏,坐上軟軟的座墊,很快便昏昏欲睡了。

到達雲來寺,已經是後半夜了,離天亮也不久了,馬車內的夏暖暖睡的正香甜,莫楓便沒有叫醒她,暗衛退下,莫楓便進了馬車,用披風將夏暖暖蓋的更嚴實一點,只是這樣靜靜的看著夏暖暖恬靜的睡顏,莫楓心裡也是甜蜜的,就這樣一直在馬車上陪著夏暖暖,莫楓自始至終沒有閉上雙眼,他也捨不得閉上眼睛。

聽到外面似乎有響動,莫楓趕緊起身出了馬車,坐在車架之上假寐。

“莫統領,您是何時回來的,我家公主殿下呢”?

來人只小雙,只見小雙瞪著雙眼,探究的問道。

莫楓假意揉了揉雙眼,釋疑小雙小聲點,輕聲道“方才剛到,只是公主殿下睡著了,便沒有叫醒她,馬車內得物什還算豐富,公主殿下不會著涼的”。

小雙瞭然,但還是不放心的掀開簾子一角偷偷的看了一眼,夏暖暖果真如莫楓所說已然睡著,小雙便最近莫楓輕聲道“既然如此莫統領你便去禪房稍事休息吧,我在此處守著公主”。

莫楓看看了周圍的情況,這是雲來寺的庭院,不會有外人前來,而且有那五名暗衛肯定守在暗處的,便點點頭不捨得看了一眼馬車,車進了禪房。

雖然莫楓表面看起來沒有任何異常,但是進了禪房,莫楓便不由捂住了左肩,放下手裡的寶劍,脫下外衣,將綁在左肩的繃帶解開,原來莫楓在繃帶中間夾了油紙,才沒有讓血跡滲出來,早在他帶著夏暖暖從崖壁下來的時候便將傷口撕裂了,只是他一直強忍著罷啦,現下放鬆下來,才感覺到了疼痛。

在傷口處敷上上好的金瘡藥,再次將傷口裹住,還是將油紙夾在了中間,莫楓不想讓夏暖暖擔心。

一陣睏意襲來,莫楓合衣躺在床上,很快便沉沉的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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