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凡在菜地裡罵罵咧咧的拔菜,爛菜葉七零八落的散在不遠處,顯然是把爛菜當成沈荼蘼等人報復。

就算蔣凡再生氣也沒有把好的菜葉扔掉,他家可就是靠這片地種出的菜賣的錢生活的。

山澗裡傳來一兩聲尖叫,聲音不大,但還是讓他聽見了,拍拍手上的灰塵站了起來,看向聲音的源頭。

距離有一百來米,在斜坡上,看得不是很清楚,蔣凡家種植地在山裡,雖說人很少,但是近年來人類的防護更加完善,這幾年並沒聽說有山上野獸下山傷人的事件啊。

蔣凡的父母在旁邊的不遠處,拔著被凍爛的菜葉。

“呸”蔣父吐掉嘴裡的煙屁,罵罵咧咧道。

“你在那嘟嘟囔囔什麼,還不拔菜葉,別以為你讀過大學就了不起了,老子還指望你能考公讓我們家翻身呢”

“你可倒好,因為兩個丫頭片子給弄退學了,老子打死你”蔣父越說越氣,把爛菜葉扔到蔣凡的外套上。

“孩子他爸,你別這樣”蔣母安撫了一下蔣父,又抬頭看向蔣凡。

“兒啊,你也別賴你爸,他也是太心急了”

蔣凡背對著蔣家二老並沒有回頭,機械的拔著爛菜葉。

蔣父是比較典型的父親,望子成龍,蔣凡被退學,這個挺直腰背的莊稼漢子一下老了許多,得知沒有迴旋的餘地,走出校門的時候有些顫顫巍巍。

現在的蔣凡或許在後悔吧。

蔣母扶著蔣父,蔣凡站起看向聲音的來源,淚水模糊他的視野,拼命擠了幾下才看清楚。

根據躺在地上人的衣服來判斷,應該是他隔壁家的王嬸子,撕咬的人按照體型來看的話應該是村長家的二鳳和許寡婦家的兒子,劉德柱。

這名也是有淵源的,許寡婦家的漢子在孩子出生的時候遇到泥石流,半口氣的時候給送回來的,希望大人留下,又希望孩子成為品德高尚的棟樑,就叫劉德柱,又名留得住。

這倆人經常在村子裡眉來眼去的,都看的出來有什麼貓膩,不過村長家的二鳳還曾經對剛收到通知書的蔣凡自薦過枕蓆,嚇得他當時坐上最近的一班火車就走了。

他被退學回來後二鳳還經常到他家牆根冷嘲熱諷的,只不過他是沒計較。

劉德柱也不是什麼好鳥,王寡婦也管不住他,從小偷雞摸狗,長大又油嘴滑舌,跟二鳳一頓彩虹屁,二鳳原本也沒打算搭理他,後來就不知道怎麼就滾到一起去了。

劉德柱沒事就去城裡買點便宜嘍嗖的小東西,騙二鳳說是精挑細選好久的東西。

二鳳也是傻,當時也是青春期,正是叛逆的時候,腦子就是轉不過來這個彎,老人嘴皮子都磨破了,也沒見她改主意。

她是村長的閨女,還能沒見過好東西,被甜言蜜語騙了去,村長的頭髮不知愁白了多少,沒事就坐在門口吧嗒吧嗒抽著旱菸。

劉德柱整日在村口和幾個隔壁村的小年輕閒逛,一天天正事也不幹,領著二鳳在這幫所謂的兄弟面前顯擺。

個個都叫二鳳嫂子,背地裡不知道怎麼笑話這兩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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