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東城內一片蕭條,但城主府中卻是燈火輝煌,看樣子是在宴請賓客,主位自然是耳東的城主,但是城主下手的第一個位置赫然坐著的便是右將軍,再看城主的身旁,不是別人,正是才與右將軍相認不久的胞妹。

城主開口道“常聽夫人提起兄長,今日終於得見,確如夫人所說,意氣風發,實為不可多得的將才”。

“城主言重,歸來後一直在大宛處理家中瑣事,這才抽身來到耳東,這些年,多謝城主照顧胞妹和家中雙親”右將軍客氣道。

“兄長說的哪裡話,你我本就是一家人,只是造化弄人,大夏東出之戰是你我還是兵戎相見,照顧夫人和岳丈、岳母,那是妹婿應該做的,我與夫人相識,所做之事都是心甘情願的,夫人也是日日為耳東城中事務操勞,也是讓人看了心疼”耳東城主道。

城主夫人見狀開口道“都是自家人,無需這麼客氣,哥哥,此次來到耳東,是否有要務”?

右將軍也不隱瞞,開口道,畢竟我再大夏生活的時間不短,又與大夏將士感情深厚,那日將大夏十萬大軍交於大宛首領,我便自請卸了兵權,這幾個月在大宛城中,日日陪在雙親身旁,也算彌補了我多年未盡孝道的遺憾,前日大宛五大家族找我前去,或許見我實心回到大宛,便命我來對抗大夏所派之軍”。

城主夫人見右將軍表情似乎不太對勁,便道“哥哥似乎不悅”。

右將軍道“倒也不是,對抗大夏之軍,我倒是最佳人選,此次率軍前來的是莫大將軍,我跟隨他多年,對他還是頗為了解的,只是......”

“兄長是擔心同袍情誼......”城主夫人道。

右將軍沒有遲疑,開口道“畢竟多年同僚之情,還是不願看到兵戎相見的一刻”。

城主夫人看了一眼城主,回頭對著右將軍道“亂世之中,總是有許多的不得已,今日各為其主,如果我們仁慈,那我們的父母親人,兄弟姐們或許會在我們的仁慈之中失去性命,大宛和東方五國本就不屬於大夏,我們有著豐富的物產,我們本可以好好生活,但卻無緣無故被大夏盤剝,這些年,我們辛辛苦苦得來的一切都需無條件上繳給大夏,以致我們的百姓和兒女缺衣少食,我們此舉也是無奈,也是為了我們的子孫後代呀”。

看著胞妹淚眼朦朧,右將軍也不再猶豫,呢喃道“各為其主,各為其主”。

城主見時機成熟,開口道“實不相瞞,當日歸降的十萬大軍,分到我耳東的便有三萬,我們好吃好喝的供著,但是一到用人之事,總是偷奸耍滑,妹婿著實頭疼”。

城主夫人也順勢關心的撫了撫城主的肩膀。

右將軍開口道“妹夫放心,此次為兄前來,也正是為這十萬大軍而來,從軍之人,鮮少是心甘情願過著茹毛飲血的日子,莫不是世代為將的家門,便是家中實在無米下鍋,來此博一條生路,眼下我大宛錢糧滿倉,武器也是大夏人未曾見過的,只是礙於我大宛人口不足,才一時未能雄霸一方,這些時日,他們多少也是看出來了的,大夏對於將士的補給和生活條件遠遠比不了大宛,眼下多數將士應該已經真心歸順了大宛,少數怕是尚有家人在大夏,一時左右為難,我自有辦法收服於他們”。

城主喜笑顏開“好好好,那妹婿便放心了”。

夫人剜了城主一眼道“放心什麼,你我現在已是兒女雙全,哥哥長我五歲,現在還是孤家寡人一個,我先前與你說的都忘了”。

城主一拍腦袋道“夫人之命怎敢違抗,已經全部辦妥了,都在兄長的府上”,轉頭對著右將軍道“兄長,妹婿自作主張給你添置了一處宅院,一應物什都是備齊了的,府裡的丫鬟和小斯都是夫人幫著挑選的,尤其是那幾位女子,都是城中顯貴自願送來的,你若看上便給個名分,不若做個暖床也可”,城主說著邪魅一笑。

夫人又是一眼。

右將軍尷尬道“讓妹妹、妹夫掛心啦”。

三人用完餐,右將軍便被引領回了自己的府邸,耳東雖不大,但右將軍的府邸不比洛城莫大將軍的府邸小,或者從某種程度上來說更為氣派,因為滿屋的金銀銅器,是右大將軍往日少見的”。

“歡迎大將軍回府”身後黑壓壓一片,高呼道。

從未有過如此待遇的右將軍內心覺得無比的滿足,雖然內心裡激情澎湃,努力掩住複雜的情緒,淡定道“都起來吧”。

一名中年男子上前一步道“大將軍,小人是您的管家劉順,今日時辰不早了,不若我讓府裡之人明日再來拜會,一一與您介紹,今日就先歇了吧,您的臥房在前面,小的這邊帶您去”說著,悄悄靠近右將軍道“小娘們已經在等您啦”。

右將軍知道他說的是什麼,也未做聲,假裝淡定的跟在劉順身後,不多時,便到了一處,還未走到門前,劉順便先止了步,鬼魅一笑道“就是這裡啦,小人這便退下,不打擾將軍啦”。

輕輕推開房門,四名妙齡少女,身著輕紗,玲瓏的身材若隱若現,從未見過如此情景,甚至從未親近過女子的右將軍一時愣在了原地。

幾名女子雖年紀尚輕,但一舉一動頗為“老練”,微微福身,齊聲道“見過將軍”。

右將軍一時不知如何是好,差一點便要大跨步退出房門。

四名女子彷彿早都料到一切,早一步上前將右將軍攙扶上前,房門在身後重重的關上了。

屏風之後是一個大大的湯池,現下還冒著熱氣,湯池之後不遠便是一張圓形大床,潔白的帷幔從高處垂落,右將軍知道莫大將軍是沒有過如此待遇的,但他也沒有見過國主的寢宮,他心裡在想,大抵國主的寢宮也不過如此。

不容右將軍多想,身上的衣帶不知何時已經被四人褪下,現下右將軍已經是光著腳只著中衣站在湯池邊上,胸口突然癢癢的,低頭一看,衣帶已經解開,結實的胸肌露了出來,右將軍趕緊一把將扯住將要滑落的衣物,怔怔的站在那裡。

四人也不相勸,只是相互看一眼,便齊齊走向湯池,輕解羅裳,一時間,右將軍似乎感覺眼睛被灼傷了,往日在軍營,為了解乏不乏和將士們開一些不著邊際的玩笑,但是眼下的景象,確實他連想也未曾敢想過的。

玉手輕輕一勾,湯池邊上之人彷彿魂魄被攝走了一樣,一步一步的走入池中,直到融入其中.....

翌日,劉順日上三竿才敢叩響右將軍的房門,昨夜他其實並未走遠,一直都在簷下不遠處,此起彼伏讓他面紅耳赤的聲音一陣接著一陣,直到天快亮時才漸漸安靜下來,劉順這才邪魅一笑,抬起手臂,一隻黑色的大鳥便飛上了他的手臂,他將一個紙團放在大鳥腳踝處的小竹筒內,揚手將大鳥放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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